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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王座-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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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传说中的传送阵的传言有很多，而传言最多的就是，这个传送阵会把人送入无垠的虚空之中，永恒的放逐。
证明这一个传说的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远古时期的，天空大帝，妖兽之王，异族之主和域外天魔的魔君，在上了这个传送阵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们除了被永恒的放逐在无垠的虚空之中，似乎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解释这一个现象。
此时，虚空大帝竟然说，远古时期的那次传送，别人隐情，或许，远古时期的四个大人物，把他们自己传送到了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那个他们不得不去的地方。
可是，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又从来没有回来过？
“你不用考虑太多这种事情，等你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的境界，等你站到了一定的高度去俯视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有时候和以前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虚空大帝见莫小凡震惊，便又说了一句。
“站到一定的高度，去俯视这个世界。”莫小凡喃喃自语了一句。
“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虚空大帝大看着莫小凡年轻的身体，和蔼的说了一句，就像邻家的老人，在勉励一个晚辈。
“你想不想知道第一个会修行的人长什么样子？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虚空大帝勉励了莫小凡一句之后，又问了一句。
在人们的印象之中，像虚空大帝这种大人物，应该是高高在上，神圣而只能用来敬仰的，殊不知，当修为境界真的强大到某一个程度之后，心境超凡之后，返璞归真是一种真正的强大。
虚空大帝不像是一个大帝，像是一个邻家的老人，事实上，这却是一个真正的大帝。
莫小凡显然还有些不习惯与这样传说中的大人物，进行这样普通的对话，他还是有些拘谨，虚空大帝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让人膜拜的。当真正站在一起，像和邻家的老人一起聊天一样，总是让人感觉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第一个修行人的模样？你是说荒吗？”莫小凡的心悸动了一下。
妖异的男人告诉他荒就封印在这个屋子里，妖异的男子还告诉他，在这场阴谋之中，他身上肩负着最重的担子，放逐荒，引出那些疯狂的老古董。
如果大帝给人们感觉，是让人只能仰望和膜拜，那么荒给世人的感觉就是恐怖，无限的恐怖，代表着死亡和黑暗。
但是，在知道荒的真实身份之后，莫小凡对荒产生了一种奇异，复杂的感觉，敬仰，崇拜，恐惧，与难以言明的亲近。
有时候，莫小凡在想，荒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应该用那种态度去看荒，荒的功过是非。
“是她。”虚空大帝确定了莫小凡的答案。
随后，虚空大帝转身，朝着这个空旷空间中的一个门走去，那个门是在墙壁上，墙壁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屋子。
莫小凡跟了上去，心脏跳动的不由的加快，虚空大帝这是要带他去见荒，去见那位对人类有滔天功劳，又有无限过错的荒。
从外面看，这个农家小院子中，一共有四个屋子，一个厨房，三间正屋，莫小凡第一个走进的是三间正屋的中间的一个，那么，中间的那一个正屋墙壁上的一个门的背后，应该是靠边的一个正屋。
“吱呀——”
虚空大帝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莫小凡舔了舔自己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也跟了过去。
门内，夫子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高大，略显富态的声影，在这个干净，明亮的房间之中，有一种违和的感觉。
这房间有一个床和一个窗户，那窗户很大，明媚的光线就是从那窗户中洒落进来，明亮了这个房间。
窗户的船台上有几盆含苞待放的话，那花莫小凡认识，是很普通的菜花，这种菜花一般是不会有人拿来种盆里的，都是种地里的。
无论是明亮的窗户，还是那几盆美丽的菜花，都没有吸引住莫小凡的眼睛，莫小凡的目光落到了房间中的床上，那个不宽也不窄的床上。
那床和尘世间凡人的床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床上的棉被都和普通凡人的棉被没有什么两样，唯一有些不一样的，大概就是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睡的很安详的女人，她躺在那里，你看上一眼，就感觉这个世界都安详了。
