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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水色 耽美 neleta 全文+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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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文对,刘淮烨完全是为了白桑韵才举办的,他要借这次“文对”把白桑韵的寿宴弄得天下皆知,以昭告天下白桑韵於他於惠耀的地位。
  
  “获胜之人,定是文采品德卓绝之人,又岂会提出荒谬至极的要求?”刘淮烨自信满满地说,他当然会考虑清楚。见他已经想好了,白桑韵也不再多言,只是颇有怨怼地说:“我在宫内日日听慕老先生讲学足以,又何须弄出这般大的声势。”
  
  “大?”刘淮烨旋身把白桑韵拉入怀中,狂放地大笑几声,“不,还不够。我要向天下昭告你是我的人,让那些对你有企图的人趁早死心,无论是男是女。”白桑韵叹口气靠过去,这二人一直对上官云的话耿耿於怀,让他有些无奈。
  
  上官云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次带了很多模样俊俏的官员,跟随的侍卫都是体态高大,容貌引人的男子,看得宫女们是个个面带娇色,看得刘淮烨和蓝阙阳直接对白桑韵下了不许离开後宫的禁令。
  
  白桑韵对二人的小题大做束手无措,这二人在这件事上毫无理智可言。想他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爹了,他们还担心什麽?
  
  刘淮烨低头看著怀里的人,刚刚而立,却满头的银丝,但这银丝却使这人看起来更显清雅。瘦弱不甚红润的身子最容易引来他人的垂涎,也只有把这人关在深宫之中,他才放心。身後传来脚步声,白桑韵没有回头,脸上却是了然的笑,马上,他被人从刘淮烨的怀中轻拽出去,身体熟悉地嵌入来人伟岸的身怀。
  
  “皇上,礼部和户部的几位大人在御书房外候著。”蓝阙阳带话过来,刘淮烨点头,把白桑韵交给他走了。
  
  “忙完了?”
  白桑韵继续散步,不过身边的人却换了。
  
  “嗯,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蓝阙阳心情极好地拉著白桑韵缓步走著。能像这样与白桑韵在一起,是他多年的梦想,如今这对他来说已是极为平常之事。想到孩子们,蓝阙阳心中涌出满满的幸福。他猛然把白桑韵横抱起来,脚上用力,抱著白桑韵“飞”上屋顶。
  
  “阙阳!”白桑韵起先吓了一跳,不过他也仅是吓了一跳。不会轻功的他,也算是体会一次武林高手的感觉。
  
  宫女太监们全都驻足看去,只见一袭白色的身影被人抱著飞过,那人开怀地笑著,终年苍白的脸,袭上一抹红润。
  
  ………
  
  “沈兄,此次‘文对’,你定能博得头筹。日後高升之时,可莫忘了老弟啊。”
  “是啊,沈兄当年曾游历泽湮,拜在慕先生门下,如今又是周大学士的门生,沈兄的文采,惠耀可是无人能及啊。”
  “不知届时沈兄准备向皇上提什麽要求。”
  
  一间竹舍内,几位儒生围著一人道,最上位的那人一袭淡青色儒装,同其余几人一般,他的眉间透著几分文人的傲骨与清雅。他淡笑道:“各位兄台谦虚了,沈某不过是有幸得遇慕老先生,又得幸能拜在他的门下。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沈某的学识还远远不够。”
  
  “沈兄过於谦虚,”另一人道,“不过,此次借国公寿宴之机,我等能有幸能见到慕老,也有幸参加‘文对’,实乃幸甚。但愿今後,惠耀也能有人如慕老一般,举办属於我惠耀的‘文对’。”
  
  “是啊,若不是白国公与泽湮皇帝手足情谊,慕老也不会来京。若真要说起来,我等还要感谢白国公呢。”又一人道,其他人点头称是,而沈行之则收起笑容,面露严肃。
  
  “沈兄?”
  
