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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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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手勾住路稣年脖子,傻笑:“我说你是我男人,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
  路稣年脸色不好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还需要什么说法。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阳冬晚,不料手机被路锦丰一把夺去,路稣年耐住性子,“你喝多了,不能开车,我让阳冬晚送你回去。”
  “我拒绝。”
  “那你继续留在这里睡男人!”路稣年语气变得生硬。
  他笑得意味深长,靠近路稣年侧脸,“睡服务员不算什么,我要睡就睡路总裁这样的男人,你知道的,男人有征服感和被征服感。”
  一股子的酒气含着热气在鼻端散开,“你睡不起。”
  “路总裁睡过男人吗?我不介意把第一次献给路总裁的,技术好的话,以后还能一起床上谈情,就把华明的案子让给我吧。”他挑起路稣年下颚。
  路稣年抓住他的手,径直往电梯走。
  一进到房间,反手把人按压在墙上。“后面还是第一次?”路稣年目光灼热。
  记忆里初次见到这个这个男人情绪化的一面,路锦丰好笑,路稣年捏住他下颚,疼痛比刺激要来得更让人抓狂。
  就着捏住下颚的手,路锦丰揽住他脖子。
  呼吸一顿,然后变得热切,一起都真实到可怕。
  这场山洪终将要将人淹没,往死里去折磨,然后一群亡命之徒。
  路稣年捏着他下颚,舌头拉住他舌头拖进自己口腔,任意翻搅撕咬。
  他不甘落后,微微仰起头,与之相互的高度,攫住口中滑腻的舌。
  粗重的呼吸,路稣年手掌揉捏他臀部,松开下颚的手,掌控他脊背,唇枪舌战,越加变了味的拥吻。
  跨越生死,跨越世俗,跨越的离别,让他费尽心思也不敢妄想的东西,真的还在吗?
  “路总裁的吻技还真是火辣,只是,不过就是亲吻……“路锦丰伸手碰碰他胯下,笑道:“怎么会这么硬?”
  路稣年声音里透着荷尔蒙下的喑哑,“知道我想在脑海里想什么吗?”
  他舔了舔嘴唇,“在想着扒光我衣服,干到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怎么会知道呢?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一类人天生有种气场,我想那样的气场应该叫做路稣年了吧。”路稣年扯开他衬衣湿迹斑斑的,他找了个姿势靠在路稣年胸前,温声细语:“哥,我是第一次,要对我温柔些才好。”
  “路锦丰,你淫/荡的本性到现在看来是变本加厉了。”路稣年摆正他身子,一把将其抱起。
  身形比列大相径庭,抱起来,却不会有违和感。
  躺在床上,鹅黄色的细绒被,摩擦着胸膛,路稣年转身,他抓住路稣年手,“怎么,要走?”
