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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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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南次郎轻哼着嗓子道:“阿拉,看来青少年动作够快啊,这么短时间就连对方的吻也到手了,老婆,你看,那个黑发的媳妇怎么样,我看挺贤惠的。”

    额头上不由得爆起几根青筋,伦子抬起手,便是一个拳头抡了过去。

    其力道巨大无比。

    “啊呀————!!”

    看着被抡飞的南次郎,伦子狠声道:“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

    “下次看你还敢说胡话!”

    默然地看着撞倒在墙上的南次郎,伦子过去“轻轻”地捏了一下对方还红肿着的右耳,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喊疼声后才肯罢休。

    “果然,昨天还是没睡好吗……”伦子不由地在心里想着。

    摇了摇脑袋,伦子还是决定再煮几个菜吧,来招待弦一郎好了。

    龙马房间内。

    随着龙马来到一间房内,里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装置,只不过堆在一旁的奖杯倒是一大坨。

    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环顾四周,其他的地方还很整洁。

    弦一郎先开口“请问药放在哪里?”

    坐倒在那张柔软的床上,龙马闻言又起了个身,在床头柜的最后一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药。

    当然,龙马用的是右手。

    不赞成地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不等对方把药拿给自己,便已经夺了过来。

    真是不会照顾自己,万一把起的水泡弄破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弦一郎用左手抓起龙马的右手臂,翻过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受伤的地方,还好只是起了点皮,水泡没有破。

    没有放开握住龙马的手,弦一郎只是伸出无名指和小拇指,扣住那瓶药,以右手将瓶盖打开来。

    借着左手的小拇指在药瓶底一扣,弦一郎将倒出来的一些药水都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后将药瓶和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得十分熟练流畅。

    没有一丝拖拉。

    弦一郎开始涂药。

    感受着那冰凉的液体在肌肤上流动,龙马看着弦一郎那因为不停地涂抹,而上下移动的手。

    并不是很白皙的肤色,但手指却很修长,淡粉色的指甲被修剪地很整齐,嵌在指上,倒是很好看。

    上药的动作很轻柔,似是怕弄疼了龙马。

    “你经常替别人上药?”龙马的语气里含着些疑惑。

    摇摇头,弦一郎没有停止擦药的动作。

    “没有,只是偶尔给哥哥上过药。”

    龙马更加好奇了些:“你有哥哥?”

    “恩。”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美国?”

    弦一郎动作一顿,才道:“他在英国上学。”

    “哦。他多大?”问了几个没意义的问题,龙马难得地也挑起了几个话题。

    “22岁了吧。”

    “他叫什么?”

    “…………真田封亦。”

    察觉到为自己擦药的黑发少年的沉默,龙马聪明地并不再多问。

    弦一郎眼睛有些黯淡,他的哥哥……

    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剑道还是为人处事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都出众地令他这个已经多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也要自叹不如。

    不由地回忆起见到那人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情景。

    那天,是弦一郎第一次去真田家的剑道馆。

    是他自己过来的,那天剑道馆没有开张。

    沿路一直听到有人在练剑。是那种只会是剑风带起的声响。

    拉开门,弦一郎有些仲怔。

    闯入眼帘的是一头浅褐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每次挥剑,撒出去的汗水顺着一根根发丝流淌而下,滴落在那人的肩头。

    凌厉的剑风呼呼响过,淡漠却异常锐利的浅绿色的眸子深深地刻嵌在脸上,俊秀的五官,也许是因为汗水,透露出几分男人的刚毅。

    白色的和服被眼前的人穿出一种飘逸,挥出去的剑刃,却又夹杂着几分杀气。

    哥哥……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剑道高手,喜好向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挑战。

    永远都是那幅冷漠的样子,仿佛是一泉被冰封的湖面,永远都化不开。

    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得罪人,也因为不断地挑战,而总是不断地受伤。

    却也越来越强。

    为此,弦一郎不得不去学医学。

    哥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让医生或女仆来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很麻烦。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挑战那些人?一步一步地来不是更好吗?

    尤记得自己曾那样问过,习惯于平静安详的自己恐怕是不能理解哥哥的疯狂吧。

    的确,是疯狂,对强大的执着,渴望。

    “弦一郎……人,只在原地努力,是不够的。想要强大,就必须向上爬。”

    “人,都希望能踏着别人往上。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向上爬的工具,就必须让别人来当踏脚石。”

    “……然后,自己爬上去……直倒有一天你够强大,那么你才有资格说,我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利用别人……”

    低沉的嗓音平静而缓慢地叙述着这一切,仿佛已过千年,又仿佛只是近在眼前。

    哥哥……

    也许……

    你才是对的……

    “啧——”龙马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回过神来,弦一郎连忙停下擦药的动作,“不要紧吧?”

