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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雷 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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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瞟了侄儿一眼,沉下脸道:“林奕以后是想做生意,你可不一样,不把学业搞好,你想以后怎么办?”潘瑜从没被老爷子当众斥责过,一张脸羞得通红,低着头不敢回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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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十八)匍匐前进 。。。 
 
 
  
  老爷子道:“你到了大学,学习成绩也是不许出前十名——考完试把成绩单拿来我看,要是没进前十名,你也拿着戒尺来找我。”
  
  潘瑜应一声“是”,窘得眼泪差点下来,早饭也没吃两口就匆匆走了——林奕回来见他正坐着发呆,过去道:“怎么样?要不我就自己去。”潘瑜心说林奕那么重的打都挨得,我一个下人难道给训几句就受不得了?站起来道:“你自己怎么去?我没事,我给你开车。”
  
  好在老爷子当众训了潘瑜,黄丹也抱着女儿不让小晴晴再去打扰瑜叔叔复习功课,林奕和潘瑜才偷偷溜出来开上车走了。
  
  林奕屁股肿着,只能侧身半躺在后座上,一路还不停接打电话跟人应酬;上午去完一个客户家,中午要赶去鹂姑奶奶别墅,林奕又专门让潘瑜在镇上最大的商场停下,一瘸一拐上去挑了一条红丝巾;偏偏刚挑好又遇上高胜男和付楚杰——林奕看见同学也不敢拐着了,硬挺着装作没事人一样点点头下了楼。
  
  到了林鹂姑奶奶家里潘瑜才知道,他这红丝巾是送给姑母的,说配她那件新买的呢子大衣最好,把林鹂逗得笑逐颜开——中午一起吃饭的是她两位同学,三位女士对两位小帅哥更是青眼有加,一顿饭吃完,林奕又多了两个客户。
  
  下午再跟他跑了两家,潘瑜晚上七点的火车,林奕把他送到火车站,然后自己开车回去——到了镇上就八点半了,林奕给财叔打个电话让他把车开回去,自己匆匆吃了点东西就赶去学校报到。
  
  武校到了高三,每天早上的五公里越野已经加到负重十公斤,好在林奕如今体能也练出来了,一般不会落入后十名被罚——可是周日忙了一天,当晚他到了学校宿舍又不好意思做冷敷,第二天屁股的淤肿未消反大,于是又不幸落入后十名,晚上还要罚跑。
  
  偏赶上下午的野战训练又是匍匐前进——林奕两条大腿内侧都打肿了,拖在地上觉得疼就禁不住老是往上耸屁股,动作都变了形,教练说他这样到了战场上老远就看见一个高耸的屁股,直接就会暴露——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可林奕只是不由自主,一个不注意屁股就疼得耸起来,教练又说了他好几回都不改,气得过来就踢了他屁股一脚——林奕那里肿得碰不得,哪里禁得皮鞋这一踢?惨叫一声直翻出去,眼泪和冷汗就全下来了。
  
  武校有学生抗议过,是禁止体罚学生的,不过一般老师也就是气急了才会打一下踹一脚,挨打的知道自己有错,一般也就哑忍了——林奕这么一声惨叫,大伙儿都看过来,教练脸上也挂不住了,又不能再打他,恨声道:“好,动作不规范,加罚1000米。”
  
  动作做不好被加罚加练是允许的——林奕生得俊秀,本来就像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如今给踢一下都禁不住,同学们虽知教练是有点恼羞成怒故意罚他,可他动作走形大家都看见了,因此也没觉得教练罚得多过分——林奕有苦自己知,既不好意思说自己挨打受伤才做不好动作,那便只有乖乖受罚。
  
  当天晚上他们三年级的监罚班长轮到二班长秦月朗,偏赶上高胜男是高二(二)班班长,是今晚二年级的监罚班长——大家同在一个操场罚加练,跑步还好说,每班十个一共四十个人一起跑,等大家都跑完了,就剩下几个人在操场中加练,那就比较显眼了。
  
  偏偏还有个不识趣的高一生认出给他们指导过上机的林奕,叫道:“林老师,您怎么也在这里?”
  
