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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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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眼何冥:“半年不见小冥,越发长得好,我看着心里自然高兴。不像有些人,越发人面兽心。我的想法同小冥一样,能不闹大便不闹大。虾米想抢生意,索性一起送出去,让它吃不下去吐出来,我们必好处甚多。”
  方乾放在我背上的手僵住,慢慢收回去吃饭。
  小冥:“方哥就爱开玩笑,若听认真了会被气死。”
  
  “‘人面兽心’你说谁呢?”方乾送走了何冥堵在我房门口。
  我打了个哈欠:“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不行,不说清楚不让睡觉。”
  我皱皱眉:“这么明显你不懂?说你呀。”
  “我怎么‘人面兽心’了,啊?”
  我笑着指着他的心窝,食指轻轻画圈:“色如春花,心如猛虎,不就是‘人面兽心’么?”顿了顿,“只是我喜欢。”
  他呼吸一滞:“哥,你说真的么?”
  我笑进他的眼,反手将门一关,上床睡觉。第二日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方乾站在门外:“让我进去刷牙!”
  他顶着一头鸟窝撞进我的卫生间,放水声随之而起。我懵然听着他一边洗脸一边哼小曲,摇摇头继续上床睡觉。
  “少爷,FM张少爷来了。”
  水声嘎然而止。他在清晨的静谧中缓步走出。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11、小冥 。。。 
 
 
  ,我睁开眼,他仍站在床边,看着我。他长期锻炼,腰线弧度非常迷人。
  “我跟张诺言,你喜欢谁?”
  清晨的连发炮弹砸得我头晕。
  “我不管。你不许喜欢张诺言。”他抿住唇,久等不到我答覆,只得哼一声表达不满,离去时将房门撞得墙啪啪直响。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来点动力啊。




12

12、逃亡 。。。 
 
 
  诺言坐在原先的沙发上,仍旧喝红色的普洱茶。玻璃杯里茶汁似血,他指如白葱,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吹去飘浮的茶叶,啜一口,神情幽然。
  我仍不被允许进入客厅,只能从门缝听两人谈话。屋子的保镖被换过,不识得我,抵在门口巍然不动如石像。
  诺言谈FM与方氏的竞争,讲到纠结处亦面带微笑,最后开出条件谈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如各自退开一步,海阔天空。”
  仆人上前换茶,将诺言喝过的玻璃杯放在瓷盘上端出来。
  我:“两位小哥,我找小乾有事。”
  保镖:“等方少谈完。”
  “我很急。”
  “方少吩咐,你现在不能进客厅。”
  我推开他们,拉扯间衬衫的一颗钮扣滚落在地,被端着茶的仆人拾起:“程少爷,您的扣子。”
  “谢谢。”我接过扣子怒瞪保镖,咚咚咚上楼。
  
  下午一点。睡午觉。
  下午三点。陪方乾骑马,换了一身轻便黑衣灰裤。
  下午七点,晚饭。
  晚上八点。
  一管小指粗细的软膏摆在我眼前。
  “帮我擦药。”
  我看着手中什么米什么基软膏:“这是什么膏子?”
  方乾在沙发上敞开双腿:“消炎生肌的。”
  他大腿内侧发红,有少许血丝溢出。是下午骑马时马鞍子磨的。“叫你少骑些,你不听。”膏体白色,清凉气苦。涂上去时他咝咝吸气:“不想只看着你骑。”
  我轻手轻脚地在伤口处涂了薄薄一层药膏,抬头看他:“你可以不必内疚。”
  他愣住。
  “很累。”
  他眼眶一红抱住我,将我的头塞进怀里。“有你这句话,值了。”
  沙发上粗纹的尼龙布摸在手心很粗糙,方乾抱了我一会儿放开:“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觉得像在作梦。“你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脸色一沉:“你可不许逃跑。再被我……”他咽下后面的话,看一眼电视机,“看球赛吧。”
  
