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居者-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岁了再不会走路他都不配做我儿子,操,我儿子那老二也太特么黑了,这日后不知道他女人会不会嫌弃,生个儿子就是麻烦!”阳冬晚想起这个就烦。
  晴阅尽是笑他,路稣年冷冷说:“不是遗传你的吗?看你白日照上,跟个黑炭没两样的,你还奢望自己的种白道哪去?”
  “你丫他都两岁了,每次拉尿那玩意歪的不像样,你说说看哪有男人这样,八成有问题吧!”阳冬晚开着车,时不时瞄反光镜几眼道。
  “你带他到男科检查检查,有病就要早治,自尊心受挫就不好了。”路稣年说。
  “我老婆知道会打死我!”
  晴阅给他提了中肯的意见:“那你先去检查,男性疾病遗传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要你检查出来没问题也不要担心了,孩子现在小,等稍微大些就不会了。”
  以前见年哥那小孩老二长得挺正派的,跟自家儿子丑老二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想着,阳冬晚就更加放心不下了,“啊,年哥,瞅着你家儿子老二,长得跟我家的不大一样,你儿子的长得真心不赖,就阳柏决那小黑老二,瞅着我丫都不忍直视。”
  孩子的名字阳冬晚念一次,大伙儿笑一次,那孩子小时候还好,估摸着长大必定会跟他老爸反目成仇,九岁之后一定拉着他爸去派出所不可。
  郊区农家乐,环境优雅,被评为南岛世外花园,饭馆是柳陈安表姐开的,路锦丰回来一趟路家,简单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把一早就准备好的精美首饰盒放进衣服袋子里。
  到农家乐时候,柳陈安已经等了他好一会,“不好意思,久等了。”他有些抱歉地露出笑来。
  “我还以为你迷路了。”柳陈安说。
  “路不好找,手机又没电了,耽搁了一些时候。”他解释。
  拿出首饰盒,打开盒子,取出一条项链,绕到柳陈安身后亲手给她戴上。
  玉石两侧各一颗祖母绿和鹅黄的珍珠,正中玉石背后雕刻一个安字。
  柳陈安将玉石放手掌细细地看了又看,独特的细纹随着光线和角度变幻莫测,她抬头望着路锦丰,幸福地笑着说:“谢谢。”
  他亲吻她额头,声音柔和:“我的陈安又长大一岁了,生日快乐。”
  也许是没来由地防备,她只是笑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吃过了饭,小坐了一会,柳陈安拉着他的手说:“后山沿着小路一路往上,有块飞来石,锦丰我们去看看好吗?”
  她不撒娇,不耍宝,只会用询问商量的语气,和他攀谈。
  这样子的,他拒绝不了,他也是不会拒绝。
  柳陈安穿的是高跟鞋,走路起码要半小时,又都是上坡,不消十分钟脚后跟就磨破皮,最后干脆脱了鞋,让路锦丰给拎着,自己拉着他的手,一摇一摆。
  “我背你,脚会痛。”路锦丰停下,说道。
  “我怕你背不动。”柳陈安说:“最近又胖了五斤,真怕这样选取体重都要赶上你了。”
  “傻瓜。”路锦丰半蹲下,手撑着膝盖,柳陈安本就偏瘦,就算胖个十斤也就一百上下,跳到路锦丰后背,自动接过路锦丰手里的鞋子。“我没定蛋糕,生日理应要吃蛋糕,尤其是你们女孩子。”
  她趴在他后背,可怜兮兮道:“就是,生日怎么可以没蛋糕吃,我连长寿面都没有吃,现在蛋糕也没有。”
  路锦丰背着她,将她往上推了推,说:“等下山了我给你煮面。”
  她咯咯地笑,声音是多年不见的爽朗,“你会骗我吗?”