  林奕又羞又气,秦月朗拿着表在一边计时,笑道:“校规一视同仁,小同学,林老师也要练习体能——还有,受罚期间不许说话!”那新生吓得赶紧站住敬个礼,默默到一边罚练去了。
  
  林奕一个人在百米跑道上匍匐前进,好容易爬了一百米到终点,抬头却遇上高胜男冷冷的眼光,林奕面红耳赤,两个人同时侧转了头。
  
  林奕要爬十个一百米,大腿内侧越磨越疼,一开始还自己注意着,越往后动作还是禁不住变形,搞得秦月朗每次都提醒他:“屁股又翘起来了!”一开始声音还不大,几次下来秦月朗也烦了,往往是离着老远大叫“屁股,屁股!”或是“你迟早要毁在屁股上”——搞得操场上人人侧目。
  
  林奕也没脸抬头,忍着气爬到终点,禁不住道:“班长,你别喊行不行?”秦月朗跟他交情不错,蹲下看着他道:“匍匐前进是两个胳膊用劲,带着全身往前去,你老耸屁股干吗?”
  
  林奕道:“我知道,磨得大腿疼,有时候忍不住。”秦月朗道:“大少爷,您也太娇贵了——都是这么爬过来的!”
  
  林奕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可我爬了这么半天,胳膊和腿都已经肿了——秦班长,看在我也帮你修过电脑的份上——还有两个来回,我求你看看风景,别再看着我了;看见也当没看见,别再喊了。”
  
  秦月朗也不难为他,点点头道:“好,你爬你的,我遛遛弯。”反正林奕爬了几个来回越爬越慢,只是随意地跟着他,随口吟道:“我站在操场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我。”
  
  那边高胜男冷冷道:“别人在埋头苦练,秦学长在这里看风景,真有闲情雅致。”秦月朗道:“我不抬头看风景,难道低头看着人糟蹋风景?”
  
  好容易林奕爬完了一千米,两个小臂也磨肿了——好在他现在可以不上晚自习,趁着还没下课赶回宿舍,看看洗澡间没别人赶紧冲干净自己,回到宿舍锁上门,看两个大腿内侧都血殷殷的,估计明天再磨就破了;小臂也红肿着一碰就疼,屁股看不见,但是手一摸就疼,尤其下午挨踹的地方。
  
  衣服他也累得不想洗,胡乱在水里过了过就晾上——想想明天还是要训练,这样死撑着不行,于是用潘瑜教过的法子,伤处先喷上白药,把毛巾用冷水打湿了,装进潘瑜给他预备的那种超薄的保鲜塑料袋做冷敷,屁股上盖一条,两条大腿上一边裹一条,还有一条裹住两个小臂——也亏得潘瑜细心,当初给他多预备了两条毛巾替换着做冷敷,如今简直四条都不够用了。
  
  毛巾很快就被捂热了,宿舍里却没有冰箱冷却,再掏出来重新冲冷水再装回去林奕嫌麻烦,于是连两条枕巾都利用上替换,捂热的就夹在窗子外头给冷风吹——十一月晚上天气虽凉下来,隔了保鲜薄膜却降温很慢,林奕索性也不裹塑料膜了,只把床单上铺一层塑料袋防水,直接用湿冷的毛巾裹住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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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十九)高烧 。。。 
 
 
  
  林奕是后来的,靠窗的两个床位是张宗华和夏刚——又没有别人帮他,林奕每次起来去晾毛巾都挣得浑身疼;他嫌麻烦,索性就开着窗户,把一盆冷水放在床下,沾湿了毛巾拧个半干就搭在铁床架子上晾着;身上的捂热了就扯过来倒换,也就不用起身下床了。
  
  他两条小臂都磨肿了,可是躺着压得屁股疼只能趴着,小臂下方肿的地方就只能压着,后来把枕头垫在腋下支起来才好了些——折腾了半天终于找到略舒服些的姿势,外面脚步声杂乱,大家也下了课回来了——林奕只能把装了冷水的脸盆推到床下,扯过被子盖住□,装作没事人一般看手机。
  
