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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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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闹得开心,包厢门忽然被“刷拉”一下拉开了,潘淑云站在门口,依旧是精致的卷发,微翘的圆嘴巴那副可爱扮相,只是此时通红了双眼,看起来像一只小兔子。
  
  白虎还在伸舌头呵气,印风则是立即反应了过来。他立马起身到门口,笑着问,“嫂子怎么来了?吃了没?进里面来做,没吃的话正好一块。”
  
  潘淑云没搭理印风,而是径自走到白虎身旁,红着眼睛,些微哽咽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了一起吃晚饭,我一个人在公司门口等你那么久,也不见你人。跑你那里去找,他们又说你来了这边,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白虎连灌三大口啤酒,终于缓过来,这时满脸通红地转身,拉了潘淑云的手,“哎我忘了,咳,我跟你说,刚刚龙哥他作弄我……”他没能说完,因为潘淑云猛地推了他一把,白虎猝不及防,就这么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
  
  白虎在地上姿态扭曲地仰卧了几分钟,忽然蹦起来吼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潘淑云嘴唇抖了抖,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印风这时有点看不下去,上前拉了潘淑云的手腕,“嫂子别难受,有话大家慢慢说,别哭。”
  
  潘淑云用力一甩手,可是她没掌握好力度以及高度,如此便一个耳光打在了印风脸上。
  
  白虎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上前一步猛地扬手,一个耳光带着呼呼的风声,扇在了潘淑云白皙的脸蛋上。 





62、意外…1 。。。 
 
 
  潘淑云显然是被打蒙了,站在原地半晌都怔愣着,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泪痕,半边脸颊渐渐浮肿起来。白虎先是被自己行为一惊,继而反应过来,内疚的同时,也很是气愤——这个媳妇,太不让人省心了。白虎皱着眉头用力地挥了下手,烦躁道,“别这么哭哭啼啼。你说这好好的吃顿饭,你闹什么闹?行了,你回家去,别他妈老跟着我,阴魂不散的!”
  
  潘淑云抹了把眼泪,抖着嘴角颤声道,“我阴魂不散?你白天在家里不是睡觉就是打牌,搞得乌烟瘴气;晚上人又几乎不在家里。你自己拿手指头算算,结婚三年了,你在家里过夜的次数有多少?你说我阴魂不散,那你出去问问,谁家的老婆有我这个耐性,这日子一过就是三年!今天我不过是自己替自己看不下去,来跟你讨个安心的说法而已,你……”潘淑云低了眼帘,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她声音抖得很厉害,受了大委屈的模样,“人人都叫你白虎,叫你虎哥,你活了这么些年,还记不记得自己本来的名字叫什么?赵英强,你简直没有心!”
  
  白虎在一通斥责下涨红了脸,傻愣愣地看着泪水涟涟的潘淑云。印风默默听完那控诉,觉得自己不该插手兄弟家务事,于是拍了拍白虎肩膀,怪滋怪味地走出了饭店。
  
  印风在满街的霓虹下长吁一口气,并且轻微地沾沾自喜,因为在潘淑云的比较下,他忽然发现钟明是多么不可多得的一朵奇葩。印风满心自豪地踱回办公室,一开门,果然奇葩正坐在那香榻上等着,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看得一丝不苟。
  
  钟明闻声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印风没受伤后,继续看着文件。
  
  印风蛇一样地缠过去,勾着钟明脖子,“大狗,舔一下呗。”
  
  钟明于是低头在印风的嘴唇上轻轻舔过,润湿了印风的嘴唇。
  
  印风很满足地拍了拍钟明的脑袋,“今晚回家去睡,别在这陪我了。”
  
  钟明这回放下了文件,直视了印风,“不行。”
  
  印风瞪着钟明,忽然腰间使力,把额头顶上了钟明的鼻子。钟明猝不及防,被激出了满眼泪花,楚楚可怜的模样。印风支起上身压住钟明,俩人倒在榻上,印风恶狠狠地奸笑着,“不肯是不是,大爷今天就在这办了你!”
  