    正在想是不是自己用力太重,弦一郎却听到龙马的声音由前方传来,带着点虚无,仿佛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药都撒出来了。”

    这时,弦一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拿着药瓶往龙马的手上直倒,透明的液体在他的右手上蔓延开来,划出蜿蜒的曲线,然后顺着手腕处了滴下,溅在地上,发出几声轻微的声响。

    “抱歉。”欲言即止,弦一郎把药瓶的盖子扣好,放到床头柜上。

    “有纸巾么?”弦一郎开口问道。

    指了指枕边,龙马压了压帽子,低语着:“切,还差得远呢。”

    起身去拿,弦一郎抽出几张纯白的纸巾,几缕光线在边缘闪烁,渲染出几点密金。

    不语地走了回来,弦一郎拿出一张来,轻轻地擦拭着。

    因为沾染上药液,纸巾变得有些凉意,白色变得浅灰,暗了下去。

    小心地擦着,弦一郎尽量不碰到那些水泡。

    也许是因为那瓶药的功效,水泡稍微瘪了下去。

    “蹬蹬——”是有人上楼的声音,弦一郎转头望过去,是伦子。

    刚打开门,伦子便看到。

    黑发的少年微微蹲下,握住一旁的金眸男孩的右手,轻轻摩擦着。

    他微微俯身,仿佛即将行那浪漫西方的吻手礼。

    突然,那黑发晃动,似乎是被自己给惊醒,回头凝望,而一旁的金眸则怒意闪过,似是不满自己的鲁莽,打断了他们的独处。

    不由地转过头去,伦子捂住脸,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天哪!为什么我总是会看到他们那么暧昧的画面?暧昧?不,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错觉,错觉!

    “咳咳咳。”咳了一下,伦子转回身来,好奇地走到龙马身旁,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越前阿姨。”礼貌地喊了一声,弦一郎退开身来。

    轻呼了一声,伦子急得上前,执起龙马的右手,赶紧道:“龙马,没事吧?真是,刚才我怎么都没有看到?”

    小心地触碰着那些水泡,伦子很担心。

    “抱歉,越前阿姨——”弦一郎刚想说,是因为自己的粗心而让龙马受伤的。

    却被龙马打断。

    “没什么,小伤而已。”带着点不屑,龙马的声音响在耳畔。

    抿了抿唇,弦一郎没有再开口。

    伦子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龙马,我给你涂些药吧。”

    “不用了,涂过了。”龙马微微抬眼。

    听了自家儿子的话,伦子才注意到龙马的手上还有些液体,应该是药液。

    明白依龙马的个性,是绝不会自己去上药的,所以绝对是弦一郎帮他涂药的。

    眼里滑过几丝笑意,伦子转头对着弦一郎道:“是你帮龙马涂药的吧?真是谢谢了。龙马这孩子,真不懂事,一定冒犯你了吧,请别介意。”

    弦一郎摇了摇头,“没有。……”

    “啊!对了,龙马,弦一郎都帮你上药了,你也得表示表示吧。”伦子想起什么,对着一旁的龙马说道。

    “切。”

    听到如此的应声,伦子的额角不由地爆起几根青筋。

    这孩子,还真是、不可爱!!

    “砰——”毫不犹豫地一拳下去,直击龙马的头顶,伦子一点也不觉得被打倒的龙马值得同情,叫道:“别磨蹭,去,给弦一郎买点谢礼,不要让人家笑话你没礼貌!”

    弦一郎听了,一愣,“不用了,只是小事——”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龙马打断,“他不是不要嘛!”

    “砰——”又是一记重拳,伦子一脸凶样,“闭嘴!”转而又对一旁的弦一郎勾起唇角,笑道:“呵呵,等下我就让龙马带你去美国的华人街看看,你刚来这儿,应该还没去过吧,顺便也让龙马买份礼物送你。”

    弦一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不用了,没事的,我只是——”

    伦子抢着说:“要的,就算你不收谢礼,也得收见面礼啊,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可就当是你嫌弃哦!”

    “……好吧。”弦一郎无奈地应到。

    “龙马————”特意地延长声音,伦子的口气里有些古怪。

    压了压帽子,龙马不耐地敷衍着:“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听到龙马答应,伦子望着就是弦一郎和龙马一阵笑。

    只是这笑容中有些诡异——

    应该是错觉吧。

    ————————————————

    各位亲们,群已经满了。

    所以请加分群51178387

    向那些被拒绝加群的亲们道歉,因为我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点同意,结果系统提示了一条群满之后,新消息就不见了

    对了,那些加了原来的群的亲们请别占位,不要再加了

    口号已换

    “让那皇帝的h来得轰轰烈烈吧!”