  三个人斗了几句嘴,林奕看了一会儿手机就累得睡了过去——睡到天亮被子里面也都被毛巾沾湿了,林奕也顾不上晾,匆匆叠好被子去晨跑,一身肿痛自然还是落入后十名。
  
  最不幸的是当天下午的匍匐训练直接挪到了铁丝网下面——铁丝网离地只有二十厘米,上面每隔二十厘米还绑着交叉的铁丝尖,身体太高就会被扎。
  
  铁丝尖其实是平头的,隔着厚密的军装撞上会觉得疼,一般却也不至于扎破,当不得林奕三番五次地往上撞,他屁股本来就肿着,所以下了课就觉得身后湿淋淋的——好在大家练完了都是一身汗半身泥土猴儿似的,又都累得东倒西歪,他一瘸一拐的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洗澡间人满为患,林奕要背着人,故意磨蹭半天,拿脸盆打了水回宿舍去洗,又直等夏刚和张宗华去吃饭了才脱下裤子处理□伤处——屁股上扎破了流的也不是血,而是淡黄的积液,而且破了之后也没那么疼了。
  
  时间一耽误什么都落后,林奕匆匆吃过晚饭,罚跑完了又有低年级的电脑课需要他去指导。忙忙碌碌睡下第二天早上就有些头重脚轻——5公里越野跑了个倒数第一,昏昏沉沉上了半天文化课,下午再训练时简直浑身酸疼,什么动作都慢半拍。
  
  野战课教练是退伍军人,平常不用电脑也没跟林奕打过交道,周一就留下心结,尤其看不上他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直接给他分到最艰苦的一组,等他背着沉重的装备回来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迟到了自然又要加罚;林奕当天连晚饭都吃不下,可是晚自习的加罚实在不敢不去。
  
  负重5公里跑下来,林奕比大家落后了一圈——今晚是四班长宋佩兰监罚,等他过来直接把计时器拿给他看!超时太多,再罚两圈。
  
  林奕累得腿肚子直哆嗦,头晕脑胀只觉难受至极,最后两圈几乎是爬着回来的;报告完毕直接就瘫在了地下。这时候操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宋佩兰晚上还有事,站在一边提醒他:“林奕,你还有十组蛙跳和十组伏地挺身。”
  
  林奕累得连背上的包都没力气卸下来,趴在地下一动也不想动;宋佩兰又说了一遍,林奕道:“是,我知道,我,我歇一会儿就做。”
  
  这一歇可就不知歇了多久,等醒过来就觉得屁股上又凉又疼,睁开眼正对上付楚杰惊疑不定的脸——林奕一惊,叫道:“班长?”却听另一侧有人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搞的?怎么划出这么多伤口?”
  
  林奕回头一看,才看见自己浑身赤条条地趴在医疗床上,穿白大褂的校医正给他处理身后的伤口,酒精棉球在屁股上擦过,凉凉的夹杂着蜇得丝丝拉拉的一阵阵激痛——他不言语,付楚杰替他说:“野战训练课上做匍匐训练爬过铁丝网,他应该是被铁丝划伤的。”
  
  那校医道:“高烧就是伤口感染引起的——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划伤的伤口不及时处理,里面再沾上脏东西怎么会不感染?”
  
  林奕道:“我发烧了?”那校医道:“高烧39度,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吗?”林奕确实这一天都很难受,只是到大伯家一年来受了罚照旧练功捱苦捱惯了,竟直至累晕了也没想过自己有可能是生病了。
  
  校医接着道:“还有你臀部大腿上这些淤肿应该是很规律的击打造成的,看样子有两三天了!是哪个老师打的?居然打这么重?学校里不是禁止体罚学生了吗?你要不要找校长上诉,我可以给你做证。”
  
  林奕摇摇头:“没事,我不用上诉。”那校医看了付楚杰一眼,付楚杰道:“我是他同班同学,老师没打过他。”
  
