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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早长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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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坤接着回应:“哪里哪里。”
  沉筱之素来不喜同生人说笑,便拉了凤栖小乖继续向前。苏窨本欲追上,奈何吕坤又来搭话,心知有沉筱之也出不了什么乱子,索性随她们去了。
  
  越近龙宫,所遇仙君小仙之流越多,视野也越来越广。众人早得知这凤栖上仙虽不知如何保了一命,却前事忘得七七八八,略打个照面后,便不留她说话。
  龙宫正门辉煌,上面镶了数百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水底映得如同陆上一般光亮。凤栖自得其乐,这儿看看,那儿瞧瞧,孰不知放眼看去,多少双目光皆落在她身上,一举一动都能引起许多言语。
  “西海龙王嫁女,竟能邀了凤栖上仙观礼,她千年未出,这次来,老龙王还真是面上有光。”一小仙与另一小仙窃窃私语。
  另一小仙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凤栖上仙从前最喜美人,若邀约的酒宴与美人无关她定不会参加。西海那小龙女长得还算周正,却归不到美人之列,她能赏脸前来,老龙王说出去可是大大长脸。”
  先前那小仙又凑了过来:“说起美人……从前远远看过凤栖上仙一眼,那时她额间有个火凤印,看着便气势迫人,不敢直视。此时没了那个印子,才瞧了瞧,凤栖上仙可不也是个美人么!”
  这个又回道:“说得在理,说得在理。若非如此,当年怎么能引得魔皇伯言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他们二人神神叨叨,深谙八卦之道。由此可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或者应该说,有活着生物的地方就有八卦。
  
  西海龙王接了侍从的传报,说是凤栖上仙也来了喜宴,赶忙放了手中诸事,到龙宫门口迎人。众仙之中,一眼便瞧见红得跟火似的凤栖,上前深深一揖:“小仙嫁女,能得凤栖上仙观礼,蓬荜生辉啊!”
  凤栖原本捏了一只海星在手里玩得起劲,见状,怔了怔,这才甩了手里事物,轻咳一声,将之前苏窨说教架势一一摆出。微沉脸色,显得比往日庄重许多,却稍露笑意,又不致太过压抑,伸手扶了龙王起身,再爽然一笑:“龙王嫁女可是大事,我前来也是想沾沾喜气。”
  这厮从来由心行事,像这般进退得宜,实属万年难见,周边数人皆是愣住,旋即暗叹,西海龙王好大的面子,竟能引得这人如此相待,福气,福气啊!
  要知,凤栖凤梧身份特殊,乃是宇宙洪荒时期便存在的两只凤凰,曾跟着伏羲女娲一道伏魔创世,积了不少功德。随着上古诸仙一一应劫而死,留下的便只剩他二人。论起辈分来,当今的帝君也不知低了他们多少,故而天界极尊他们两位战神。
  
  龙王老脸险些笑出褶皱,心中自得,又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只是点头:“凤栖上仙请随小仙一道往里走,眼下喜宴一时半会还不能开席,不如去后院歇息歇息。”
  凤栖忙问:“后院有吃的么?”
  龙王微顿,只当招待不周,饿了来人,赶紧应道:“有,有。小仙听闻上仙与小女有些交情,小女此刻亦在后院,正好见见。”
  凤栖只听见有吃的,后面那半句早没心思细闻,本想即刻让龙王带路,又想起沉筱之还在一旁,在人群中瞄了一阵,总算找到沉筱之,道:“龙王邀我去龙宫后院坐坐,你一道去么?”
  沉筱之正和旧友百花仙子聊几味仙草聊得起劲,瞟了眼身后朝她揖礼的龙王,料想出不来什么事,又有小乖跟着,便摇了摇头:“你跟去吧,眼下我走不开。”交待小乖,“你家主子对这儿生得很,把人看住了,切莫让她闯祸。”
  小乖应了“是”,和主子一道随龙王离开。
  
