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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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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虎军诸人纷纷绝倒,齐声哀嚎,“主子您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也在这时候,墙头的一边儿忽然传来噗嗤一声笑。
  ------题外话------
  不是故意断更,实在是改文改到了十一点,又有点卡才到现在把更新放上来。
  尼玛,全网断黄真不是笑话。
  终于改完,各种不淡定的灵儿终于淡定,碎觉,晚上十一点之前更新与你们准时见面,其实灵儿很想掩面痛哭,匆忙改了前面的部分,都不知道能不能看懂,嗷,一条黄瓜犯的错……

  ☆、028:二货上门来

  那笑声极轻,隐在大片的哀嚎声里,显得极其突兀。却因为不大,因而虎军诸人都未听出来,可西门涟却听出来了。她挑眉,下一瞬间冷厉的目光便是朝那发声处扫去,就看见有一红衣男子正面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坐着。他容貌是如女子一般,却比寻常女子胜了五分的阴柔,若不是他大方露出的喉结,当真的教人难辨雌雄。
  最重要的是,这人,眼熟。
  西门涟一拧眉,仔细一想,她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东山镇里那个脱线的刺客吗?
  他来干什么?
  难道……
  她负手于身后,眸中倏尔掠过一抹冷意。
  在她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她,只是不同于她的审视,他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直放光,兴奋地如招财猫挥舞着双手要她看这边,“我在这,我在这。”
  这声音!
  虎军诸人皆是一惊,当看到墙头的人时,面色上都带了杀意。
  哑巴和史扬快速弯弓搭箭,分别护在了西门涟的左右手边,长箭一致向那红衣男子。
  西门涟抬手,盯着红衣男子的眸中幽光一闪,冷道一声,“射!”
  哑巴和史扬眸色一冷,同时一松手,射出手中箭,箭矢飞一般朝红衣男子疾射而去。
  “哎呀别啊,我不是坏人啊!”红衣男子单手撑在墙头,飞身而起,快如鬼魅直避开那两支夺命箭矢,却没有反击,而是哭丧着一张脸站着墙头举手哀哀直叫嚷,“虽然我脸上没有刻‘好人’两个字,但是我真的不是坏人啊!”
  “不是坏人,你蹲墙头干什么?”史扬是个暴脾气的,一听这话就怒道。
  爬墙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问我就回答,你同我说话我不理你!”红衣男子从空中落下,在虎军诸人纷纷亮出武器毫不掩饰杀意的目光下落到西门涟面前五米之外,傲娇的一偏脑袋作不搭理状。
  “你……”
  “都别动。”西门涟沉声喝止了史扬和虎军诸人的冲势,从刚才红衣男子那极漂亮的闪躲身法她就可以看出,两方人马真正动起手来,他定然是不会吃亏到哪里去。而且现在他来意不明,倒不如问问看他有什么目的后再对伏他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她上前一步,“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红衣男子立刻就把脑袋给偏回来了,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哎呀其实是这样啊,你前儿不是派人探听你那师叔和二师兄的消息吗?正巧我探听到了,就顾不得手上正要办的大事,第一时间就赶过来通知你了。”
  “哦。”西门涟不可置否笑一声,心中却有涟漪微微漾起。
  这一道命令是暗地里下的,只有负责此事的凤凰军数人知道,以他们对她的忠诚她有绝对的信心,没有她的许可即他们绝对不会把命令泄露出去。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师叔和二师兄的画像她也只给他们看过一眼后就立即烧毁,这人是怎么知道这事并且还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谎言?
  她抬眸,眸中锋芒暗藏,一抹审视悄悄隐于其中。
  红衣男子却以为她完全相信了他说的话,顿时眉开眼笑的,“无相宫约莫是一个多月前发生夺权大战,是现任宫主的弟弟领着一帮宫里的几个握有实权的长老在外人的协助下展开以迅雷之势夺取了宫主大位,现正派人四处追杀前任宫主和其党羽。”
  无相宫?
  西门涟眼皮子一跳,心骤然揪紧。
  她对无相宫不熟,但是对这时间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师兄和师叔就是他说的那时候离开的。
  她见到师叔的最后一面时,师叔怪异的表情,和那怪怪的话……
  “然后呢?”
  她声音里,多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紧张来。
  红衣男子一摊手,“他现在在西岐山上一间隐秘的小木屋里,你师叔和他几个部下照看着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西门涟的揪紧的心微微一松,可下一刻红衣男子的话却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跟。
  他道,“只是若不能在两年之内为他解开金蟾蜍的剧毒,他以后即便是不死也是废物了。只是奇怪呀,这人是脑子不灵光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傻得去招惹金蟾蜍那等绝世毒物呢?”
  金蟾蜍……
  西门涟艰难稳住身形,师叔的话犹在耳边——“它生长冰天雪地不重要,关键是这金蟾蜍是天下第一毒的玩意儿,一滴毒液都能把人放倒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别这么倔了好不好?捉这玩意儿那是用命拼的,真不是我故意吓唬你的啊!”