  夜十一点。
  “小乾、小乾?”
  推攮方乾,确定他不会醒来,起床套好黑衣灰裤,离开。门外保镖已经清理干净,那名端茶的仆人侯在房门外朝我作手势,我跟着他出去,一边套好仆人的制服。
  刚翻过墙,就听见主屋内吵杂声四起,接着灯一盏接一盏点亮。灯光如长龙瞬间漫延到黑暗的四方。
  “可能被发现了,你快回去,后面的路我一个人可以。”
  “记得向北直走。”那仆人很紧张,说完转身跑掉。
  我看着前方漆黑的一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再说。顺着荒芜的水泥路没跑多久,便看见两束惨白的光在黑雾中穿行。
  躲进路旁草从,看着车辆缓缓驰近,大呼:“我在这儿!”
  诺言停下车子看 
 12、逃亡 。。。 
 
 
  向我:“跑得够快的。”
  刚坐上车,车便反向疾驰。
  我望向身后依稀可见的几束灯光:“终于逃出来了。”
  诺言打亮车内大灯,看了我一眼:“不像吃了苦头。”
  我指着胸口:“这里,啊,受伤了。”
  诺言:“我是方乾,就被你气死。”
  “你是方乾,会先把我杀死。”我看了眼诺言,“为什么救我?”
  “你救过我一次,扯平了。”
  我想了想:“谢谢。”
  
  紫红葡萄酒倒进水晶杯,阳光洒在淋漓的蓝色湖面。诺言把酒递给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喝了一口:“一觉到天亮。”
  天气好、风景好、酒也好。什么都好的时候,往往会出现不好的事情。我的预感颇准:
  “昨晚方乾去集团大闹,我的人受了气,此刻嚷嚷要打,被我压着。得想个法子。”
  我:“什么法子?”
  诺言:“你给我惹这么大麻烦,法子还要我来想?”
  “把你当自己人,”我碰他的酒杯,铛地一声,“兄弟。”
  “我可不愿跟你做兄弟。”他笑意绵长,“还是那句话。五叔记得吗?”
  “嗯。”
  “中风了,估计以后就待医院。”
  “恭喜。”
  “这件事也得谢谢你,急得方乾找五叔合作,才这么快抓住狐狸尾巴。怎么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前辈,除了店面,其他都留给他,足够他富足三代。”
  我笑:“张兄好大的肚子。”
  诺言:“你别只顾讽刺我,有件事你听了必然着急。”他故意顿了顿,“何冥进关公殿了。”
  “什么?被抓进去的?什么时候的事?”
  “据说是方乾亲自带进去的,就在今早。”
  关公殿,帮里处罚罪犯的地方。一般罪犯到不了这个级别,由上级代为执行即可。只有带给组织重大损害的罪犯,才有必要进入关公殿,受三审三刑之苦,之后形同废人。自方氏成立,能熬过三审三刑的,一个没有。
  诺言:“听说是挪用公款纠出来了。他胆子也大,开个空壳公司抬价,被方乾查出来第一时间送进去。这事从今天上午传到现在沸沸扬扬,估计方氏有头有脸的现在都在逼他吐出脏钱。就算现在没死也差不多了。”
  小冥在方氏是第二把交椅,能将他送进关公殿的金额必不是小数。依帮里人的个性这笔钱不追回小冥肯定不会死。算时间离小冥被抓不到三个小时,估计一审还没完。再加上他与方乾的交情,应该没吃多少苦。
  怕只怕方乾……
  我摇摇头:“小冥不会贪钱。”
  诺言看了我一眼:“我可是听说这是方乾把账本翻出来,一个一个对比着查出的纰漏。”
  我两手交握,左手冰凉:“小冥那孩子我清楚,不会贪钱。”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 
 12、逃亡 。。。 
 
