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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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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君少扬一口应承,唇边轻噙起一抹笑意,“你也早些休息。”
  那种耳根子烫的感觉又回来了!
  西门涟眼翦低垂,站起身来往厅外行去。
  明明是背对着他,却分明能感到他那双灼热的眸子正盯着她,她僵硬的背脊不知觉间就软了下去,心头掠过一阵阵欢悦。
  她的脚步,亦是难得的轻快。
  君少扬亦是满心愉快,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帘后才回过头来吩咐毕蓝道,“令人将桌子收拾了,半刻钟后我在书房等你。”
  “是。”毕蓝应一声,等君少扬离开后将命令吩咐了下去。
  半刻钟后,她如约来到君少扬的书房,轻叩了叩门,等到屋内传来许可声后才推门而入。
  君少扬免了她的跪拜,直接问她,“那些匪徒,都安置好了吗?”
  “都安置好了。”毕蓝回答,“按王爷的吩咐,所有的笼子都是铁打造,保管他们插翅难飞。”
  “不给他们飞的机会,又怎能知道他们的真正实力?”君少扬双眸微眯起,唇角勾起谜一样的笑意,那表情分外的高深莫测。
  “王爷的意思是……”毕蓝抬头,迎上君少扬的那一双幽黑的眸子,一怔,随即低头拱手道,“卑职遵令。”
  “嗯。”君少扬赞许地点点头,一会儿后眉梢扬起,“本王身体抱恙,这段时间内除了秘密的大事本王来定夺外,其余一切事务全部交由漓洛全权处理。你回去后将命令下达给所有人,对漓洛当以对本王同样忠诚,否则一旦被本王发现有人胆敢对她不敬,一律军法处置!”
  军法处置!
  毕蓝听得心惊肉跳的,却是越发不服气,嘴上却应道,“是。”
  君少扬又交待了她一些事,就一些问题上交换了彼此看法,毕蓝离开时天色刚擦黑。
  ……
  西门涟端熬好的药来看君少扬的时候已经是子时,看他还在处理事务就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药碗推到了他面前,顺手取掉了他手上的笔。
  君少扬看见是她,紧皱的眉头瞬间松了下去,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西门涟依言坐到他身边,顺手拿起他批阅的折子,一目十行的看着。
  “不是让你早点休息的吗?”君少扬将药喝完把碗一推,从背后拥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觉得刚才残留口腔苦涩的药这会儿也是甜甜的。
  “你不是也没睡吗?”许是夜晚又是单独相处的关系,她的声音并不如白天一般冷冽。柔柔的,细细的,很是好听。
  “先前不困。”君少扬咕哝一声。
  “现在呢?”西门涟看完,顺手批注上了。
  “有点困了。”抱着她就像抱着绵软的枕头,他已经觉得头脑有些昏沉,快要睁不开眼睛。
  “困就睡,我守夜陪你。”那柔柔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催眠的乐曲。
  君少扬觉得今夜的她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想清醒却又管不住自己往坠入更黑甜的梦境里去。唯有一双手臂抗议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怎么都不肯放。
  西门涟静静地批阅着折子,油灯下她白皙的侧颜看起来坚毅而姣美,那一双眸子却深幽犹如古潭波澜不惊。外边渐渐有了动静,先是一点点,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兵戈激烈相撞声,疯狂的喊杀声撕裂这夜色的静谧,如滚滚浪潮疯狂朝着这里席卷而来!
  她,搁下了手上的笔。
  ------题外话------
  为了避免今日的杯具,今儿存了预存发布,嘿嘿,以后更新不会太迟的,为存稿奋斗去咯,↖(^ω^)↗

  ☆、003:绝对震慑

  拼杀声激烈的夜里,熊熊火光将天色照亮宛若白昼,一股股浓烟冲天而起,你打我杀的场面混乱不堪,血流横飞。
  “擒贼先擒王,他们那个残暴的王爷就在这房间里,擒了他,我们一起逃出去!”