  “这次不骗你,只是谁又不会说谎呢陈安”他问。
  “嗯,锦丰,所以我不愿意再说谎。”
  “嗯。” 
  飞来石往通俗点说就是那石头具体怎么来得没人知道,有盘古开天之说有仙人休息之说更有王母娘娘镇压妖魔说法,反正凡事用数据和文献资料解决不了的问题,人们都喜欢故弄玄虚。
  偶尔的故弄玄虚其实也还是不错的,至少这块飞来石吸引了成百上千的慕名者。
  后半夜的有些凉,在飞来石没带多久,柳陈安说肚子饿了。
  下山后他给柳陈安煮了面,煎两个荷包蛋。
  陪她吃完面,这晚他没打算回去,起身要去洗澡,“锦丰,”柳陈安叫他,他有些累了,来自各种疲惫占据了整颗心,却还是流露出春风般温暖醉人的笑。
  柳陈安望着他,说:“交往到现在,我们还没做过爱,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我相信,陈安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好的女孩。”他笑说。
  只是他不记得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用这个生命为他虔诚祷告,他忘记了,也就不再感到痛苦,不会内疚到死。
  “为什么你宁愿碰别人也不愿意和我进一步接触?”柳陈安眼里不加掩饰的凄凉,悲情交加。“女孩的第一次意义非凡,我只想把这样疼痛并且叫做美好的初次给你,这样,不好吗?”
  他发愣,稍后微微一笑,拂过柳陈安细腻白净的脸颊,弯起手指刮刮他鼻子,“今天可是你生日。”
  柳陈安后退了两步,拿起椅子上的包:“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总是需要发生一些盛大的事情,以此才能被记住的,更显得有意义。”
  “我累了锦丰。”柳陈安瞄眼睛,酒窝陷进去,灵动好看。
  “累了就早些休息,明早有课么,请个病假,好好休息。”路锦丰说。
  柳陈安笑着说:“是真的累了吧,所以,趁着我还有能力,锦丰,我希望自己可以找到一个我死心塌地他也对我心甘情愿的男人,维持一份不大对等的感情不容易,我变得傻了,她们都说我可聪明可伶牙俐齿了,在你面前其实我蠢得很,被爱情冲昏脑袋的女孩都多少是可悲的。”
  路锦丰面无波澜,“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人拥护。”
  “对啊,杨炎说你不喜欢我,我不信,还要缠着你,以为只要默默在你身后,陪着你伴着你,只要结婚了你就是我的了,我好讨厌那种白日做梦的女人,真是糟糕不知不觉里变得自己眼里讨厌的女人了。”
  苦涩的笑容,慢慢收敛,两行热泪滑下。“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年纪里把最好的都给了一个叫做路锦丰的人,我爱的人不爱我,更好的拥护意义何在?我遇见不了第二个路锦丰,我再也不可能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去,再不愿意花费天真无邪的浪漫和歇斯底里的勇气去爱了,一辈子一个这样的人于我而言足够残酷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不忠,是我不要脸,依照这对爱情的伟大幻想,死皮赖脸攀附你。”柳陈安抹着眼泪。
  他上前将她搂紧怀里,沉默,寂静,唯独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我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你心情不好了我陪你,你生病了我在你身边,你需要我了我给你所有我能给的,你要承诺我给你,你想结婚我们结婚,你想要去耶路撒冷我推下所有工作和你一起去,只要你要只要我可以,我便竭尽所能。我希望这是爱,可是倘使你要心,我会想是不是我死了心就给了你,对不起,我死过一次所以我的心只能留给我自己,怎么可以交给别人?”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动物,我渴求你的温暖,希冀你给的体贴和关爱,却做不到好好爱你。
  在柳陈安嘴唇落下浅浅一吻,替她擦拭眼泪,松开手臂,“在神父面前宣誓的男人女人,多半不是初恋。等到多年后,那时也许我们都才会懂爱情和海誓山盟没有关系,而你,我确信这样的女孩,必定会找到一个和她匹配的男孩。”
  他知道柳陈安想走,这时候她不会想见到自己,于是他说:“你好好呆着,明天醒来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喜欢权凯霖。”柳陈安在他身后,声音沙哑。“我给他打电话,他会来接我。”
  “权凯霖是同性恋。”他转身说道。
  柳陈安咬着嘴唇,“那我把他掰直,反正你又不喜欢他,他喜欢你也没有用。”
  所以,这女孩是打算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想通透了?
