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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御星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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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剑塔五十步,萧铭便感受到一股强劲的罡气。每向前迈出一步,这股阻截的罡气便会强上一分。

    好大一座阵!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按照《清风明月剑》和《昆仑吐纳大法》调整自己的气息,尽量诱使阵中罡气透过周身窍『穴』缝隙而过,以免和自身气机发生冲突。

    但他毕竟刚刚『摸』到解悟境界的边,远远不能轻松控制周身气机,便是这十步少年已经大汗漓淋,浸透了衣衫。

    第十一、第十二,少年每向前迈一步,胸口间的压力便大上一分,走到第二十步时只觉喉头一甜,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

    少年用袖口拭去血丝,冷冷一笑,继续迈步前行。

    所谓的符阵,在少年看来不过都是幻虚罢了。梅花林中那阵可够真实,还不是被自己一刀斩的幻灭?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运用李三清所授的闭息法封锁了周身气『穴』,攥紧拳头,奋力向前迈去。

    封锁了周身气『穴』,符阵内的罡气便寻找不到突破之口,自己便感受不到阻力和疼痛。

    但此法的缺点也显而易见……自己感受不到疼痛!

    他在透支自己的身体,纵然他的精神可以支持,但他的肉体很可能随时被符阵强大的气机碾为兒粉。

    符阵内无数罡元气针『射』向少年胸口、四肢,少年却浑然不觉,嘴角微咧着朝那剑塔走去。

    他要进塔,那座塔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他要进塔!

    虽九死而犹未悔!

第35章 交易() 
一滴冰冷刺骨的『露』水滴打下来,落在了少年脸上。

    少年只觉得周身脉络一阵剧痛,喉咙干裂,仿佛被人架在烈火上炙烤一般,痛不欲生。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许是走到第四十步的时候,也许在三十八步便已经倒下。那符阵确实厉害,便是自己封息闭脉,却无法成功走出。他挣扎着靠坐了起来,环视四周,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冰窖中。

    怪不得这般森森刺骨!

    “你醒了。”

    一个披着黄羊皮衣的中年女子缓步朝萧铭走来,随手将一碗浑浊不堪的『药』汁递了过来。

    “这是?”萧铭疑『惑』的看着『药』汁,出于本能的警惕感,他并没有立刻把这碗『药』喝下去。

    “这是松『露』汁,我往里面加了些冰魄,好调理你体内的炙伤。。。。。。我要是想害你你早死了不下十次了,何须用此法?”

    那女人颇为玩味的打量着少年,语气里满是讥诮。

    萧铭立时被臊了个大红脸,端起『药』汁仰脖灌了下去。

    是啊,刚刚自己昏『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女子若想杀自己确是已经得手。

    “我叫秦雅,是剑塔的守塔人,也是一名祭司。”

    秦雅朝萧铭摊了摊手,开诚布公的说道。

    萧铭放下『药』碗,朝秦雅苦笑一声:“弟子无意间闯入符阵,打扰了前辈修行。”

    秦雅嗤笑一声,摆手道:“无意闯入符阵?若你是无意闯入符阵,怎么会自闭气『穴』做这『性』命之搏?难道夫子没有教过你量力为之的道理吗?”

    萧铭听的一怔,旋即道:“此事不关夫子的事,全是弟子恣意妄为。”

    秦雅再笑:“夫子当然不知道,只是我很好奇,后山剑塔乃是禁地,你为何会突然来此。”

    萧铭默然。

    他该怎么回答这守塔人?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告诉她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

    且不论她会不会相信,便是她相信又怎么会帮自己?

    秦雅见萧铭默然不语,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一人居于剑塔,与世隔绝,竟然越发看不懂你们这些外人了。也罢,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我这便送你出去。”

    萧铭闻言大骇:“请前辈不要赶我走,我,我想进塔修行!”

    秦雅蹙了蹙眉,问道:“你不过刚刚『摸』到了解悟的边沿,便想入塔修行?你可知这剑塔之内怎般凶险?你们夫子之所以叫我守在这剑塔内并布下符阵,便是为了防止有弟子误闯入其中。现在,你竟然主动要求入塔?”

    萧铭咬了咬牙道:“是!

    秦雅面上疑『惑』渐渐散去,搓着手掌道:“有趣,有趣。夫子这些年收的徒弟倒是有些意思,只不过修行便靠一股决心是不够的,我不能放你进去。除非。。。。。。”

    萧铭听到前面已经近乎绝望,及至最后一句原本已经暗淡的眸子忽的闪出一抹精光。

    “除非什么?”少年刚一说出,便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拱手致歉道:“前辈尽管明言,弟子若是做的到,定当全力而为。”

    秦雅似乎也不着急,便跪坐在冰面上,指着这冰窖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受到符阵阻击,五脏六腑皆有灼伤,好在你小子运气不错,雪山气海间的粱道没有彻底崩塌,不至于废了修行。我把你带到这瑶池之下,利用千年寒冰的气息调理你体内的浊气,才把你救了过来。”

    萧铭大惊:“前辈说我们现在在瑶池之下?”

    “不然,你以为呢?”

