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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红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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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失去小东东的仇莲会愿意跟她在一起,苏菲娜跟小东东比起来毫不逊色,站在仇莲身边天造地设的合适。
  真不知她干嘛要自贬身价跟我一起出席,就算为了气仇莲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我们的轿车稳稳停在凯悦大饭店的一楼,我额上瞬间黑线三条。
  两个礼拜前,我以为老哥会在这里结婚,那时的心情跟现在比起来真是一天一地,人生的境遇之差让人只想大叹三声。
  苏菲娜挽著我的手,在许门随从的护送下进入会场,我两走了一圈,她突然拉著我往外走。
  「苏菲娜小姐?」我有点错愕,还一边用眼神悄悄搜寻仇莲的身影。
  其实我想念他。明明三天前觉得他的行为那麽不可原谅,但是这会儿知道他人就在会场,我竟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
  我想见他,为什麽内心会这样躁动不安呢?可能潜意识里,希望他因为我的失踪,多少担心一下吧。
  「过来!」苏菲娜小姐一把将我带到离会场一个走廊远的房间,把我推进去之後快速锁上门。
  「苏菲娜小姐?」我隔著门板叫她的名字,搞不清楚这是演那一出。明明要带我出席婚礼刺激某人,这会儿又把我关起来?
  「今天早餐我给你的那杯咖啡里,加了一点东西,是许门特制的小玩意。」苏菲娜的声音很细小,我必须紧贴著门才听得到。
  小玩意?该不会是毒药吧?我双眼爆突,掐紧自己的脖子,发现呼吸变得困难。
  可是不对啊,苏菲娜小姐的最终目的如果是要我投靠许门,怎麽可能在这时下毒杀我呢?
  想想突然发现呼吸其实很顺畅,果然心理影响身理。
  我又喊了几声,门外悄然无声,苏菲娜似乎已经离去。
  我在门口踱了几趟,无计可施,只能踱到最里面的床边,也不管西装跟发型,砰一声就躺下去。
  看样子苏菲娜小姐根本就没打算带我参加婚礼,她一开始就想把我囚禁在这里。
  苦思无果,房里温度有点高,我吐了口气,坐起身脱去西装外套,把领带调松。
  只穿著一件白色衬衫,体内的温度却有增无减,我以为自己发烧了,抬起手放在前额,结果手一接触到脸颊,一股舒缓的冰凉慢慢散开,发现触摸自己的肌肤似乎会让灼热的温度褪去,乾脆解开扣子,双手抚摸著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嗯……」
  直到嘴里无意识泄出一个颤音,我才如遭电殛的僵住。我在干嘛?我干嘛抚摸自己,然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大一新鲜人,不是独守深闺的怨妇。
  才斥责完自己没多久,两腿之间突然传来一股无法忍受的搔痒。
  我忍了一会儿,那股感觉很像万蚁钻心,而且还慢慢上升,现在连腹部都燥热难当。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还是怕有人闯进来,只好哆哆嗦嗦的跑进浴室,门都还没关紧就迫不及待褪下长裤,手颤抖的隔著内裤抚摸已经肿胀的难受的欲望。
  不是第一次打手枪,但今天我却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不已。只是稍微用力撸弄搓揉一下,阴茎已高高翘起,我咬著牙用手套弄几下,马上就全身筋挛射了出来。
  我靠著洁白的磁砖墙壁喘气,全身发软,已经泄过一次的欲望竟然还跟刚刚一样精神抖擞得挺立著。
  「不是吧……」我瞠目结舌的瞪著它,还没来的及对”小齐齐”精神训话一番,那难忍的搔痒感再度袭来,这次比刚刚更剧烈,我双脚瑟瑟颤抖,差点站不住。
  怕突然有人闯进来会撞见这一幕,废话不多说,我用力搓弄几下希望它消了火就赶快回复正常大小。
  第二次射精完,我全身都虚脱了,摇晃了几下终於跪在地上,膝盖处传来钝钝的刺痛。
