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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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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上)

  屋子里有着炖鸡的香味,萧腾迎了慕英霆进来,随后就返回厨房,把菜案上整齐陈放着的土豆切成匀称的细丝,手法干净利落,切完就向站在他身畔的慕英霆展示,“怎么样?”
  “棒极了!”
  萧腾听了后也笑了笑,顺手拿过一根莲藕:“你来解决这个,厚度不要超过三毫米。”
  慕英霆呆滞了,接过莲藕不知如何处理。
  “你不要告诉我,平时练刀法都没有打这些基本功。”
  “这是基本功?”
  “刀法讲究又快又准,这和切菜的诀窍一致,你不知道吗?”
  慕英霆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瞬间又恢复如常:“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好运。”
  “呵,难道你试刀都是用的活物?”
  慕英霆并不反驳,只是把莲藕放在案板上,用刀比划着切了几下。
  萧腾想起第一次见到慕英霆时,他手法利落的砍断别人的脖子,心里便想,这不就是默认了吗?
  对于他讲,就是别人的生命,也大概只是区区一根莲藕吧。
  没缘由一股怒火冲上大脑,萧腾一把夺过慕英霆手上菜刀,提起一条鱼,瞬间开肠破肚,将鱼鳞刮得嘶嘶响。
  慕英霆也觉察到气氛的变化,退了几步,躲避带血的鱼鳞飞到衣服上。
  但萧腾似乎故意和他作对,又拿了活生生一条,开肠破肚,将鱼鳞刮得嘶嘶响,这一次,他啪啪俩刀,将鱼剁成三截,更是凶残地挖去俩眼。
  慕英霆觉得恶心,忙捂着嘴退出厨房。
  一个人走到客厅,闲逛着欣赏墙壁上挂着的抽象画。
  稍后,萧腾端着菜出来,慕英霆也去帮忙,俩个人将菜摆满桌子,就坐了下来。
  “刚才见慕先生匆匆逃离厨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只是害怕那血腥味呢。”
  “萧督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腾也不回答,只是慢悠悠夹着菜,慕英霆放了筷子,站起来就要告辞。
  这一场鸿门宴,他是怎么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谁知,萧腾拍了筷子,从桌子底下抽了俩把刀出来,一起仍在了桌子上,餐碟被打碎,菜汤流了出来,粘在了刀身上。
  “上一次不分胜负,这一次干脆了解了。”
  萧腾早已经杀气四溢,但慕英霆却还是可惜那被污染的几道菜,近些看还真是卖相不错。
  萧腾却不管这些,拿起一把刀,踢翻了菜桌,就砍了过来,这时,慕英霆退了一步,用脚挑起另外那柄刀,用鞘挡了下来,然后运气一推,因为地面有些滑腻,萧腾站立不稳,不注意就向后滑倒,马上就要摔倒后面墙壁上,慕英霆一看不妙,慌忙扑过去,搂着萧腾的腰就地转了一个圈,随后也踩着地上的菜汤滑倒,可为了不伤到萧腾,自己垫了底。
  等俩个人都倒在地上时,慕英霆后脑着地,神智已经七荤八素了。萧腾一把将刀柄横了过来,即将下手的一刻又犹豫了,一把将刀扔了出去,扯开慕英霆的衣领就咬了上去。
  慕英霆瞬间清醒了,他推了一把萧腾。
  萧腾抬起头看他,只见慕英霆脸上的表情既诧异又担忧,刚才那股恨意就减轻了不少。慕英霆确实担忧,他从进门第一眼起就觉得萧腾的脸色不佳,如今近距离看,对方眼睛旁边那淡得融入苍白肤色的黑影更给他很大冲击,至于那个咬,对于一个生气的人来讲,不要说咬了,有人甚至都会吐唾沫,这并不奇怪。不过这个杀意沸腾的时刻,他竟然还为萧腾担心,想着这么苍白的似纸张的肤色,当真没有一点血色。
  “失眠多久了?”
  萧腾被这突然袭来的问题惊呆了半响,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然后退开身体去酒架上取了一瓶红酒,拿起螺丝起子便马上打开,对着瓶口便干了半瓶子。
  刚才看酒架上,酒瓶的排列便显示出萧腾是一个相当爱酒的人,仆人可以把酒瓶擦干净,可以整齐的摆放它们,但将相似口味和有纪念价值的酒瓶摆放在一起,需要对它们有相当的了解才能做到,现在他这么糟蹋珍爱之物,当真是准备破釜沉舟和自己卯上了?
  无法控制的有点心酸,慕英霆走过去抢下了萧腾的酒瓶,拎着他将他一把甩在沙发上,“你神智都不清醒,与我较量不觉得吃亏吗?还是先休养好了再说吧。”
  


