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居者-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给你妈妈打过电话吗?”路国安问他。
  他犹豫了片刻,到底是愿意相信路国安的好还是愿意质疑路国安是在试探自己?“还没。”他说。
  路国安的脸上的疲倦仿佛一直未消散,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路国安不是一脸的严峻,他总能看出那脸上布满的倦意,“不打个电话回家吗?她该是想你了。”路国安淡淡地说。
  “还是不了。”他说。一通电话是报告平安还是问问她在家里好不好?她知道他过得好只是少了她,他知道她一个人过得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少他,这样的境遇足够了,所以没什么好去聊的了内容。
  “锦丰,其实你随时都可以去见她,我从来没有约束过你,在这点上,我对你没有过多的硬性要求,你也是她的孩子,于情于理我都没必要让你们不要见面。”路国安和他说道。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路国安,“爸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路国安的眉毛浓厚,下颚的胡渣细细观察时才会显露出来,身穿浅灰的短款呢子衣服,褪去平日西装下的庄严,真的,凑死也不过四十上下。在看向他时,终还是笑了出来,“一开始不是,但你是她的孩子,我的孩子理应有正确的是非观。”
  听了这话,路锦丰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忧,“小时候她总跟我说我的爸爸在海边,我还以为我的爸爸是打渔郎,或则我的爸爸是水手。”他偏过头,眼安静地弯起,笑容随和。
  “我跟她说过我想在海边建一座房子,她的笑容跟你很相似,她问我是不是像海子的诗一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跟她许下承诺在多年后会有这样的房子。”路国安说。
  “但是后来爸爸走了,而她没有住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她住在林镇的竹楼里。”
  路国安看向他,他问路国安有没有喜欢过自己母亲,路国安说没有,“我爱她,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不清楚爱是不是比喜欢更加好,其实人这辈子是可以爱很多人的,所以我才选择去爱她,而喜欢也是也可以喜欢很多的人,但是我不喜欢她。”
  他疑惑地问:“爱不是比喜欢更好吗?”
  “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路国安说:“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对于路国安,他所了解到的,比了解到路稣年的更少,他越不懂就越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是迷惑。
  路国安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所有人对他的评价几乎如出一辙的相似——高高在上,站在南岛顶端。可是为什么他偏偏看到的就是个行走在在人海里最落寞的人?
  路稣年在浴室给哈里洗澡,浴室门敞开地,他进去就看见水花四溅,路稣年穿的是深棕色毛线,给哈里折腾地湿迹尤其明显。
  他还是乖乖地踱步到卧室,书桌下有整整两箱的杂志,他把箱子拉出来,大概翻了翻,有意林、读者、萌芽,而且无意间看到1997年的十月份发行的《萌芽》,他硬是震惊了一把。
  哈里不受路稣年控制,顾自从浴室里跑出来,路锦丰还在震惊当中,被哈里此刻那就是称之为惨不忍睹滑稽可笑的毛发逗乐,他毫无防备捧腹大笑。不料哈里冲着他就抖毛发,水珠飞溅,他连躲都躲不及,就这么给哈里整了一会。
  路稣年刚一出浴室,就看见哈里在阳冬晚面前撒泼,哈里见到路稣年靠近撒腿就跑。
  路锦丰脸上衣服裤子还有鞋子从头到脚无一幸免,湿的湿,沾上泡沫的一片白印记,见路稣年走过来,他可怜兮兮地指责:“路稣年,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定是故意的。”
  “你不会跑吗,路锦丰?”路稣年哭笑不得,见到他那副委屈样,又于心不忍,上前抱他起来,“我也被哈里整得一塌糊涂。”
  他从路稣年身上跳下来,头也不回地去追哈里。
  客厅里几个大人正在打麻将,一时没人注意哈里,哈里就躲在沙发旁边,路锦丰远远地就看见了它。他狠得了一眼那边做了坏事还可怜巴巴的狗先生,大步跨过去,和哈里对视。
  人和德国牧羊犬的对视,哈里突然怪叫一声,朝路锦丰伸舌头,路锦丰被它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尾巴一摇,水珠挥到路锦丰鼻尖和眼睛上,他气得张牙舞爪,又不敢拿哈里怎样。
  路稣年走过来,他看向路稣年,把脸凑过去说道:“你看,他把水挥我眼睛里,鼻子上也有。”
  “谁让你自己不听话了。”路稣年笑,拍拍他脸颊,既而吹了声口哨,哈里乖乖地站起来,然后抖抖身子跟在路稣年屁股后面。
  他看着哈里的惊世骇俗的造型,就忍俊不禁。
  等哈里洗完澡乖乖出去卧室,他急冲冲跑进浴室,“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路稣年在清理浴室,漫不经心回答:“大年初三。”
  “对,大年初三,阳冬晚生日。”那天阳冬晚再三嘱咐,说要是他不去去给过生日,到时候一定想方设法让他出糗。
  阳冬晚会开玩笑,但是阳冬晚的玩笑会说到做到,有时候笑着笑着就会变成欲哭无泪。
  路稣年头一抬,问他:“你想去?”
