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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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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南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可是一看见她漾起笑容的脸,那一份悔意便是压了下去,笑道,“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了。”西门涟欢喜的道,“我有的姑妈正是北越人膝下有个和我同岁的傻儿子,我此番来皇都正是为了投奔她。若是能以她儿子的身份去参加会试,我定能拔得头筹。”
  这话,并不只是为骗人而说。
  既为皇室公主,她虽然琴棋书画只通‘棋、书’,论治国之策她却是曾摄政大西的公主,只要从君少扬那里拿到关于北越目前民生之象,她便能在朝廷侃侃而谈,不比任何男子差。
  她满是自信的模样也感染到了洪南,“那,提前祝你好运。”
  “多谢兄台提携。”西门涟朝他深鞠一躬,一张脸上写满了感激之色。
  “不必太客气。”洪南搀起她来,直言道,“你既这般打算,那便不能留在我们身边。木隐于林最好不过,你现在这容貌并不算出色,混入地牢的人群里也不会教人轻易察觉了。迟些时候我会交待下去令看守的人暗地里好生待你,也免得你到时候吃了苦头去。”
  “感激不尽。”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不过这般正好,她很满意。
  就在这时,一声虎啸声凭空响起,数道风声直往这边而来。
  那洪南脸上刚有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对西门涟道一声得罪,出手快速地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藏到了不远处的假山后面,自己迅速走回原地。
  这可是送上门让她偷听的。
  西门涟轻易便挪开穴道,一双美眸悄然睁开。
  七道黑影从远处掠来,直落在洪南前方。
  “木长老。”洪南下拜。
  “嗯。”木长老应一声,“交待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长老的话,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中。”洪南道。
  “宗主对那青龙玉玺志在必得,你可一定要拿到手,万不能再让那老小子抢了头功。”木长老有些不忿,显然被他叫做‘老小子’的人和他关系并不好。
  “是,木长老。”洪南回道。
  “这些日子你们忙上忙下的也累了,今儿就好生休息一日放松放松。”木长老说问道,“小五最近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小五……
  洪南眼皮子一跳,绝口不提昨夜看到的事,而是道,“没有。”
  “这还差不多。”木长老松了一口气。
  “木长老远道而来,奔波劳累的定是极辛苦,若是木长老不嫌弃的话可留这一宿,也好让小的们尽尽心意。”洪南说罢,顿了一会又道,“前儿小的新得了一女厨子,做出来的菜肴很是不错,兼之容貌也生得秀雅,性子温和,是个好相处的。”
  “本长老果然没看错人,你是最让人放心的。”木长老哈哈笑两声,显得极为高兴。
  “哪里哪里。”洪南赶紧谦虚的道,一边弯腰作请状,“木长老,这边请。”
  木长老又笑两声,抬脚走向前边。
  痒!
  听完他们谈论的话正在思索青龙玉玺有关典故的西门涟明显的感觉到鼻尖传来一阵瘙痒之意,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眸子低下来看那瘙痒处,瞳孔顿时一缩——是蚂蚁。
  且,有三只正缓缓地爬向她的鼻间。
  糟!
  此刻她身下有枯草,若是一动,必定会引人注目。
  那七人包括洪南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若是他们发现动静,必定能寻到她。
  一旦找到她,洪南岂会为了她而和那木长老出言解释她的来历?
  恐怕到那时别说是为她出言解释了,他应该怀疑起她为什么会‘突然的清醒’?
  这才是让她伤脑筋的事情,若此事不能瞒住被当面揭开,她先前为欺骗他们而编造的那些事不都会一一曝露于人前了吗?
  ‘功亏一篑’四个字眼顿时浮现于脑海,下一秒她果断地将这四个字从脑海抹去。
  性命当前,她顾不上那些蚂蚁。
  失败,就是死。
  她,不能死!
  狠狠一闭上眸子,鼻内的瘙痒感越重,她浑身僵硬如铁,却是极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忍!
  她极力忽视那股子瘙痒感,克制住自己不能做出任何动作。
  时间于这一刻,突然变得如斯漫长,怎么都过不去。
  度秒,也是如同度年。
  不,应该是说度十年,那样的感觉太过难熬,几乎能逼得人崩溃。
  ------题外话------
  谢谢束之海妹子的五朵花花,也谢谢你的安慰,么么哒。
  文在十点十分写好,灵儿大概修了下,就到了现在,又迟到了……
  现在去码明天的更新,希望明天能正常更新,呵呵。

  ☆、78

  也在这时候,有人匆匆而来,向那木长老汇报道,“木长老,黑羽玉簪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木长老一喜,旋即道,“洪南,速去议事厅。”
  “是。”洪南立即上前带路。
  一行人,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开了。
  “呼。”
  僵卧在干草堆里的西门涟悄然吐出一口气,将手利落地往干草上一擦,可算是把那些蚂蚁给弄了出来。
  想起方才事,她至今心悸犹存。
  只是……黑羽玉簪?