  钟明不急不缓地扶住了印风的腰,面带疲惫道,“媳妇别闹,我还没吃饭,要快点批完这几个提价报案。”
  
  印风心里微微一动,一个翻身滚了下来,便凑去桌前定外卖。
  
  钟明吃饭时总是狼吞虎咽的,速度很快,并且吃到最后一丝不剩;这跟印风不同,印风吃饭时,慢条斯理,一筷子一口地在嘴里研磨,然后慢慢咽下,举止间秀气十足,让人无法把这样的印风和杀伐决断这般的词汇联系起来。此时印风拖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钟明风卷残云,钟明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他将肉汤与饭混合了,又夹起一大筷子的青菜叠在反伤,囫囵地吃着。印风微微笑起来,觉得自己爱死这只大狗了。
  
  印风看钟明吃完了,忽然很想和他腻一下子。这所谓的腻,可以用官方语解释为撒娇。不过到了印风这边,他是一定得换个说法的。他抽了纸巾,笑眯眯地凑上前去给钟明擦嘴,擦得钟明起了一身鸡皮。
  
  钟明格开印风的手,脸颊微微地羞红了,“唉,你别闹。”
  
  印风攒着纸巾挑了眉,“闹?想听辣妹子吗?我唱给你听。”
  
  钟明慌忙地把嘴巴凑过去,脸上也不红了。
  
  印风于是越发兴起,把钟明嘴巴擦得通红后,眼睛闪闪发着光,“你这样怪好看的啊。”
  
  钟明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这褒扬。印风继续道,“今晚让我干一场吧。”
  
  钟明惊恐地收回了脑袋,瞪着印风。
  
  印风眯了眯眼,忽然扑到钟明身上扯着他的面皮,阴阴地问,“你不肯?”
  
  钟明紧蹙着眉毛,很是苦恼的样子,这让印风一阵失望。他讪讪地从钟明身上下来,穿了拖鞋坐到办公桌旁,自顾自地喝着有些凉的茶。印风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像女人——得不到老公悉心呵护的委屈小媳妇。
  
  钟明傻愣愣地坐着,直到印风喝完两杯凉茶,他才忽然开口道,“这事,也是可行的。”
  
  印风抬头望着钟明,钟明舔了舔嘴唇继续道,“那就这么定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话毕竟是有道理的。”
  
  印风:“……”
  
  时间流转到午夜,印风得按着惯例去场子里巡视。他安顿钟明在榻上躺好,出门时又谨慎地把门锁上,这才迈开大步子,带着几个相熟的主管走进喧闹场地。
  
  他刚在金地绕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出门,便被一陌生的保镖状打扮的人拦了下来。那保镖似乎不是中国人,他对着印风一作揖,恭敬道,“印先生,任总请你去那边坐。”
  
  印风微微考虑了,带着人大踏步地跟在那保镖身后。在任非云一贯使用的包厢门外,印风带着的几个主管被拦在了外头。包厢和外头隔着屏风,除了迷离的灯光和隐隐的动感音乐声外,什么都透不进来。
  
  印风单独坐在任非云对面,那保镖立即上前在他的高脚杯中注入部分红酒。印风看着酒,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亲自视察工作?”
  
  任非云喝着红酒,黯淡的灯光下也不知目光是否看着印风,“我来看看你。”
  
  印风似乎笑了,又可能没有,最后任非云听见他轻声说,“任总,这样的话,以后不必说,真没意思。”
  
  任非云果然不说了,改为动手。他憋得快疯了,同时又知道印风当真不好控制,所以当他精神绷紧到极限,而心口再也堵不住那岩浆的时候,他选择了暂时性的征服。
  
  印风穿的是休闲西装配衬衫,是钟明旧时留学的外国货,如今嫌小了,便一直放在衣柜里,印风一见钟情,便每天从那里头寻出一套来穿。任非云心念驱使下,猛虎一般扑了过去,而印风防不胜防,加之灯光昏暗,瞬时就被任非云沉重的身躯压住了。
  