  “我不大想去,”估计去了也说不上什么话,他手指抠门把手,“还是去吧,我觉得阳冬晚人挺好的,总是不该让他失望才好。”
  “你把衣服换了,三楼客房,左边那间,我有衣服在上面,哪件合适的自己试下,我在客厅等你。”路稣年对他说。
  他站了好一会,才走,路稣年处理好了浴室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出去,然后见到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路稣年是还湿的,就站在他穿前边,问他:“当真那么不愿意去?”
  “不是,我比你矮,比你廋,你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他说。
  路锦丰出来也就不过几分钟只差,上个楼在再下楼起码也要两分钟,路稣年问:“你都试过了?”
  “没,我猜的,我太瘦了,不管怎么吃也不长肉。”路锦丰瘫痪在床上,懒洋洋的姿态。
  路稣年好笑,“这话要是对你未婚妻讲,人家可是要和你接触婚约的,傻瓜。”
  他一愣,坐起来,看着路稣年,“才不会,以后和我一起的人一定要贴心善解人意,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而且要早睡早起。”
  “你娶的不是老婆,路锦丰,你是在找保姆。”路稣年看了他一眼,出了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件迷彩外套,和两条黑牛仔裤,“换上吧,阳冬晚他们已经在店里了,去迟了到时候罚酒,不要赖在我身上。”
  路锦丰把头一偏,就势倒在软趴趴的被子上,“会不会有很多人?”
  衣服放在一边,路稣年捉住路稣年不安分的脚,把半干半湿的袜子脱了,“就一个包间,十来个人,到时候你不用多说话,你坐在阳冬晚旁边,没人敢为难你的。”
  圆润光滑的脚趾露了出来,路稣年半蹲着,头离得他的脚很近,他故意把抬高了些,路稣年给他换袜子,没注意。他把脚再稍稍地抬了一些,如此循序渐进,脚趾抬到了路稣年下唇瓣的下面一些些。
  路稣年头一低,嘴就碰到了他的大脚趾,他笑而不语,看着这一幕。路稣年面色平静,他也不自讨没趣,拿过床上另一只袜子,说道:“好吧,我自己穿就好,我要换裤子了,你到楼下等我五分钟。”
  “你适合穿休闲地那条牛仔裤,按照自己喜换的来选,应该都不会太大。”路稣年跟他说,“你是不长肉,但你有肉,只是不能再廋了,不然不好看,男孩要协调些,你现在的身高和你身材还算是匹配。”
  他等路稣年走了才换裤子,现实穿上一条紧身裤,套上衣服,看了看试衣镜当中的人,他就把裤子给脱了,换上那条比较宽松的。
  阳冬晚的生日宴选的是重庆火锅店,充其量算得上是朋友聚餐,因为饭桌上没一个家长,年纪最大的就算是黑龙和唐浩了,撑死两人年纪加起来60也不到。
  “我说冬晚,年哥怎么也会迟到,等会你可别放水,游戏照样玩,酒照样喝,你丫要是敢放水,今儿让你露宿街头。”陈晓民坐在唐浩旁边,眼睛瞟瞟对面的郭月和黑龙,嬉笑着对阳冬晚说道。
  阳冬晚喝了两小杯白兰地,小腹都串上火了,神情无比淡定,“别啊,晓民哥,话不能这么说,你该问问阅姐年哥最近是不是索取无度,这都是肾虚的节奏啊。”