  我艰难的抬起手,转开莲蓬头,让冰凉的水冲在身上,感觉舒服一点。稍微冲洗一下,我穿上衬衫,爬回床上,这会儿我真的确定自己发烧了,体内似乎有一个火炉正旺盛的燃烧著,我眼前开始朦胧起来。
  砰!一个撞开门板的声音响起时,我才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扣子抚摸著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也伸进裤子里忘情抚摸著。
  当穿著一身黑西装帅气逼人,脸窝处挂著浓浓黑眼圈的仇莲看到我时,就是这副情景。
  错愕、尴尬、不知所措、羞耻,所有的感觉在同一秒爆发,我半张著嘴,一脸痴呆的望著他。
  仇莲总是垂在额前的刘海被梳了上去,黑色天鹅绒西装闪著刺眼光芒,他的脸如玉雕般俊美,那双迷倒千万人的眼睛此刻诧异的圆睁著。
  「那……那个……」赶紧把手伸出来,正想解释,双腿间的搔痒感像电流般让我全身颤抖,只好屈起膝盖遮掩住早已隆起的部位。
  仇莲那两道浓淡适中的眉紧紧拧著,看我的神情不像鄙视,倒是散发著肉眼可见的沉厚怒气。
  我心一沉,莫非他已经知道我这几天都”借住”在他未婚妻家,这会儿敢情是来杀人灭口。
  「小莲!!」一个竭力压抑怒气的哭声登时出现在门边,苏菲娜原本挽在脑後的头发垂散下来,脸上带著挫败的泪痕,「你就这麽在乎他!放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你做了甚麽?」仇莲一把抽起床单,把衣衫不整的我小心困住,动作俐落不拖泥带水,我堂堂一个七呎男儿已被他用公主抱般有失尊严的姿势打横抱起。
  「给他吃了点药……」「甚麽药!?」仇莲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声,在他怀里的我吓了一跳。
  从没看过他这麽愤怒的模样,眼神冷冽的如鬼神降世,苏菲娜瑟缩了一下,声如蚊蚋:「至上之乐。」
  我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著甚麽,仇莲的脸一瞬间变黑。
  「滚!」他简洁明了的下命令,抱著头昏脑胀的我朝门口走去,苏菲娜怔愣了几秒才踉跄著追上来:「小莲……」
  「我说滚!!」他眼底降起了漫天大雪,周身的温度骤降至零下。
  「你知道吃了这玩意会怎样!你还……你要带他去哪里?」眼看仇莲似乎打算抱著我走出去,苏菲娜情不自禁大喊出声。
  仇莲终於停下脚步,望了我一眼,才把目光投到苏菲娜身上,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跟脖颈线条。
  「反正不能把他放在这,否则就中了你的计。」
  仇莲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一边用力压制想伸手去触摸下部的欲望,一边懵懂的听著。
  「那你要对他做甚麽?」苏菲娜的声音终於因颤抖而破碎,「你要……帮他制止欲望吗?!」
  「那是我的事。」仇莲淡淡回了一句,继续迈开步伐往前走,我在他怀里感受著些微的颠箥,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失去了好久,很久以前曾经在老哥伤上感受到。
  那种感觉,叫做安全感。

作家的话:




第五章之2(H)

  被抱进车子里,我的思绪混沌,意识却十分清醒,血管底下的血液沸腾似的在身体里骚动,我耐不住痛苦,狠狠咬在抱著我的仇莲肩上,他动都没动,只是睁著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望著怀里的我。
  那双眼里承载的喜怒哀乐我从来读不懂,也不敢妄自揣测,因为害怕,害怕他像那个夜晚一样用水一样冷冽的目光看我,那种兜头倾下的寒冷,至今无法忘记。
  脑子里试著回想刚刚苏菲娜跟仇莲的对话,越想越是不妙。甚麽是至上之乐?为什麽莲的脸色会难看成这样?他竟然对苏菲娜大吼……
  「在这里停车,今天不回去。」
  莲一声令下,车子刷一声煞住,我因为惯性定律扎实的撞进他怀里。
  车门被打开,莲抱起我朝某个地方走去,我半睁著眼望著蓝天白云,竟然寒冷的瑟缩了一下,他感受到似的低下头对上我的目光,却微微勾起唇角,苦笑了一下。
  我狐疑的望著他,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头顶的蓝天消失了,马路的喧嚣消失了,接著是关上门的声音。