  剑拔弩张了,路锦丰眼神示意,“路总裁,何必呢?欲火焚身了,这样可不好。”
  “华明的签约是继杉的,好好休息吧。”路稣年淡淡地瞥他一样,说道。
  “路稣年,你转过身,看我一眼。”
  路稣年回头,刚才还在床上的人就这么赤身站在身前。
  他走过去,挨近路稣年,伸手抱住他,“听过这么一个传说,王子外出打猎,遇见一只小狐狸,王子不忍心猎杀,就把小狐狸当成了宠物饲养。王子每每沐浴时都喜欢把他象征权威的戒指放在桌子上。小狐狸眼睛盯着戒指上的绿宝石看得发呆,绿宝石像葡萄,小狐狸经不住诱惑。
  王子沐浴后站在小狐狸的身后眼睁睁看着它把戒指含在嘴里。
  小狐狸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王子,迅速地把戒指吐了出来。原本显得暗淡的戒指突然变得靓丽,绿宝石消失,用异国巫师灵兽合着寒土,集聚了丑陋肮脏的浑浊之气的戒指,戒指是天神给的力量,绿宝石是世界肮脏的浊气,两者相生相克。王子是国家的领袖,他必须要王者的力量去保卫国家。
  有绿宝石在戒指就无法发挥天神赐予的力量,可是世界上没有人能取下绿宝石,它的邪气只能由正气的力量压制,而导致戒指发挥不了无敌的力量。那是法师的毒咒,凡是得到戒指的人将被邪恶的死灵带入地狱,原本是对王子的毒咒应验给了小狐狸。小狐狸吞下了绿宝石,王子不是善良的人,他放了小狐狸的命,却无动于衷,看着小狐狸坠入无法轮回的地狱之道。”
  都说狐狸本是狡猾者,而王子为得力量,却也很终究是坏了一次,那只还未曾经历过太多的小狐狸,它的一生未免太短太短了。
  路稣年深深叹了一口气,表面的情绪始终无波痕。
  手背由上至下摩擦着路稣年光滑的测点,朝深邃星光眼眸吹气,笑容渐渐荡漾,“我做过成百上千的梦,却终究是梦不到一个叫做路稣年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稣年压低声音。
  他嘴角上扬,“没什么,既然倒贴你都不稀罕了,看来路总裁应该真的对我不感兴趣,我累了,路总裁走的时候记得在零度十上给我买件衣服,然后明早让服务员送上来。”
  路稣年:“好好休息。”
  “谢谢,华明的案子承蒙路总裁照顾了。”他撒手,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听见关门的声音。
  华明公司和继杉签约,权凯霖加入继杉,南岛各种娱乐报竞相报道,与此同时,服装大厦处和零度十尚在风口浪尖。
  连续两个月的时间,服装大厦内部人员面临员工大裁剪的危机,资金周转不灵,失去了继杉的庇护,就好像鲨鱼没有水,再怎么威风也无用。
  创意间的管理层和股东多次来和继杉相谈,拿出诚恳的条件,希望继杉把服装大厦纳入旗下。
  “路经理,我希望您可以明白,服装大厦和继杉树的关系。”创意间的赫部长说。
  “赫部长早在两个月前继杉和你们就没有任何的物质上和法律上的渊源了,这点,我的律师可以做出详细解说。”路锦丰边喝茶边说道。
  赫部长起身,把几分文件的复印件拿给路锦丰,“那么既然这样,我的律师也会按照法律的途径来解决问题了。”
  “贵公司这么多年来享誉中外,风光的表面,而实质暗中操作扳倒远氏企业,二十年前孙家,南岛金果服饰企业,你的父亲应该是帮了不少忙吧,漏税走私,非法行径的案子,路经理,我的律师会还给死者和南岛公民一个公道。”赫部长说。
  路锦丰摩擦着杯盖,把文件放一旁,“呵,大概赫部长是类似于谍战片看多了,或者还是看多了神探之类的电视剧,既然如此,我们就用法律说话吧,让法律给逝去的亡灵一个正确的判决,赫部长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声望在南岛德高望重,我拭目以待。”
  “你最好拭目以待。”
  “赫部长,路上小心。”他勾着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赫本部长扬起手中的录音笔,“路经理,你在威胁我。”
  “怎么,赫部长未雨绸缪,打算拿录音笔上公堂做证据么?”
