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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の无限之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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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楚轩还逗留在船头，他的口袋里放有五个重生十字架，而那都已经毫无用处。因为附带的救命作用都已经消耗在他自己身上，为了维持他虚弱的精神体。
“终于到了啊”，楚轩脱下眼镜，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等待着他的又将会是什么呢？
“楚轩呢？”在岸上点人数的郑吒发觉还缺了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过了多久呢？赫容张开眼睛，又很快地闭起来，她无法接受满目的白色。
“不舒服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赫容再次睁开眼睛，一个模模糊糊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花了好长时间她才看清楚那是她的姐姐——赫舒。
赫容试着伸出手去，赫舒连忙说，“别动。”
赫容又被姐姐轻轻地按在床上，她转动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插着莫名其妙的管子，搞得她好难受。
“姐”，赫容只是开了一个口，却被更大的声音给掩盖。
“楚大校不见了，有人看到他了吗？”
“什么？怎么可能？”赫舒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一直站在赫容病房内的陈青筠走过来，“赫姐，你先别急，我帮你去外面问问。”
“赫容，我一会再过来看你，现在我稍微离开一下”，赫舒对妹妹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带上帽子，压低帽檐来到外面走廊。
自从她和昊天擅闯图嘞基地之后，发现并带走亚当她就没有再回到龙隐基地。虽然总部好像并未发难，认定是赫舒的责任，但是一直令她自己抱有责任感。
这一次回基地，也是因为昊天说有事找楚轩——正是因为昊天的消息，赫舒才知道自己的妹妹赫容也和楚轩一起脱离盒子试炼，醒了过来。
无论如何都想要见见赫容，赫舒冒险随着昊天用捏造的身份回到龙隐基地，也只告诉了陈青筠，因为她需要陈青筠替她做掩护。
陈青筠正在询问护士，她冲着赫舒点点头，随即两个人来到同一层楼楚轩的病房。
仪器上的数据错乱着，凌乱的被褥微凉着，这一切都说明楚轩刚刚离去不久。
“这怎么可能？”，赫舒不明白，“我妹妹赫容比楚轩晚进盒子试炼，他们是同时醒的，都过了一个礼拜，她现在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楚轩倒是能够下床走了？”
陈青筠也觉得很奇怪，她从楚轩的床前找到了记录册，她仔细地翻看过后才发现，“这么说来的确很奇怪不过楚大校的恢复能力似乎很好，很多指标都已经正常了。”
对了楚轩和别人不一样，他是基因改造克隆人，赫舒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是昊天的来电。
“正好我有事想要找你”，赫舒压低声音说，“你说找楚轩有事，现在他从病房里消失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这也是我想和你说的，我已经将东西交给楚轩，我们之前的交易结束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这里以前是你的地盘我想你大概有其他办法可以出去。只是”，昊天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情？”赫舒紧抓着手机，能让昊天都难以启齿的事情，恐怕很严重。
“楚轩托我从叫班杰明和克莱尔（1）那里弄到的绝密资料，不通过任何途径直接交给他”，昊天在电话那头说，“我看了那些资料进行亚当试验的，是楚国庆。”
“楚司令？”赫舒忍不住拔高声音，在意识到会引人注目之前立刻收声。直到她躲到逃生走廊里才敢说话，“你在开玩笑吗？第一次在中国宣布人造人实验室违背伦理道德，也是楚司令。”
“不管怎么样，资料不会出错，我认为楚轩也不会出错。我会在半个小时后之后离开这里，来不来随你”，昊天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坐在昊天副驾驶座上的亚当终于开口，这个大概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说话。
亚当看了看前面，他们大概开车只需要五分钟的车程就可以离开基地。
昊天当然知道亚当在疑惑什么，“你觉得我来这里只为给楚轩送个资料那么简单？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认为我是那么好的人”
看见亚当动了动眉毛，昊天很自觉地说，“既然来了，总归顺些什么离开，那才符合我的身份。”
既然知道了昊天的打算，亚当就觉得很无趣的将头转向车窗，只留下一个金灿灿的后脑勺对着昊天。
脚下一个猛踩刹车，昊天立刻将车停在边上，“或者，我们来谈谈，你最近到底因为什么不开心。”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让昊天胡乱猜测，亚当转过头来直视前方并淡然的说，“我没有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昊天说完之后除了沉默再无其他，他干脆伸出手去握住亚当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明白”，昊天再一次申明，“你不说出来我真的不清楚。”