  龙宫的后院是一片五彩斑斓的珊瑚丛,借着底下几颗明珠映照,显得格外通亮。又有海葵、海星和一些不知名的海中花草散落其中,不必陆上院子差,若论及奇异,怕还要高出几分。
  院中一处八角亭,隐隐绰绰可见一身段颇佳的女子着大红喜袍侧坐其中。亭里有一小小石桌,桌上摆着一把古琴,女子只是呆看着,偶素手拂过,便有“叮叮”琴音,却不成调。
  龙王将凤栖领到厅里,那女子忙起身福礼:“爹。”待见旁边一人,双眸瞪得滚圆,半晌才道:“凤栖姐姐。”
  龙王瞧人已送到,想起宫中还有许多烦事要顾,便道:“怡璇,凤栖上仙难得来一回,好生招待。”说罢,匆匆出了院子。
  凤栖这才瞧见,院里哪有吃的,没想到这龙王看着和蔼亲切,居然骗人,努了怒嘴,吩咐小乖:“你去前头替我寻些吃的吧,我要饿死了。”
  小乖不敢轻易离开,面露难色:“这……主子,您想吃的话,尽可以和奴婢一道往前厅去,可让我单独留您在这儿,苏先生知道了,会生气的。”
  凤栖佯怒:“到底苏先生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再说了,这儿还有位新嫁娘呢,我这会儿又走了,岂不是拂了龙王面子,教他难堪?”
  小乖暗惊,主子嘴何时变得这样厉害了。苏先生教人有道,短短数日竟让主子进步神速。正犹豫时,一旁的怡璇轻轻笑道:“小乖大可放心,有我陪着凤栖姐姐不会出什么事的。从院里出去绕过两间房就是正厅,一去一来,至多一刻钟。”
  她从前去过云栖,自然认得小乖。
  小乖也知怡璇是个性子谨慎的人,思忖稍许,便应了下来,朝院外去。
  待小乖身影完全消失,高低珊瑚丛间却出来另一身影,那人沉着嗓子,低低唤了句:“洛白。”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我们家这一片的变压器起火,停电了,所以晚上没码字。
下午来电才码,更晚了……抱歉抱歉




小亭私会

  珊瑚丛里,一人着玄色云纹长袍,缓缓而来,正是百里墨夷。他面色淡然,也不知是何心思。
  凤栖犹自怔时,怡璇早早做了福礼:“怡璇见过皇子墨。”
  百里墨夷回了天界,归了位,自然只能做皇子墨。
  他略一点头,漠然道:“今日大婚之后,你便是芜的皇妃,跟他唤我一声哥哥就是。”看了一旁的凤栖,朝怡璇瞥了一眼,怡璇即刻退下。
  亭子不小,却只剩下墨、白二人。
  
  凤栖特意遣了小乖离开,便是想寻怡璇问问她与皇子墨究竟有什么故事。因着云栖无人肯说,只好小小用了心思。哪知,还未开口,怡璇人就没了,而这突然出现的人竟就是皇子墨!
  皇子墨看洛白见了自己毫无反应,不由微挑眉目,这死孩子越发养不熟了,才离了十来日,便连人也不喊一声了。
  “洛白,在云栖过得如何?”
  闻言,凤栖楞了楞,抬头瞪着凤目猛瞧了他几眼,呆呆回话:“你认错人了,我是凤栖。”
  皇子墨面色更加难看,不知这死孩子又在想什么。天界传得沸沸扬扬,他自然知晓八成又是苏窨使了什么绊子,非让洛白以凤栖身份现世,却不知洛白现下为何要这么回话。声音略拔高一些,淡淡哼了声:“嗯?”
  这会儿时间,凤栖已坐到石凳上,单手支着下巴,从下方打量皇子墨,稍许,轻轻一叹:“你就是皇子墨啊,我心心念念这么久,哪知你还不如苏窨长得好看,白挂心了。”
  若说刚才还能勉强压下怒气,听了她将自己与苏窨做比,皇子墨再无需忍下,环胸走向凤栖,低沉的嗓子道:“不过十来日不看着你,心都向着苏窨去了,看来是为师教得还不够好啊?”
  凤栖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一阵阴风自地上而起,又觉他话里似有内情,暗忖,莫非皇子墨竟是我师傅?仔细想了想,忽而记起凤梧那日的话,自己都三十万来岁,而这皇子墨不过十来万岁,断不可能是这关系,便道:“你怎么会是我师傅?若论辈分,我都到你祖婆婆辈了。不过这样显得我年纪太大了,让你占一回便宜,唤我声凤栖姐姐便是。”
  
