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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魔幻档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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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众人看到张普陀拿着药丸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一者以兴奋,二者以诧异,兴奋自然是张普陀说的那一句成了,而诧异的则是:这个丈夫是张普陀吗?

    原来的那个张普陀大夫,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副神仙之貌,而如今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则是满脸皱纹,身子佝偻,不住颤抖,仿佛行将就木的病人。

    他们不知道,在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张普陀为了炼成这丸药,耗尽了毕生的修为,其内力已经完全灌注到这丸药中,所以其本身迅速衰朽,不复矍铄的状态。

    张普陀把药丸捧在手里,说:“病人只要吃了这丸药,不消一个时辰,就可以完全痊愈了。”

    韩江柳问道:“以何为引呢?”

    张普陀说:“普通井水就可以,但是最好能有鸟兽津液,噢,就是鸟和兽的唾液,只有鸟的也可以,只有兽的也可以,鸟与兽的羼杂在一起就更好了,但是注意,不能是普通家禽家畜,脱了野性的东西,没有灵性了,其唾液也就没有了疗伤的功效,反而不如普通井水。”

    韩江柳说;“那好办,金鳞雕、蓝虎,还有双尾犀的唾液都可以取来。”

    当下韩江柳和淮中便拿了一个小杯子当容器,去到外面院子里,依次取来了金鳞雕、蓝虎,还有双尾犀的唾液,重新回到屋子里,把杯子交到张普陀手里,张普陀把药丸捻碎,放到杯子里,药丸和鸟兽之津液发生作用,变成深红的颜色,看起来一定非常难吃,但是其香气却是萦绕悦来客栈,久久不去。

    鸟兽津液,再加上透骨草根本身的功能,当这杯液体灌入到周康口中,并且慢慢流入到周康腹部的时候,周康很快动了一下,并将眼睛睁开,说道:“我胸口疼。”

    张普陀说:“疼是一定疼的,有了伤口,是需要时间才能才能完全平复的,不过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只要保证三个月内不受同样一把匕首的伤害,就没有危险了。”

    镜小仙连忙摆手:“你放心,你放心,三个月之内,我不会再拿匕首刺你了,”又补充一句,“三个月之后,也不会了。”镜小仙对周康在受伤之际,仍然出手保护自己的行为,其实心里是非常感动的,况且周康也被自己刺成重伤,心里的复仇之念早已经烟消云散,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

    周康说:“我饿。”

    淮中去外面,找伙计,要了一些吃的,众人喂给周康吃了。

    吃过东西,周康的精神状态更好些了,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基本平复,能够下地行走了。

    众人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而此时,张普陀则神情委顿,显得特别没有精神。

    韩江柳说道:“张神医,这两天辛苦你了。”

    张普陀说:“没有什么,治病救人,本是大夫的职责,谈不上什么辛苦。”

    周康说;“张神医,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以后,这条命也是你的了,你但有所吩咐,我没有不从的。”说着深深行下礼去。

    张普陀赶紧把他搀扶起来,说道:“兄弟,这还是你的运气好,恰巧找到了透骨草。”

    张普陀又说:“我上一次炼制透骨草,还是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如今我已经八十一了,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解开腰带,打开一个小包,说:“这里,还剩下四棵透骨草,没有用完,我想,”他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送给我一根。”

    周康等人说道:“神医说哪里话,你请都拿去,这种事根本不用和我们商量啊。”

    张普陀说:“不,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我不能随便要。”

    推来让去,张普陀最终只肯收下一根最短的透骨草根须,其余的三棵,如数交给了韩江柳,韩江柳则转手交给了淮中。

    淮中将其收入囊中。

    张普陀告辞,转身欲走,临走之时,他告诉淮中:“这种透骨草根须极为难得,其作用有二,一是其无比坚韧,必要时可以拿来充当绳索,二是它可以治疗各类特殊材质的兵器之伤,只是现在所剩有限,不如此次这位兄弟的疗效迅速。”

    当下,张普陀将透骨草根须熬炼的方法拿出来,这是一张普通的黄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当下淮中等人也没细看,只是一再致谢张普陀,把黄纸收了起来。

    张普陀说:“如果再有什么难处,可以到山下云水镇找我,当然希望你们永远不需要找我。”

    然后,张普陀就背着药囊离开了。

    这里众人送走了张普陀,再来关照周康的伤势,他的伤口越来越小,不到一夜的功夫,已经基本平复如初了。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准备出发,离开悦来客栈。

    客栈掌柜苏老大正守在门口,说:“你们先不能走啊,事情还没有了结。”并且告诉他们:“等着县太他传唤吧。”

    巳正初刻,县衙门来了五六名捕快,到了悦来客栈,不由分说便要锁上韩江柳等人。

    韩江柳说;“事情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就先锁我们呢?”

    捕头是个中年汉子,身材不高,但是很精神,说;“你们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所以必须锁上。”

    镜小仙说:“凭什么?”

