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芳落芳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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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训练的日子也容不得他们不服气，因为根本没有抱怨的时间。阳儿，轩儿和琪儿每天早晚监督他们绕瀞灵廷五十圈，不准用瞬步，然后赤手空拳的对打，等他们两年内好不容易适应高强度的训练，阳儿他们继续加码：用仙术给他们负重，亲自陪他们对练。每次有其他番队的队员经过六番队，都会被队里不断传出的惨叫吓得抖几抖，然后瞬步快速离开。隔壁的五番队和七番队队员更是不敢到六番队来串门。
　　当然效果更是显著的，至少六番队到现世出任务时大大减少了死亡率，甚至一部分人还加入了远征军，扫荡虚圈。
　　这些我都不是很关心，把六番队交给阳儿他们我很放心，我只是名誉上的六番队长。我一心扑在朽木家的内务上。
　　白哉在这几年内随着我对他的照顾，对我的感情已经渐渐变质了，经常凝视着我，我却不能对他有所表示。
　　一天晚上轮到到金的房间。几小时的汗水大战，我起来想洗去身上的粘腻，一拉开房门就看见站在角落里的白哉。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的脸有点红，我和金刚刚叫得那么大声，想必他听见了吧。
　　“白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
　　“怎么了？不舒服吗？”
　　“……”
　　“怎么不说话呀？不说我就洗澡去了。”
　　“……等你。”
　　“哎？等我干什么？”
　　“我在这等你了一个半时辰。”
　　完了，他真的听见了。
　　“呵呵……呵，那你怎么不敲门叫我？”
　　“你……很忙，”白哉猛地抬头，满脸悲伤，“我在这站了一个半时辰，心就痛了一个半时辰，好痛，好痛，祖父，父亲，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过。”他用手紧紧揪住胸口，“你明明知道我爱上你了，却视而不见，只是每天晚上轮流陪你的丈夫，让你们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嫉妒，让我不堪。怎么办呢？我受不了呀，明明知道不该让你走入我的内心，可是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呀，你已经深深扎在我的心中。”
　　他凄然的从暗影中走出来，和我对站，然后深深地抱住我，头轻轻埋在我的颈项，“你身上全是欢爱之后的味道，好讨厌！我却没有这个资格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味。呐，芳落，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停止内心的叫嚣吧，不然我会忍不住禁锢你，把你撕碎然后拆吃入腹。”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叹了口气，顺势搂住他坐在地上，背靠门扉，“唉，白哉，我是你心头的一根刺，你还是忍痛把它拔了吧，虽然会痛，但是只是一时，时间会慢慢愈合你的伤口。”
　　清冷的月光洒在白哉头顶的牵星箝上更添寂寞，我像对小孩一样抚摸着我怀中人的背，“白哉呐，我说我是神并没有骗你哟，再有个一千年左右我就是神了，我们也真的是因为无聊来你们这个空间旅游的。我们之间的距离已不能用光年来计算，我们之间隔着一个空间呢！我们的世界永远不会重叠。你想加入阳儿他们，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那意味你永生不死，永生流浪，永生独享寂寞。神，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字，但对我来说却是桎梏。”