  这还听不出异样来,那皇子墨十万年就是痴活了。
  他双眸陡然睁大,看了看面前这人的神情,才觉事情有些不对。她言语间,全然不记得自己?!
  思量一阵,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莫非苏窨竟封了她记忆不成?
  再看一眼凤栖,她此时向入院处张望,嘴里喃喃念叨:“小乖还不回来,这会儿我道真饿了。”
  皇子墨惨淡一笑,全心全意照顾这人四年,满以为将她防护得滴水不漏,哪知一日不慎,再见时,她什么都忘了。终究是自己能力不及……
  凤栖偷偷瞟了皇子墨几眼,见他脸上稍有变化,不由大笑出声,一把扑进他怀里,蹭了好几下,懒懒地道:“墨夷着急了吧?哈哈,哈哈。”
  皇子墨迷迷登登,这忽来的变化让他一瞬有些懵了。眼见怀里的凤栖越笑越大声,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死孩子是在逗自己?
  毕竟和这人相处四年,稍一看他脸色凤栖便知他是要生气,忙从皇子墨怀里出来,站好,低眉顺耳,认错态度良好:“墨夷,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皇子墨冷笑:“跟着苏窨倒学了不少好法子。”
  凤栖无辜地眨了眨眼:“哪里哪里,适才我演得不错吧?”
  皇子墨也寻了石凳坐下,从牙缝里挤几个字:“很好,为师险些当真了。”
  这几日皇子墨心如炽火焚烧,回了天界,料想苏窨断不可能让他带走洛白,怕是连见一回也难,又闻凤栖归来,更是烦闷,只想看看她,问问这几日她过得如何。千辛万苦替芜说下婚事,便是猜想说不定她也会来参加婚宴。苦心布局,却不想这死孩子倒摆了自己一道。
  岂止很好,是太好!
  凤栖再不敢放肆,又偎到他怀里,憨笑:“没想到我这么厉害,连你都没看出来。”
  一时各种心思齐齐涌上,偏还有人不怕死的添油加醋,皇子墨冷哼,一把将人压在腿上,挥着巴掌就要拍下:“几日不罚,就上房揭瓦。上回那三十下你是丝毫没放在心里,是吧?”
  凤栖慌忙挣脱,躲了又躲,死孩子终究是逃不出老妖怪的魔爪,没两下又为鱼肉。正是关乎战神尊严存亡之际,凤栖心念一动,猛地起身,双手勾住皇子墨的脖颈,蓦地印上双唇。
  四唇相接,绝不同于平日嬉闹时在脸上吧唧的那两下,虽只蜻蜓点水而过,两人却俱是怔住。一人是未料及此,一人是暗自回味。
  
  皇子墨嗓音低沉了几分,洛白在庄里固然同自己亲近,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吻,在她眼里,偶尔吧唧两口更像是表达亲密的举动,除了自己,几乎庄里人人都被她“施过暴”。心知若非有人教习,她断然不会如此。又暗自猜度,莫非是苏窨那厮如此对待过她?这念想只一闪而过,却教他如鲠在喉。
  “是——苏窨教你如此的?”
  凤栖仍沉浸在方才片刻春情中,不知原来墨的嘴唇儿尝起来感觉这样好,软软的,还带着淡淡茶香。听得他这样问,慌忙摇头:“昨儿去南春楼,沉筱之正和凤梧为了株什么草闹着,后来凤梧就这么……”想了想,又不知这具体该怎么说,“反正是就这么啄了沉筱之一口,他们便和好了。我瞧你生气了,又不想挨打,所以才……”
  还学会耍些小心思了,皇子墨怒气虽平了些许,口中却风淡云清:“原本是想打五十下,念你知错能改,免去二十,仍留三十。”
  
