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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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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早之前来了又会有多大的改变,他没有想过。
  “他们都说晴阅是个好女孩,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可,想必应该就是很好的人了,我不会想太多的,会选择医生是因为我需要他,与你无关。”
  路锦丰笑,脸上无害的笑容,眼角没有擦干的眼泪,无不是在刺痛着某种神经。
  “路锦丰,你站住。”路稣年从身后喊他名字,他骄傲地假装没有添加,加快了步伐。
  “你真是……”路稣年快速追上去,拦截了他的去路,“路锦丰,喜欢我就直说,何必绕那么多弯子。”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9。一笔勾销

  以为掩饰地够好,其实不过是越抹越黑,他不解释,路稣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知道这样的男孩在日后一定前程似锦,他也清楚路稣年的存在有多么强烈。
  “大约是喜欢的吧,还好,路稣年,我们身体流淌的血液不是来自同一个人,那样回想起来的时候,我不会觉得羞耻。”
  不会羞耻自己会对亲哥哥有所贪恋,不会因为背负伦理道德而受到良心上的谴责,而这些他真的不愿再花时间在这些事情上了。
  天色已黑,海风打着浪花,一浪高过一浪。
  他要走,下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扑在了路稣年怀里。
  路稣年的拥抱过于紧密,他快要透不过气来,“路稣年,你究竟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今后我的事情拜托,就像路国安一样,不要管我,哪怕我摔得够惨,也请冷眼旁观。”
  “对不起,对不起……”路稣年重复着三个字。
  不羁如他,对不起的分量对他来说足够沉重,第一次褪去冷冽的面具,放下一切所谓的尊荣,他怕是真的把人害惨了。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逆转,对此,我真的很抱歉,路锦丰,我答应你,今后愿意给你作为一个哥哥对弟弟一切应该具备的关心和爱护,好吗?”路稣年自顾说着。
  他的心一直都在被捣鼓,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样是,他真的失去分寸了。
  “我不稀罕,路稣年,你好像比我想象里的更加混蛋。”路锦丰哽咽,“你抱我,你亲我,你羞辱我,你还想杀我,你把我逼得我自己都快要恶心自己,我不下千遍求你放过我,你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反正我做什么你都看不起。现在你来跟我说这些,路稣年,我受不起,我不需要。”
  他快要被折腾地疯了。
  他不会歇斯底里嘶吼,永远都在依着最冷静地方式说出那些积压的话,他希望路稣年能懂得自己的挣扎。
  挣脱了路稣年的束缚,他以为路稣年搂地很紧,在那刻却意外地松开了手。
  急急冲冲地走了几步,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在沙滩上,他不认识回家的路,稍停留了一会,转过身,“哥,我们回家吧。”
  路稣年上前,不发一言,将他打横抱起,“放我下来。”他象征性去挣扎,他懂得一个男孩被另一个男孩抱起来,并非远远兄弟情义那么简单。
  “又不是没有抱过。”路稣年霸道地宣布。
  他给过他选择,他势必会按照选择上的话去履行自己该做的事情。
  路锦丰呼吸开始紧促,欲拒还迎的手终于没能忍住,还是勾上了路稣年脖颈,“我想过很久想过很多,路稣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对我用意何在。”
  “你多心了。”路稣年俯视。
  ”是吗?“嘴角的笑多了些嘲讽的意蕴。
  是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脑子里想的和现在做的早就错开了路。他也想问问自己到底要闹哪出。
  路稣年嘴角轻轻贴合下去,落下淡淡的一吻。
  抬头起头,温声说道:“我说过,对于路国安,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而你是无辜的。路锦丰,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对你造成的伤害,很抱歉。我还是那句话,在此之后,我愿意给你作为一个哥哥对弟弟一切应该具备的关心和爱护。”
  他学着路稣年的样子,摩挲着路稣年的唇角,讽刺为十足,“路稣年,你可真会口是心非,伦理道德,矢志不渝,不管哪一点,你都堪称是混蛋。”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路锦丰,你抬举我了。”他张口含住嘴边的拇指。
  温润的包裹,暖意席卷全身,他注视着路稣年的神情,不自觉微笑,“从你第一次跟我拥抱,我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他的舌尖舔舐着拇指的关节,丝丝的酥痒,既而猛然一吸,吐出手指,“想知道第一次见到你我的感受吗?”