☆、鸿门宴(下)

  萧腾托着因为震荡和酒精昏昏沉沉的脑袋,挣扎着想从慕英霆的钳制中坐起来,但肩膀被死死地压在沙发坐垫上,略一挣扎夏天穿的轻薄的衬衣就崩开了了几个扣子,看起来相当狼狈不堪。
  这一瞬间,慕英霆却呆了,只因为他觉得这么钳制着萧腾,而看着他无力挣扎的姿态时,竟然会觉得兴奋和有趣,这种特别的心理只有在征服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身上才能体会,因为即使常会有刺激的感官享受,但只有关于性时,才能感知这种眩晕和窒息。
  这一心念的松动,让萧腾从他手中脱身,直挺挺得坐了起来,甚至一把推开他,扶着脑袋挪到另一边沙发上。
  看着慕英霆无辜的表情,萧腾一阵火起,徐衍的死再一次笼罩在郁积的心上,头又是闷胀的疼,似铁排梳一下下地剐着头皮,全身也炙热,仿佛正被仇恨之火焚烧殆尽,他站起身来,冲着慕英霆正要挥上一拳,但一个恍惚,自己却晕倒了。
  慕英霆匆忙接住了他,扶他到沙发上,摸了摸他的额头,试了下呼吸,叹了口气,便打电话给救护车。
  萧腾脖子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也是苍白的,滑腻没有一丝皱纹,唇线优美,仿佛是小说插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他有一双优雅的凤眼。慕英霆第一次看见他,便欣赏这世间少有的人物,这时能以平时难以想象的近距离接触他,在他如此安静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慕英霆不由生出恶趣味,描着萧腾脸上线条优美的轮廓,滑到他的唇间,指稍探入一毫,感觉到奇异的温暖和滑腻的湿润。
  在与女子的□中,每当触摸那些湿润深邃的地方,那里精巧温暖的触感直接触发感官最佳的享受,神经末梢的快感直击大脑,在身体内回荡着阵阵酥麻温柔的快感,如此淫靡。
  但没有一次的经历,让他只在指探入对方嘴间一毫便会快感如潮,浑身僵硬,指尖被唾液润湿,萧腾的全身也似乎只有这里还是温暖的,情不自禁就想再试一次,慕英霆用指尖在萧腾唇上摩挲,稍后指探入对方口内,穿过松懈的齿的堡垒,能摸到细腻柔软顺从的舌,似乎还可以更深入其中的幽径,不过他的手指撤了回来,只是将湿液抹到对方唇上,直到唇似润水般光亮,然后慕英霆做出一个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动作,他含住了那根被对方的唾液润湿的指尖,吮吸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之后意识到这种行为同间接接吻无异。
  然后正在径自沉迷中,听见外面救护车的声音,慕英霆抱了萧腾出去,俩人都去了医院。
  萧腾是贫血加上失眠,再加上饮食不规律造成的严重营养不良,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和退烧药,嘱咐第二日去医院详细检查一番。医生走后,已经是凌晨一点,慕英霆安顿萧腾躺在床上,见这个人冷汗泠泠,高烧之中时有痛苦之色,便叹了口气,握着他的手一直陪他到早晨六点,最后为了避免见面尴尬,加上又有事在身,慕英霆给管家留了号码,才告辞离去。
  


☆、新案子(一)