    萧铭恍然大悟,他环视了一周,却未见边际,便是国子监占地广阔,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冰窖,看来只有他们在瑶池之下这一个解释了。

    “可是?可是前辈,这瑶池下为何无水?”

    萧铭紧接着便抛出一个问题,要知道冬日严寒,封冻水面十分正常,可冰层之下的池水却不会凭空消失啊。

    秦雅摇了摇头:“哪个告诉你瑶池便一定要是池子的?又是老二那个家伙?”

    秦雅似乎不想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只道:“其实,所谓的剑塔不过是一平行的修行位面,封印的是未知远古天地。此塔共有七层,越是向上,环境越适合修炼,当然所面临的风险也越高。你的那些师兄弟,除了那些钟爱异物的,大多都曾入过此塔,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大多能突破致知的原因。”

    萧铭被惊的不浅,连忙问道:“前辈是说,这剑塔并不仅仅是一座塔,而是另外一个位面的世界?”

    秦雅冷笑道:“当然如此,不然你以为仅仅靠着打坐念口诀便能修炼境界大增?”

    原来如此!

    怪不得西域三十六国、北疆十五国、西秦、倭族、南陈、匈奴、突维尔的修行者都会齐聚洛阳,挣破了头皮便为进入国子监,成为夫子的学生。

    原来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试想,若是能够进入剑塔,得到远古灵气滋养,修行将大为容易,须臾间便可越阶,当是一条捷径。

    思及此,少年更加坚定了入塔修行的决心,现在要做的便是说服这守塔者放自己入塔。

    “前辈,弟子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秦雅摆了摆手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需知道,也不想知道。既然你决心要入塔,便替我做一件事,若是做成了,我便考虑考虑。”

    虽然这个买卖怎么看都不算公平,可萧铭面对这唯一的机会仍是不假思索的答道:“前辈尽管吩咐。”

    秦雅盯着萧铭看了良久,终是叹了口气神『色』幽怨道:“我要的是一幅画。”

    。。。。。。

    。。。。。。

    如若萧铭知道这位秦雅前辈所说的画现在正悬挂在紫宸殿,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下来。

    想来也是,若是这事那么轻易便能办到,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入剑塔修行。天下没有白吃的烩面片,这是阿木常挂在嘴边的话,自己怎么就能忘了呢。

    不过既然已经应承了下来,萧铭却不想轻言放弃,毕竟这是自己快速提升修为的唯一方法,纵使只有一线机会,自己也不会放弃。

    萧铭穿过飞瀑,绕过后山便去凛冬别馆找了八师兄文海。几日前他曾托付八师兄融刀铸剑,算算时日也该到了。事实证明,一碗烩面片打下的情谊确实足够深厚,八师兄不但乐呵呵的将重新熔铸好的春秋剑丢给了自己,还嘱咐了自己许多养剑的偏方。

    养剑同养玉,最需要的便是用剑之人的精血。持剑者将自身精血喂予剑胎,不但可以使剑胎更具灵气,还可以使剑身与自己的默契感增加。

    只不过萧铭现在没有心思来养剑,辞别了文海便去寻了五师兄文风。

    少年与这位后山有名的剑痴畅谈了一番自己对于《清风明月剑》和《沙洲飞剑》的心得感悟,引得文风赞叹连连,直呼小师弟是练剑的好胚子。

    萧铭来此自然不是为了与五师兄寒暄客套,过了不久便说了来意。

    文风见小师弟是来求教无为心法,心中虽有不悦,倒也是倾囊相授。萧铭虽然根骨平凡,修为贫弱,但胜在认知力极强,仅仅听了一遍,便将心法记于心间。

    五师兄可是剑痴,遇到如此知音一时痛哭流涕说什么也不放萧铭走,要与自己这位小师弟畅聊剑道。

    萧铭哭笑不得,最后搬出了夫子这座大山才让爱剑如命的五师兄放手。

    拜别了五师兄,少年便阔步走回了仲夏别院。

    一本无为心法,一柄传说中的春秋名剑,一身三脚猫的工夫,一手练得并不熟练的沙洲飞剑。。。。。。

    自己便要靠着这些东西闯入大明宫中去,把那皇帝老儿挂在御书房中的画抢走?

    。。。。。。

    。。。。。。

    小书童阿木烧好了热汤,踩好了香料,将帷幔拉好,疑『惑』的看着自家少爷。

    少爷仅仅出去一天便落得衣衫褴褛,满面尘灰,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过若说他被师兄师姐欺负了,怎么也不该是现在这般自若的面容。

    更为奇怪的是,少爷一回来便要求他烧热水,香汤沐浴。

    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

    哎呀,少爷该不会,该不会是要去那种地方把?

    阿木想起自己和少爷在蓟州城时那些军痞汉子嘴里谈论的黑窑子,一时面『色』通红。

    萧铭似乎注意到了小书童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诡异,疑『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阿木把一抹方巾搭在木桶上,反绞着双手扭扭妮妮的走到少爷身侧,压低声音道:“少爷,你该不会,该不会要去那种地方吧?”