  路锦丰摇头,他不想听,总之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我还以为自己多了个妹妹。”路稣年嘴角扬起,笑得几分奸佞。
  他脸贴靠在路稣年怀里,路稣年没穿校服,白色粗麻条的毛线,海蓝色的衬衫,他深呼一口气,抓住路稣年衬衫领,一口咬在路稣年脖颈。
  路稣年倒吸气,他死咬住不放,丝毫不留情地撕咬,“路锦丰,你信不信我掉头把你仍海里喂鲨鱼。”
  “痛吗?”路锦丰问他。
  “你要不要切身体会,嗯?”一向养尊处优的少爷,哪受过这种痛楚,险些没面子地低吼,路稣年脸色越发寒冷。
  “就让过去的一笔勾销吧,在今后你会有更好的人生,我选择的路哪怕万丈深渊我也会咬牙切齿走过,你也没必要觉得抱歉刻意做些什么,没必要,我也不需要。”
  冰释前嫌吧,虽然有些难过,受过的伤害还是会隐隐作痛,不过,路稣年也道歉了,今后我们都有各自的路去走,能有如此的结局,是意外也是惊喜。
  足够了。
  直至在车上,路稣年也没有发表任何实质性的言论。
  “你们两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罗薇在客厅看电视,沙发上正坐着她那只可爱的宠物兔,见到兄弟两人同时回家,流露出一闪而过的诧异。
  “爸还没回来?”路稣年把校服放椅子上,看了眼路锦丰,“让何妈煮些面就好。”
  “你爸在书房,让你回来了去趟书房,有话跟你说。”
  罗薇扶摸着兔子的耳朵,嘴角浮出笑意:“何妈最近常犯头晕,我让她早些回房休息,我给你们煮。”
  路稣年走去书房后,路锦丰叫住起身的罗薇,兀自说道:“阿姨,我不饿,你煮哥的那份就好,我先上楼了。”
  罗薇眯眼笑了,“还是吃些为好,夜里饿了不好睡。”
  “嗯,我不饿,那阿姨我先上楼了。”是真的不饿,要是饿了不用别人说他也会自觉吃。
  感觉到罗薇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停留,他转过身,颔首微微一笑,“阿姨,对不起,因为我妈妈的原因,所以真的很抱歉,对你所存在的偏见,虽然不能像对我妈妈一样和你相处,但我想你真的会是个好妈妈。”
  “谢谢,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罗薇撸起袖子,把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笑容大方。
  回到卧室,他就迫不及待往床上躺迅速钻进被窝,想到脚都没洗,一鼓作气往浴室跑,刷牙洗脸洗头洗澡,吹了头发神清气爽地钻进被窝里。
  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挺磨蹭的人,到现在在才觉得自己还是挺利索的,做事麻利多了。
  躺床上,总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原来是那两小孩回家了,今早还缠着说要和自己去学校的小孩,这一回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个面。
  就在昨天,路稣年还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好烦,猛地拉过被子包裹着头,整一个的密不透风。
  次日醒来,全身都是汗涔涔的,无意间瞟了到时钟,七点半了,他没有看时钟的习惯,基本上醒来都是起点,缺课那次是意外。
  慌里慌张梳洗后,取了书,又在暑假上取来柳陈安借的《追风筝的人》,书看到三分之二,忽然不想看下去了,索性拿去还了吧。
  路稣年坐在座椅上,搅拌着咖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咖啡桌。
  “再不走要迟到了。”路锦丰见他悠闲自在地喝着咖啡,不禁疑惑。
  路稣年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问他:“路锦丰,你是在跟我说话?”