  沈行之却是摇头叹道:“皇上独宠白国公,本无可厚非。可白国公不仅以男儿身侍君,有辱我男儿本色,更是……俗话说‘一女不侍二夫’,白国公作为皇上的‘宠妃’,却又献身於其义弟蓝王爷……行之不懂皇上如何能忍耐。红颜祸国,白国公此人之品行……行之实在无法认同。”
  
  沈行之一说完,其他人纷纷开口,让他注意言行,莫让他人听去,否则性命不保,沈行之却是一笑置之。他不过是就事论事,让他做那种迎合拍马的小人,对他是侮辱。
  
  ……………
  
  行走於街头,白桑韵笑看身边吃得不亦乐呼的上官云。原本他是不能出宫的,但经不住上官云的“苦苦哀求”外加软磨硬泡,白桑韵好不容易说服了那二人,得以和上官云出宫游玩,严格说来,是陪上官云出宫解闷。
  
  走著走著,白桑韵走到街边卖字画的摊子前,上官云吃著炸丸子跟上去。摊子上摆了很多字画,白桑韵仔细挑选,自从放下韵坊之後,他空暇的时间全部放在琴棋书画上。上官云觉得无趣,到旁边看杂耍,白桑韵却看得兴起。一副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去拿,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握上了白桑韵的手。
  
  两只手几乎是瞬间抽回,白桑韵对那位面露赧然和歉意的男子笑笑,表示没什麽,对方见他并无不悦,开口道:“兄台也喜欢这副字?”
  
  白桑韵点头,道:“悠悠然,然悠悠;乡水美,故人亲。对月独饮,饮一杯思故酒;对酒高歌,唱一曲怀情歌……这首词饱含著浓浓的思乡之情,而这情中,却又有著另一种韵味,耐人琢磨。可见写这词之人性格洒脱,极重感情,还有点不羁的味道在里头。”
  
  “确是。阁下所说正是在下所感。”沈行之细细打量面前的男子──模样并不刚毅,一头白发下的容颜却轻柔淡雅,而不失男子之气。在众多字画中,他和自己一样发现了这副字,不可不说二人极有缘分。沈行之有了与此人结识的念头,这也是文人的特点。
  
  “那这幅字呢?”沈行之又挑出一幅,白桑韵认真品味,道,“乍一看,狂放自傲,可若细品,却有几分怀才不遇之味……”
  
  “那阁下请看这幅山水图。”沈行之又从旁拿过一幅画。
  
  就这样,二人在摊子前对著字画品头论足起来,全然忘了周遭的一切。说到尽兴处,两人是相视而笑,而观点不同时,白桑韵会静静地听沈行之的见解,偶尔提一些自己的想法。说著说著,二人更是欲罢不能地进了酒楼,继续谈论。从字画到古玩,从街市到朝廷,白桑韵惊叹沈行之的文采与见识,沈行之敬佩白桑韵的涵养与学知。
  
  “大哥,天晚了。”玩了一圈回来的上官云见白桑韵和沈行之相谈甚欢,又见洪三是一脸的忧色,出声提醒。白大哥不会忘了宫里的有两个醋坛子了吧。多看了沈行之几眼,上官云欣喜,好个俊俏公子,他开始动歪脑筋。
  
  “啊,真是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日能认识沈公子,实乃莫某的荣幸。”白桑韵起身,今日出宫收获颇多,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际遇。
  
  “不,能认识莫公子才是沈某的荣幸。不知莫公子家住哪里,改日行之必将登门拜访,再与莫公子聊个痛快。”听闻对方要走,沈行之有些不舍,他觉得与对方还能再聊个三天三夜。
  
  “你姓沈对吧。”上官云开口,见沈行之点头,他问:“你住哪里?我们去找你好了。”
  沈行之心想莫公子可能有何不便,就说出了自己的住处,毕竟在京城带著侍卫出门的人身份非富即贵。
  
  “大哥,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见沈公子。”上官云若无其事地拉著白桑韵就走,白桑韵急忙对沈行之道,“沈公子莫等在下,若可能的话,莫某定会拜访沈公子。”他岂能随便出宫,而且他不想给沈行之带来无妄之灾,今日之事,他怕要解释上几个时辰了。
  
