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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登封少林武学院(极道红莲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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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十几坪大的小客厅没半个身影,大门是开著的,子齐出去了?
  这个时间点?凌晨三点?是去买宵夜?
  但是印象中的佟子齐有胃胀气的隐疾,晚上10点後绝对滴水不进。
  他愣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出去,内心升起一股沉郁不安的情绪。
  子齐该不会……在外面有男人吧?虽然他两住在一起,但其实也算各过各的,不会刻意过问彼此的生活跟交友圈。
  在奔出家门的时候,他心脏狂跳,不断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能心急、不要焦躁,如果又跟之前韩芥的事件一样,在子齐内心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这次肯定会彻底的失去这个人。
  但是如果……亲眼撞见子齐跟谁挽著手走在街上,他真的不知道这次自己又会做甚麽,想著他眼眶一阵刺痛,颓然收住脚,失魂落魄的站在那。
  有说话的声音断续飘进耳里,他猛地转过头,是从住家旁边的废弃工厂传出来的。
  他挪动脚步,在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情况下接近,离工厂的窗子只有几步时,他听到子齐的声音。
  「我找你好久,这段时间你都躲起来,等著看我笑话对不对?你怎麽那麽狠心啊?」
  子齐跟谁在一起?仇莲心一窒,只听子齐又道:「韩芥!」
  韩芥?怎麽可能?!他贴著工厂的铁皮墙,目光在空旷的工厂里搜寻。
  佟子齐一个人站在工厂积灰的角落,旁边是一坐生锈的配装台,他说完了话一个人躺上去,偏著头,时笑时点头,似乎正跟某个看不见的人聊的很开心。
  仇莲愣在那,偌大的工厂里飘盪著子齐孤单的声音,他脸上带著久别重逢的兴奋笑容,月光透过破窗筛了一小束在他脸上,荧荧发光,他不断喊著韩芥的名字,像一个尽责的舞台演员,对著空气演著一场精彩十足的戏码,只是台下没有观众,那束月光成了唯一的舞台灯,还有鬼魅般的空洞回音。
  子齐一个人在那说了几十分钟的话,终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空气挥了挥手:「我明天还会再来的,晚安,韩芥。」
  仇莲隐在阴影里等候,佟子齐一个人走出来,脚步轻快的回到家,进房间,关上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子齐准时在七点半起床,去厨房准备两人的早餐,在八点离开家去大学。
  仇莲在打工的时候心神不宁,竟然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店长好声好气让他请假回去休息,他俊帅的外表俨然成了餐厅的活招牌,连老板跟他说话的时候都礼貌的过分。
  如果让老板知道他过去23年的人生都在『做甚麽』,说不定趴下去给他舔鞋都有可能。
  他回到住处在客厅走来走去,又在脑袋里来回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昨晚看到的景象不寻常,他觉得有必要跟子齐做进一步确认。
  那天他破天荒买了一桌外卖,子齐回来後两人愉快的对坐吃饭,他趁气氛不错开口询问:「你昨晚睡的还好吗?」
  佟子齐点头,又塞了一口牛肉卷饼,吃的咂咂有味。
  他于是确定子齐对昨晚发生的事没有记忆,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接下来每晚他都跟踪他,那人就像调好了闹钟一样,每天三点准时起床,先在房间漫无目的的走几圈,接著推开家门走出去,目的地总是住屋隔壁那家废弃工厂。
  他躲在暗处把这一切录影下来,带去给一个脑科权威,对方诊断出佟子齐患的是梦游症,还对他面授机宜,说梦游时的行为大多是内心潜意识的渴望,经年累月的压抑导致患者发病,可以倾听患者梦游时说了甚麽,进而找到发病的原因。
  这段话几乎把他打进了地狱深渊,回家时钥匙还插在门上,他忍不住蹲在门口啜泣起来。
  他无法满足子齐潜意识的渴望,他无法让韩芥活过来。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五)

  这是不是代表子齐这辈子都会像个游魂一样,徘徊在真实与虚幻的边缘,永远都无法痊愈?