  茶几上水手抓起苹果就啃了一大口,见路稣见没有去学校的意思,顾自往外走去,“路锦丰,你给我站住。”
  他果真站住,却也只是逗留了一会,看见储存柜上放着的这个星期的零食,走过去挑了一袋瑞士卷。
  “路锦丰。”
  “我听见了,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他又啃了一口手中半个大小的苹果,与路稣年直视。
  路稣年夺过他手里的瑞士卷,“玩火么,就怕你玩不起。”
  他觉得路稣年根本莫名其妙,家里安静,稍微一大声讲话了,楼上都听得见,他们就这么近,用不着把音量加大。“你不要神经质了,还我。”
  “有玉米粥,喝了再去。”路稣年把瑞士卷还给他。
  “来不及了,第一节是语文课,迟到老师会很烦。”他就势往外走去。
  李哥见他两一前一后出来,笑着打招呼,“还以为小少爷要请假了。”
  路锦丰坐上车,“又睡过了,李哥等很久了吗?”
  李哥看着反光镜,呵呵地笑:“这是我的工作,其实也没等多久,来的路上还担心你们在等我。”
  “嗯,现在天冷了,所以很难醒。”路锦丰把一摞书范腿上,打开包装袋,撕了一个瑞士卷,不下两口就吞至腹中。
  路稣年见他又准备吃第二个,夺过他包装袋里剩下的瑞士卷,“你够了,路锦丰,一大早吃就这些甜得发腻的东西,你恶不恶心。”
  剩下一半全都往嘴里塞,鼓着腮帮,盯着路稣年看,路稣年伸手把他腿上的书放自己边上的空位上。
  努力吞咽后,路锦丰吃得撑着了,抚着胸膛顺了顺,既而说道:“当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该是美味吧,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恶心的,如果单是因为看见我吃瑞士卷就觉得恶心,那么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扰你心了。”
  “停车。”路稣年平息着怒气,李哥不明白情况,赶紧踩下刹车,“我今天不会去学校,相信李哥应该不会多嘴。”
  李哥没敢回头看,只管点头连说几个是,路稣年攥住路锦丰往车外拖去,李哥自始至终都没说上话,默默地把车开走了。
  “我不吃就是了。”他说得委屈,看见路稣年动怒,他恨自己没底气。
  路稣年牵着他的手就大步往前走去,不说一句话。
  他没办法,课终归要去上,“不去上课和上课迟到完全是两码事,路稣年,你放手。”
  路稣年冷哼一声,全权无视,拉着他的手继续走。
  他用了力甩开手,怔怔地站在人行道上,“哥,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没必要这样。”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给你。”路稣年面容平淡,语气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0。冷锋过境

  冷锋将要过境,正值穿衣最尴尬的时日,有人穿袄子,有人穿卫衣,有人穿长袖外搭衬衫,还有就穿过臀的长线衫,甚至夸张地就是穿单件雪纺衣,穿件牛仔背带裤……
  路稣年脖颈上的牙印被被黑白套头运动衣的帽子很好地掩盖,黑色的抓绒卫裤,整一个青春活力。
  路锦丰望着他,轻笑,“你说过的话永远和你的行动背道而驰,说什么做个好哥哥,路稣年,你只会骗我。”
  虽然说过不稀罕,但是这种给人希望又不肖一天就失望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路锦丰,我怀疑傅坤楠迟早有一天会给你整疯。”上前抓住他手腕,左转走进另一条商业街。
  习惯性我行我素的霸道的男孩,他终究无能为力应对。路稣年的到来,光芒四射,恰似一把无形的利剑,本以为利剑会穿破胸膛,没料到直接在他腹部轻轻一刺。
  留了很多的血,他却是活蹦乱跳完好无缺。
  “理发店?”路锦丰不可置信。
  华丽丽的玻璃大楼,环形建筑,别具一格。
  路稣年不置不否,刚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尖叫,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哇,我当是谁,路少爷今儿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寒舍,真是受宠若惊!”
