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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心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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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武功的……只是如今身份尴尬,才没有动手。
  正在悔恨自己就应该坚决的不带他来这是非之地,如今骑虎难下,局势尴尬,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偏偏就有人乐于趟这尴尬浑水,刚刚那被称为“阳旭兄”的男人,看着李慕维那因为愤慨和受到羞辱而蹙起的眉头和微微涨红的清俊面庞,只感一阵心痒难搔,自己家中豢养的娈童哪里有修成君这样的风姿,走上前来便要动手动脚。
  手刚要触及李慕维的脸颊,突然就被抓住往旁边扯去。
  那大司农的长子邢旭阳满心准备一倾芳泽,结果被人打断,愤慨的转头,便看到一脸谄媚贱笑的卫雅铎正抓住自己手腕,赔笑道:“谁不知邢大少家中美姬娈童无数,修成君毕竟是晋国三殿下,便……”
  “姓卫的,别不识好歹。晋国殿下便如何,那萧年也是当今代王的五殿下,不也被我们哥儿几个手到擒来。要知道,这上京是谁的天下!”说着便瞥了一眼那兀自喝茶的广和君。
  卫雅铎知道如今在座的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平时自己便算了,如今李慕维也在……而且看这众人觊觎美貌,淫心已起……想到萧年被辱惨死的遭遇,胸中早就有愤懑之气,便没有放脱邢旭阳的手。
  “姓卫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还不放脱自己的卫雅铎,邢旭阳另一只空着的手便拳风呼啸而来,下手颇重。
  眼见卫雅铎便要遭殃,四周的一众人都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谁知拳风刚勇的邢旭阳一拳到中途,便生生换了方向——原来刚刚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慕维突然一晃,挡在卫雅铎的面前,似乎要替他受这一拳的样子。邢旭阳见到眼前的隽秀面孔,便临时改了方向。
  “既然大家雅兴如此高,那慕维便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
  回头对身后一脸担忧的卫雅铎笑笑,李慕维暗暗握紧手中的玉柄折扇,似是下了决心,便缓步走到舞台侧位的古琴旁展袖而坐,与四周几位琴师和舞姬等人低声交流几句后,李慕维目送舞姬在台中站定,便一拨琴弦,演奏起一曲《临江仙》来。
  一时之间,落星馆里丝竹再起,歌舞重开,仿佛刚刚的小插曲没有发生一般。包括高枫、邢旭阳在内的一众王孙公子也回到魏骊身边坐下,看着台上舞蹈和那静静鼓琴的人。
  摒弃嘈杂,李慕维只一心盯着身前的折扇,脑中回忆起那人在明德宫自己的琴几前演奏这曲《临江仙》时的风华绝代——在他心中,这曲只为知音而奏。
  一曲终了,在座众人都为那台上的舞蹈和这清越的琴音而痴迷,李慕维抬头扫过魏骊众人,只觉没人脸上神色不同,魏骊仍旧倨傲散漫;高枫似是通过李慕维看着别人,脸上神色变幻;而邢旭阳却直接的多,占有性目光直射李慕维。
  凛然不惧的颔首回礼后,李慕维便想起身,谁知本来一直盯着自己的高枫突然大声调侃道“修成君只奏这《临江仙》一曲,可不衬现在这景儿……大家来这落星馆都是找乐子的,可不是来诗情画意的。”一席话就是仍旧找李慕维的茬儿,让他演奏淫词艳曲。
  当下众人纷纷附和,落星馆一片哄闹之声。
  刚刚李慕维忍怒演奏一曲,是为了卫雅铎不至于太为难,如今这欺人太甚,如果自己一再退让,看那邢旭阳等人的目光,怕是就要和萧年一个下场——从刚刚众人字里行间,加上那幅凄厉的画作,李慕维已经隐约猜到这死因蹊跷的公子年生前所遭受的折辱。
  压紧牙关,李慕维捏紧手中折扇,沉声道“高枫,不要欺人太甚!”
  “哈,修成君的脾气好大呀,弹个曲子便也不肯,是不给我们广和君、丞相府、大司农等面子了?”