    另,下一张h……额…

    表激动哈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十章 春宵一刻千金难回买

    人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也难买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遗的由来——

    你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谁,是否曾在梦里看到自己和谁肌肤相亲?

    深层的接触,只因在心底最深处的呢喃。

    唇与唇之间的摩擦,紧紧相拥,是因为太久的渴望

    还是那充满占有的强烈欲望?

    ———————————————————题记

    日本。

    是夜。

    “老爷,已经十一点了。”书房内,己怯毕恭毕敬地言道。

    微微点了点头,义久抬手将手里的书本合上。

    随意地放到一边去,义久不由地用手扶住额头。

    该死的,真见鬼!

    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不耐地命令着,“今天就这样吧,帮我理好这个月的账本,我明天再看。”

    义久霍得起身,站起来走出门外,顿了一下,道:“己怯。”

    “什么,老爷。”

    “不,没什么!”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门外,义久只觉得自己这一天都不怎么正常。

    心情更是极具暴躁。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

    “老爷好。”几声清脆的女声响起。

    沿途的女仆们纷纷向走过来的义久行李。

    颌了颌首,义久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便对着最近的一个女仆吩咐着。

    “去叫真琦到我房里来,就说我有事请找他。”

    “是。”

    义久想,他大概知道自己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了。

    回到房里,义久坐在那张浅灰色的沙发上,黑发披肩,冷漠的褐眸微闪。

    “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淡淡的低音响起。

    打开门来,走近的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带着张媚意纵生的脸孔,浅黄色的卷发披散着,每一次勾起的嘴角都是一种诱惑。

    妖娆地缠上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那女人慢慢张开艳红的唇。

    “恩,义久怎么想到要找我?想我的话今晚我可以陪你,哼哼——”带着点颤音地发嗲,令人想起那甜得过分的巧克力。

    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义久不悦地推开像水蛇一样紧紧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道:“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开除的话,就放开你的手。”

    猛然松手,妖艳的女人收起了那勾引众人的表情,挑起了柳眉,也不怎么耐心地坐在义久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没多久又将一只手伸了出来,用力地拍在前面的玻璃桌上,发出一声重响。

    “真田义久!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将我的行踪透露给我的母亲!”

    没有理会女人的怒喊,义久只是淡淡地答道:“呵,那你想要怎么样?真琦,当初我就不赞成你离家出走。现在,也该是你回家的时候了。”

    “你——”

    被唤为真琦的女人不言地将手收回来,只是眼中的怒意显然,不过她也不再言语,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给我南次郎的全部资料。”

    “我不是给你了么?”

    “没兴趣,……扔了。”

    那你现在要又是干什么?知道就算问出口义久也不会回答自己,真琦干脆地直接叫人进来,去自己的房间里把东西拿过来。

    突然,真琦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示意进来的人吧头弯下,真琦在他的耳旁呢喃了几句。

    望着对面点烟的义久,真琦勾起了一个微笑——好吧,可以将其称为是奸笑。

    不到几分钟,被交代的人很快地将东西都拿了过来。

    看着那人出门,真琦将那些资料扔给对面的义久。

    “给你。”

    接过飞来的资料,义久不悦地皱眉。

    随意地翻开来,义久便被其中地几行字给吸引住了。

    “越前南次郎,平日最大的爱好:看花字样出版社出版的《泳装ぬ少女》,顾名思义,就是色情杂志………………”

    下意识地抿唇,不由地抚额,义久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送弦一郎去美国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么?

    真琦但笑不语。

    望着还在看资料的义久,真琦偷偷地从手里翻出一小包东西。

    只是拿起桌上早就放着的红酒,倒在一旁华美精致的高跟酒杯里,当然,只是撒了点东西而已。

    笑着端起酒杯,真琦递了过去。

    顺手接过酒杯,义久下意识地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入口的红酒还带着几丝凉意,顺着唇,灌了进去。

    满意地看到义久将酒喝了下去,真琦起身笑道:“你看吧,我先走了。”

    出了门,好心地将门顺手带上,从外面反锁,真琦对着侯在一旁的女仆们道:“你们都退下,今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明天早上也别过来,知道了么?”

    “是。”女仆们应声道,她们的恭敬证明了这个女人在这里享有的地位。

    真琦勾起唇角,背靠着门。切,还真把她当笨蛋啊,不就是为了小弦么?

    唉,不知道小弦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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