    捕头说;“女人也要锁!”

    韩江柳等人没有反抗,三男一女四个人,都被捕快锁了起来。

    捕快说:“苏掌柜的,您也要去,你是原告,到了县衙,原告和被告是需要对质的。”

    苏老大说:“好,我去。”

    于是众人都随着捕快去了县衙。

    韩江柳、淮中、周康、镜小仙四个人双手被绑,对于他们来说,武功已经比平常练武之人高出太多,小小绑绳根本不能限制住他们的自由,他们这样做,只是出于对县衙的尊重,对法律的信任。

    旁边,苏老大则大摇大摆地迈着方步,一副神完气足的状态。

    镜小仙气得嘟着嘴,不说话。

    周康则说;“这是什么道理,就像我们真的杀了苏老三一样。”

    淮中说:“韩将军,恐怕我们真的会被定为杀人犯。”

    韩江柳说:“不要紧,我们要相信法律,我们又没有真的杀人。”

    捕快怒道:“你们别说话!”抄起腰刀,拿刀背随便砍了下去,他砍的是淮中。

    淮中觉得背后风声来到,运起气功,身体如金刚不坏,将捕快的腰刀直接弹了出去,飞出老远,“当琅琅”落到地上。

    那个捕头大为诧异,顺势踢了淮中一脚,正踢到淮中的膝盖后窝处,这是他在大堂上对付人犯的常用招式,本拟将淮中一下踢得跪倒在地,这样他自己的面子就可以找回来了,哪想到淮中腿如磐石,屹立不动,捕头反倒一个跟头重重地跌落下去,摔了个仰八叉。

    他手下的众捕快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一个憋得满脸通红。

    捕快头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拣起掉在地上的腰刀,知道这几个家伙不好惹,也就不敢轻易再动他们,只是催促着众人快走。

    到了县衙门前,韩江柳等人抬头观看,只见县衙富丽堂皇,和旁边简陋的民居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判若云泥。

    周康也说:“真是好阔气的县衙。”

    韩江柳说:“哼,山高皇帝远,这地方的事,京城根本不会知道。”

    众人被带入到县衙大堂之内。

    等了约有少半个时候,县令从后堂转了出来。

    在宋代,县是地方行政机构最低一级,一般的县,设置县令(也叫知县)、县尉各一名,按照规定,大县还能再设一名主簿。

    而这个县,则设置了一个县令,一个县尉,两个副县尉,一个主簿,四个副主簿,还有三十六名衙役,四名衙役领班;另外还有六十名捕快,六名捕快头,六名捕快头外另设一个捕快队长。除了这些人员以外,县令还组织了一个县内防止造反工作组,组员由各地财主报名参加,照领工资。

    可谓事少官多,机构冗杂。

    县令上得堂来,众人看见,这个县令长得还算良善,官衣官帽,崭新明亮,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

    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底下捕快排列两班,各执水火棍,高喊着“威武”口号。

    县令说:“带原告。”

    原告苏老大就在堂下,不由得屈膝跪倒。

第四十四章 他们在监狱() 
县令说:“你把状纸递上来。”

    苏老大将状纸呈上。

    县令接过状纸,说:“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

    苏老大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着重说了当天苏老三去了韩江柳的客房里,然后莫名其妙地身体无法动弹,接下来被淮中扛到了走廊长椅上,过了一段时间,又发现苏老三离奇死在悦来客栈后面的地窖里。

    苏老三讲完,向上磕了个头,说:“大人,你是青天大老爷,我那三弟,十有**,就是被这几个人害死的。”

    县令阴沉着脸,问道:“被告,你们有何话说?”

    淮中说:“你胡说八道,你那三弟进到我们房间,想要对这位镜姑娘无礼,多亏了我的兄弟将他制服,然后我把他放到走廊长椅上也是事实,但是后来的事情,我们全然不知。至于苏老三怎么死的,还有找更加充分的证据才能断定出凶手。”

    县令再次把惊堂木一拍,说道:“嘟,人是苦虫,不打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来人,动刑!”

    几个捕快七手八脚,便欲将韩江柳等几人拖倒,打板子。

    韩江柳等几人站稳不动。

    周康说:“你这个县官讲不讲道理,没问明白就打,你开玩笑呢吗?”

    县令说:“还敢咆哮公堂?来呀,先打这个瘦高个子!”

    两个衙役过来,就想直接按倒周康,使之俯伏在地,他们哪里知道,周康等人的武功,比凡间俗夫高了不知道有多少,两个人想把他按倒简直是痴人说梦。

    又上来两个人,一共四个人齐按,也还是不行。

    周康说:“有点给脸不要脸了啊,再这么下去,我要还手了啊?”