  眼见的一场恶斗就在顷刻,虽然敌众我寡,但李慕维仍旧不惧。至于打完后如何,他一时也顾不得了。
  况且无论自己怎么退让,对方都不会放过自己了——视为优伶已经是奇耻大辱,最后难道还要沦为这些人的禁脔,供人狎玩?!
  作者有话要说:小维在魏国的日子~~怀璧其罪高枫这就是小云从前到处搞暧昧留下的祸根吧
  ☆、第 38 章 弱肉强食
  正在两相对峙时,一直坐着的广和君魏骊慢吞吞的举起茶盏,揭开盖子,轻轻啧了一口茶水后,只听瓷器“啪”的碎裂声,那立在王孙公子后、早就跃跃欲试的打手家丁便要一拥而上。
  看着眼前这十多号膀大腰圆的汉子,李慕维知道这其中一些都是练过手的,并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家丁,加上人数又多,自己实在没有完全取胜的把握,只能瞅准时机,带着卫雅铎且战且退。
  正要拼尽全力开打之际,李慕维突觉一阵劲风拂面,面前便多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只见那离自己稍远的那个高个男子一挥剑鞘,便逼退了十几个大汉,看来武功是极高的。
  这两个从天而降的人应该是从二楼跳下来的,看他俩背对背而立,应该是配合多年,默契天成。当下那面对自己的人,看面容和身材应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手持两把匕首似的短刀,冲着自己眨着那双讨喜的笑眼,古灵精怪的脸上笑容四溢。
  看到这两人现身,那一直悠然而坐的魏骊神色微变,站起身来看着正自二楼缓步而下的高大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不甘。
  其实这人的出现不仅仅令刚刚一个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公子吃惊不已,就连还在台上的李慕维也意外不已——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自己在盛阳结识的鬼马!
  听得刚刚喧闹的人都躬身对那已经下到一楼的沉稳男人行礼道“参加信宁殿下”,又见刚刚倨傲到不可一世的魏骊也低下头来恨恨的说着“没想到二哥也有此雅兴,真是意外”之类的话语,李慕维只感觉那双墨黑色的眼眸像利剑一般扫过众人,而后停在自己脸上,默然的审视了片刻,而后对着魏骊道:“广和君是否忘记了前阵子答应太子和我的话语?是否需要二哥再给你重复一遍呢?”
  “不劳二哥费心了,骊儿记得。”
  “骊儿记得便好,那三百遍《道德经》,太子和我将亲自过目。”
  魏驰教训完弟弟,转过头来对着李慕维和卫雅铎冷冷道“修成君、安平君二位,公然蔑视我魏国法纪,在这落星馆逞凶斗狠,不知又作何解释?”
  望着眼前这肃穆威严的信宁君魏驰,李慕维实在很难把他与自己印象中那豪迈沉稳、温柔练达的鬼马重叠起来。只是见到了那一剑逼退众汉的剑客,李慕维记得他是叫贪狼的,再加上鬼马的名字,便确定眼前人正是那谎称来盛阳贩药材的魏国人无疑。
  “回信宁君的话,其实是一场误会……只是大家听闻修成君雅擅音律,便弹琴共赏。谁知后来高公子提出的曲子修成君不会,一时激动才有些摩擦,哪里有什么逞凶斗狠。”卫雅铎见李慕维看到魏驰后便呆立一旁,神色变幻不定,赶紧回答。虽然说是误会,不过话中明显是把责任推在高枫等人身上。
  “安平君能言善辩,更胜往昔。不过在下一直在旁观看,似乎并不完全如安平君所言。正所谓‘孤掌难鸣’,怕是有些道理的。”言下之意便是对双方都施加惩戒。
  “既然信宁殿下一直在二楼观看,那对这一切一切的是非过失,应该比我等更有数才对。不知我和安平君又犯了什么过失?”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慕维这时突然插话,目光直视魏驰幽深的黑眸,仿佛要在那里找出什么东西来一般。
  “修成君问的好,二位殿下作为质子不思在质子府勤勉进学、安分守己,来这落星馆冲撞我魏国氏族肱骨之后,过错一;犯错后又想逞凶斗狠,便是过错二;如今又来对本殿下无礼,便是过错三。修成君,我记得你我共同认识的一位朋友说过‘这世上不平之事太多,我们哪里管的完’,如今在下要再补上一句:强弱之差,弱者便应守着自己的本分,否则就是沦为强者的猎物!如今敌强我弱,又何来锄强扶弱?”魏驰一字一句,都戳着李慕维的痛处而来。
  “信宁殿下想也知道我从前作为,确只是秉着名头武力,任性妄为……”顿了一顿,李慕维看着身边的卫雅铎又慢慢道“不过我也是今日才知,锄强扶弱者,原是不分强弱的……如都如殿下所言,弱肉强食,人与禽兽又有何分别?”
