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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帝女[全]-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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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内书房等着老爷。”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

  司徒吕顾不上尴尬,一把推开还想厮缠的小妾,胡乱的套了件衣服,也匆匆的向着内书房赶去。

  “这,这事不要告诉嫣儿,我,我也是高兴多吃了几杯酒才稀里糊涂的被那个贱人拉去的。”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夏姑姑,不自觉地低声下气的辩解道。

  看着略显狼狈的司徒吕,夏姑姑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随即脸色一黯,没好气的说,“太后娘娘那里,奴婢自不会多嘴,惹她伤心的,还请老爷也体恤娘娘一生的艰辛,莫要太过分了。”

  夏姑姑说完,不等神色尴尬的司徒吕说些什么,她转了脸色,带上了一抹焦急,“老爷自己胡闹也就罢了,可不能带累了生儿少爷也一起胡闹了。太后娘娘一生为你们父子操碎了心,现在正是布局的关键时刻,不能由着生儿少爷胡闹,生儿少爷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司徒吕听着夏姑姑没头没脑的话,他暂时撂下了尴尬,紧蹙着眉头问到,“生儿?他不是昨夜在紫禁城大婚么?又闯什么祸了?

  “生儿少爷没有回府么?”夏姑姑闻言一怔,脱口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昨夜司徒一切如常,连猫都没多叫一声,别说是生儿回府这么大的事了。”司徒吕自信的说道。

  接到司徒吕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毫不知情、不似作伪的神情,夏姑姑心头一颤,把昨夜紫禁城内发生地事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

  原来,昨夜秋公公在椒房殿外守夜,按照司徒太后原本的计划,是要在五更叫起的,好让把昏睡的小皇帝弄进去,不耽误新婚帝后的祭神仪式,现在还不是彻底的甩开小皇帝的时候,该做的样子还是需要做的。

  可是,五更都过了一刻了,小皇帝倒是还昏睡着,却不见椒房殿外守夜的秋公公带了司徒善生回来,司徒太后担心司徒善生仰慕耀绮罗日久,新婚不知道节制,赶紧派了夏姑姑去催。

  夏姑姑赶到椒房殿一看,一下子傻了眼,空荡荡的椒房殿内一个人影也没有,不仅司徒善生不见了,秋公公等一干司徒家的护卫们不见了,就连大耀公主都不见了人影,徒留下红烛燃尽的斑斑烛泪。

  夏姑姑心中惊奇不定的返回墨琼宫汇报,就在这时,喜公公也给司徒太后送来一个更让人疑惑的消息。居住在储秀园偏院里的柳絮儿主仆也伸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踪影,司徒家派去守着的暗卫们没有个汇报,甚至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喜公公昨夜布置下的恐怖女尸还在,一点也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喜公公仔细的搜索了储秀园偏院,在寝室的梳妆盒里找到了一张未封口的信笺:此处血腥,不易养胎

  喜公公满脑门子大汗的说完,双手把信笺呈了上去,小心的补充了一句,“会不会是柳家人发现了端倪,偷偷把柳絮儿接出宫去了?”

  司徒嫣摇了摇头,“柳家没有这个本事,能调开了我们的暗卫,舌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

  “可这事也太蹊跷了,椒房殿那也是人影全无,天下间还有人有这么大的能量,在紫禁城翻了这么大浪,还把我们瞒的死死的呢?”夏姑姑蹙着好看的眉峰疑惑的说道。

  怔怔的擎着那张信笺,司徒嫣苦笑了一下,“有,有这么个人,那就是生儿他带着他的妻妾离开紫禁城了。”司徒嫣哭笑不得的说着,招手唤过了夏姑姑,指着手里的信笺,解释说,“你看这张信笺上的字迹和口气,多么像生儿小时候和我赌气留书会司徒府的字迹和口吻哪。”

  夏姑姑就着墨琼宫内灯光仔细辨认着,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随即焦急的说,“现在可以不是生儿任性胡闹的时候啊,过不了多久,命妇就该来侍候皇后娘娘梳洗,准备祭神了啊。”