  路锦丰将撸起的袖子放下,看着柳陈安的倔强的模样,只是笑:“杨炎不好吗?”
  “我那么好你不也是不要我,我对他不来电,我现在只喜欢权凯霖,要是权凯霖和男人结婚了,我就和杨炎一起去伊斯坦布尔埃菲斯。”柳陈安把包砸到桌上,“好女人不瞅没男人爱。”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8。人格分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一天三更 直到完结为止 就是这么任性
  等两人出洗手间出来,茶几上摆着一盆的水果沙拉,提子小蛋糕,香草蓝莓面包上抹了一层的果酱,核桃,松仁,巧克力,小孩见到吃的立马从阳冬晚怀里挣脱,跑得踉踉跄跄又有本事不摔给你看。
  “见过年哥家孩子没有,他两要是站一块,乡下进城的土鳖就是我儿子,文质彬彬富贵样的那是路冬青,所以啊绝大多数一有空就让我儿子粘着路冬青。”阳冬晚得意洋洋道。
  阳柏决吃说过沙拉津津有味,嘴唇一层果酱,手还握着巧克力,嘴里还叼着一块芒果。
  阳冬晚莲连忙把脸一侧,不去看。“他迟早会把我吓死,就这么个傻样,小时候倒奶,吐得稀里哗啦,害得我一个月不敢抱他。”
  “阳冬晚,我没明白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让儿子和路稣年儿子一起。”他说得直白,问得很诚实。
  “我这儿子没个屁用,路冬青比他强多了,有个青梅竹马的,日后读书有个照应。”阳冬晚忍不住瞄了阳儿子,立即偏头,“再说了打他从娘胎里出来那会之前晓民哥去城隍庙找人算过了,他这辈子没桃花运,他出生时样子丑到一定境界,我也就认栽了。路冬青脑袋瓜聪明长得人模人样,我儿子跟着他说不定也能遇见几个好看的女人。”
  路锦丰民了口茶,好半天才说道:“你还是挺能未雨绸缪的。”
  “没办法,我阳冬晚的儿子难不成要光棍啊,死都不瞑目!”阳冬晚说得像那么回事。
  于是那边吃得很是欢脱的人暂时还不会明白自己父亲的煞费苦心,他的世界里只要吃和睡,然后就是爸爸妈妈,心爱的玩具车,还有个冬青哥哥。
  罗薇这会从外面逛回来,看到客厅里的小孩儿,“呀,柏决哟,好久不见了。”说着,腾下包就要去抱他。
  那手拿嘴那花脸,罗薇拿出湿巾给他小心翼翼揩去,“冬晚啊,跟你小时候真的一模一样,瞧着小眼神,呵呵,小帅哥啊!”坐沙发上,罗薇把阳柏决搂进怀里,给他剥核桃。
  “你大可放心了,孩子还小,以后会变好看的。”路锦丰说。
  “哦。”
  阳冬晚就这么盯着他儿子看,又转向路锦丰,肚脐以上,眉毛以下,上下打量。路锦丰在杯里又冲泡了些开水,接着给阳冬晚泡了背红茶,“阳先生,收起你不符合逻辑的思想。”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要一年了。”
  他不说话。
  时间本身就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方式,在夸夸其谈和伤春悲秋之中度日如年,在奋勇拼搏和起早贪黑之中稍纵即逝,说它好言它坏的,各有各说法。
  而,他们都说你变了,你也真变了,只是你可曾知道,那样子的变化,何尝不是时间的惩罚。
  路锦丰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认可了,也不懂,生活的变故是不是像蚂蚁蛀了千年古木,要等到心被掏空才会发觉我们都应该在暴雨前撑起伞或者躲到可以整风避雨的地方。
  他也是不懂,日复一日,年或一年,是不是可以替代一段可以隐藏的回忆。
  有些故事你不讲,不意味我不想听,有些人,我知道必定情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我始终做不来坦荡。
  他有些自私,有些骄傲,和很多年前的他一样,自私那时候爱得彻底爱得隐忍爱得有些变态,很多年后的现在,他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心狠手辣,变得虚伪造作。