  她眸子忽地一暗,思忖:先前是青龙玉玺、后是黑羽玉簪,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想起,司马瑜欺她只为神珠的事。旋即脑子里突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三者,或者是它们和其他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是不是打开什么地方的钥匙?
  钥匙?
  她脑海里卷轴上的地形图忽然浮现,灵光一闪间她明白过来:对了,先前还觉得这地形图怪异,如今细想有那么一部分细细勾勒出实际的形象不正是有这些东西吗?
  她一瞬间有想再次摸出卷轴来看的冲动,但终究按捺下,仔细在脑海里搜寻有迹可循的线索。记得君少扬曾说过帝后是同时消失,那么这皇陵必然是帝后合葬的。可是他们找到的皇陵却只有皇后不见皇帝,棺是冰棺,卷轴上的路线图是图,却也是实物的指引。
  自古玉玺是皇帝权利的象征,簪子只有女子能佩戴,那黑羽玉簪必定是归皇后所有,以此类推或许还有他们曾经用过的武器作为进入皇陵的钥匙。这样一来,那些人寻找这些东西的目的昭然若揭——破开皇陵,夺宝。
  眉心,狠狠一拧。
  她现在有的优势仅仅是手上能看出实物的地形图,比他们唯一占便宜的地方是君少扬是北越正统皇子,一些资料他可以不用私下调查便可去找密藏的史书资料查到。可是听他们的对话,显然是已经有计划的在接近北越官宦权利的核心,既是这样又怎能不让人心生警惕?
  她想到先前听到的称谓:长老?宗主?
  这样的称谓显然是有组织性的,她沉吟道:光是突然出现的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内家高手,其组织必定是卧虎藏龙。可就是这样的组织,这么积极的在寻宝会有什么目的?
  好玩?
  谁吃饱了蛋疼会浪费财力物力干这事?
  那……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忽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立即打住想法,全然放松自己作昏迷状。从她听到的呼吸声里可有判断出来人是洪北,想必是洪南通知他来的。既然是他,便就没有危险了。
  “果然在这里。”
  来人正是洪北,看到躺在干草堆里的西门涟脸上扬起笑容来,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咦,贵介子弟都是这么纤瘦的么?”入手的重量却让他微愕,忍不住道出声来。与此同时有微风起,他鼻尖微动,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淡雅香味儿,眉头又是一皱,“怎么和女子一般香?”
  西门涟心一紧,却是一动不动。
  下一秒洪北却是自己解释道,“贵介子弟住的地儿都是有熏香的,身上有点香味不奇怪。这漓君最近吃了不少苦头,不瘦下来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说完越发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再不停留抱着她往地下室而去。
  他未有留意,在他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枯瘦的脸庞渐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
  洪北将西门涟放到了地下室,明示暗示的告诉守卫的八人:他带来的人是不能动的。
  “刘瑜,尤其是你。”洪北灼灼的眸子盯着刘瑜,脸上笑容尤为灿烂。
  “是是是。”刘瑜看着是莽汉,可一点都不笨,听到这话那背后是流了一背的冷汗,忙应道。
  “她离开这里时,少一根毫毛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洪北笑容灿烂的把话说完。
  八人身体皆是一颤,忙弯腰抖声应承,“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位小哥的。”
  “哼。”洪北脸上笑容一敛,一拂袖,转身离开。
  八人战战兢兢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歇了一会子后,他们立即跑到人数最少的笼子里打扫出干净的一块儿地方,暗地里铺上一层干净的被褥后再用干草覆上,做好这一切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搬了过去。
  西门涟算着时辰‘醒来’,缓缓坐直了身体,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极快地将地下室内情形迅速收在了脑子里。这地下室有两个通道,一处通风口,很巧的她所在的地方就是整个地下室的最佳死角。这里不但进来的人第一眼看不到她,就连守卫的人不刻意去看也发现不了她,还真是个好地方。
  ‘咚’
  也在这时,一道沉闷的响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个女子被从外面丢进来,她一边脸庞浮肿五个指印赫然印在其上,一身衣裳一看便知是被人手大力撕烂,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不是青紫之色,可想而知在这之前曾遭受过怎样的摧残。
  可这与她,却是无关的。
  西门涟淡淡的别过眼去,细细看过这牢笼里的人,意外的发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前一日曾在客栈见过的跋扈的青衣少女和那叫作修言的护卫。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眸色有微怔,旋即垂下了眸子,这两人长相都不算太差,被掳来也不算奇怪。只是让她奇怪的人,这里有多少家客栈参与了掳人的事?
  这里是如此,别的地方呢?
  那些什么宗的人,势力竟大成这般吗?
  地方官员呢?
  出了这样的事,他们难道就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她冷笑一声,他们定是察觉到了,只是选择性的‘失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为官则黑,同商人般逐利而存,既是这样他们收了人家的好处,又岂会管百姓的死活?