  一个个赤膊的土匪挥舞着手上的武器和金龙卫拼死厮杀,其中呐喊的那个领头者身材魁梧高大,一身肌肉贲张,块块硬如巨石,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张力和爆发力。此刻他的手上正高举着百斤重的石锤,哪怕是毫无章法的乱挥,也直逼得武功高强的金龙卫节节败退。
  “活擒残暴的王爷,杀出去!”
  “杀出去,我们要活下去!”
  “杀出血路来,我们回去!”
  他的勇猛彪悍激励了土匪们的血性,一个个的像红了眼的斗牛,狂声嘶吼着,疯了一样的挥舞着手上的兵器朝金龙卫杀去。不管身上受多重的伤,哪怕前方刀剑无眼他们也无一人退却,不到力竭而亡绝不停下。
  “护住王爷!”
  毕蓝被这失控的局面弄得急了眼,她是遵从王爷的命令给这些土匪留可逃离出的空子,已经预计了可能酿成的后果,暗地里布置好了人手。可是她低估了他们的实力,错将大部分的金龙卫派出去寻药,才让局面到了如今无法收拾的地步。面对蛮横的土匪她留下的这点微不足道的金龙卫犹如被困浅水滩的龙,别说是制敌,就连想动都难,现在节节败退丢了自己性命还是小事,她最怕的是危及王爷的性命。
  “该死的漓洛,你不是强的吗?现在王爷遇到危险了,你又弃王爷不顾,为人简直太恶心!”
  她忍不住啐骂一声,手上长剑用力一挥,将面前的土匪手臂上划出一道深而长的血口子,那土匪却不退,红了眼一样疯狂朝她扑来!她挥剑抵挡,终于杀掉了他,却挡不住不断朝着她扑来的不要命一样袭来的更多的土匪。
  挥剑的手已软,身上多出数道血痕,即使不甘,也不得不步步后退。
  “宰了这娘们,为死去的兄弟赔命!”
  土匪里有人高喝。
  “杀啊!”
  被逼得退无可退的毕蓝高举起长剑号召全部金龙卫,嘶吼一声,“全体听令,今夜哪怕是拼了咱们性命,我们也要护王爷周全!”
  “杀啊!”
  金龙卫齐声相喝,举剑杀向众土匪。
  “宰了你们这些狗东西!”领头者咆哮一声,重锤狂挥,将几个偷袭他的人锤倒在地,高大的身体犹如炮弹一样冲向屋子,就在他的锤将挥下时,门忽然从里边被打开。
  王爷!
  毕蓝和金龙卫们几乎痛哭流涕,王爷身体复原了吗?
  可下一秒,他们惊呆了。
  不止是他们,就连那高举起石锤的领头者也忘记了要挥下锤子。
  因为——出来的人是西门涟。
  她冷漠的眸子淡扫乱糟糟的场面,又扫过过众人有着各异表情的脸,最终停在领头者的脸上,雅致的眉头微微一蹙,“你,最吵。”
  声音不重,半点威胁之意都没有。
  听起来,好像是责备的意思。
  领头者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这王爷果真是小白脸……”
  他的话说到一半被截住,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喉咙突然被一只手扼住。
  那手,柔白细嫩,骨节根根分明如同葱白,可喉头那强劲的力道却告诉他,手的主人只要用力一捏,他这条命就会葬送。
  他瞬间僵直了身体,低眼看那都不及自己胸膛的小人儿,眼底盛满不可置信。
  她……她是怎么出手的?
  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明明她是站门边的,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是他们眼花了?
  见鬼了!