　　我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透过指缝看向空中的月亮，“神是没有感情的。或许有，那却是对万物的慈悲，有生命的，无生命的，邪恶的，正义的都是平等的，都是需要他守护的存在。在神的眼里，亲情、友情、爱情不过是一个产生万物的过程。我的孩子继承了我的心神和血脉，他们只有和我一样走上这条孤寂的路。”
　　我谈谈地看着陆续出现在我身边的几人，“潇儿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在现实世界我没有改变他的命运，他的一生都系在我身上，扯断我们之间的联系，他的一生会痛苦不堪，我舍不得那么一个纯真剔透的孩子，所以他也走上了这一条路。金，是一个意外，本来我早就跳脱三界六道轮回之苦根本没有命定一说，但是我父母不希望我过的那么孤寂，把金设计住进了我的生命，所以金，对不起呢，强制让你永生孤寂！”我没有回头，对着门后立着的身影道。
　　“洛儿，琪儿的实力很强，人也很聪明，他们修炼到现在就自行凝出了两魄，已经一魂四魄了。当他们修炼到能够凝出三魂七魄的时候，就是到了三维空间的现实世界，只要不招惹到像我这样的人他们就是无敌的，五六千年的生命，有人的一切感情。五六千年不算很漫长却足以让你们走遍所有空间，然后当你们愿意的时候就可以静静死去，不用像我就算肉体死去灵魂永不灭。”洛儿，琪儿低头不语。
　　“杰儿和奇犽现在也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量，特别是杰儿，妈咪会封印你的大部分力量，让你慢慢成长，并思考你自己的路。妈咪不会让你成神，虽然你也会不老不死，但当你厌烦这个世界和你自己的生命时，妈咪会抽回你身上的血脉让你忘记一切重新轮回。”
　　“是因为这样，所以妈妈你们从来不主动修炼吗？不想踏入神的领域吗？”洛儿发问。
　　我点头；“是呀，我早就封了自己百分之九十的力量，连阳儿，轩儿，潇儿的力量也封印了百分之七十。但是就算封印了力量也还是在自行增长，因为我现在差不多就是天地的一部分，天地万物的灵气会受到我的吸引来滋润我的灵魂，增加修为。”
　　“妈妈，你不必担心我们最后会成为孤寂的神。我们不会成神，但是我们会永生陪在妈妈的身边。当妈妈成为神，我们活到厌烦自己的长寿的时候，就请妈妈让我们忘记一切依次轮回，然后妈妈再来找到我们的转生，相同的灵魂，不同的个性，即使妈妈没有了感情也还是会觉得有趣，这样妈妈就不会感到寂寞了。”呵呵，暗黑的洛儿也会说出这样稚气的话。琪儿也在一边点头同意。
　　“老婆，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仙，成神，我只想呆在你身边爱你。我的爱情没有那么伟大，而且只有一次，所以当我忍受不了你的孤寂的时候我会直接让你毁灭我的灵魂。”金啊，你是个残忍的大傻瓜！
　　“妈咪，我们陪你！”双胞胎和潇儿一起开口。
　　“妈咪，我现在还小，不考虑这些沉重的事情。我只知道我和奇犽要一直呆在妈妈身边直到你厌烦我们。”小杰故作天真地开口。
　　“是的，妈咪。”奇犽在一到尸魂界的那天，我就让他改口和杰儿一样称呼我。
　　我的心在流泪，你们这些傻瓜，我怎么会厌烦你们呢！我怕的是我不能让你们感到幸福，厌烦跟着我看遍世间的繁华尽落，厌烦每天的日升月落，厌烦世间的一切，我深深地惧怕你们厌烦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离开我！神，真的是最寂寞的呀！我现在都已经感到寂寞了！
　　收起心里的想法，我扶起白哉，“白哉，你都听见了吧？明天我会把你送入真央灵术学院，等你毕业，就去六番队，锻炼几年，就把六番队和朽木家交给你。”然后走出了这个院落。
　　朽木白哉看着远去的飘渺身影：你怎么就这么狠呢？就因为我肩负的责任，所在的空间，还有你疼惜的儿子，所以你就狠的下心拒绝、伤害我？我也可以做到他们能做的呀，我不怕寂寞，不怕永世孤寂，因为我就是在寂寞中长大的，甚至在享受寂寞。