 
  想害他?”
  “恐怕不是害他。”
  诺言:“我越听越不懂了。”
  “我懂就够了。”
  诺言:“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是害他,而是害你?”
  我看着他。
  他凛然:“你不许去。”
  我苦笑。
  “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出来,你可不许再送进去。”他锁住眉头,“这样吧,我先叫人把详细的情况弄清楚,我们再商量对策,好吗?”他握住我的手,“总之你相信我,我一定帮你。”
  这话话让我吃了定心丸一直安定到晚上。
  七点
  他终于得到确切情报:原来方氏半年前开始受到一间名为STELL公司的恶性竞争,油水减少,引起股东不满。其中一位股东心思奇动,查起STELL的根盘节底,谁知顺藤摸瓜查到董事会内部。于是方乾亲自上阵,召集会计部全体员工,通宵清算半年内所有账务。最终庞大的经济差额全部落在会计部主管何冥头上。凌晨六点出的结果,七点何冥被带进关公殿。
  我听完头大如牛。且不说那位股东心思如何奇动,单是整个会计部仅一天一夜就能查清账务明细、还结算出差额本身就充满无穷尽的疑问。
  现在是晚上七点,小冥进入了二审。二审没有一审的穷究盘问,只是八人轮流守,两人一批,不让犯人睡觉。我估计小冥最多能撑到明晚。
  诺言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端着细白骨瓷咖啡杯,喝着巴西豆磨出的浓黑咖啡。像一只猫一样,慵懒地舒展开五官。
  我看着白色茶几上绘饰的浅绿圆点和线条,等他一杯咖啡喝完,起身上楼睡觉。
  爬到床上,他推门进来,走到床前:“想听你说两句好话,这么难。今天晚了,有钱取不出来,等明天吧。”
  我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手搭上他的双肩,吻他。
  他推开我,秀眉微颦:“你干什么?”
  我再亲他。将两片柔软唇瓣含在口中小心吮啮。他渐渐情迷,手指从两侧插入我的头发。从唇吻到耳垂、脖子、胸口,他像一滩水般化开,绽放最脆弱的花心。不得不说这是一具非常销魂的身体: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身体,炙热的呼吸与体温……比任何一个艳遇都有过之无不及。
  咚!
  我被摔得头晕眼花,躺在床上。
  诺言满脸红潮,气愤地指着我:“程安和,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和你上床!”
  我看了一眼他的下面,朝他笑。
  他用手有意识地挡住:“咳,总之,我不要现在的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那一眼瞪得爱恨交织,我的小心肝一瞬间扑咚扑咚跳得十分厉害。原来美人心中另有韬略,瞧不上我这等俗人。
  
  “你要什么?”
  诺言从电话海中抬头,看了我半晌。
  电话响起,他接起来交代几 
 12、逃亡 。。。 
 
 
  笔款项的转移和填补后对我说:“四千万到中午可以凑齐。至于我要什么,你以后会知道。”他遮住嘴打了个哈欠。
  我:“你去睡会儿吧。”
  “嗯。来电话了叫我。”
  我送他进房间。他的房间布置得简单整齐。靠墙一张两米大床,铺黑底白星月抽象图案被单。棕色方形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烟灰缸,里面盛满烟头。
  “你有烦心事?”我指着那堆小山样的烟头。
  “嗯。”
  “说来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他瞪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此时他正坐在床上要脱衣睡觉,我上前压住他的双肩,弯腰和他鼻尖抵着鼻尖:“你别老这么瞪我,我会心动的。”
  他脸上可疑地浮起两朵红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我瞅着他白嫩嫩的皮肤和红艳艳的唇,想起昨夜销魂触感,咽下一口唾沫,放开爪子。
  我“圣洁”了。
  正当我想起身时脖子突然被压,诺言细长的眉和睫毛在眼前放大,接着唇上一热,诺言抱着我啃起来。我浑身像被电打似的,立刻抱住他的头互啃,啃着啃着就滚到了床上。
  他推开我:“慢……”
  “我不管,你先勾引我的。”
  我昨夜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当我把诺言剥得精光精光之后,看着他通体雪白、弹一下就起一个淡粉红印的皮肤后,兴奋得都想哭了。他好像是第一次,极其害羞,哄半天才肯换个姿势或者叫声哥哥,回味无穷……
  