  白桑韵被上官云拉著匆匆走了,沈行之期待能再遇到莫公子。
  
  回到宫里,白桑韵叮嘱跟他出去的人不得对那两人多嘴。沈行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希望沈行之能入朝当官,不想为他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宫里的那两个对他的事毫无理智可言。
  
  第二日,白桑韵又被上官云拉了出去,而这回,上官云没有出去逛街,而是把白桑韵带进了一间竹舍──沈行之在郊外的住处。对莫公子的到来,沈行之异常高兴,取出上好的茶叶招待他。白桑韵责怪地看了眼上官云,猜到了他想做什麽,顿时有些头疼。
  
  这一日,白桑韵和沈行之又聊得忘了时间,回到宫里已经过了掌灯之时。进到寝宫,白桑韵脱掉外袍,走到两名脸色发黑的男人面前。上官云刺激刘淮烨和蓝阙阳的目的达到了,却给白桑韵和沈行之带来了麻烦。
  
  “桑韵,听说你这两日连著出宫见一名男子,这事你要如何解释?”刘淮烨拉过白桑韵把他扯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腰带。蓝阙阳抱手於胸前,手臂青筋暴露,可以想见他的醋意有多大。
  
  “淮烨,昨日是偶遇,今日是上官把我带了去。那人学富五车,文采极高,我与他只是谈论字画诗词,谈论朝廷之事。若他能入朝为官,对你定有帮助。”白桑韵坐起来无奈地笑道,“孩子都会叫人了,也不知道你们成日担心什麽?”
  
  “既然不是有意相见,为何这麽晚才回宫?听说那人长得斯文俊俏,极会讨人喜欢。”蓝阙阳酸酸地问。昨日他们就忍了,毕竟是偶然碰到的,但今日桑韵还去见了那人,若不喜欢,又怎会这麽晚回来,分明就是对那人有好感!
  
  “你们以为谁还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们生孩子?”白桑韵把手伸进两人的衣襟内,“沈公子长得如何我倒没注意,只是想听听文人们对朝廷的观感,那些事你们又从不对我说。沈公子的学识很丰富,我把他当先生。”抱住二人的身躯,他喟叹一声:“这两日我才知文人在惠耀的地位并不高,你们今後是不是该注意些?也和泽湮学学?重商轻文,总是不妥。”
  
  “你真没注意他长得如何?”刘淮烨不信地问。白桑韵解掉两人的裤绳:“我只会注意这两副身躯的主人,其他人……难道你们希望我注意?”
  
  身体被推到,白桑韵听到二人粗噶地低吼。
  
  “桑韵,你竟敢‘私会’男人,朕要重重地惩罚你!”
  “桑韵,今後不许单独出宫!”
  “草民遵旨。”
  
  恭顺地任两人予取予求,白桑韵被愤怒的两人同时进入。两人一前一後在他的身上留下红痕。蓝阙阳托著白桑韵的双腿,刘淮烨抬著白桑韵的臀部。作为惩罚,二人决定让他乖乖躺在床上直到寿宴那天。
  
  白桑韵抱紧蓝阙阳,比以往狂野太多的孟浪让他承受不住。两人的坚硬在他体内连续进出,後穴被撑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两人的“头部”摩擦著他的敏感之地。“淮烨,阙阳……太,过了……”全身酥麻,白桑韵听到自己的喊声都比平时淫靡了很多。
  
  “桑韵,我不喜欢别人觊觎你,我要把你藏起来,锁起来,栓起来。让你只能被我们看到。”刘淮烨吻著白桑韵汗湿的背,“你这,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锁起来。”从脸滑到身下,刘淮烨的一根指头慢慢挤进白桑韵早已被填满的蜜穴,摸著他的内壁:“桑韵,说,说我们是你的男人。”
  
  “嗯哈,你们,是我的,男人。”摸上自己的性器,白桑韵完全陷入情迷之中。这具身体,只要他们。
  
  刘淮烨听完,狠狠向上一顶,白桑韵“啊”地仰头高吟,然後蓝阙阳又是一顶,激地白桑韵把自己的热情喷射在了蓝阙阳的腹部,从胸腹涌上的激情从白桑韵的喉间发出,引得二人更是轮番撞击。可是惩罚才刚刚开始,刘淮烨和蓝阙阳配合地极好,两人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大力地顶撞白桑韵柔弱的身躯,白桑韵挂在二人的身上,为令人崩溃的惩罚而求饶。刘、蓝相视,陡然加快速度,白桑韵被二人拖入了爱欲的漩涡中。
  