  郭月拧了一把黑龙胳膊,黑龙没形象地嚷嚷,惹得坐身旁的的廖家魏喝杯青岛啤酒都呛喉,廖家魏是阳冬晚初中同学,初中也毕业不读书了说是要休学两年,先找个没人的地方俗称荒山野岭进修半年,然后再天南海北逛一逛又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而事实上他就去了家道馆,一住就住了将近半年,家人每周在道馆蹲守,各种悲情诉说各种苦不堪言,道馆里的道长终于忍不住了就把人撵了出去。
  “小和尚,你可别介意,人家秀恩爱的就是这样,有句话怎么说,死得快,哈哈,咱喝一杯。”张秋白夹了块羊肉放廖家魏碗里。
  廖家魏气炸,“你丫说谁呢,你才小和尚,你全家都小和尚。”
  郭月笑得拍桌子,除去长了张过得去的脸和保养得好的身材,这个女人大家一致的评价就是泼妇,陈晓民撇撇嘴,“郭大姐,我听说你的美食节目收视率下滑了不少。”
  “想男人了呗,该不会是黑龙满足不了她,白天犯傻吧。”阳冬晚露出痞/子般地笑,看了眼坐一边的晴阅,故作诧异:“嫂子,今儿咋不说话,没事,年哥一会就来。”
  “你丫给我闭嘴,老拿老娘我开炮,我说冬晚就你这祸胎,迟早克死你老婆哦。”郭月被阳冬晚几句话戳中死穴,黑龙又没一刻正经的,一向言辞犀利的晴阅也变得话少了,她要再不发威保准被人给当笑柄。
  阳冬晚笑得没心没肺,“死了我不会再娶啊,老子有的是钱,还怕没人敢上我床,黑龙,你别光顾着喝酒啊,呀呀呀浩浩哥,今儿怎么也玩神秘低调了,害得我们家的家魏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廖家魏翻了个短且精湛的白眼。
  张秋白往自己碗里添了块牛肉,辣味十足,“郭大姐,你小弟怎么没来?”
  “鬼知道,被人给欺负了呗。”郭月随意一说。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1。另类争战

  路锦丰在楼下有些犹豫,两手空空的来,白吃人家的,怎么说也是阳冬晚生日,况且阳冬晚还送了他这么贵重的木盒,虽然他送的是木雕,“又怎么了?”路稣年问他。
  “不送点什么给阳冬晚吗,我有些不好意思。”他说。
  路稣年把他衣服的领子理了理,“他不缺东西,在阳冬晚面前,诚实是对他最好的交流,所以,他才愿意对你好。”
  他点点头,可还是觉得不妥,“真的不用送点什么吗?生日里不管是祝福还是礼物,意义都会显得不一样。”
  “有想要送的礼物吗?”路稣年问他,看着他一脸真挚的神情,轻笑:“带你出去逛逛吧,有合适的你觉得好就买。”
  路锦丰想了想,对着路稣年傻笑,“那好吧,你说得对,礼轻情意重,阳冬晚他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
  二楼,还没进到里边,单是站在门外就听见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和说话声,路稣年先进去,他跟在路稣年后面。
  “哈哈哈……”陈晓民几乎拍手叫绝,然后张秋白愣愣地吃羊肉,吊在嘴里的半截羊肉就势华丽丽地落在了廖家魏啤酒杯里。
  张秋白擦擦嘴角,吹了声口哨,“小受,快到哥哥身边来。”
  阳冬晚骂了声操,走到路锦丰身边去,“不是说让你别迟到的吗?年哥,这可不怪我。”
  “冬晚,你丫要是放水,今儿跟你没完,我勒了个去,郭大姐你丫别和黑龙到饭桌上腻歪了,看阳冬晚吻技大爆发。”陈晓民几乎要笑哭,“路锦丰是最后到的,年哥免罚,哈哈,冬晚,强大的男人要敢于直面枪林弹雨,哥我对你有信心。”