  仇莲把我轻轻放在一张床上,转身离去。我终於撑著身子坐起来,发现这是一间旅馆,但明显不是刚刚婚礼会场里苏菲娜囚禁我的地方。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熟悉的灼热感再度来袭,我痛苦的曲著膝盖,手颤抖的摸索著褪去裤子,似乎知道如何才能使身体稍微舒缓,我仰著头闭著眼,专注的帮自己打手枪。
  火热的感觉很快就从下身传进脑子里,我全身一震,白浊的东西喷的手背,腹部,床单,到处都是。
  迷蒙的睁开眼,发现仇莲站在床边看我。
  一连两次被撞见这模样,我脑子一热扯过床单想遮住这不堪的模样,他却侧坐在床边,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抚摸我的脸:「看起来很痛苦,但是你一定要撑过去。」
  我懵懂的听著,突然意识到真相。为什麽仇莲的脸会这麽萧索,为什麽他会勃然大怒,为什麽苏菲娜会一副理亏似的忍气吞声……因为她喂食我的,是毒药。
  而我就快死了。
  「不要……」我哀鸣一声,眼泪突然泉涌而出,仇莲有点错愕的停住了动作。
  我不要死……我还有很多事想做,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还有一声道歉没跟老哥说。
  「别哭啊。」他搂紧我,这会儿才意识到我的体温异常的高涨,迟疑了一下,他俐落的开始帮我脱衣服。
  「做甚麽?」在他的手触碰到我赤裸的肌肤时,难以言述的沁凉舒爽,我半眯著眼,身体竟不由自主朝他靠过去。
  「至上之乐是一种强力春药,因为效果太强,通常会跟迷幻药一起嗑,免的在做爱过程中心肌梗塞。」
  仇莲最後一个字落音时,我的上半身已经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他面前。
  原来这才是苏菲娜的意图,她带著我在婚礼会场逛了一圈,只是为了让人发现我两一起出席,并去告知仇莲。然後她马上把我囚禁起来,同时跑去跟仇莲说我已经疯狂迷恋上她云云。
  原本她的计画应该是让仇莲撞见被欲火焚身的我猴急的想强奸她的场景,不知怎地仇莲比她预期的早发现我被囚禁的房间,在她还来不及布署一切之前。
  我只能说,仇莲这家伙拥有一张女人的脸跟野兽的直觉!
  原来至上之乐是春药,难怪我这清心寡欲的正直好青年会变的这麽淫荡。心中突然有些释然,看样子我不会死了,因为至上之乐只是春药。
  等等,春药?!
  「你干嘛脱我衣服?!」我朝他大吼,声音却像感冒一样又闷又哑。
  「我要帮你。」他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一步。
  「帮我甚麽?我可以自给自足……」「你还搞不懂吗,强力春药的意思就是,你无法靠平常的方式平息欲火。」他似乎懒的跟我多费唇舌,砰一声把我往後推,旋即压在我身上。
  这是要干甚麽?这家伙压著我是要干甚麽?我额间开始冒虚汗,也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因为本能的惧怕。
  这家伙的双眼为什麽闪著野兽一样的光?被下药的应该是我不是他吧?
  「虽然我也没跟男人做过……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仇莲那家伙从头到尾都没在听我讲话,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後,突然倾下身开始舔拭我的脖子。
  「喂……呜……」我想豪气万千的喊一句你给我住手,出了喉咙却软成一声欲拒还迎的呻吟。
  可怜我十九年的人生没交过女友,标准的在室男,从未没经历过那档子事,如今身子里的温度频临沸腾边缘,仇莲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又放大在眼前,他的唇碰触到哪里,哪里就火烧般的灼热。
  身下的床因为我两的动作晃了几下,他毫不费力的用单手把我的两只手拉举过头,制止我推开他,然後霸道的用膝盖分开我的腿,还撩拨似的顶了顶我腿间一直没有消肿的欲望。
  「啊啊……不要……」我也不知道是真不要,还是不要他停,他的手简直是救世主,才轻轻压按在我胸膛上,肌肤底下的热度已开始慢慢蒸发。
  原来这种药需要别人的触碰来纾解不适。这就是莲说的”无法靠平常方式平息”的意思吗?