  “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用得着不是更好,我相信法律会给世人一个公平的世道,恶有恶报,而好人一定会走得更好。”赫部长面向他,说道。
  这话惹得坐在位置上的人冷笑,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后,轻吐出烟圈,“赫部长的文学底子不去发表文章多少可惜了,那么只管放心好了,我也希望社会公平一些。”
  赫部长哼笑,“既然无法达成共识,那么我先告辞,很快会再见面。”
  接连两根烟后,秘书进来,“经理,董事长让你去他办公室。”
  “蓝秘书,你让策划部经理一个小时候来我办公室,让营销部经理把继杉各大小合同还有协议有纰漏的整理好,发我邮箱,然后把顾前温的个人简历以及在继杉所担任的案子统统都整理给我。”
  “顾前温顾经理吗?”秘书问。随后看了眼经理的冷峻的脸,立即说道:“好的,经理,我知道了。”
  路国安办公室在第十六楼,比他办公室高了四层楼。
  阿凯霖显然在才来上班,手上还拎着两个板栗粽和一瓶酸奶,路锦丰看他一眼,微微笑,“早上好。“
  “都十一点了。”阿凯霖不冷不热打量他一眼说。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阿凯霖办公室十四楼和十六楼均属设计楼层,阿凯霖一人独占十五楼半个设计楼层。
  电梯门开了,阿凯霖信不往外走去。
  路国安站在落地窗前,拨弄着巴西木的叶片,听见一阵敲门声,转身,背着手,定定地看了许久,说道:“香港分公司发展一直都基于稳定,我已经交给你大姑姑去打理了,北城分公司市场地段很好,我准备给你堂哥程远去管理。”
  “北城市场部门的主管我准备调遣过来。”路锦丰说。
  在北城读书,实习时候,他就选在分公司,当时和市场部门的主管来往比较频繁。
  路国安没任何表示,过了好久,才说道:“锦丰,我不想继杉落后帝凡,我能接受齐驱并驾,但是继杉一定不能比帝凡落后,而这些,除非,帝凡是路家的。”
  “这不可能。”排除路稣年姓路,他所了解到的现在,路稣年和路国安没有半分交集,外界众说纷纭,他只知道,路稣年是只猛虎,路国安是强将,二人皆是不分上下。
  路国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影视文化节之前,和帝凡达成共识。”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折手段,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哪怕背德,就算有违伦理,路家在南岛的地位和名望,要比蝴蝶效应更具影响力。”路国安面容凝重,深色的眸光尽显威严,“我说过20岁之前,你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我任由你成长,而20岁之后,你理应去承担哪些因为年少犯错的责任,包括路家的使命。”
  他紧抿双唇,剧烈振动的心房收缩,使得脉搏的跳动异常激烈。
  路国安继续:“你应该要恨我,就像我恨我父亲,而锦丰,我给你四年成长的空间,足够你练就该有的承受能力。不要再给我闹一出自杀的闹剧,我路国安的儿子不是窝囊废。一周的时间,和帝凡达成共识,一统出席影视文化节,帝凡的实力加上继杉的实力,两年内足够横扫亚洲服装市场。”
  “如你所愿,我会不折手段。”他转身,极力克制的过分压抑的堵塞在胸口处的气息,走出门才得到松口气。
  每一次和路国安的交谈,他都处于这样极端低迷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4。反唇相讥

作者有话要说:  
  拿着一叠资料,前台的小姐问他有什么需要服务的,他绅士地笑着说了声谢谢,前台小姐忍俊不禁,面色绯红,他便顾自朝着电梯走去。
  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有什么话到会客室等我,我现在很忙。”路稣年瞥他一眼,埋头说道。
  把一沓资料仍放在桌案,走过去,跨坐在路稣年腿上,手环绕着路稣年脖颈。
  头埋在肩窝,微闭上眼睛。
  路稣年松开笔,抬起他脑袋,放缓语气问,“怎么了?”
  他摇摇头,脸颊靠在路稣年胸膛。
  桌案的资料,路稣年拿起翻了翻,“不用担心,路国安的本事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倒下。”
  “是吗?”路锦丰昂首,嘴唇贴着他下颚。
  路稣年低下头,擦过他柔软的嘴皮,“你在担心什么?路国安他有只手遮天的本领。”
  他吻上路稣年微张开的嘴,舌头滑进路稣年口腔。
  路稣年攫住他灵活的舌,一阵热吻,脸不红行心不跳,两人面不改色互相看着彼此。
  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刚想说话,却被路稣年一把拖进怀里,摩挲着他的嘴皮,声音有些干涩,“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路稣年问。
  他诧异,也是一闪而过,脸上仍然是笑,“路总裁结婚纪念日还是小孩生日,或者……”他故意停顿,在路稣年耳后道:“其实今天是你离婚纪念日,嗯哼?”