  女孩穿一件皮裤,黑色马丁靴,米黄色宽松蝙蝠针织衫,胸前大朵蝴蝶结,嘴角翘起一抹月牙形,“小白,你丫又犯浑,年哥好说歹说也半年来一次吧,要是哪天一年来一次,你岂不是要苦思了。”
  “是哟,路少爷是个大忙人,诶,李海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做苦思?”被叫做小白的男生,炫亮的红棕色染发,头顶蓬松,细碎的平刘海完美修饰着脸型,散发着潮流气息,肤质偏白,此刻正给女顾客修剪刘海。
  李海珠抿着嘴,正在上唇彩,“张白秋,都这么明显了,还装呀!”
  张白秋,外号小白,透过镜子冲路稣年眨了下眼,见他身边站了个人,还牵着手,问道:“路少爷,您身边那位谁,没见过。”
  还是早上,客人并不多,再者绝大多数的客人都喜欢往楼上跑,不见得楼上的理发师水平技艺更胜一筹,纯粹是心理作用。
  路稣年走到男孩身边,嘴边含着笑在他头上摸了一把,“你要是听话了,哥答应你,晚上临幸你一次。”
  后边的理发师开始活跃气氛了,吹了两声口哨,“要是路少爷亲自提枪上阵,我一定甘愿为零。”
  张白秋一刀剪下去,女顾客的刘海齐刷刷往下掉,“哎呀,眉毛以上了,好像剪短了。”女顾客忙说。
  “没事,给你修剪一下就好了。”张白声临危不乱,赔上笑脸,立即说道。
  转而三下两下给剪成了圆弧状,女顾客头偏小,这圆弧形,添了几分可爱。
  女顾客道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路锦丰试图松开手,几次之后皆是无用,路稣年偏头看他,将他拉到美发椅上,对张秋白说:“把他剪个干净点的头型。”
  李海珠笑得不能停,“那就光头咯,年哥,光头绝对干净,而且回家他自己对着镜子也能剃。”
  另一理发师也乐呵着,“就是,我说路公子,要不你自个试试,剃须刀也能剃个满意的光头。”
  一听到是剪头发,他就坐立难安,不料双肩却被一双手按住,张秋白盯着镜子中的人看,“不知道路公子说晚上临幸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是直男,要是真是路公子本人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你丫为什么不去死。”李海珠拿了桌上的唇彩盖子就砸去,刚好砸在张秋白后脑勺,“你丫晴阅是我闺蜜,小心我饶不了你。”
  张秋白认真盯着镜子看,本来就是玩笑话,只是好奇拉着手进来的人而已,“先洗头吧。”
  “不要,我昨晚洗过了。”路锦丰当下拒绝,他不习惯别人给洗头,早在一年级过后,洗头洗澡这样子的事他都是自己来,头发长了,苏凤梅会给自己剪,没必要兴师动众往理发店跑。
  “嘿,你为什么不你说昨天晚上吃过饭了!我警告你小受,知道这什么地方不,知道我是谁么,首屈一指的造型师,你还敢跟我叫板。”张秋白故作生气,夸大其词,说得倒是正经。
  路稣年坐在另一张美发椅上,拿起桌前摆放的杂志,“他姓路,你说他有必要知道你谁么?”
  “哇靠,路稣年,你娶进门了的媳妇!”张秋白惊奇地喊道。
  李海珠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瞄了他路锦丰丰和他一眼,勾起眉梢,“看来你没戏了,还是另找其他人吧。”
  后方的理发师叫孙亚斌,瞅着一脸呆瓜相的张秋白,“我说你就不能想点儿常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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