  而他,不论陪在子齐身边多久,永远都无法取代那个已死之人的地位吗?
  活人跟死人打果然是没有胜算的,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涌出巨大的无力与不甘心。
  他只是故意忽略,但并不是不知道,韩芥如果当初没死,子齐肯定会跟他过一辈子。
  佟子齐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只有别人抛弃他,他绝不会主动抛弃人。
  而他自己,早已错过了这个人,也许两年前那个阴错阳差的错过,错过的不止是时间……

  
  知道了子齐的病情之後,因为怕那人深夜出门会遇上危险,他都随侍身侧俨然一个贴身保镳。
  令他错愕的是,有一天子齐走著走著竟突然转过头怒瞪他:「你每晚跟著我究竟要做甚麽?!」
  那一瞬间他以为他醒了,因为那人的双眼牢牢的定在他脸上,肩膀都耸了起来。
  现实生活中的子齐不可能对他吼叫,那人总是客客气气的笑著说谢谢你莲,或不好意思啊莲又给你添麻烦了……子齐一方面怕他,一方面又不能失去他。
  在那个失去一切的晚上,仇嵩死了、佟醒睿死了、在他身中五枪的时候也以为这辈子玩完了,还想说不定到了天堂还能痛扁韩芥一顿,跟老头子叙叙旧,如果动物有灵魂的话,他也想见见小东东。
  他没有料到的是,清道夫部队竟然在之後赶来,灭掉了天合剩下的人。
  听子齐说是冬槐把身受重伤的自己弄上了一艘民船,教了子齐简易的开船方法之後,就跟他们挥手道别:『子齐,就这样往前开,不要停,帮主命很硬死不了的,你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剩下的烂摊就由我们来收就好……』说著竟邪邪一笑,『帮我们转达帮主,清道夫部队救了他一命,所以我们四人也向他〝索取″了一件等值的〝报酬″,就这样告诉他吧。』
  看著冬槐在岸边潇洒的挥手,佟子齐紧紧抱著昏迷不醒的仇莲,船在海上飘盪,几天後飘到了琉球。
  他们在琉球停留一段时间之後,才回到台湾,打听之下发现旭龙已经被旗下一个堂口的老大接管,只是帮内一团混乱,天合也是,很多小堂口各自为政,街上的骚动跟干架事件频传,似乎还会乱一阵子。
  清道夫部队正式解散,後来仇莲间接连络到夏藻了解了之後的情况,清道夫那四个竟然住在了一起!这简直是可媲美末世的诡异预言,这几个人身怀绝技,或说杀人的绝技,平常各有各的主见价值观,要他们四个凑在一个屋檐下,配合彼此的作息而生活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仇莲突然想到那时冬槐告诉子齐,关于〝等值报酬″的事,其实他对于冬槐拿走了甚麽一点也不感兴趣,钱他不在乎,够用就好,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他的身边了,虽然短时间内可能不能跟子齐恢复成过去的那种关系,但至少子齐在他眼皮底下生活著,他看的到他,这就足够。
  人在江湖的时候总说一切身不由己,其实人总有权利选择想过甚麽样的生活,想成为甚麽样的人,只要决心足够,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柳暗花明。
  他从一个大帮的帮主,成为一个端盘子的服务生,子齐常问他难道不会觉得很憋屈吗?过去是人家看他脸色办事,现在轮到他看人家脸色做事。
  他笑说其实没变呐,现在还是别人看他脸色吃饭啊,子齐笑著说你这流氓,难得你老板没把你炒了。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过去跟现在其实存在著一个巨大的改变,那就是过去的他没有他陪在身边。
  失而复得,千金不换。
  他知道那天晚上失去了一切的子齐其实是出于孤单所以抱著他整晚,不论是谁,那时躺在子齐脚边,都会被他当成救命稻草。