  几年前的这天,命运的相撞,他不过还是个小孩,而他坏到恨不得他消失。
  你说这样的时日值得庆祝吗?
  路稣年轻笑出声,挺巧的鼻子,鼻息拂过他脸侧,“我们来日方长。”
  “什么?”他手挂在路稣年脖颈,用劲才端坐好,想要起身,路稣年手扣着,他动不得。
  被动的感觉果然不好受,滑动的喉结越发彰显男人的魅力,路锦丰一口含住路稣年喉结。
  听见沉闷的哼声,路锦丰用力一吸,末了,才抬头,“堂堂帝凡总裁,一张禁欲的脸,黄金般的身价,此刻在办公室……你有何感想,嗯?”
  “热血沸腾,满意吗?”路稣年附上他的唇,说道。
  他搂着路稣年脊背,揉捏路稣年精壮的腰际,又狠狠捏了一把。
  路稣年在他锁骨咬了下,抓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路锦丰,你该说正事了。”
  “比起说正事,我现在更愿意做正事,路总裁,欲火被挑起后不及时熄灭,危害身体健康。”他摆着一副正经的表情。
  路稣年笑:“休息室里有浴室,要是不嫌麻烦你可以去先处理好,我们再来谈正事。”
  “我累了,你下班再叫我。”脸正面相贴,鼻尖相抵,往前一凑,正好吻在路稣年上唇。“想和你吃一顿饭,不要拒绝我。”
  从路稣年身上下来,看了眼桌案上的资料,进了休息室。
  床榻上的人安稳如故,办公桌旁的人看似心无旁骛,实则早没了心思。
  一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人出来。
  休息室里一张大床上,睡得人安然无恙,两只鞋子一近一远放着,手机里大悲咒单曲循环,他习惯了,睡前播放大悲咒深入到骨髓,柔和的光线,越发静谧。
  路稣年坐床头,手轻抚光滑的脸颊。
  绵长而匀称的呼吸声象征性地说明了这人此刻睡得有多沉,食指忍不住戳戳他右脸,看似无肉的脸陷了一个小窝,路稣年淡笑。
  俯下身,亲昵地啄了啄略显红艳唇角。
  把被子腋好,两手放进被窝里。
  临近七点半,路锦丰眯起眼睛,揉揉太阳穴,抬手腕看了时间。
  “怎么不叫我?”路锦丰坐起来,松松垮垮的领带怪烦人,一道扯了下来,穿好鞋子走到路稣年身侧。
  蜂蜜的香味四溢,沁人心脾。
  路稣年搅拌着蜂蜜的勺子停顿,抬头,舀了半勺凑到他嘴前,他试了下温度,才张开嘴。
  这场惊涛骇浪骤然年还是变得细水长流了起来。
  醇厚的味道蔓延而至喉咙,流淌而下,细腻温润,触动着味蕾,回味无穷
  他微怔,淡然而笑,“路总裁这样完美的男人要是柔情起来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路稣年不说话,只把杯子递给他。
  喝过一整杯的蜂蜜后,空空的腹也不觉得多少饿,挂着领带,去找手机,翻找了好一会一也没看见。
  “不知道路总裁有没有见到我手机?”他回头看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男人,问道。
  路稣年倚靠在沙发后背,对于他的任何为题选择性缄默。
  “路总裁,麻烦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找不到了。”
  于是,他再次抖抖被他鼓捣的跟鸡窝一样的被子,才在床尾发现白色金属一脚。
  路锦丰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路锦丰。”路稣年叫他名字。
  他笑容纯粹,站在桌案前,看向路稣年,“有事?”
  “多年前我得过一种病,叫做心病,比起你的外向孤独症,我想我的病应该被称为不治之症,早在多年以前的多年之前,我断断续续都在围绕一场接着一场的梦魇里活着,而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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