  路稣年知道最后来的一定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惩罚,看着一竿子人起哄,不怀好意的表情,他就知道惩罚足够有料爆。“不是还有郭子谦没来么?”路稣年瞥了眼陈晓民,嘴角荡出笑意。
  “对哦,打个电话郭大姐家小弟。”张秋白拿出手机,趁着郭月发飙之前,赶紧躲到路稣年身后去。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缺心眼啊,我弟弟当真有事来不了。”郭月解释。
  “谁知道呢,说不准陪白衡去了吧。”阳冬晚冷笑,“晓民哥,不是我不守规则。”
  一旁的唐浩一进来就副看好戏的表情,这会公道地说道:“要我说,十分钟,他要是十分钟还不来的话,寿星献吻,哈,忘了叫啥名字了。”
  陈晓民提醒说:“路锦丰,年哥弟弟,咱给郭大姐小弟一个机会,也给年哥小弟一个机会,头次来,也别吓坏新人了。”
  “什么叫给机会,晓民哥,你丫说话能不能正经点。”阳冬晚不爽,“唐浩,你丫说好的吹瓶呢,你爷爷的别逗我,还说一人三瓶,我三你全家。”
  黑龙送了松领带,包间里热烘烘的,把大衣给挂到了椅子后边,“你弟最近怎么回事?”黑龙问郭月。
  郭月夹了一块土豆片递到他碗里,“我怎么知道,跟个得抑郁症人一样,整天闷家里。”
  “让他多出来逛逛,年轻人,这么早就颓了可不是好事。”黑龙看了眼阳冬晚,说道。
  晴阅身边留一个空位,路稣年看了眼路锦丰,把他带到了张秋白旁边,然后走到晴阅身边去。
  “稣年,”晴阅叫他,路稣年嗯了一声,笑容和煦,晴阅握住他的手腕,抬头看他,“怎么现在才来?”
  路稣年开了碗筷的包装,到了杯茶,“给哈里洗澡,耽搁了些时间,太调皮了,改天你真应该去看看它。”路稣年笑了笑。
  “今天去你二姑家里了吗?”路稣年事先没有和她说,她竟然不知道。
  “今早去的,二姑姑的儿子程远从加拿大留学归来,一家人都去了。”路稣年说。
  晴阅给他倒了半杯白兰地,“不要喝太多,胃会受不了。”
  路锦丰一边坐的是张秋白,再一边就是阳冬晚,阳冬晚给他撕开碗筷的袋子,把饮料放他桌前,“要吃什么?”阳冬晚坐下后问路锦丰。
  “藕片。”他眼睛盯着火锅看,一面辣得汤都成了红色,一面倒是清淡,桌上摆着的都是一盘盘的食物,他目不斜视地看对面的陈晓民把一碟子的土豆往红色汤里倾倒。
  阳冬晚捞出几片藕夹到他碗了,又往里添加了两香菜丸子。
  黑龙嘴角溢出笑,“冬晚,都快赶上贤妻良母了,对路家二少真是照顾。”
  一旁的张秋白添油加醋,“就是,阳冬晚我都坐你旁边少说也有一小时了,怎么不见得你往我碗里加片肉?”
  这头阳冬晚笑得不明所以,那边的门自然而然地被打开了,就当所有人惊叹阳冬晚的服务细致入微之时,郭子谦的到来无疑是今晚最隆重的不容错过的重头戏。
  “开始吧,我计算了时间,八分钟以内,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寿星,可别忘了自己给的承诺。”唐浩正襟危坐,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弟弟在家呆着吗?黑龙问郭月。
  郭月自己都惊讶,“我哪知道他在哪儿呆着,太阳打东边落下了吧。”
  张秋白和陈晓明正要起哄,阳冬晚擦了擦嘴,大步跨到郭子谦身前,拽住郭子谦衣领,把人推到墙边,不等郭子谦喘气,嘴唇就贴了上去。
  他刚吃了口味虾,一股子让人冒烟的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