  “你红樊师兄是这天下很有势力的人,而且他将我的本事学了最少有七成,有他的帮忙一定没问题的。”
  没问题……
  是有问题了,他们也未告诉她。
  她眼眶微红,压下心头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痛楚,颤声问,“你既知道他中金蟾蜍的毒,那你能解吗?”
  “我能啊!”红衣男子毫不犹豫的答道。
  西门涟顿时眼睛一亮,水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红衣男子却是一皱眉,“我宫里有解那毒的药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其中一味药引只在药典里有记载,世间却是极难寻不到。”
  “那药,叫什么?”只要这药存在这人世间,她就一定要找到!
  “红缨,花色艳丽,每百年开一次花,千年后才结果,其果细嫩多汁,若能得它做药引不但能解开金蟾蜍的剧毒,还能让服下的人从此之后百毒不侵。”红衣男子说完,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只是谁会没事干去海底造一座陵墓呢?”
  海底陵墓?
  西门涟眸子却是瞬间灼灼发亮,贝齿一咬唇瓣,沉声道,“我若能将红缨奉上,你能保证给我二师兄配出药来吗?”
  虽然师叔是医毒双绝,但是多个人也多一份力量不是?
  他既前来报信,必定也不是个简单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能保证。”红衣男子想也不想便答道。
  西门涟紧绷的神经终于微松,下一刻红衣男子却道,“不过这药方我却是不能给你的。”
  “我不会觊觎你的药方的。”她只要二师兄的毒能解就好。
  “不是我小气不肯给你!”红衣男子解释道,“这药方是我们宫里千年传下来的古方,我是宫里唯一的继承人也只在加冠时看过那么一眼。”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边儿我再去拿,我爹追着我打了好几天才罢休。”
  西门涟闻言一笑,那笑容浅浅,却牵动她颊边梨涡微漾,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红衣男子看得一呆,半晌才道,“你真好看。”
  虎军诸人闻言,皆是拿杀气沉沉的目光瞪他。
  红衣男子仿佛天生神经就比旁人粗一般,他人的目光他根本感觉不到,短暂的呆怔过后他一拍胸脯,介绍自己道,“宫凌,字鹏飞,二十五岁未娶妻,姑娘年方几何可有婚配?”
  西门涟脸色倏尔一黑,宫凌却是一拍脑袋,“哎呀不行,我大事还没办好怎么能说这话呢?”
  说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西门涟叫住他。
  “你叫我?”宫凌开心的回过头来看她。
  “你口中的大事是什么?”西门涟问。
  “攒聘礼啊!”宫凌理所当然的道。
  西门涟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正想就此打住,却听得这只二货开开心心的道,“小东子说我们宫里太穷了,说你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我要多攒聘礼才能娶你。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就和他分开了,到处赚银子,你要等我啊!等我攒够了银子,我就来向你提亲。”
  好想赶他出去!
  西门涟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留在这里几日,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好啊!”宫凌巴不得呢。
  “你们继续训练着,我和他先进去里屋。”西门涟对虎军诸人道一声,随后向宫凌作邀请状,“这边请。”
  “嗯嗯,你也请。”宫凌连忙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远处,留下虎军一干人等芬芬的瞪了宫凌的背影半晌,才开始操练。
  这厢,西门涟请宫凌到了侧厅后立即吩咐人准备酒菜,在那人退下的当儿她亲自为宫凌斟茶,宫凌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脸上,笑得傻兮兮的,抱着个茶杯跟抱着一个聚宝盆似的,那模样可傻了。
  他那样盯人的视线,她又不是植物人,定然感觉得到。只是这般盯人的视线里却未掺杂其它内容,她也便不去管他。
  爱看,就看吧!
  只要他能帮她,这就够了。
  西门涟端着茶盏,状若平静的问道“你既然能探知我二师兄的行踪,那么你能告诉我帮助无相宫的‘外人’是指哪些人?”
  听了他先前的一番话,再结合现在皇都的情形让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答案,只是这答案还需要他人的证实。而他,便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她灼灼的目光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题外话------
  灵儿先为昨天的失言跟大家说一声抱歉,今天更的依旧不多,不过在目前的严峻局势下实在是没有了心情去写。
  网文本就是图一乐,这几日发生的事却是为这乐子上添加诸多限制,却让人不得不服从,让人郁闷不已。唯一觉得安慰的是,网站的编辑很好,即使很忙也会帮我们把该弄的弄好,在这谢谢墨墨编辑,辛苦了。

  ☆、029:意料中的意外

  宫凌想了想,却给了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的答案,“他们不像是普通的杀手,更像是有人精心豢养的暗卫。”
  “暗卫?”西门涟瞬间紧拧起眉心。
  “是的。”谈起事来的宫凌倒是没有了先前的那一份2劲儿,认真的道,“据小东子找到的他们的断剑和尸体来看,这些暗卫极有可能隶属大乾。”
  大乾!