  慕英霆八点到的家中,已经有长辈在等着,见他纵情欢乐夜不归宿,况且又在多事之秋的第一晚,脸上便显出不悦和怀疑的神色。
  平日待他较好的义父安抚众人:“想必昨日堂中有事,阿霆你忙到这么晚,先去休息吧。”
  有人却不放过慕英霆,被尊称为苍老爷子的长辈是与父亲一同打江山的人物,见他面露疲色便冷嘲热讽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想必昨夜大战三百回合,必然乐不思蜀,已经忘了后方就快有人端锅了。”
  慕英霆恭敬得盛了茶与俩老,赔笑得说:“苍老,您先喝茶先消消气,昨夜真是有些私事,以后不会了。”
  苍老便缓了脸色说:“你知我脾气,不是贴心人我不说重话,昨日洪青帮那伙人到咱们总堂的地界撒野,想趁着最近帮内有些内乱贪点便宜,现在这个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松懈?还有暗杀你的那些人,你只对付了陈启发,给他撑后台的人却放过了,擒贼都要先擒王,你留下这么大后患以后怎么收拾!”
  “苍爷,这件事我有计较,现在动不了齐威,得让他自己露马脚,否则兄弟不服。”
  苍老看了慕英霆一眼,叹了口气,这次的事,便是让人震慑,现今早没有当年混社会的江湖义气,谁有强权,谁赚钱,手下人跟谁。可是阿霆年纪太轻,阅历尚少,遇事还是容易心软,这种脾性容易遇祸。
  卓爷看慕英霆实在太累,就解围道:“你知道就好,苍陵和你爷爷是八拜的交情,一起上过沙场流过血,一起锦衣玉食享过福,而你又是我的义子,我们都是一家人,做事不会害你,凡事记得理智。给别人留活路给自己埋死路,这错咱们不能犯,今日是齐威,明天可能就是别人。”
  “懂了,二老。”
  慕英霆恭敬地应了话,送俩位长辈出去,最后只有阿虎留了下来,阿虎见没有别人,脸上的笑立刻撤了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说:“礼拜五那批货,提前到了……”
  慕英霆觉得心里嘎登一声,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试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想……”
  “老大明智,缅甸那些人公然违约,另联络商家,想坐地起价…他也不问问咱们是不是好惹的。”
  慕英霆拍了拍阿虎的手,安抚道:“他们既然敢这么干,就让他们干个够,反正是他们公然违约,我们就当不知情,到时候货交不上,便按江湖规矩来办。”
  这一句话后,俩人都了然了。
  慕英霆送萧腾回到家之后,留了字条给仆人和管家,然后匆匆离去。
  萧腾在家睡到中午才醒来,管家让熬了粥送了过去,他爬起来喝了一些,便因为浑身乏力瘫了下来,对于昨夜的事,他还能回忆大半,现在尚能体会当时的恨意何等强烈,不过也许是因为睡了一个好觉,心里突然舒爽了好多,才觉得昨夜事真是荒唐,他竟然想到以身犯法亲手杀了慕英霆,这种事亲自动手完全不值得,就算值得,以昨夜局势,估计最先毙命的反而是自己。
  想到这,萧腾有些疑问,昨晚他已经撕破脸皮,表露出了杀意,慕英霆非但没反抗,甚至好心送他去医院,难道竟然是心软下不了手。之后的事萧腾突然不敢想,这个人相当复杂,凡事不能以常情揣度,残忍如他,能那么干脆地血洗刺杀他的人,能毫不犹疑杀了徐衍,如此凶残之辈,怎么会只因为仁慈而放他一马。
  但如果萧腾去问问仆人在他昏迷后慕英霆做了什么,就知道慕英霆当时的放过他的原因还真是那么简单。
  


☆、新案子(二)