　　白哉想着第一次的见面，没有仔细的看她，但那虚无缥缈的眼神就那样深深印在他的心里。第二次见面，她和她的丈夫成为他的剑术老师。她只在他面前展示过一次，却让他深深明白什么叫差距，天与地的距离。于是崇拜她，拼命追赶她。看到她对小杰和奇犽温柔的教导，那宠溺的眼神，他羡慕，父亲、母亲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祖父更是用贵族的规范来教导他，他代表的是尸魂界的法则，要冷酷无情。看到她和她的丈夫举手投足之间的浓情和默契，他椎心的嫉妒，他也想她用爱慕的眼神看他。当无意中看到袁宇潇把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的时候，他明白了：他深深的爱上她了。从此在她面前他努力表现，希望她也能爱上他。他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却原来是那么难吗？
　　白哉微微红了眼眶，阳儿轻拍他的肩膀。他深吸一口气，手握成拳，“我不会放弃的”，然后冷漠的转身，留下一院的沉寂。
　　第二天，我把朽木白哉送入了真央灵术学院。站在校门口，目送他走进校门，我抬头望天：白哉，希望这六年的时间足够你舍弃这段情。
　　六年的时间眨眼而过。白哉顶替了琪儿，成为了六番队的三席，朽木家的家主之位也还给了他。
　　空置了大量的时间，平子真子，四枫院夜一，以及十二番队长浦原喜助也和我混熟了。他们都对我的力量很好奇，经常来六番队喝酒顺便观察我。
　　我索性告诉他们：“你们虽然是灵体很厉害，可是魂魄不齐不可能像我一样修神的。”
　　浦原队长怪异的腔调：“我们只是很好奇你的力量，想研究研究。”
　　我无语，你个研究狂。
　　“算了，有空去一趟你的开发局吧，让你研究个够。”反正你也研究不出什么。
　　浦原高兴得裂开嘴。
　　没隔几天去十二番队让浦原喜助抽了一滴血。浦原喜助看见我的血就好像狗看见了骨头，
　　恶寒的星星眼让我发誓再也不踏进技术开发局那个鬼地方。
　　找平子真子去流魂街巡逻的时候，认识了他的副队长。栗色头发，黑框眼镜，温和的笑容，再配上老实的面孔。
　　他恭敬的开口：“袁队长，您好！我是五番队副队长蓝染惣右介。这位是就是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家主朽木三席吧！”
　　“朽木白哉，你好！”白哉冷谈开口。
　　我拐拐平子真子：“这就是你的副队长？那个女性死神协会公认的最佳丈夫人选？”
　　“呀！想不到平时那么冷谈的芳落队长也会注意这些呀！”
　　“我想不注意也难呀。那些女死神还编排我加入女死神协会呢。”
　　蓝染惣右介，一个值得注意的人，一个原著中的反派Boss。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虽然这个世界不会像漫画中的剧情那么发展，但是这位同志的性格好像和漫画一样呢，期待你以后的动作！
　　我悠悠走在流魂街，白哉轻轻跟在我身后。

　　第四章

　　慢慢的我把队长的权力下放到白哉手中，被阳儿他们调教的强悍无比的六番队员也认同了白哉的实力，把他当半个队长看待。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平顺下去的时候，尸魂界发生了一件大事：鬼道众副鬼道长有昭田钵玄，三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七番队队长爱川罗武，八番队副队长矢胴丸莉莎，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九番队副队长久南白，十二番队副队长猿柿日世里八人因为触及尸魂界禁忌“虚化”被中央四十六室处以一级重罪，即日起剥夺灵力，判处死刑。还没有反应过来，八人失踪，估计逃往现世。
　　我因为承诺过不干涉尸魂界内部事务，所以有关事务都是白哉处理的。但是我还是在思考：“虚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平子真子他们叛逃之后，三番队队长位置空缺；五番队队长职位由副队长蓝染惣右介顶替，副队长职位空缺；七番队由山本总队长的弟子狛村左阵顶替；八番队副队长职位空缺；九番队队长、副队长位置空缺；十二番队副队长由十二番队三席涅茧利顶替。
　　我坐在队长室里，敲着桌面：瀞灵廷要变天了！
　　放下心中的杂事，想着白哉：这两天白哉的心情很好呢，虽然还是冷漠如初，但这两天明显话多了些，别人问他话的时候不会只用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把人家盯跑，而且经常往流魂街跑，明天偷偷跟着他看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隐去身形正大光明地跟在白哉身后，跟他来到流魂街南七十五区一件破旧的房子前。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正踮着脚尖张望，看见白哉展开了温柔绚丽的笑：“白哉大人，您来了。”