  突兀地,沉闷的刮声入了她的耳。
  她抬起头来,正看见那衣不蔽体的女子和她正面对面坐着,角落虽暗但以她的眼力却足以将女子的五官轮廓,和面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这女子,生得不算貌美如花,却有一种浓郁的书卷气息,即便是落到这般不堪的境地,女子跪坐的姿势依旧端正,仪态端庄文雅。
  只是那一双眸子却是空洞洞的,一双指甲尽断的手无意识在青紫的膝盖上刮着,艳红的鲜血沿着女子的指尖不断滴下,女子却似毫无知觉一般,机械式的做着重复的动作。
  静笼、刮肉、滴血声。
  此情此景,诡谲、吓人。
  女子眸中忽地透出凶光,毫无征兆地起身,往西门涟的方向而来。
  西门涟未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一步、两步、三步。
  女子的步子迟缓,沉重,像是此刻踏的不是铺有干草的地面,而是她自己的心口。
  有鲜血,沿着她的唇角不断流下。
  是隐忍到了极致,濒临爆发却又差那么一线而停在了临界点,那样的情绪在未在青紫色的面孔显示,却在那一双眼眸里昭然若揭。
  女子终于走到西门涟的面前,话未说,人先跪下,“公子,救我。”
  即便是她突兀的一跪,西门涟脸上也没有丝毫表情显现,她只是抬眸,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女子。那样平静的眼神,如同在她面前跪着的不是一个受尽凌辱的女子,而是一根没有生气的木头桩子。
  女子等了许久未等到回答,抬起头,难掩惊愕的看着她。
  下一秒她低下头来,凌乱的发垂下遮住她半边红肿的面庞,那一边完好的面庞却似乎是有意的抬起,语气悲伤,“公子……”
  话未说完,泪珠儿先坠下,那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可,这又怎样?
  西门涟望向她的眸子,里面自始至终都不曾泛起半点波澜。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怔怔的抬起头来,这一次却没有掩饰面庞的红肿,呆滞的眸光望向西门涟,喃喃道,“怎么会?她每次这般做时,都有人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为什么我这般做却无人理我?”
  未等西门涟回答,女子突地吃吃笑出声来,“呵,是了。那贱人天生擅长演戏,连爹娘都被她骗了去,我也深陷入骗局而不自知,直至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才看穿她的真面目。是的,那样纯熟的演技,愚笨如我怎能一下子就学会?我笨,我真的好笨,哈哈。”
  那笑声倏尔变为悲怆,在这静牢无比悲凉。
  女子笑得癫狂,却有泪,成串落下。
  那一双眼眸里不再有隐忍,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无尽的恨意,再配上这样一张可怖的面庞,女子比恶魔还要来得更可怕。
  终于女子笑够了,森冷的杀意瞬间充斥着瞳眸,咬牙切齿道,“上官漓星,我上官漓月对天发誓,若能走出这里必定将你剥皮削骨,挫骨扬灰!”
  “你很可能走不出这里。”西门涟终于开口,却并不是鼓励。
  上官漓月狠戾的眸子瞬间扫向西门涟,那样阴狠的目光,如狼,似虎。
  更像,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生生撕裂!
  西门涟毫不避让迎上她的目光,“作不了戏,手无缚鸡之力,姿色平平你有什么本事离开这里?”
  上官漓月狠戾的眸光瞬间一黯,下一秒却是狠狠地盯着她,一双唇咬得死紧。
  西门涟轻笑一声,“就是离开了这里,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和一个爹娘疼爱的清白闺女,孰轻孰重?”
  上官漓月面色顿时惨白如纸,身体如坠冰窟,不停地颤抖着。
  西门涟毫无心理障碍地丢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清贵门庭自古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子呢?”
  ------题外话------
  估计更新不了了,明天多更点,补上字数,同事请客吃饭,先滚,失言了对不起,回来若不码字灵儿果断剁手!

  ☆、009:吃货的最高境界

  “清贵门庭自古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子呢?”
  西门涟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丢下,上官漓月久久不能言语,一双眸子瞠得大大的,却是空茫的一片,没有丝毫的焦距。
  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子呢?
  她脑海里久久回荡着这句话,一个个的字化作一记记锤子重重捶在她的心头,一记比一记更沉,她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清贵门庭,最是讲究名声。
  爹爹和娘如今都把上官漓星当作掌心的宝,而视她这个亲生女儿为无物。若是真的让他们知道她如今身子已破,怕即使是知道了真相也不会为她报仇,而是很可能用三尺白绫结束她的性命,稍微好点的情形是逼她削去一头青丝从此青灯伴古佛,再不许她涉红尘。
  上官家满门清贵,怎容得她为门庭抹黑?
  她的仇,谁会替她报?
  她的伤,谁会替她疗?
  没有人!
  没有!
  她豁然睁大血色瞳眸,整个人像被注入魔鬼的灵魂一般,“我要报仇,不惜一切代价!”
  西门涟嗤笑出声来,“所有人对你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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