  那校医道:“那是家里打的了?同学,家庭暴力也是违法的,你受伤不轻,同样可以起诉的。”
  
  一年前林奕或许还有这个念头,如今家训抄了一年,字字句句深入心中,为人子弟做错事挨家法天经地义,林奕摇了摇头:“谢谢您,不用了,那是家里长辈教训的。”
  
  校医叹口气,处理完伤口给他打了消炎针,又给他开了药,开病假条让他休息三天,让他明天不退烧的话再过来。
  
  林奕谢过大夫,要起身穿衣服,校医拦住他道:“衣服太脏,你伤口没愈合,不能穿这个。”一指付楚杰:“你们两个人留一个在这里就行了,去一个人给他拿一身干净衣服过来。”
  
  林奕明明只看见班长一个人,惊道:“还有谁?”那校医道:“还有个女生,在外面等着。”林奕想想自己晕倒之前是宋班长监罚,看来是发觉自己晕了叫了自己班长过来的,看着付楚杰道:“宋班长在外面?”
  
  付楚杰不答,伸过手来道:“你宿舍钥匙”,林奕把钥匙递了过去。好在晚上学校医务室也没什么人,那校医拿个白大褂给他盖上,林奕又拜托他别把这事跟别人说。
  
  不一会儿付楚杰给他取了一身干净衣服过来,林奕穿好了跟着他出来。付楚杰顺手帮他把脏衣服折好放进袋子里拎着,一边问他:“周一下午动作变形是不是因为腿上有伤?”林奕“嗯”了一声,低声道:“班长,我受伤这事,你可别跟别人说。”刚说完抬头却看见高胜男站在对面,禁不住就“靠”了一声。
  
  高胜男自然听见了,瞪了他一眼,“受了伤还这么嚣张?”她说的是“受伤”而不是“生病”,林奕就知道她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这么大的人还挨家法,而且打在那种地方,林奕自然不想让人知道,高胜男说了这一句,林奕就知道她拿住了这个把柄,绝不能得罪她了。
  
  付楚杰道:“宋班长打电话来时我和高班长正商量事情,宋班长还有别的事,所以高班长帮忙一起送你来医务室。”林奕心说你们俩谈恋爱就谈恋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只能向高胜男略弯一弯腰:“谢谢高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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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二十)警告 。。。 
 
 
  两人送他回到宿舍才离开;好在林奕身体素质不错,打了针第二天烧就退了,再歇两天也就没事了——周六回家把病假条呈给老爷子,下午依然去跑了半天客户。潘瑜这周期中考试完结,可再也躲不过小晴晴了,给她缠了半天,还抱怨小叔叔整天不见人影,也不陪自己玩了。
  
  林奕晚饭也是在外面跟人应酬,给大伯打电话告假,老爷子准了,只是提醒他还有七十戒尺没还,每拖一星期加十下。
  
  林奕也没奈何——你既然能到外边跑客户,应该也能回家领戒尺,老爷子既发了话要收滞纳金,那还是早早还完了干净。因此忙到九点多回来,还是冲个澡换了衣服就去大伯房里领责。
  
  老爷子看见他后臀上才收口的划伤,问他是怎么回事。林奕照实说了,老爷子微一沉吟道:“既然伤没全好,就不打你这里了。”命他跪直了身子,拿戒尺一点他后背:“今天只打四十戒尺,鞭背,剩下四十下周伤好了再打。”
  
  林奕谢过大伯,领了四十戒尺,潘瑜倒觉得奇怪:“又犯了什么规矩?”这才知道上回130戒尺只打了一半,许他分开来领责的。
  
  潘瑜一边给他料理肩背一边道:“老爷子虽然打你,看来倒也不是很反对你去跑生意——虽说收利息,到底是怕真把你打得动不了了。”
  
  林奕道:“那是,大伯要是不肯让我干,只要不许我用车,一句话就钉死了我。他老人家说了——我喜欢干什么他不干涉,只是答应进前十名就该说话算数,做不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戒尺是我该付得代价——所以他老人家就是下手再狠,我也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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