  “不能打不能打!这可是我的战略!”凤栖扬眉。
  “哦?”皇子墨双手环胸,好整以暇,自是不信她能翻出什么花样。
  凤栖略整了整衣装,火红的裙裳比方才的新嫁娘还要耀眼,加之她生就一股飒爽风流,满园纷呈压不下她分毫气度,反成了陪衬益发显得凤栖夺目,半点让人偏不开眼。
  “我初到云栖时,和苏窨闹了好几回,却总也打不过他,还……”摸了摸后脑,似有些袖口,“还把云栖拆得七七八八,连赤朱枪都教苏窨收了回去。”
  思及那日在无尤山之斗,皇子墨心里忿忿难平,若非吃了那个亏,怎会落得如今境况。
  凤栖又道:“没两日,沉筱之也回了云栖,小乖让我防着她,我便多注意了些。她拿吃些的匡我,还说……”顿了顿,“还说我原不是什么战神,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闻言,皇子墨轻笑,心道沉筱之素来不喜凤栖,这等话也只有她能编出来。看了看凤栖,问道:“没在她手里吃大亏罢?”
  听着墨仍是关心自己,凤栖微微一笑:“是他们吃了大亏!她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便问她是不是像小蛮那样的妖孽,她竟答是,分明就是唬我嘛,小蛮那种小兔妖,连即淩都对付不了。所以她拿吃食给我时,我便觉着不对,只咬了一口,却没吞下去。接着苏窨就赶了过来,我听着他们说话才知,我若真吃了那果子,便连墨你都不记得了!我不知他们还会如何,索性顺了他们的意思,装着忘了过去。”
  皇子墨暗暗攥紧双拳,若非……若非死孩子机灵些,先前那场景便是真的,届时他……摇了摇头,他不过是想将这人藏着捂着,让她暂离从前那些纷扰,结果却是天上地下,竟得不了一人支持。
  思量片刻,瞳仁微微收缩,面色复沉了下来。即使没有自己护着,洛白也能保全自己,甚至,对着沉筱之苏窨二人亦能用上心计,神不知鬼不觉骗了他们十来日。
  她,哪里还是那个有几分痴傻的洛白,慢慢的,一点一点要成为凤栖了。
  这不正是自己所盼着的么?费尽心力,只愿那人再活过来,可真如此,心中为何还有些苦涩?
  
  皇子墨将凤栖轻轻揽进怀里,柔声道:“出去一回,倒学聪明了,总算有些长进。”
  凤栖只以为墨不恼了,乖乖任他抱着,却听得他说:“随我回无尤山罢。”
  静默许久,凤栖缓缓推开皇子墨,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墨,如今我不能回去。”
  皇子墨倒反一愣,他只以为凤栖定是傻笑着同他离开,决计不想她竟拒绝得如此轻易:“洛白,你……”
  “在云栖我便想好了。”凤栖唇边含着淡淡笑意,光影洒在她的眉梢眼角,一刹间有说不出的潇洒自在,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皇子墨不觉为之一眩,“虽不知墨为何瞒着我,但我知道,墨绝不会害我,定是为了我好,我信你。只是,如今我已是凤栖,前尘在脑中浑浑噩噩,我偏要凭着自己将从前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要继续留在云栖。”
  皇子墨不动声色,将凤栖表情尽收眼底,一心让她随自己走,全然忘了自己已不是百里墨夷,是天界二皇子,这身份如何向她解释。而她只一句,我信你——和当日她入诛仙阵前,同自己说得一般无二。若自己再拘着她,便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太自私。
  他承认自己自私,自私到舍不得把这宝贝让人多瞧一眼。可是,却不想任由自己的自私侮了她的尊严,折了她的自在。
  凤栖她,从来都是翱于九天的凤凰。
  “你既做了决定,”皇子墨唇际一丝安然笑容,“我当然只能由着你。”
  碧水蓝光之下,两人各自怀有一分心思,含笑对视,如多年前默契于心。
  
  凤栖低头拨弄桌上古琴,顺手滑过,一阵悦耳音调漫过,又“叮”地一声止住。思及从前,思及往后,心中多了一些安定,比独自一人在云栖不知宽慰多少。
  “云栖虽是你的封地,你还是需注意些。”皇子墨自然还是不放心,“沉筱之只是贪玩,并不会真心为难你。凤梧是你多年好友,便是天下都与你为敌他也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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