  ……………
  
  走回竹舍,沈行之失落地坐下。已经五天了,莫公子都没出现。明日就是“文对”,沈行之却一点兴奋之意都没有。他从未遇见过和莫忆那样混合著种种矛盾的人,说他柔弱,言谈间却透著坚毅;说他坚毅,容貌中却泛著柔媚;说他轻灵,却有著沈稳的气质;说他沈稳,却时不时表现出惊奇与对他的赞叹……沈行之回想和莫忆在一起的种种情景,莫忆,莫忆,可是叫他莫要记忆,但他却已记在了心头。
  
  “文对”终於到来,会场上聚集了上百名从各地赶来的儒生。皇帝刘淮烨亲临,蓝阙阳护驾跟在一旁,而引人注目的白桑韵却带著纱帽遮住了自己的容颜坐在刘淮烨身边。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上官云在宫里逗孩子没有前来。会场设在一栋两层楼高的看台处,参加文对的儒生们都在楼下的平台上。
  
  作为慕轻侯曾经的门生,沈行之立其侧,也在一楼。刘淮烨和蓝阙阳暗自打量了沈行之一番,这才放下心来,模样虽不错,但和他们相差太远(脸皮是不是厚了点)。沈行之看了眼到来的儒生,按捺不住失望,“他”还是没来。见沈行之不停地四处张望,刘淮烨和蓝阙阳同时冷了脸,白桑韵轻咳几声,警告二人。
  
  “文对”开始了。当第一道题目出来後,场上的气氛瞬间激烈起来。皇上就在面前,这是绝佳的表现机会,人人都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拿了出来。沈行之在第一轮中就脱颖而出,其後的题目,他高深的学识赢得了阵阵的叫好声。
  
  最後一题,“友”,沈行之却沈默了,就当众人以为他江郎才尽之时,他轻轻地念道:“莫再忆,再莫忆……思忆发间雪,忆思手中缘;莫要忆,要莫忆……悠悠杯中月,然然空竹轩……君若梦来客,黄粱不知君;乡愁故人酒,君可……”
  
  “‘君可莫追忆’,不知这最後一句这样对可妥?”
  在刘淮烨发怒之前,白桑韵开口了。而他这一开口,不仅引发了刘淮烨和蓝阙阳隐忍的怒火,也引来了沈行之的惊望。
  
  “皇上,沈公子这首词表明了对一位‘故友’的想念。友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除了名字,沈公子对那位友人一概不知。两人相处虽说短暂,沈公子却把对方当作知己。突然不见的‘友人’让沈公子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可‘友人’留下的笔墨却告诉沈公子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假假中,沈公子不过是想弄个明白。沈公子,我猜的可对?”
  
  白桑韵出声,是为了救沈行之,沈行之的“词”明确地是在说他。白桑韵这才发觉他犯了严重的错,但他不能让沈行之受到伤害,因为沈行之只是把他当朋友。
  
  “国公……猜得对。”沈行之喃喃地说,那个他看不起的男子,竟然就是莫忆!沈行之就那麽抬头看著头戴纱帽的国公大人,失魂落魄,他与“他”,就好比现在,一个是那麽高高在上,一个只能抬头仰望。
  
  “桑韵,这场‘文对’,你说谁该博得头筹?”刘淮烨冷冷地问。根本就不需问,谁都认为该是沈行之,可刘淮烨问了,问的还是白桑韵。
  
  “皇上,慕老先生的‘文对’一向公正。您该问慕老先生才是。”白桑韵握上刘淮烨的手,轻摇头,让他冷静一些。刘淮烨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依旧抬著头的沈行之。
  
  “那就听慕老先生的吧。”刘淮烨缓缓站起来,当著所有人的面把白桑韵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紧,目露冰冷。
  
  “此次‘文对’,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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