  司马瑜所在的那个国家!
  西门涟的瞳孔瞬间紧紧一缩,下一刻,她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恰如其分的将可泄露情绪的眸子完全遮掩,也同时将心中刚涌起的心潮压下。再抬起眸子时,眸底已经是一片波澜不惊,“医术和毒术哪个你更擅长?”
  “额……”宫凌微怔,眨了扎眼,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间就换了个话题,但是还是老实回答道,“毒术。”
  “好!”西门涟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他,“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我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宫凌连什么事都没问便是满口答应道。
  西门涟满是阴翳的心终于是于此刻有一丝阳光透了进来,她笑问,“你用过早膳了吗?”
  “先前不饿……”宫凌傻乎乎的笑,可是他肚子却不合时宜的传出一声响。他嘴角一扯,耳根子顿时就红了,未说完的话全部堵塞在了喉咙里。
  西门涟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起身令人去催送早膳的,不一会儿早膳便是送了来。两人都未用过早膳,于是便一起用了,期间西门涟也跟他打听了下他说的‘宫’是什么宫?可是奈何他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得分外顺溜,关于他的这个‘宫’的情况却不肯透露半点,只说那里很穷,爹很凶。
  后来西门涟见套不出什么话,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安安静静的用膳。可宫凌就不一样了,他跟了她一路,还是第一次同她在一起用膳,开心得不得了,除了拿东西吃要看之外,其余的时候,那一双眼睛几乎没有从西门涟的脸上移开过。
  这诡异的情形被匆匆回来的毕蓝给看见了,差点没被门槛绊倒。
  西门涟闻声抬头,眉有微蹙,望着她。
  “主子。”毕蓝很淡定地站直了身子。
  “嗯。”西门涟点头,对宫凌道,“你先用着,我有事出去一趟。迟些时候会有人带你到这边安顿下来,你需要什么对那人讲就行。”
  说罢,她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里?”下一秒,宫凌也站起身来,急问道。
  “有事。”西门涟淡淡道一声,朝着毕蓝一颌首,毕蓝转身往旁边的长廊走去。
  “我先走了。”西门涟对宫凌道一声,抬脚往外走。
  宫凌急了,追过去挡在她面前,满含期待的问,“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不能!”西门涟的声音虽淡,但语气里所含的坚定却不容忽视。
  “哦!”宫凌面色一垮,闷闷不乐地低下了头去,对着手指。他长相偏女性般的柔媚,做这样的动作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让人觉得他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的萌物。若是寻常的女子看见他这般,必定会心软答应他的请求,可他偏偏对着的是心如铁般的西门涟,。于是注定悲剧。
  西门涟只是瞥他一眼,“休息吧!”
  然后便是面无表情地绕过他,往外边走去。
  宫凌不甘心,悄悄抬脚,可西门涟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他才抬起脚来,便听得她淡淡的声音道,“再走一步,我就请你到外面去住。”
  宫凌含着两泡眼泪,顿时就不动了。
  西门涟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她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长廊的拐角处。
  ……
  傍晚的时候,君少扬过来了。
  彼时西门涟刚沐浴更衣不久,半干的长发披在肩上,于灯下拿着一卷兵书在看,一袭单薄黑裳披在肩上,有种弱不胜衣的美感。
  听到声音,她朝发声处看上一眼,见是他,便将目光收回,继续看书。
  平时有事时,他们也都是这般自己做自己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她有些疲惫的搁下书卷,揉揉眼睛,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位置,却发现是空空如也。疑惑之下朝门口望去,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正想问他发生了什么时,便是毫无预警与他的双眸对上,她清晰的看见那一双本就黝黑的眸子于这夜显得格外的沉暗,像两个黑色的漩涡,在那看似平静的外观下隐藏着强烈的不容忽视的毁灭欲。
  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念头刚起,她便是看见他已经抬脚,正往这边走来。
  不知为何,她的心,一瞬间跳得飞快。
  就在她还在理清这缘由时,腰肢便是忽然一紧,紧接着那几乎是狂热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压来,她起初有过反抗,可是越反抗却是被他环抱得越紧,他的呼吸因而也是越发的急促,气息越发灼热。失神里她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反常,才放柔了身子,一切随他。
  好一会儿后他才从她唇上微移开,紧扣住她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一双盯着她的眸子更如子夜星辰,幽暗深邃。
  却也,危险。
  在如此紧迫逼人的盯视下,她远扬的神智终于回归原位,一双水眸静静地将他所有神色收入眸中,却未开口问任何话,而是微偏过头,朝着他唇的方向凑了去,当如玉般的温凉碰上如火般的灼热时,瞬间天雷勾动地火。
  (严打期间,剩下的自行想象TOT)
  ……
  一个时辰后,西门涟伏在君少扬的双膝上,平复着微有急促的呼吸。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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