  “既然如此……明日起,修成君和安平君,身为质子无故在落星馆与人私斗,且无礼犯上,禁足一个月,这个月的俸禄,便也免了。鸣鹿,明日起还是由你去卫质子府,代为看管安平君……至于修成君……”魏驰看着身侧负剑而立的贪狼,刚想开口吩咐,就只听另一侧的某个兴奋声音道“十三主动请缨,请主上将看管修成君之事交给属下!”
  挑了挑眉,魏驰心下暗笑,点头答应了这请求。
  听到禁足罚俸,李慕维原来在晋国也受过,便也泰然了,只是对魏驰如此不公,心有不满罢了;但是一直心胸开阔的卫雅铎,在听到由鸣鹿看管自己,便如临大敌,大呼“不要”,也不知道这看着面无表情的剑客有什么恐怖之处。
  已经定下了处罚,魏驰眼神又一一扫过在场的高枫、邢旭阳等众人,看的众人都冷汗津津,不知要如何对自己。
  正在魏驰要开口之时,贪狼突然走上前来在信宁君耳边说了几句,魏驰回身看向门口几个东宫侍卫服色的人,露出担心的神色,便没有再言语,只回身往大门走去,贪狼、鸣鹿和卓十三也紧跟其后。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魏驰确然要走而松了一口气时,那浑厚却冷然的声音又道“今日之事,广和君已受处罚,我便不再深究。不过,修成君一席话虽然大谬,却有一句可取:弱肉强食,人与禽兽又有何分别……希望各位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的出门上马,绝尘而去,看那方向,是往魏宫方向去了。
  目送离去的信宁君,魏骊本来恭谨的面容消失,鼻中冷哼道“大哥来唤,便忙不迭的去了,还真是兄友弟恭呀。”语气说不出的嘲弄。
  “广和君此言差矣,如旭阳也能得太子殿下招呼,定比信宁殿下去的更快!”说着艳羡的舔了舔嘴唇,语气轻佻的很。
  “刚刚二哥的警告看来对你没什么用处呀……旭阳兄,本殿下劝你还是管住自己的嘴,我二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殿下风华绝代……啧啧”
  冷哼一声,魏骊回身,向落星馆外走去,高枫、邢旭阳等人见状也赶紧跟上。
  路过李慕维和卫雅铎的身边时,高枫又用那种阴狠眼神瞪了李慕维一眼,冷笑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轻叹一口气,这场节外生枝的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李慕维转过头来看着仍在为未来一个月禁足叹息的卫雅铎,揶揄道“从来看卫大哥豁达的很,没有看不开的事儿,怎的一听禁足便如此犯愁,不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一个月不是重点,关键是鸣鹿呀!鸣鹿看着我一个月!”
  “我看那鸣鹿是有点冷酷,想是不爱说话,也少的唠叨,就是闷些吧。”
  “不是呀…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上次……他…那个我…他……”愁眉苦脸的卫雅铎“我、他”了好久,也没出个下文,只是继续唉声叹气,也不知道鸣鹿有什么可怕,让他这样。
  为了排解卫雅铎的郁闷,李慕维就转换话题问道:“刚刚信宁君突然离去,听广和君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招他,但是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别的意思在里头……莫非……太子和信宁君关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好,只是权力上的阳奉阴违?”