  可是,他们终归不知道,走上这条路的人,和别的人注定不一样,他也忘记了自己究竟走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要绝望到割腕。
  距离影视文化节还有一天,范宸轩来了南岛。
  那时候才中午下班,刚下楼就给范宸轩拽上了车。
  他问去哪,范宸轩闭口不谈,只是笑,说放松心情。
  他很困,也就随了范宸轩的意,范宸轩把座椅放低,他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到一觉醒来,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又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推门下车。
  “这是哪儿?”他问。
  两层三层的竹楼错错落有致,棕榈树芭蕉树好像交相掩护,有些则是凤凰树和油棕树,海棠花成片绽放,山茶花含苞待放,夕阳西下远处湖水波光粼粼,人家凉台上摆放的各种盆栽别是一番风味。
  绿毯一样软绵绵的草坪,好似象征无限春光,可这分明是十二月的天了。
  范宸轩从身后拦腰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摩擦,“林镇,喜欢吗?”
  林镇,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转过身,他认真地看着范宸轩,逐字说:“林镇?”
  “林镇,你的家,人家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好河山养出个你这么的精致妖孽男孩,尽是勾/引人。”范宸轩吃吃地笑。
  他的家吗?
  路锦丰很恍惚,没有人告诉他林镇是他的家,知道这么个地方,看过这么个地方的图片,听人讲起过这么个人间仙境称养蜂人的天堂。
  “怎么没有蜜蜂?”他问。
  范宸轩亲昵得抚摸他脸颊,笑说:“冬天了,养蜂人要休息,蜜蜂要进入休眠状态。”
  他有些说清不是怎么了,沿着小路走,有人喊他名字,是个妇人,头戴斗笠,“锦丰啊,好多年不见,如今一大小伙啦。”妇人摘下斗笠,朝着他笑。
  他鲜少再见到这样淳朴的笑,皮肤显黑,牙齿很白。“是啊,您这是要去哪儿?”路锦丰问妇人。
  妇人嘿嘿地笑,“阿故叔捕了两条十多斤的大鲤鱼,让我去帮忙,吃过饭了没有,要是没吃和你哥一起来咱家吃,给你炖鱼头,炒小白菜,你小时候还赖着你妈妈炒豆腐小白菜,她给做好了你就说不是我家那个味,哈哈,这一晃竟是十多年的事情了。”
  “不了,刚吃过饭。”他礼貌地回绝。
  “诶,要是不急着走就来家里玩。”妇人临走时说。
  走过一小段路后,变得寂静了些许,范宸轩拉住他的手,“那人说我是你哥,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台阶上,布着沥青,范宸轩的手比他的要大,比他的要暖和。
  一侧是芭蕉和棕榈掩映下的竹楼,另一侧是凤凰树和油棕树,清幽好看,凉台上的仙人球好仙人掌格外惹眼,尤其是仙人掌已经垂到凉台以下,似乎有一直延续生长的趋势。
  无人看管下的竹楼,几年里,也未曾出现破败苍凉的趋势,那些杂草应该是有人定期来除根,所以即使无人居住也还不会变的肆意生长。
  他停下,回头看着范宸轩。
  “为什么会想到带我来林镇。”他问范宸轩。
  “很多人都告诉我你记不得过去,多可惜,我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兴许你记起了也说不定。”范宸轩说。
  那天,男人穿的是这个季度休闲立领夹克,头发没了往日灯光下的张扬,由栗色染成了黑色,发胶味清香,淡淡古龙水的气味和这个宁静的镇子没有多少违和感。他目不斜视盯着男人看,好久,才听到男人叹气:“瞅着你这样,真想把你压身下干死你。”
  成熟男人魅力,男性荷尔蒙散发在周遭,他承认男人的魅力值很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