这种安详是来滋内心深处的，从灵魂到骨子里的安详，在这种安详之中，人们愿意放开自己的心灵，释放那些沉积依旧的压力，苦闷和任何不好的情绪，最后剩下的只有安详。
虚空大帝说，他要带莫小凡去见荒，荒呢？为什么这个屋子里只有夫子和那个安详睡觉的女人？
莫小凡看了那个安详的女人很久，在这种安详之中，他面对大人物的那种局促感慢慢消失了，快速跳动的心脏，也恢复了以往的心跳。
许久。
莫小凡转了转头，他转头看向了虚空大帝，他是来看荒的，荒呢？
虚空大帝没有说话，虚空大帝的眼神一直都看着那个安详躺在船上的那个女人的身上，他的眼神很安静，他就这样安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个女人，没有回答莫小凡的话。
莫小凡看着虚空大帝的神态，身体莫名的又颤抖了一下，刚刚安详下的心，骤然再次急促的跳动，他不由的张开了嘴，想要大口的呼吸空中的空气，他好像是要窒息的样子。
他意识到了什么，从虚空大帝的神态中，从夫子高大的身影中，从明亮窗台上的菜花之中，莫小凡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颤抖，有他颤抖的理由。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个沉睡的女人身上，那中安详的感觉再次从内心深处升起，宛如回到了童年家，虽然普通，甚至破旧，但是却是那么美好，安详。
莫小凡沉默，他沉默了很久的时间，看着床上那个安详睡觉的女人，莫小凡闭上了自己张开的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安静，不发出一点的声响。
或许，一点的声音就会惊醒这个安详入睡的女人。
“在远古的时候，是她带着我离开的。”虚空大帝在这安详之中，忽然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让莫小凡刚刚安静下的身体，再次一震，有几件事情忽然浮现在他的心头，压都压不住。
他是在扶桑树的树壁上，领悟虚空秘术的。那树壁上的第一幅图画，是虚空大帝在婴儿时期被遗弃，被一个被普通的老人在河边捡起收养的。第二幅图画，是虚空大帝在童年时期，收养他的那个老人被异族杀了，他被一个女人带走了的景象。
当时，莫小凡，大黑狗，姜山和乞丐女孩看到第二幅图画上的那个女人时，心中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那个女人是天下间第一个会修炼的女人。
扶桑树上的壁画也不知道是谁雕刻的，那壁画似乎能够直接的给人的心灵深处讲述，甚至，壁画上能够刻画出虚空秘术的一角。
莫小凡再次想起那壁画的神奇之处，再次想起看到第二幅壁画时，心中升起的那种感觉，他身体便不由的又颤抖了一下。
那副壁画在他们心灵深处告诉他们，在虚空大帝童年时期，收养他的那个老人被杀之后，带走他的是一个女人，世间第一个会修炼的女人。
在扶桑树里的时候，莫小凡一行人都没有把那种奇异的感觉放在心上，现在，虚空大帝说，在远古的时候，是她带着他离开的。
莫小凡心中有一个念头疯狂的，令人颤抖的念头升起，童年的虚空大帝就是被荒带走的！远古时期，荒就是带走虚空大帝的那个人！
莫小凡现在终于明白，当他们看到第三幅图画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一种感觉了，那一种带走荒的人，就是天下第一个会修行的人。
那不是一种错觉，那是一种壁画上上某种神奇的力量，向他们表达的信息，表达的关于荒和虚空大帝之间的秘密！那中掩埋在时光岁月尘埃最深处的秘密！可是，荒为什么带走虚空大帝？
第三百七十二章 大帝与荒之间（）
莫小凡的喉咙愈加的干涩，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眼前这个如此安详的女人，和传说中的荒联系到一起。
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会修炼的人，教会人类修炼的第一人，造成四次黑暗动乱的人，活的时间最长的人，创造这一系列奇迹的女子，竟然会是如此安详沉睡的一个女人，这让莫小凡如何能在短时间内相信？
“她就是荒？”莫小凡的声音，干涩无比。
屋子中只有夫子，虚空大帝，安详沉睡的女人，以及他，他问了一句，问的是虚空大帝。
“荒就是她。”虚空大帝很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她就是荒？荒就是她。
这一问一答之间，微妙的昭示着什么，她和荒的先后出现的顺序，表现了问和答之间两个人心中不同的想法。
虚空大帝说，荒就是她，侧重的是她，而不是荒，荒只是她的一个身份而已。
莫小凡并没有体会到虚空大帝语气中的细微变化，莫小凡一直都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虽然震惊已经麻木，但是麻木着，也在震惊之中。
荒就是床上安详躺着的那个她！
莫小凡的目光凝视在，明亮房间中床上的那个她，久久没有再说话，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荒的模样，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荒竟然是如此安详的一个女人。
“七岁那年，收养我的那个老人被异族杀死，她带我离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虚空大帝似乎早就猜到了莫小凡会震惊，他的目光也凝视着，明亮的空间中，床上安详躺着的那个女人。
莫小凡再次听到虚空大帝话的时候，身体不由的颤了一下，童年时期的虚空大帝，真的是被荒带走的！
这和扶桑树上，那幅壁画上传递给他们的信息是完全的一样的！
“在人类的历史上，荒曾经被封印过五次，破开封印过四次，在远古年间，解开荒封印的是恒宇大帝。