相处了一个多月，昊天自认为已经有些了解亚当了，至少两个人在一起很融洽，就算没有说很多话也能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但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就变了，“我知道了，是那件事对吧？”
“没有”，亚当即使脸对着昊天，但是他的眼神并没有真正注视着昊天。
“我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你就不能诚实的说吗？”昊天也渐渐失去耐心，“因为我毁了你其他的兄弟姐妹，毁掉了除你以外其他的亚当——那些人造人实验体。”
亚当挥开昊天的手，“我说没有。”
两个人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虽然很快亚当移开了视线，但还是被昊天捕捉到了。
“是的，你有”，昊天松开抓着亚当的手，重新启动车子。随便靠在一幢建筑物旁，昊天下车，走到另一边帮亚当打开车门。
“这里是演练场”，亚当的言外之意是，这里没有昊天需要的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昊天拽着亚当进去，胡乱打开一扇门满屋子里都是道具，应该是道具室。几乎没有确定有没有摄像头，昊天就吻了上去。
蓦地，亚当的嘴唇被他封住。嘴唇相撞，叠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浑南。这根本算不上吻，从唇部传来的激烈情绪瞬间蔓布了全身。亚当被昊天强行地压在桌上，昊天抓着他的手腕，身体的中心压在他的身上。
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道具室，亚当被昊天唐突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
“嗯呃唔！”
昊天他不知咬了多少次亚当的嘴唇，他咬过的地方有些发烫，然后又渐渐地泛起一阵疼痛。
“放开”，亚当用力捶上昊天的胸口进行反抗，不过昊天是始终没有松口。
突然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一抹尖锐的疼痛袭来。昊天仿佛刚回过神来，终于放开了亚当。
“算了，我也知道你不乐意，你就没有乐意的时候”，昊天开始讨厌自己无止境的热情，面对永远冰冷的亚当。
“是我根本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亚当也放大声音，他承认自己对昊天感到很棘手，“我是什么？我跟那些被你毁掉的亚当们，有区别吗？还是说我更有趣一些？”
“很好，很好，我们现在终于将这些问题摊开说”，昊天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你让我感觉到我一直在面对一个无动于衷的人。我毁掉那些人造人亚当，是因为你就是你，你对我来说根那些根本不一样！”
“我不可能救所有的亚当，如果楚轩把这个丑陋的实验曝光，你觉得那些实验体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没有醒来，就没有痛苦”，在昊天看来，他做了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
“我以为你冷酷无情，我只是一个玩具”，亚当眯起眼睛，走向昊天，“所以，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亚当想，他大概隐隐约约地明白昊天到底在贪图他什么，不过他需要确信。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必须是你”，昊天拉住亚当，“过来。”
“你不觉得在我这一的人身上寻找这种东西，很无用么？”亚当亲上昊天的耳朵，无声地，唇畔勾起一抹笑容。亚当想，他现在算是知道昊天在他身上追求什么了——那是一种可笑的关于爱的感情。
“我这个人大概就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昊天不由得苦笑，亚当将他猛地推到一边，昊天不由得一个踉跄，嘴上还残余亚当的热度。
“那你就庆幸让我不要感到无聊吧，否则”，亚当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仅余咫尺之遥，昊天擮住他的手臂，猛然将亚当拉入怀中亲吻下去，那是宛如要把言语和呼吸全都掠夺的吻。
两个人似乎都完全不在意现在身处一个随时会有人闯入的道具间，能够感受到的是彼此灼热急促的呼吸，和遵从于身体的本能。
其实彼此都明白，没有谁能够真正回应对方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他们难以真的信任对方，却又被深深吸引着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麻烦你待在我妹妹的病房里看着她好吗？”赫舒对陈青筠说，“我要离开一会。”
“赫姐，你去哪里？”陈青筠有些担心，这个基地里认识赫舒的人太多了，即使她带着帽子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不会很久的，我希望你帮我照顾下赫容”，赫舒对陈青筠点了点头，然后离开病房大楼。赫舒其实还没有从刚才昊天的那通电话里回过神来，她只是有一种直觉楚轩应该在哪里。
熟门熟路的来到社科院大厦门前，她还在想自己应该怎么过安检，如果被人拦下来也许只能硬闯。正当赫舒还在考虑这样那样的事情之际，走到大厅才发现空无一人。
虽然觉得非常奇怪，不过赫舒还是乘坐电梯来到顶层——楚司令的办公室外，就连一直坐在那里的小秘书都不见了人影。
正座大楼都没有人，简直就像一座鬼城一样，赫舒看到楚司令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关，不由得打开悄悄走进去。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父亲？”楚轩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丢在楚司令的面前。