  任非云是个行动派,更何况身体碰触到印风时,旧时的回忆再也不受控制地翻滚出来,汹涌而澎湃,所以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勃‘起了。印风骤然受袭,胸前衬衫和外裤顿时沦陷,这让他气得发狂,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任非云脸上。
  
  任非云毫无感觉,虽然黑暗中的脸颊上立即就浮起道道红痕,但他手上动作依旧霸道,眼神简直像是烙红的铁剑般,滚烫而锐利。印风拼命地反抗着,同时口中骂骂咧咧,咬牙切齿愤恨无比。任非云一手压制住印风,沉重的身躯制住了对方的身体,腰间的扭动徒增了情趣。任非云剥桔子般的,把印风的裤子扯退下来,而自己是直接松了下方的拉链,掏出火热的事务便顶上入口。
  
  印风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动作顿住,闷哼一声,然后就再也不挣扎了。
  
  他闻到对方身上那浓厚刺鼻的酒精味,皱紧了眉,忽然想起了在后面办公室里的钟明。而任非云在他身上进进出出,身体上舒爽的同时,觉得这一切恍然如梦。由于不想这梦境太早结束,所以他停了动作,颤巍巍地抬手摸向那梦寐以求的人,似乎是很怀疑这一切,他低声问道,“真的是你?”
  
  印风点点头,然后对着任非云的脸吐了口唾沫。任非云毫不在意地一抹脸,心旷神怡,脸上的表情幸福极了,单纯而满足,简直像是个小孩子,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印风在他身上开始摸索,这让任非云情‘欲大动,动作更加使力了。柔荑的撞击声开始越发清晰,即使是外头隐隐绰绰的嘈杂音乐,也掩盖不了。
  
  印风终于在任非云的怀里摸到了枪,却是袖珍模样,温凉触感,他掏出来略微看了看,是一把玲珑的AK手枪。印风毫不犹豫地扔了,因为就重量感来说,没有子弹,而他不相信任非云身上没有任何攻击之物。事实证明他赌赢了,他从任非云怀里掏出一把德国PPK,继而对着任非云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任非云沉溺在梦境里,对印风的摸索丝毫没有提防,又或许是有提防的,只是他真的不想去理睬罢了;枪声和着弹肉的摩擦声响起,沉闷而刺耳,任非云的第一反应,是对着屏风外的保镖大声命令道,“别进来!”
  
  印风慢慢地爬起来,看着狼藉着下‘身的任非云穿裤子,面无表情。裤子纽扣早已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印风直接用皮带系紧了,遮挡住腿间氤氲的小片血渍。
  
  任非云瘫坐在沙发上,下面那东西早软成了一小坨,左肩处汩汩地流着鲜血,而他低了头,依旧恍惚着。良久,印风仍是站在他面前,一手勾着那把PPK,站得笔直,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任非云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小风,我疼。”
  
  印风点点头,不带感情,“刚刚我也很疼。”
  
  任非云随意拿裤子盖住了下‘身,这才捂住了伤口,仍是低着头,近乎呢喃,“只有你知道,我疼啊……”
  
  印风抬起手,黑黝黝的枪口堵住了任非云的另半边肩膀。任非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沙发脚的另一把AK,他松了右手,有些黏腻的手指伸出,向着AK的方向。
  
  印风皱眉转身,捡起那把AK,忽然手法娴熟地一推,将子弹匣退了出来。他熟极其熟稔地将子弹换到AK里,然后扔了原先那把,摸了摸AK的枪身。
  
  “这东西,我不要了。”印风放下手,将AK举起顶着任非云的另一边肩膀,“你,我也不要。”
  
  语毕,同时扣动扳机。
  
  任非云的手指抖了下,面如死灰。印风把AK丢在任非云身旁,毫不留恋地转身,咬牙走出了包厢——不是不难过的,因为他答应过那把枪,此生不让它见血;而刚刚,那上面染了很多,任非云的鲜血。他言而无信了,可是他并不是先一步毁诺的人。
  