  在家歇息当晚,父母接到管家电话,连夜搭飞机赶了回来,萧腾正和前来探望他的同事喝茶,见到父母,一脸怨怪地看向管家,心想这下子,又有一番啰嗦了。
  萧腾毕业于名校,家世也不错,理应做些更文雅适合上流社会的职业,就算继承家业经商也是不错的。不过他执意当警察,做父母的再不乐意也不能强迫,最近几年他一直无病无灾,让人很是欣慰,但这次的事却让当父母的捏一把汗,管家只是挑些不重要的说,但他们也知道这是儿子惹下黑社会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安生。其实管家也是老观念的人,如果让那些年轻女仆来讲事情原委,就知道这黑社会老大其实是关心萧腾的,只是那种关心可能更让俩老心惊肉跳。
  同事们见俩老都来了,便不再打扰,告辞之后,只剩下他们一家。母亲亲自下厨去熬汤,父亲看他病情不严重,本来略显温和的脸瞬间就冷酷了起来,开口便是责备他当初选择警察这个行业的错误,话里行间关心意味甚浓,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无论如何,病好了后给我递上辞程,任性妄为也要有个限度。”
  萧腾在一旁虚应着,萧父生气一阵无计可施,不过,萧父也学聪明了,他知道凡事应当软硬皆施,萧腾是孝顺的儿子,行为处事也很讲道理,十分理智,如果以情动人,以理相争,彼此各退让一步,反而能找到其他出路。
  萧父看着儿子又在漫不经心,便佯装地叹了口气,脸上对应做出苍老疲倦的神情,嗓音压低缓缓地说:“我们再也不复当年,再受不了你带来的惊吓了,你知道你母亲一直心脏不好,上午听到你出事的消息便昏倒了。前几天王伯的儿子又生了一个孙女,你妈和我去看了,那孩子乖乖巧巧十分讨人喜欢,现在,就连比你小一岁的阿琦都找了许氏千金做女朋友,但你却一直没有消息,自从美慧离开香港,你一直单身,已经过去五年了,就算你等得了,我和你妈也等不了啊。”
  听了这些话,萧腾一阵心酸,他一直忙于工作,确实没交过固定女友,也觉得单身不错,这些年来都没想到父母会担心这么多,今天听来觉得自己太不孝了,心里也十分愧疚,忙应道:“爸,一直以来都让你们担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若您在相亲上有什么安排,我一定会去。”
  “那好,听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和你妈一直都不想干涉你的职业选择,不过你得尽快找个儿媳,让我们抱抱孙子,我们心里也会安心不少。”
  这时,萧母也端汤走了过来,听见萧父劝说儿子的话,便很开心地说:“明天在水月阁有个慈善派对,听说你费叔叔的女儿前不久归乡,她被应邀主持那个派对,费欣婷在法国学得西方油画,还曾经在伦敦剑桥留学,最主要她现在还是单身,我听说她还是个不逊色于母亲的才貌俱佳的美人啊。”
  “但明天……”话未说完,萧腾看见他母亲的神色立刻暗淡了下来,便匆忙改口,笑着说:“其实休息一下也好,我明天去。”
  父母听了高兴,又话了几句家常,便去回房睡了了,没过多长时间,大家也去休息了,大约半夜十一点时,管家放了尚世琦进来,恰逢萧腾起身喝水,抬头第一眼便看见他,心里又惊又喜。
  “怎么你也来了?”
  “虽然你很没良心的忘记通知我,但是我从警署的朋友那里听到你请假的消息了。”尚世琦去冰箱里取了一罐啤酒,开罐喝了几口,问道:“你的卧室呢?这里说话不方便。”
  萧腾知道这是怕吵醒自己的父母,而且如果说起的事是关于警署或美慧时,又会引起不快,便领着尚世琦去了客房。
  萧腾刚一关门,尚世琦便霸占床铺斜躺了下来,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床畔,分明暗示萧腾坐过来。
  “这样说就好。”萧腾坐在了沙发上,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
  尚世琦皱了眉,走到萧腾身边抢下那根点燃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你知道二手烟多要人命?”然后他拍了拍对方的肩,紧挨着坐了下来,转开话题道:“上次我说过美慧回来的事,你还记得没有?她现在就在香港,我的公司。”
  萧腾扬起了眉看着尚世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尚世琦则笑着挪了挪腿,脚尖恰挨着萧腾:“她过得不错,在国外发展了几年,回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然后,似乎若有所思,他用手撩了撩自己略长的刘海,“但我没告诉她,这些年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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