  “此事还需要你跑一趟司徒府,让那个小祖宗放了人出来。”司徒嫣无奈的说道,“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让那些朝臣们看出端倪。”

  司徒嫣说完,又对着伏在地上的喜公公吩咐,“封锁消息,传本宫的懿旨,任何人不得进出紫禁城,否则杀无赦。”

  夏姑姑看着一下子苍老了几分的司徒嫣,心疼不已,她带着对胡闹的司徒善生的怒火直接闯了司徒吕的内院,没想到正撞到司徒吕和一个美貌小妾的好事。本就一肚子火的夏姑姑为宫中苦苦支撑着的司徒嫣不值,说话就自然的没有什么好气。

  可是,听完司徒吕的回答,夏姑姑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司徒太后以为的那样,是司徒善生突然耍性子胡闹,是她们司徒家被人耍了,司徒善生失踪,司徒家遇到**烦了。

  司徒吕听完夏姑姑的话,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双目一凛,闪着狠戾的狼光,咬牙切齿的说,“何方宵小坏我司徒家的好事?我一定要把燕京城掘地三尺,找出敢和我司徒家作对的狂徒来。”

  事情出人预料的这么急转直下,夏姑姑一下子慌了手脚,顾不上再想司徒吕找小妾的事,颤抖的嘴唇说,“奴婢这就回去禀告太后娘娘,这事,这事太大了。”

  “嗯,你回去劝着点嫣儿顾惜自己的身子骨,让她放心,只要狂徒还在燕京,九逃不出我司徒家的手掌心去。另外,”司徒吕早就没有了方才的尴尬,他沉稳的说着,接着话锋一转又叮嘱说,“宫内我不方便插手,你提醒太后娘娘注意那个病歪歪的小皇帝,别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算计了。”

  司徒吕不再迟疑,紧一紧衣衫,马上出去部署了,要在燕京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夏姑姑则带着这个爆炸性的坏消息返回了紫禁城的墨琼宫。

  司徒嫣听了夏姑姑的回报,当即就惨白了脸,她晃了晃身子,强稳住了心神,“生儿他,他没有回府?”

  夏姑姑知道司徒善生对于司徒太后意味着什么,她眼中含着劝解到,“娘娘先不要着急,国舅大人已经让人关闭了燕京的大门,一定会把不知好歹的狂徒找出来的,生儿少爷会平安无事的。”

  司徒嫣无意识的攥了攥拳,指甲掐进了自己掌心的肉里还不自知,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嘶哑着嗓子问道,“柳家那边有什么动静?难道是小看了他们?”

  “应该不是他们,柳家也撒出了大批人手,四处打探消息呢。”夏姑姑整理着刚刚收到的情报,斟酌着继续说道,“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他们悄悄抓了京中最有名的妇科大夫孙发祥,一直没见送出府来,咱们的人打探不出柳家父子到底再搞什么名堂。”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四八章 绮罗乍醒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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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四八章 绮罗乍醒见故人

  听了这话,司徒嫣似乎悄悄地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眼角,吩咐说,“传信给哥哥暂时不要惊动了柳家,万一,万一,”司徒嫣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的果决,继续说了下去,“万一生儿有个三长两短,柳絮儿肚子里的就是我司徒家唯一的香火,是哀家的孙子,不容有失。”

  “是。”看到司徒嫣这么条例分明的吩咐,夏姑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她恭顺的答应着,挥手招过来一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打发人去给司徒吕传信了。

  宫外之事有哥哥去打理,司徒太后稳住了阵脚,面上露出了一线狰狞,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摆驾养心殿,本宫现在就亲自去会一会那个体弱卧床的皇帝陛下。”

  绮罗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不再是铺天盖地的大红,也没有梦中那疯狂旖旎的半点痕迹,头上是轻烟似的罗纱幔帐,缀着细碎闪亮的珊瑚、宝石翡翠、珍珠,身上盖着的是绵柔的馨爽锦衾。