　　“嗯，你今天还好吗？”
　　“很好，多谢白哉大人给我找了所栖身的地方，而且因为您的身份，那些人也不敢再来了。”
　　“那就好！你不用谢我，我反倒要感谢你，因为你我现在才能平静的对待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哉大人，您别这么说。我相信那位芳落小姐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他们在说我吗？
　　“我想很难吧！正如她所说，我和她之间相隔一个空间呢。”
　　白哉，原来你……
　　“白哉大人，那位芳落小姐只是站在她的角度提出为您好的想法，其实她很关心您呢！”
　　“我知道，可是我不要她为我好。我也不贪心，比起她漫长的生命，我只想要她短短的两三千年陪在我的身边。不，不对，是我陪在她身边，她是不会为我停留在这个空间的。”
　　“白哉大人，别灰心，至少她现在还在您身边……”
　　我没有听他们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开了。
　　呐，白哉！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辛苦呢？你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是很好吗，那么温柔清丽的女子，她小心翼翼的爱慕你，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身边需要的正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子，她了解你内心的寂寞，在你孤独的时候能静静的陪着你，如果你能和她在一起那是多么好呀！
　　我回到六番队，把所有人叫进队长室，告诉他们我刚刚下的决定：是时候离开瀞灵廷了！
　　在朽木家号称“全尸魂界最齐全的资料收藏室”里找到的资料在这一刻派上用场了。在朽木家的私人图书馆里不动声色的整理了几年，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正好可以拿来利用。
　　几千年前，灵王领导王族成员、尸魂界的死神和虚圈展开了大战。破面们的实力超出死神和王族们的想象，双方都死伤惨重，当破面方面只剩下一只斯里克托和八只瓦史托德级别破面时，精英死神死伤无数，只剩下几位，灵王已经被打成残废而且重度昏迷。在其他人忙着救助灵王时。那只同样也受重伤的斯里克托孤注一掷，率领八只还存活的瓦史托德级破面以及几百只亚丘卡斯和基利安逃离虚圈，直接杀向尸魂界。年轻的山本则和其它辈分较高的精英死神们率领普通死神迎战。终将剩下的最后一只斯克里托杀死，其他的八只瓦史托德也被全歼，而尸魂界也被破面们的逆袭打得支离破碎，尸魂界的文明几乎毁于一旦。山本身上的无数的伤疤也是由那次战斗所留下。虚圈文明也毁于一旦，虚夜宫被夷为平地，从此荒凉不已。在虚圈，剩下的所有瓦史托德表面上也都被消灭，其实是被净化送到尸魂界了，但是在送往尸魂界之前，死神们都对这些死掉的破面们的记忆进行了封印和消除，包括那只斯克里托。之后，灵王制作了单独的王族空间，和尸魂界，虚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再往深查找资料，更是出乎我的意料：那些王族成员和斯里托克甚至包括灵王都是自己锤炼出了一魂二魄的灵魂。也就是说那天在队长测验上和我对打的山本老头保留了实力，他应该已经成功凝结出了一魂一魄，也就是所谓的虚化，还有平子他们应该是掌握了凝结灵魂的方法。而现在的尸魂界不需要那么多强大力量的人，所以四十六室以触犯禁忌的罪名对平子他们处以极刑。
　　“现在就是怎么死的问题？”我皱眉。
　　“去王族空间，”洛儿沉稳开口，“把王族的人引出来，以我们威胁到灵王安全为由，王族的人必定会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