  子齐选择跟他来到新的城市,选择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因为他是子齐在世上仅剩的唯一。
  现在的他可能比当初韩芥追子齐的时候更加困难,但他没有选择的馀地,只能待在子齐身边,当一个人畜无害的〝好朋友″。
  所以那晚当他看著一直对他礼遇有加的子齐朝他大吼,内心竟然反常的感到轻松。
  子齐吼完没管他回了甚麽,迳自往前走,进到废弃工厂,躺在惯常的配装台上。
  他躲在暗处,听著子齐〝跟韩芥″的交谈,忍受心爱的人每晚都在虚幻的世界跟情人〝幽会″。
  但是这一次,他听到子齐说了两个字〝乱福″。
  子齐一直反覆提到这个名字,还说一定会杀了乱福帮韩芥报仇。
  他听著突然有了主意。他知道该怎麽帮子齐治愈梦游症,让他回到现实的生活中了。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六)

  「帮主?」
  接电话的是夏藻,听完仇莲的委托之後沉默了。
  「我知道清道已经夫解散,现在不做暗杀工作了,我只是要你帮我调查个人。」仇莲道。
  他知道夏藻不会拒绝他,这也是他直接找上这人的原因,虽然利用别人对自己的死忠非常卑鄙,这事若不是牵扯上子齐,他绝不会打这通电话。
  他给夏藻的线索非常概略模糊,他要他帮自己找一个叫做乱福的杀手。
  一个星期後接到电话,听完夏藻的汇报後他沉默了。
  原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情调查,没想到真有个叫乱福的杀手,但这事怎麽想都不可能,跟子齐对话的韩芥只是子齐内心虚构出来的人物,为什麽会说出一个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的人物姓名呢?
  韩芥……难道你真的……
  仇莲看著窗外蓝的刺眼的晴空,没想到金盆洗手这麽久还是必须重操旧业。
  他透过夏藻收集了一些基本装备,夏藻看著他道:「帮主,你不是没在干了吗?」
  「最後一次了。」仇莲望著他,「你呢?最近过的怎样?」
  「做小本生意,帮游戏软体写程式开发新武器,现在只在游戏里杀人。」夏藻说著,重度灼伤的脸上竟透著淡淡光彩,「我们四个现在有了孩子,大家说好洗掉过去那些江湖气息,要把孩子好好带大。」
  仇莲惊讶:「养孩子?你们四个?这真是非常……出人意料,你们哪一个娶了老婆?」
  「没,我们四个都是王老五。」夏藻笑了。
  「那孩子哪来的?领养的?」仇莲懵了,「怎麽不养养小狗就好?养小孩多麻烦。」
  夏藻面对仇莲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讷讷道:「领养的,是蕨的主意,他说养个小孩会让我们几个大老粗变的细致一点。」
  仇莲笑著拍拍他,起身走出餐厅。
  夏藻望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语:「帮主,我们会好好把小帮主养大的。」

  
  
  
  仇莲在夏藻提供的地点閒晃了一段时间,终于在某间夜店堵到那家伙。
  韩芥是被先奸後杀,做案者肯定不是『直』的,当他在同志酒吧里瞄到那个叫乱福的家伙时,笑著挨过身去搭讪。
  他必须确定这个乱福是杀了韩芥的那个乱福,如果只是撞名那就糗了,毕竟子齐梦游时道出来的讯息不能当作真正的线索来看。
  从仇莲有目地的出现在那间同志酒吧,就被很多来泡吧的同看上,他的五官精致,眉目俊秀,看起来像同志里的0,但是说话的气势又完全像个1,于是很多人在内心给他画上了by(即0。5)的马克。
  只是这个高傲的美人每天晚上来泡吧,却从不跟任何人出场,似乎也不是来寻找one night stand,顾盼流转,似乎在寻找甚麽。
  当乱福看到仇莲主动找上自己时,内心不是没有防范,自古就说美人多心计,而他也颇有自知之明,知道像他这种外貌跟身家条件,绝不会有这种绝色美人送上门来。