    四个衙役看了看屹立不倒的周康,又看了看县令。

    县令扶了扶头上的幞头官帽,定了定神,心想:“这几个家伙确实不容易对付。”于是决定认真行事。

    县令咳嗽了一声,说:“你们先暂且住手。”

    几个衙役重新退到两边。

    县令说:“那瘦高个子,你姓字名谁,哪里人氏?”

    “我姓周,我叫周康,枫叶村人氏,怎么了?”

    县令问:“那个壮汉,你姓字名谁,哪里人氏?”

    “我姓淮,我叫淮中,东京汴梁人。”

    县令问:“那个女子,你姓字名谁,又家住哪里?”

    “我叫镜小仙。”

    “天底下哪有姓镜的?可见你是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人都是胡说八道。”县令以为自己抓住了把柄,因此脸上现出得意之色。

    韩江柳说道;“大人,世界上确实有镜姓,在残唐五代的时候,就有一个优伶,名叫镜新磨,在唐庄宗手下做事。”

    县令没想到韩江柳学识渊博,指出了他话里的漏洞,韩江柳又侃侃而谈,说道:“再说,就算世界上没有姓镜的,而这姑娘偏偏姓了镜,那和我们是否杀了人有关系吗?断案要凭证据,推理要讲线索,可见你确实是个糊涂官!”

    县令又一次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喝道:“大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我这县里来闹事?”

    韩江柳说:“区区在下,姓韩,名叫韩江柳。”

    “韩江柳——”县令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听着很耳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坐在县令下首的师爷递过身子去,悄悄对县令说道:“大人,你再问问他家住哪里,父亲是谁?”

    县令依言,问:“那你家住哪里,父亲是谁?”

    韩江柳说:“在下家居东京,父讳上忠下彦。”

    县令侧过脸去悄悄问师爷:“这个韩忠彦也听着耳熟。”

    师爷翘起两撇小胡子,说:“倒是和当朝宰相同名。”

    “啊!”县令不禁惊呼一声,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自己审问当朝宰相的公子,如果让韩忠彦知道了,自己恐怕官位不保。

    怎么办?怎么办?

    县令心里敲开了鼓,底下众人只见到高高在上的县太爷怔忡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爷轻轻推了推县令,说:“大人,大人。”

    县令这才缓过神来。

    师爷说:“不如暂且退堂。”

    “好,好,”县令下令,“人犯暂且收押,退堂。”

    底下衙役捕快不明所以,衙役头儿问道:“大人,请问都收押谁?”

    县令想了想,说:“全都关起来,包括原告苏老大,也不许走!”

    “是!”

    苏老大大声呼喝:“冤枉,大人,我是无辜的!”

    当此这际,县令哪有闲心管他是不是无辜,只是一味地担心自己的纱帽不保。

    县令退堂,转入后堂,师爷随之进去。

    而韩江柳等人则统统被关押到了县城大牢。

    县城大牢是本县第二大地标性建筑,雄伟壮观,除了县衙就是它最大了。

    韩江柳等人入住县城大牢,周康就开始抱怨:“哥啊,你一切都无所谓,怎么样,这回关进来了吧。”

    韩江柳不语。

    淮中说:“周康,你放心好了,咱大哥有办法让咱们出去。”

    “有什么办法?你看那锁,多大的锁啊,锁眼都比胳膊粗。”

    淮中说:“再说,你的金鳞雕还在外面,如果咱们长时间不出去,它有灵性,也会想办法冲破大牢,放咱们出去的。”

    周康说:“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在这里叫,我的金鳞雕也听不见啊!”

    镜小仙坐在旁边的草荐之上,一言不发,手里静静地握着自己的铜镜,她已经下定决定,等到离开大牢,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这个糊涂县官。

    心黑手狠拿得定主意,镜小仙一定是天蝎座。

    可悲的是,悦来客栈掌柜苏老大也被关在同一间监牢里。

    周康话多,他比周康的话还多,两个人在一起絮絮叨叨没个完。

    周康说:“看起来这监狱挺大的嘛?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同一间牢房里,这样很不舒服。”说完看了苏老大一眼。

    苏老大说:“你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你又不会少块肉。”

    “你不仅看完,而且还说不舒服,那是明明说我让你不舒服了。”

    “是,又怎么样?”

    “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

    周康说:“你没法让我舒服。”

    苏老大说:“监牢又不是你家开的,想要舒服回去啊,住店啊!”

    “住店也再不住你家店。”

    “你住我的店我还没准招不招待你。”

    “你就是招待我我也未必肯住呢。”

    苏老大说:“就算你想住,我也肯招待你,恐怕你也未必有机会住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你们是杀人犯,你们亲手杀了我三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吧,你们很快就会被判处死刑了,嘭,嘭,枪毙,呃,对,这是宋朝,还没有枪,那就砍头,咔,咔,一下一个。”

    周康说:“你咋就那么确定人是我们害的,也许他是自杀呢,也许是你那个不急气的二弟杀的呢?一切皆有可能,在没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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