  听到李慕维这样问,卫雅铎愣愣的盯着修成君看了会儿,仿佛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虽然仍旧愁云惨淡的面孔,但他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表情虽滑稽却不惹人厌,倒显得这个人生动的许多。
  拍拍一脸茫然之人的肩膀,卫雅铎冲李慕维挤挤眼睛,而后神神秘秘的道“太子殿下和信宁君的关系……不能说好或者不好……阳奉阴违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恩……小维你也应该听说过,魏国的太子殿下虽身体羸弱,风姿却可谓倾世绝代,当世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而外界都道,魏国信宁君又是英雄了得、血气方刚……恩……”
  卫雅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促狭的做了一个表情。
  惊讶的看着卫雅铎,李慕维声音颤抖的道“他……他们俩……不是亲兄弟吗?”
  “这样只是外界传说,到底怎样我又不是当事人,哪里知道……不过信宁君为了太子苦研医术,尽力辅佐,并因为太子殿下缠绵病榻多年,至今没有迎娶太子妃的关系,自己坚称‘长幼有序’,也没有婚娶;而只要朝中有非议信宁僭越的,太子卧床也会放话力挺。像刚刚这样突然召唤,可能便是太子病发,信宁君才匆匆回去。”
  宫闱隐晦之事向来传言纷飞,李慕维也是深宫长大,自然明白,这言中确是真假参半的——正如李慕维自己和顾云礼、李慕绵与韩越、甚至李慕绵和自己母后等等,便是确然的。
  而这眼下的事儿,如非亲眼得见,是难辨真伪的很。
  在街市上回首望向那森然而立的魏宫,幽深的阔达就和魏驰的眼眸一般。
  李慕维只感到,这看似相安无事的魏国,也是疑团重重,让人捉摸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魏家老大可是本文中的第一美人(口水),络络、绵女王、小维已经是美人,但是风华第一还是我们没有登场的昭仁太子呀!和魏驰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请见下回分解
  ☆、第 39 章  难言之爱
  确如魏骊等人所言,魏驰听得贪狼传话,太子本来好好的在东宫庭院散步,谁知突然眩晕昏厥,全身颤抖。魏驰怕是那寒毒又发作了,便抛下落星馆众人,策马奔回宫中。
  外界都说,昭仁太子自小体弱多病,打娘胎里就是落下病的,看这情势,定活不过而立之年。而自己为延长太子寿命,奔走多年遍访名医,便是为这沉疴旧疾。
  实际上,在魏驰的记忆里,小时候的太子哥哥是健康如常人的,只因为王夫人下毒,才让魏骕从此缠绵病榻,并非因为什么先天不足、体弱旧疾。
  因王夫人下毒一事,魏国牵扯出了太尉谋反的惊天大案。那时刚继位不久的魏良干练而迅速的平定谋逆,遏止了兵变发生,使得魏国得免于一场浩劫。随后魏良诛杀了太尉等一批野心勃勃且位高权重之人,雷厉风行震慑朝野。
  但后来的传言都说,是魏王故意牺牲太子而引出太尉一党的。
  虽然不知此事真假,但那时的魏驰就知道,从此每天病卧在床、不能和同龄孩子尽情玩耍、甚至有一段时间走路都艰难异常的太子哥哥,再也不能牵着自己的手,用他那和煦如春风的嗓音为自己读经诵诗、在自己摔倒时温柔的扶起自己了。
  病痛让他原本玉瓷般的面色附上了苍白、淡色的眉从此常常微蹙,墨染的双眸因昏睡而紧闭……所有人都知道,暮色已经笼罩了本该英气勃发的年轻身体——便如冬日里出生的彩蝶,拥有最美丽的外表,生不逢时,只能在风霜里凋零——这一切,是为了社稷、为了魏国、为了家族。
  从此,小小的魏驰立志要做强者,保护那虽病容满面,却仍难掩绝世风华的太子哥哥——便是在病情最沉重的时候,魏骕也会在间歇的苏醒中提醒自己加餐加衣、勤勉进学,恰如一位尽职尽责的大哥般督导弟弟,又劝慰亲人不要难过。
  那一年,魏骕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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