  「我想找个人陪我出游,需要过夜一晚,本来有人陪我的,但是……也可以说我是为了气他。」仇莲抿著唇笑,特意让酒沾在唇上,让他的两片淡色唇瓣闪著光泽,诱人犯罪。
  乱福口水差点流出来了,小美人的小心思让他心痒难搔,原来小美人跟男友吵架了想找人排解寂寞呢。
  这一来就可以解释小美人为什麽会看上自己,而他也只想找个刺激爽一爽,没想当真,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仇莲回到家跟子齐说要去一趟东部,说是打工地方的一个同事失恋,他去陪陪对方顺便开导一下。
  子齐愣了下,旋即笑著说路上小心,然後回自己房里,仇莲看著阖上的门觉得有点不忍心,就算只有一个晚上,他也不想让子齐孤单一个人。
  牙一咬,他离开公寓,去到夏藻给他的地址取了四把枪。
  他跟乱福早上八点出发,路上停停走走,完全像个游山玩水的观光客,他还带乱福去看了一场地下搏击赛,甚至怂恿那个人上去打一场,然後他也褪去外衣上场,乱福愣住,没想到小美人准备跟自己打。
  仇莲让了他两手,顺便试试他的身手,内心惦量这家伙的攻击速度多快,通常从肌肉发达处可以观察出一个人惯用的肢体跟攻击方向。
  他在十招内把这家伙打趴在地,却在即将勒断那家伙脖子时凑近他耳边低喃一句:「杀他的感觉如何?」
  「蛤?!」虽然听的很清楚,但是乱福一头雾水,眉宇紧皱,没想到小美人褪去外衣手臂上都是肌肉,力道出奇的大,他这一场可丢大脸了。
  「韩芥,你认识吧?」仇莲看著他倏然瞠大的瞳孔里倒映著自己微笑的脸,内心叮了一声。
  找到了。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七)

  乱福想给他一个膝击,无奈不只上半身,下半身也被仇莲用十字固定法紧紧钳住,挣扎无果只得迸出几个字:「我不懂你在说甚麽……」
  「你明明听的很清楚不是吗?」仇莲狞笑起来,嘴一张咬住他的耳朵,乱福一阵惨叫,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颈部。
  「放开我!!!!放开我!!!!!」乱福喊的嗓子都哑了,观众席一阵阵沸腾,人们来地下搏击场除了赌博,就是来看真实的杀人场景,画面越血腥暴乱他们越亢奋,个个跟野兽一样用力敲打栅栏。
  仇莲呸了声,吐了半只耳朵在地上,双手用力抡起他的衣领,强逼他面对自己:「你杀韩芥的时候,他有求救吗?你听吗?你饶过他了吗?你有想过杀了他,会害另一个人差点活不下去吗?!」
  想到子齐躺在废弃工厂里时脸上的笑容,想到子齐绝望的说没有韩芥自己也不打算活下去,想到子齐对他总是客客气气,却常常露出寂寞的表情……仇莲的眼眶红了一圈,他一拳打在乱福心窝处,那人口吐白沫,瘫在那不动了。
  仇莲放开他站起来,观众沸腾了,主持人奔过来探他鼻息,发现还有一口气,遂举起仇莲的手欢呼,仇莲用没有人听到的声音低喃:「事情还没结束呢,还没……」
  当晚仇莲穿著夜行衣潜进乱福待的医院,捂住他的嘴,用匕首片下他的肉,那人双眼翻白,不住抽搐,血肉被仇莲的刀子割的到处都是。
  清晨五点护士巡床时看到惨死的乱福,凄厉的尖叫把宁静的气氛用力撕开。
  仇莲回到家,换了衣服又洗个澡,跑去子齐的大学等他,晚上两人去附近的快餐店吃饭。
  「阳明山好玩吗?你那同事还好吧?」子齐担心的问道,把碗里的红烧肉夹给他,「这肉好腻,你吃。」
  仇莲笑著吃了,子齐总喜欢用这种方式变相的给自己添菜,不是用吃不下,就是用不合胃口等等理由,总是把碗里的好菜丢给他。
  他不止一次告诉子齐他不是那种吃惯山珍海味的少爷,但子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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