  「小东东……」他轻喃一声,唇时轻时重的拂过我发烫的胸膛,然後含住其中一颗深色乳头,轻轻啃咬起来。
  我头皮一震发麻,身子不自觉弓了起来,迎合著他的吸吮,伸出手揽住他的头,执拗的把他往我怀里靠。
  「今天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会有感觉。」他突然抬起头笑望著我朦胧的表情。
  「另一边……也要……」我大汗淋漓的低声抗议,不满意他”办事”不专心。
  「好色的小东东。」他弯著眼笑,我的心却砰然一响。
  「不要叫我小东东,叫我子齐。」因为如果你喊著别人的名字,我会没感觉。
  他似乎愣了一下,没料到我会在这时改他。
  「叫我子齐……只有现在……今天过後……就随便你了……」我祈求的望著他,眼底水雾弥漫,心在希望与绝望间徘徊颤抖。
  我想,他应该会拒绝吧。因为他从头到尾爱的人,一直只有小东东而已。
  「子齐。」
  我全身一震,原本搔痒痛苦的感觉突然烟消雾散,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子齐。」他像牙牙学语一样,很认真很专注的喊我的名字,手指按住我的唇,轻轻搓揉。
  「莲……」我忍不住伸开双臂拥住他,眼角有酸涩的液体溢出。
  他一只手探到我骻骨底下,把我一只脚架上他的肩,然後摸索著甚麽,我懵懂的望著他。
  「没时间带套了。」他突然迸出这句话,脸上的表情有点隐忍。
  「什……」我还来不及问,一个硬物抵住我的臀,然後慢慢深入,迟钝如我终於知道要发生甚麽事了。
  「我、我不是女……」还来不及申明自己的性别跟性向,一个毁天灭地的突刺,菊穴口被毫无怜悯的撑开,我仰著头发不出声,指尖无助的扳著他的肩头,身上的力量一瞬间脱体而去,四肢的末端突然变的寒冷。
  仇莲略微停顿,似乎因为我的呻吟而犹豫,最终牙一咬,罔顾我痛苦至极的表情,继续往里顶。
  那里已经被撑开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好像有人硬是把一根丝瓜插入你的嘴里,还硬往喉咙顶去。
  「不要……。啊啊……啊啊……。」我觉得内脏甚麽都被顶到喉咙口,胸腔无法吸入空气,眼泪肆无忌惮的泄出来。
  「放松……不要抗拒……子齐。」他柔声安抚,一边亲吻我的脸,好歹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我终於缓过气,像一条死鱼瘫在岸上,连开口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被入侵的地方痛的让人生不如死,体内原本的燥热感却消失了,灼热的搔痒感也渐渐平息,在他进入我的身体之後。
  不过比起这种痛,我可能还是会选择被下药的搔痒感。
  仇莲似乎发现血色慢慢回到我的脸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侧,开始慢慢往前挺进。
  我听从他的话,用双脚勾住他的腰,手也像八爪章鱼一样死命环著他的颈项。
  他每次挺进几下就会皱起眉,最後他的手终於探向床头抽屉摸出一管凝胶,挤了点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我羞得闭紧双眼,知道自己那里太过窄紧,他进出的非常不容易。
  凝胶被他的坚硬带进我的肠道,他的巨大哧溜哧溜的滑进滑出,犹如一尾灵巧的鳗鱼,原本飘远的炙热感又回来了,但这次只集中在相连的部位,而且腰随著晃动的频率开始发酸发软,我有气无力的喘息,快要无力抱住他。
  「换一个姿势吧。」仇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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