第36章 入宫与入世() 
一件云福记墨青『色』圆领窄袖苏绸袍衫,一块湖蓝『色』幞头,一块刚刚买来不久的『乳』白『色』祥云玉佩,将将撑出了一个贵家公子的派头。

    萧铭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端详了许久,无奈的得出人靠衣裳马靠鞍的结论。

    这身行头花去了足足五贯钱,可少年却不心疼。打扮成这样,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便高上了几分。为了能够成功得到御书房中悬挂的那副画,莫说是五贯银钱,便是将楚王赠予的银钱全部投出去,少年也不会眨一眨眼睛。

    不过他这么做,倒是让小书童阿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袖,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这傻小子明明未经人事,偏偏总为自己『操』心,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萧铭将春秋从剑鞘中抽出比划了几下,便见森森寒意,直叹八师兄的打铁工夫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这么一身好行头加上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自己便摇身一变成了名士。

    萧铭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阔步朝屋外走去。

    。。。。。。

    。。。。。。

    晨钟暮鼓,这是洛阳城的规矩。

    在这一方棋盘一百零六坊中,任何人都得按照规矩办事。

    今日,照例轮到崔健来到太平公主府为公主殿下讲课。这位华盖殿大学士兼太子太师是本朝有名的鸿儒,历侍三皇,在朝中素有名望。

    故而虽然他已年近古稀,当今天子还是毫不犹豫的请出他,担任太平公主的老师。

    照理说,女子不比男儿,既不用应试考功名,学些女则的东西也就罢了,不必对老圣人的东西太过上心。但太平公主可是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女儿,耍起『性』子来谁敢阻挠?

    公主殿下自打那日跟太子、楚王等人参加诗会吃了小亏,便整日缠着皇帝陛下要学习作诗。

    皇帝陛下挨不过太平的娇闹,便为她请了数位名师,每日轮流来太平公主府讲课。

    翰林院里的那些庶吉士资历太浅,入不得公主法眼;国子监里的老夫子又太迂腐,酸的太平牙口疼;故而能够来到公主府的都是真正的鸿儒,朝廷的股肱重臣。

    崔老太师刚一下马车便有公主府的管事跑来搀扶,他老人家不比旁的讲师,上了年纪又是三朝元老,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公主殿下自然不会有事,他们这些下人便倒了大霉,这个玩笑,他可开不起。

    崔老太师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已落日孤悬,叹了声,挥手示意管事带路。

    太平公主的宅子是显隆二年赐下的,这座宅子本是前朝宰相卢暄的,后来卢暄因为卷入废太子的谋反案被满门抄斩,这宅子自然也就被朝廷籍没。

    皇帝陛下登基后,十分疼爱这个女儿,便命人将宅子修葺了一番,赐给了太平公主。

    崔老太师跟卢暄是同科进士,私交甚好,自从卢暄出了这祸事便再也没来过这座宅邸。今日触景生情,思及昔日与卢暄纵马同游的往事,自是一番唏嘘慨叹。

    “崔老太师,您这边请!”公主府的管事见崔健在一处假山前停了下来,便乐呵呵的上前提醒。

    “噢,我们走罢。”崔健恍然回神,苦笑着摇了摇头,背负双手沿着游廊踏去。

    。。。。。。

    。。。。。。

    “崔老太师,便是这里了。”管事将崔健延领到一处暖阁,躬身道:“这儿是殿下的书房,老太师这便可进去。”

    崔健也未多说,整了整衣襟,便推门而入。

    只是崔健刚刚看到眼前的场面,便瞪大了双眼,憋红了脸面。

    只见公主殿下撸起了袖子,正被一个富贵公子握着手腕,在一张湖宣纸上写着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乃圣人教化,又何况是尊崇无比的公主殿下。

    也亏是崔健身子骨硬朗,换做旁人,真有可能生生被公主殿下气死。

    “咳咳,咳咳。。。。。。”崔健侧过身子,轻咳了几声,以让公主殿下停止这不堪的行径。

    可太平公主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笑着冲崔健招手道:“崔太师你也过来看看,这厮写的东西甚是有趣呢。”

    这下崔健彻底被太平公主激怒了,老先生颤抖的指着太平斥道:“还请殿下自重。”

    太平生于深宫之中被娇宠的惯了,最烦的便是这些条条框框,扬了扬眉『毛』道:“老太师你这说的是哪般话,我不过是叫你过来看看他新写的玩意,我们又没怎么的,你何必如此在意紧张。”

    崔健板着一张脸走近太平,苦口婆心的说道:“殿下所言差矣,圣人有训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殿下乃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应当为万民表率。。。。。。”

    太平公主听后只觉耳朵起了茧子,走到崔健身边拉着老太师便朝案几走去。

    “来来来,老太师,你看看他写的东西算不算的上品佳作。”

    崔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连拖带拽的拉到了案几前,刚想训斥几句那不守规矩的富家子弟,便被那一纸诗文吸引。

    “走去走来三百里,五日以为期。六日归时已是疑。应是望多时。鞭个马儿归去也,心急马行迟。”

    崔健将这诗在心中默念了几句,只觉得基调欣悦,有西秦敦煌遗风,捋了捋胡须望着那富家公子赞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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