13

13、承诺 。。。 
 
 
  “张少爷,你不能进去。”
  “虎子。”我在诺言身后笑着挥手,“最近好吗?”
  虎子吃惊:“安哥,你怎么……”他绕开诺言抓住我双臂,眼眶湿润:“你没事吧?”
  我捶一拳他的胸口:“我能有什么事。”
  “太好了!”他抹了把英雄泪,“你不见了半年,我以为、以为……”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吞进去。来,先带哥哥去关公殿。”
  诺言转头看了我一眼。
  虎子:“去看小冥?”
  “嗯。”
  虎子:“可乾哥……没问题吗?”
  我:“我这不是去解决嘛,一会儿帮我说话!”
  “嗯。”他指着诺言:“那他是……”
  “来帮忙的。你先别问,带我们过去。”
  虎子充满敌意地把诺言从上看到下,鼻子里哼了句:“跟我来。”
  诺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乘坐电梯到34楼。这楼层氛围紧张,我刚进去就感到了。有虎子的帮忙,我们没有受到阻拦,长驱直入。
  “虎子。”
  虎子的手放在门球上回头:“什么?”
  “没什么。”
  议事厅内,方乾和下手围桌而坐。方乾穿着黑色夹克,坐在桌子上,见到我愣了一下,看了眼虎子,滑下桌:“他们来……”
  虎子:“安哥来看看小冥。”
  方乾:“那你就带他们来了?”
  “小乾,”我看着方乾,“我只是来看小冥。”
  方乾看了眼张诺言:“那干嘛带他?”
  我:“我得罪的人多。小冥呢?”
  他不答我,反是虎子,手指着走廊里一扇门:“这里。”
  “虎子!”方乾大吼,“你怎么净帮着外人?”
  “安哥不是外人……”
  方乾指着诺言:“那他呢?他可是FM的头儿,跟我们势不两立的敌人!”
  虎子低下头。
  我冷笑:“小乾,至于么?小冥我是救定了,你开条件。”
  “他亏空公款,损害全公司的利益,没得谈。”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他:“还记得洪武吗?我们刚刚崛起的时候,洪武找我们麻烦。你年轻气盛,一定要拼。我拉着你不让,你却背着我带一群兄弟杀过去。结果呢?被人埋伏得全军覆没。幸亏小冥,自己不要命了给你挡刀。你是平平安安地逃脱了,事后还得大伙上上下下一个‘勇’字,小冥呢?废了只左手!人家怨过半句没有?现在你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废了吗?小冥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是会亏空公款的人?我用脑袋担保,他也不会做这种事!在座各位兄弟挣钱不容易,”我拍了拍皮包,将它放在桌上,“这里是四千万,如果各位肯放了小冥,这钱就送给大家喝酒。”
  在座的这几个人,我都没见过,看来方乾早就提防着我。那些人见着钱,眼中放光,其中有人就说 
 13、承诺 。。。 
 
 
  :“乾哥,你看……”
  方乾:“何冥跟你什么关系,你拿这么多钱保他?”
  “他是我兄弟。”
  “兄弟……好、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他招手,对上来的小弟道,“把何冥带出来。”
  我琢磨着他这话中有话,听着好生怪异。就听见咔嚓一声,小冥软趴趴地从门外走进来。他脸上没什么伤痕,只是精神很差,脸色苍白。看到我不知为什么脸红了一红,头低得埋进脖子里。
  “小冥,”我走上去抬起他的脸,“你没事吧?”
  诺言咳嗽了两声。
  “安哥……”
  方乾:“哼!”
  小冥看了眼方乾,慌忙地把头低下。
  我回头:“钱在那里,人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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