  循着飘逸的幔帐起起落落,绮罗打量着这座安静的华丽宫殿,精致的凤首鎏金青铜鼎中冒着袅袅青烟,梁枋上描谱着和玺彩画,垂着细纱的窗户上方是雕刻精美的菱花格纹,下方则是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华丽大气的宫殿内处处露出一股子男性的阳刚之气,只是除了若有若无的一丝药香和自己身下这鹅黄色的柔软褥子和身上新柳色浅浅嫩嫩的锦被。

  绮罗心头正在疑惑,一束照亮细碎尘埃的晨曦射了进来,随着一个身着浅黄色里衣的人影闪入,他撩起的帘子轻轻的放下,光线又被挡在了帘子外。

  绮罗这才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当他看到进来之人那张剑眉朗目的脸时,一下子羞红了脸,梦中的情形又那么清晰的在脑海中闪现了出来,梦中所有的疯狂与甜蜜都是和这张俊朗的脸联系在一起的。

  几乎是立即的,绮罗缩了缩身子,企图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锦被里。可是低头的瞬间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着完好的衣服,心头闪过了一丝侥幸。她强压下心头做贼被抓般的心虚,伸手一撩锦被就要坐起来。

  只是稍稍一动,绮罗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般的疼了起来,没一寸肌肤都透着耗尽力气后的疲惫。

  绮罗掀起被子的手就这么怔怔的停在了那里,双目晶亮又充满了蒙蒙的水雾。她一时间迷茫了,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小皇帝辰茂进入自己的寝宫内室看到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他随手扯过挂在珊瑚架上的一件外袍披上,缓缓地走到了榻边,弯下了腰,对着怔愣的绮罗晃了晃手,轻声说道,“醒醒啦,此事有些复杂,日后有机会,会有人亲自解释给你听的。”

  辰茂这一说话,绮罗立即听出了不同来了,眼前这个人温温润润的声音,跟公子御的肆意张扬明显就是两个人。她轻吁一口气,眸中波光一转,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与公子御有着相似的面孔的人来

  只见他一张俊朗的面孔上带着一抹病态的惨白,张口说话之后,脸上原本分明的线条也柔和了下来,让他整个人平添了一股温润佳公子的气质。

  绮罗的目光一转,从辰茂的脸上又滑到他随便披着的外袍上,一色神秘威严的玄色,暗红色滚边掐丝,绣着九条霸气张扬的各式暗红色的飞龙,正是辰国至高无上的帝王标志。

  再联想到身处的这个大气华丽的宫殿,以及殿内那个若有若无的药香,绮罗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

  对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绮罗脑子里灵光一闪,飞快的闪过了一些零碎的念头,她想要抓住什么,却被它们调皮的溜走了。

  绮罗暂时压下了心头的疑惑,对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淡淡一笑,“打搅了陛下的休息,是本宫的不是。”

  说着,绮罗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就要爬起来,辰茂伸出惨白的冒着青筋的的修长手指虚虚的按住了绮罗的肩膀,悄声到,“嘘,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公主现在还离不得这里。”

  辰茂说完,警惕的扫了周围一眼,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神色,一偏腿竟然坐在了绮罗的榻边。

  绮罗一激灵,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这里是人家皇帝的寝宫,也知道现在自己是辰国的皇后,别说小皇帝就这么坐坐,即使他还想干的别的,自己也不好明着拒绝的。

  不过,绮罗还是无法接受和他这么的暧昧的姿势相处,她身体本能向后靠了一靠。开口刚想说着什么,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鸟鸣声突兀的响起,似是着急的提醒着什么。

  果然,听到鸟鸣声,辰茂的脸色变了一变,剑眉蹙到了一起,轻声地抱怨的一句,“她来的倒是挺快啊。”