  印风刚出门,那保镖便训练有素地进了包厢,暗黑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而任非云握着AK,两只手都因为疼痛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印风后面有了伤,不大想回办公室,只得一人在卫生间里,靠着门擦拭着。他一点都不怕任非云,因为了解,所以肯定他不会再来伤害。但这种了解,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好半晌,印风确认自己身上没那浓浓的腥味了,才瘸着腿慢慢踱了回去。钟明仰卧在榻上迷迷糊糊,隐约感受到印风带着寒气躺了进来,身体簌簌发抖。
  
  钟明懵懂着眼睛搂住他,含糊地问,“怎么冷成这样?”
  
  印风在黑暗里凝视了钟明,忽然一拳凿在他胸口,凶狠着语气道,“我想干‘你!”
  
  钟明先是被凿了一拳,继而听了这霹雳般的要求,当即愣在那。不过好在有了先前的心理准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吗?要不等咱回家?”
  
  印风摇了摇头,嗅着他的味道,“不行,就得现在。”
  
  钟明默默地起身,去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印风正好奇,就见钟明拿着一个包装良好的套子跪坐到自己身旁。
  
  印风半晌无语,“你上班还带着这个?”
  
  钟明歪着脑袋撕包装,同时答道:“唔,家里没了,我想下班就顺便去买点带回家。你愣着干什么?脱裤子,我给你戴上。”
  
  印风彻底无语了。
  
  脱裤子时碰到了身后的伤口,印风紧紧咬住牙,僵硬了两条腿半天没动。待到钟明躺下了,他才缓缓地跪直身子。
  
  这一夜很奇妙,印风第一次有了自己彻底拥有一人的感觉。他在黑暗里落了泪,眼泪打在钟明的眼睛里,掷的钟明眼珠生疼。他手忙脚乱地为印风擦着脸,忍着身后的不适喘息着安慰道:“你怎么了这是?哎呦别哭……唉怎么越哭越厉害啦?我还没哭呢……好啦,怎么回事嘛,我不疼,我舒服的要死了,你别哭了……” 



钟明的金地一夜

印风握住钟明的腰,慢慢挺入他的身体。
掌中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健康的色泽,而黑暗中看不见钟明的表情,只听见他闷闷的哼声。

印风不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钟明除了一张脸,硬邦邦的身体难以让人联想起那词,所以印风猛地一使劲,没根而入。钟明用力攒住了身下的毛毯,呼吸几乎要停了。

而印风狂性大发一般,就着套子上的润滑重重地动作着,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冲撞中带出沉闷的肉体声。

钟明呼吸急促,在黑暗里紧蹙着长毛,眼睛都被顶出了眼泪,牙关咯吱咯吱的。下身实在是痛,那处硬是被扩大开来,钝重地摩擦着。他斟酌着呻吟了一声,“哎……哎呦……”

印风停了停动作,又开始慢慢地进入起来,这回缓慢地顶入了,在即将没入根部时,钟明忽然从唇中漏出一丝呻吟。印风松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就着那深度开始对着一点研磨起来。

钟明双眼失神了,不受控制地跟随那花圈地动作“嗯嗯”起来,每一声都旖旎而色情。

印风笑了笑,确定了准度,又开始打出打入,对着那一点不住地进攻。

他一手撑在钟明身侧,弯下腰和他接吻,一手探下去,握住了钟明已然滚烫勃发的阳物。

黑暗中钟明化作了一只软弱可怜的小兽,在印风的摆弄下不停歇地呜咽出声。

印风的每一下动作都快速利落,并且射枪似的稳稳地凿在那一点上,钟明的阳物开始一点一点地泛出透明黏腻的液体来。钟明在这起起落落中抬手捻住,印风仓促地“啊”了一声,腰部摆动地更是柔韧而快速。

低下头,唇舌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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