  “你是嫌弃你的脸太黑了吗?”西门涟无视掉所有朝她投来的目光,忽而一笑,那一抹笑来得突兀,绽放得极妖娆,她眼中的神色却是和笑容截然不同的冷冽,冷得几乎让人以为自己会在那样的视线下被冰冻。
  这样的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黑也没关系,等我将你的人皮完整的剥下来你就会变得很白了。”西门涟自问自答,还点点头,似乎是对于自己得出的结论相当满意。
  领头者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里迸出一丝朱色,粗壮的小腿猛地朝西门涟的腰间扫去。
  西门涟手一松,身体一旋直接避开他的可攻击范围,他则趁这机会迅速窜入后方,拾起了自己的武器,冲着汉子们高喊道,“抓了这残暴的小白脸当人质,咱们逃!”
  毕蓝虽恨西门涟没能杀死的领头的,但是看到她有危险却还是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冲过去保护她。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听从王爷的命令,仅此而已。
  “逃?”
  西门涟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声来,脸上的表情再不见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寒刺骨的冷冽。一阵疾风忽地吹来,她暗黑色衣袂于风中猎猎翻飞,宛若一朵黑色的曼陀罗在夜晚妖娆绽放,既张扬、又邪肆。
  她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发生惊人的逆转,强烈的杀伐之意毫不保留地释放而出,而伴随着袖中长剑出鞘的那一瞬间,这杀气更是到达了最顶点,空气里的血腥味瞬间浓厚,充斥在场每个人的鼻尖,扑入所有感官,让每个人都为之胆颤!
  就在所有人惊惧时,她幽幽的声音响起,“忤逆我者,从来就没有人能活着出去。”
  “杀!”
  领头者强按捺下心头的颤意,第一个冲了上去!
  他冲了,剩下的土匪也一窝蜂的冲了!
  横竖不过一个死,大不了十八年后重头再来!
  毕蓝和金龙卫顿时色变,就要拔出武器去挡,可是他们只是一动,便是身不由己飞向远方,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只有毕蓝摔的时候有人当垫子,还保持着清醒。正是因为清醒她现在好想骂娘,娘的漓洛,恶虎难敌群狼,你一个人能对付那么多的土匪吗?
  她心急如焚,踉跄着爬起来的时候却忽地感觉到脚底下的土地剧烈震动起来。
  地震了?
  她一愣,抬眼看去,却是瞬间瞠目结舌。
  这……
  “这不是真的吧!”
  ------题外话------
  电脑君频繁死机到让人忍无可忍的程度,它这是要进修理厂的节奏,绝对的。
  现在凌晨五点……。

  ☆、004:铁血冷酷

  在土匪们扑上来的那一刻,西门涟身如鬼魅飘出,没入他们正央,运真气于剑尖,猛地划下时一道银光于划破夜的沉黑,照亮了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眸。
  咚咚……
  下一秒,以她为中心的一圈土匪皆仆倒在地,脖颈整齐断裂处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血,头颅滚到一边,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残留着来不及抹去的惊慌。
  一剑夺命!
  土匪们的冲势顿时一缓,多数人眼底已有了更深的恐惧之意。
  她出招,太残忍!
  冲到反方向的领头者回头一看见这样的场面,顿时眦目欲裂,嘶声厉喝,“弟兄们,杀了她,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
  那样大的声音,如同天际翻滚的雷云,振聋发聩。
  也,激得人热血沸腾!
  “杀了她!”
  仇恨和强烈的求生欲让土匪们拼了命的举起手上的武器,随着领头者一起冲向西门涟!
  西门涟眉眼瞬间冷厉,劲风吹起她暗黑色的长袍猎猎空中翻飞越烈,如绸黑发下那一张冰雪般的容颜宛若刀刃所雕刻,尤其是那一双厉眸,嗜血冷酷。
  她剑指苍天,一道道银色剑光从剑尖迸出,在地面强划出数道婴儿手臂粗的纵横线。
  “杀!”