  说完,辰茂取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东西一古脑的全倒进了嘴里,然后抬起手背混乱的抹了一把嘴角。接着,他扔了披在身上的袍子,一般掀起了绮罗的被子,就钻了进来。而他的脚轻轻一勾,另一重厚重的深紫色幔帐落下,影影绰绰的把宽大的龙床隔绝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绮罗被辰茂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个瞠目结舌,她下意识的环住了自己的身子,还没等她询问出声,辰茂一翻身,又吓了绮罗一跳。只见他那张惨白的脸上竟然还泛起了死气沉沉的青紫色,和着嘴角上疑是陈旧血渍的斑斑暗红,让绮罗的心头又是一跳,行将就木一词一下子就跳出了她的脑海。

  虽然不知道辰茂要隐瞒什么,但是看着熟悉的面庞突然变成了这么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绮罗心头一颤,顺从的按照辰茂眼神的示意躺了下来。

  绮罗不知道辰茂搞什么把戏,也不忍看看他这幅凄惨的样子,干脆一转身子,面向着墙壁闭上了眼睛,耳中则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细细簌簌,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穿过了院门停在了寝宫的门口,紧接着一个内监特有的公鸭桑大声唱诺,“太后娘娘驾临养心殿喽~~~~~~”

  无声,寂静无声,只听到殿内外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有人轻轻的推开了大殿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寝宫的龙床前,轻声催促道,“陛下,太后娘娘来看您了,您,您该起了”

  过了许久,就在绮罗以为身边的小皇帝辰茂依旧不会出声时候,他却动了,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有气无力的说,“咳咳,朕昨夜大婚,乏了。你让太后先回去吧,等朕有精神了再去拜见太后娘娘。”

  真是太阳打西边的出来了,小皇帝竟然顶撞起太后娘娘来了,小内监惊得连吞咽了几口唾沫。还没等他醒过神来,那位被拒之门外的太后娘娘自己搭了话茬,“陛下倒是好兴致,丢了自己的皇后娘娘都不自知。”

  话音落地,早有小宫娥推开了寝宫的大门,司徒嫣带着一身的寒冬凉气,理所当然的走了进来。

  “太后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辰茂似乎是强撑着坐了起来,他给侧身向内的绮罗掖了掖被角,修长的手指滑过床头。

  绮罗耳中听到喀吧一声细微的脆响,小皇帝已经直了了身子,一撩幔帐坐在了榻边,继续刚才的话茬说到,“朕,朕身体一向虚弱,喝了太后娘娘特意备下的参汤,虽然身体也好了许多,但还是不能吹夜风的,这才破例,命人把皇后请来了朕的养心殿。”

  断断续续的说完,小皇帝辰茂摇晃这站起身来,又咳了几声,接过小内监递上的棉袍子披在了身上,一指帐内的人影说道,“皇后奔波劳累了一晚,现在还在睡着,还请太后娘娘体恤一二。”说着话,小皇帝又虚弱的咳了起来。

  司徒嫣本来就是来探小皇帝的底的,昨夜之事太过蹊跷,一夜之间司徒家安排在紫禁城椒房殿、储秀园等处的暗卫们都失去了踪影,她坐在墨琼宫中成了聋子的耳边——摆设。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这一切的人,小皇帝辰茂就是最有嫌疑的人之一。

  在寝宫外时听到小皇帝的推托之语,司徒嫣心中还笃定的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她才毫不犹豫、毫不顾忌的闯进了皇帝的寝宫。

  但是,当她看到小皇帝那张白中透着青的死气沉沉的脸,她心中顿了一下,忍不住有点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尤其是他听到小皇帝说他竟然半夜里接来了皇后,这下子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难道昨夜之事,真的不是他所为?

  司徒太后脸色转了几转,终于缓和了一点,饶有兴趣的问道,“陛下昨夜把皇后请来了养心殿?这倒是别出心裁哪,也给哀家说说。”

  说话的功夫,司徒嫣已经走出了内室,在外间的在主位上坐下,直视的跟了出来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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