楚司令仍旧坐在诺大的办公桌上，他都没有看那个文件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轩。”
“你刚刚从盒子试炼里面醒来”楚司令一副慈父的表情，非常关切的说，“你应该多休息一下。”
“是你，修改了我的基因，将我造就得与常人不同”，楚轩盯着楚司令，他的语气里并没有特别痛苦，只是和往常一样没有起伏，“所以你现在不满足，又开始继续你的基因改造人实验了吗？”
“这孩子你在说什么”，楚司令失笑地摇摇头，“你大概是没休息好，所以在胡思乱想吧。”
“朱秘书”，楚司令习惯性的打开免提，“叫医生过来。”
可惜没有人回应。
“我已经让他们都撤退了，这里只有我和你”，楚轩蓦地抬头牢牢锁住楚司令的眼睛，及时楚司令已经见过楚轩这样的表情千百次，但仍是忍不住被震慑到。
“如果你不愿意谈这些”，楚轩挪开那个文件夹，“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半年前你为什么雇佣昊天来偷盗我的核武器计划，并意图将我置于死地”
站在办公室入口的赫舒几乎倒吸了一口气，她使劲屏住，让自己的呼吸声变得极轻极轻，继续听里面办公室里的情况。
“哦，你都知道了啊”，既然都已经被楚轩知晓，楚司令倒也不再隐瞒，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着办公桌踱步，“你知道当初我多么高兴把你创造出来吗？”
楚司令停在楚轩的面前，帮他整一整直挺且根本不需要整理的衣领。楚轩低下头看着他，以前的时候他还没有楚司令高，现在却能俯视他。
乍一眼看上去，这样的行为就是慈父与儿子的景象。
“你就是我的一个成就，但是我不需要你来超越我”，握紧衣领微微发白的手，显示楚司令的愤怒。不知从何开始，楚轩从站在他身边为他获得无数掌声、赞誉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比他更加优秀的存在。
“那是因为你老了”，楚轩直白的说，“即使现在我的一切正常，也不难保证到了我的临界点，我会面临怎么样的情况，也许比你老了之后变得更加迟钝或是说，变成一个废人。”
“如果你早晚都会这样，不如你现在变成废人怎么样？”楚司令笑着说，“就算为我做点贡献，我现在绝对不能从这个位子上退下来。”
退位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他必须留的越久越好，一切都是他的一切的荣誉属于他。
“呵”，楚轩推了推眼镜，“你终究也是一个凡人啊”
心底渐渐凉成一片，是啊，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那么来揭晓底牌吧，让这个游戏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知道你的亚当计划为什么无法培育出成功品吗？”楚轩的字字句句，仿佛比冰雪更冷的千年寒川间发出的声音，几乎都要将楚司令的心都冻结成了冰。
“因为我修改了你的参数，你从一开始就在执行错误的计划，无论你投入了多少，都是在白费力气。”
“你！！”楚司令气得眼睛也瞪得大了一些，输的光亮稀少的头发也有些散乱在前刘海上。
只听得见一阵骚乱声，没有对话的声音，赫舒忍不住拿出自己胸口的手机，打算用摄像头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正当她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忽然一阵枪响，使得她拔腿就冲了进去。
楚司令倒在自己的椅子上，文件夹里的文件散了一地，他太阳穴上有一个枪口，血正从里面徐徐流出。
楚轩就站在旁边，他的手里拿了枪。
“我没有杀他”，也许是因为身体还虚弱的关系，楚轩的声音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坚定，“他自己开了枪。”
“我知道”，赫舒走过去拿过楚轩手里的枪，放在桌子上。楚轩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他手中的证据足以让楚国庆身败名裂。显然，楚轩来这里，是为了给他一次机会。
赫舒一手扶住楚轩，另一只手主动地握上他的手。
“我给了他一年的时间，用何种方式提示他我知道亚当计划，我以为这样做能够让他停手，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停下来”，没有人比楚轩了解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基因改造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明明感觉不了痛苦、悲伤、寂寞，自然也没有快乐、幸福、满足的瞬间，但是他内心深处无法填满的地方，却比任何人来的都要深刻。
“结果再一次证明，人根本无法改变”，楚轩推了推眼镜，视线终于离开了瘫软在椅子上的尸体。
“可以改变的，楚轩，只是有些人被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东西——权利蒙蔽了双眼，而无法自拔”，赫舒抬眼注视着楚轩，“我也改变了，我决定留在你的身边。”
谁说楚轩真的冷酷无情？他只是不会表达而已，在隐藏得很深的背后，也许他比任何人都心软。
明明知道如同亲人的楚国庆想要除掉自己，并在进行被禁止的实验，楚轩自愿让自己进入盒子试炼，使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接近亚当来提醒楚国庆——楚轩知道这一切，只是他不愿意去揭穿。
而赫舒，她以为楚轩对她没有感觉后因为觉得受伤离开，楚轩给了她自由和空间。他偶尔的提醒她，她到底想要一些什么他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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