在恒宇大帝解开荒封印的一万年之间，荒的神智一直是清晰的，在这一万年之中，恒宇大帝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研究她为什么会失去神智，变成造成黑暗动乱的荒。
可是，在那一万年之中，荒的神智一直都是非常清晰的，也未曾做出任何反常的举动，恒宇大帝也没有发现荒身上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远古时期，荒清醒的那一万年，可谓是人类历史上最安详的一万年，恒宇大帝和荒都在那一万年之中，为整个人类做出了很多的事情，只不过，那些事情都是不为人所知的。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在域外和这个世界之中，恒宇大帝和她耗费了九千年的时间，布置下了一个惊天的大阵。
也就是由于这个大阵的所在，域外天魔才不是那么容易，随意进入这个世界。”
虚空大帝凝视着床上的那个安详沉睡的女人，讲述着在远古年间，荒清醒的那一万年中，发生的一些事情。
莫小凡安静的听着，他已经知道了，在远古时期，荒曾经被一个大帝解开封印，清醒了一万年，他不知道的是，解开荒封印的那位大帝是谁？在荒清醒的那一万年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莫小凡知道了。
解开荒封印的是恒宇大帝，在人类历史的记载上，那是一个很低调的大帝，至少，史书上并没有记载过关于他所作出的任何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的低调，很容易让人忽略人类历史上还有这么一个一个大帝的存在。
史书上没有记载，恒宇大帝就是远古时期解开荒封印的人，也没有记载，恒宇大帝和荒用了九千年的时间，建成了一个惊天的大阵，把域外和这个世界隔开，让域外天魔不能随意进入这个世界。
人类的史书上，似乎总是若有若无的隐藏了很多真相，那些真相本应该是流传千古的东西，就像荒的一生，恒宇大帝的一生。
“我被她带走的时候，她已经在在远古时期清醒了九千多年，或者说，她把我带走的时候，她的神智也将要再次陷入新的昏迷状态。
她把我带走，其实是一个很偶然的事情。
她想沿着一条河走到河的尽头，途中就遇到了再次成为孤儿的我，此后的几年里，她就让我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她没有教给我任何的术法，秘术，天地法则之类的东西，她只是一直带着我走，就沿着那条河走，想找到河的尽头。
那条河很长，沿着河走，河越来越宽广，越浩瀚，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并且，她沿着河走的时候，没有用任何的法术提升自己的速度，就是像凡人一样，一直沿着河往前走，这一走就是五年。
而我，也跟着她走了五年。
五年之中，她带着我做的唯一的时间事情，就是沿着河走，去找河的尽头，沿着流水走，去找水流最终的归宿。
风餐露宿，五年之后，我已经十二岁。
五年之后，她的模样没有变，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五年之后，她的模样一如五年之前。
河终究是有尽头的，河的尽头是一片海，***无边，湛蓝如镜，凉风习习的海，河水的最终归宿也就是大海。
也就是在海边，她用时光封印大阵，直接把我封印了。，她带着我沿着河走了五年，没有教我任何世间的法术，走到河的尽头的时候，把我封印。
之后，关于荒的事情，以及那个年代恒宇大帝的事情，我已经一无所知了。
因为，当我从时光封印大阵之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万年之后。”虚空大帝凝视着荒，说着当年的一些事情。
莫小凡沉默着，喉咙干涩着，静静的听着。
两个绝世大人物之间，原来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段故事。荒带着童年时期的虚空大帝，沿着那条河走了五年，寻找河的尽头，在找到河的尽头时，她就把虚空大帝封印在了河的尽头，这一个封印，就是二十万年。
荒为什么要找河的尽头？
为什么还要带着童年时期的荒，去寻找河的尽头，五年的时间，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教虚空大帝吗？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教，二十年后，虚空大帝是怎么成为一代大帝的？
莫小凡的目光终于从那个安详的女人身上移开，目光落到了虚空大帝的身上，每一代大帝身后，必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她在那五年之中，虽然什么法术都没有教我，却教会给我一个道理，也就是那个道理，让我在二十年后证道成帝的。
那个道理就是，追逐源头，追逐尽头，世间万法的尽头，终究是一个通向一个地方，大道殊途同归。”虚空大帝接着说道。
莫小凡默然，在地球上的时候，莫小凡就听过这句话，大道殊途同归。只是，大道殊途同归这六个字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真正的领悟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尘世间三千大道，道的尽头是什么？谁又知道？
远古年间，一个安详的奇女子带着一个童年的孩子，沿着河走了五年，找到了河的尽头，知道了河的尽头是大海。
二十万年后，那个童年的孩子证道成帝，他找到了道的尽头，可是，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莫小凡保持着默然，他低了低头，思索着。
明亮的屋子，随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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