  喊杀的土匪还没冲到她身前,便惊觉的发现大地以极快的频率不断颤抖着,身体瞬间倾斜,手上的武器再握不住,土匪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
  西门涟仿若未闻,剑指东方,雪白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后猛地落到了地上,地面开始裂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徒手撕裂那般断续不齐,却深和沟壑无异。
  沟壑自出现就不断扩张,那些站不稳的土匪一个个惨叫出声,下饺子一般滚进了沟壑内,下一瞬间就被塌陷的土块当头砸下并且掩埋。剩下人的惶惶如无头的苍蝇,哪里想得到逃离的办法?
  “我们是北越功臣的之后,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多年来遵从祖训苦守皇陵,护你们开国帝后安宁,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君家天下,也有我们祖宗的功劳!”
  “就是因为守皇陵,我们种不出粮食,才被迫为匪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
  一人先喊,随即是更多的声音相和,他们都不想死!绝望中仅存的一线希望就是她能对皇陵有兴趣,要用他们领路去找皇陵现在留他们一条活路。
  可,注定的他们的想法只是奢望。
  西门涟那时候离皇陵的终点不过数步之遥,哪里还需要他们去领路?
  冷唇一抿,她剑风狠划向西南方向土地,又是一番地裂,土块生埋数人。
  而地裂的速度,不但不曾慢下来,反而更快。
  土匪们凄厉的呐喊声、尖叫声、哭声和那猎猎风声相和,在这深夜是那样的悲凉。
  领头者再撑不住,一丢石锤,九尺男儿含泪朝着西门涟屈膝重重跪下,“出来劫您都是我一人主意,我石大锤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活剐了我,我也绝不反抗!”
  他手一指那些苦苦抓着土地的土匪,悲声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受我挑唆、恐吓才逃狱的,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他们!求王爷您看在他们是世代为北越苦守皇陵的份上,饶了他们吧!只要您饶了他们,来生我石大锤做牛做马伺候您也心甘情愿呐!”
  “你现在就去伺候阎王,不错。”西门涟冷冷的一句话让他瞬间住了嘴,他仿若看着魔鬼一般惊惧地看着西门涟,只换得她撇唇冷笑一声,“全都是要死的人,一起去,更好。”
  这一句话,无疑是判了所有人的死刑。
  石大锤顿时面色惨白如纸,他身下的土地也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陷落的危险。
  他放眼看向四周,见着越来越多的兄弟被埋,心头涌上的那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让他几乎崩溃,悲声凄喝,“王爷,他们也是北越的子民,是您的子民,您怎能如此残忍?!”
  残忍?
  西门涟冷挑起一道眉,唇角笑意冷酷无情。
  他们想劫持君少扬逃离的时候,若是真擒拿住了不能动武的他,手段会有多好?不以己度人,还控诉她冷酷无情,他们以为她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当真好笑!
  “不过区区蝼蚁性命,何来残忍之说?!”
  她收长剑于剑鞘,双手傲然负于身后,看着一个个的土匪掉入沟壑迅速被埋没,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当真是心肠如铁!
  一边死死盯着这边的毕蓝终于从巨大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她想起先前君少扬的交代,欲出声,西门涟却仿佛有所察觉一般朝她冷眼一瞪。她顿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到嘴边的话又强迫吞咽了下去。
  手和脚,一阵发凉,如坠冰窟。
  那目光,太吓人!
  “王爷!”
  石大锤求救无门,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挣扎着想要站起,可他脚底下的地面一瞬间剧烈震动起来,他惨叫出声,直掉入那裂开的沟壑里,哗啦啦的黑色泥土如雨下瞬间将他埋没。
  半刻钟后,大地重新恢复平静,火光和浓浓的烟雾也已经散尽,除了地面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根本看不出就在方才,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惨剧。
  西门涟黑色瞳眸淡扫过瞠大了一双眸子傻站着的毕蓝,唇角冷冷一撇,飞身而起向前,身影消失在浓黑如墨的夜色里。
  夜,死寂。
  好半晌后,傻站着的毕蓝被忽如其来的冷风冻醒,她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惊惧犹存的眸子在地面深邃的沟壑扫过瞳孔倏尔放大,双手用力地捂住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四百多人!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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