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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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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萧腾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慕英霆滚烫的脸颊上,本来还在心底尴尬和不适的感觉随着这奇妙的触感瞬间烟消云散,他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腰揽他到怀里,这时,慕英霆睁开水雾色迷蒙的双眼看他,萧腾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人本来是他罪大恶极的对手,害死他挚友知交的仇人,此刻却如此脆弱地任由他蹂躏撷取,即便是一贯自诩正人君子的萧腾,也忍不住快意和兴奋。心思片刻活络,萧腾便毫不犹豫地扯开了慕英霆的衣服,复仇般狠狠地咬上了那细腻的脖颈,慕英霆肤色阳光,胸前俩点嫣红却鲜艳欲滴,身体上更有一股洁净的香皂的气味,他虽然欲火缠身,神色也是平常难以想象的诱惑淫靡,但一举一动却生涩如同处子。想到这或许是慕英霆生平第一次承欢,萧腾便不自禁地温柔了起来,一点一点引导对方欲望,缓缓推进自己的欲望,也不急于自己欢愉,反而诱导对方高潮,极力让他痛快发泄,却又不因体力透支而痛苦,虽然自己并不痛快,却感觉心满意足,这种情愫,萧腾活过三十年,如果不是对着慕英霆,只怕一生都难以体验得到。漫长一个深夜,便在这柔和如同抚慰的交合中,同汗水和毒素一同流逝而去了。


☆、心思难诉

  恍然不觉晨光已至,这几个小时,慕英霆中途清醒过,但体力不支,很快便又堕入混沌之境中,待事毕时,已经一度昏睡过去,反倒避免了醒过来后的尴尬,萧腾虽然清醒,但欲念一旦流逝,理智再度占了上风,昨夜的行为却带给他极大的心理冲击,这不仅仅是因为一场性而已。
  萧腾也有过若干女友,初尝欢愉亦是十多年前便有的事,一夜情而已,水露之欢,并不会给他带来道德上的谴责,但同样的事,放在他和慕英霆身上,就有极大的不同了,慕英霆是他的对手,是他的天敌,他们的关系一直处于朦胧的暧昧之中,但本质却是毁灭与被毁灭的关系,萧腾早已经承认对这个人有情,但之前,他仍然可以将这种情感压制在强大的理智之下,但现在,事情不同了,他们发生了超乎常规的关系,而且,这种关系的发生,是萧腾单向打破朦胧的界限为代价的,从此以后,每当敌我立场鲜明时,萧腾都会记得,在这一晚,他们曾经有过如此亲密的距离,萧腾因为一场性,会永远欠着慕英霆一笔存放在心底的债。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萧腾对慕英霆背德的想法,这一直被他压制在心底难以表白的荒唐事,今天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萧腾不禁哑然失笑,神智恍惚地点燃一支烟,青雾缭绕,将他的视线渲染地特别迷蒙,他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慕英霆,向那张俊脸上喷了一口烟雾,自言自语说:“莫非我便注定死在你手里了……”
  慕英霆径自昏睡,这话便只有萧腾自己说给自己听了,他狠狠吸了几口烟嘴,弥漫在车内的烟气冲淡了纵欲之后的疲惫,渐渐公路亮了起来,远远看见有车灯照过来,像幽冥之物,萧腾将烟头摁灭,摇下车窗,清凉的晨风吹了进来,慕英霆昏睡中似乎感到一丝凉意,又或许梦到了什么不安的场景,喉间轻轻溢出一丝呻吟,眉头急迫的皱了一下又恢复如常的冷厉。
  萧腾看着他笑了笑,从后座上拿来外套给他盖上,又将车窗关上,指腹摩挲着粗糙的方向盘,这一瞬间,他试图去回忆什么,回忆凶杀案现场的血腥,回忆吸毒者家庭的哭号,回忆战友的灵堂,回忆逝去的挚友身上的枪眼,回忆腐尸和硝烟的味道,但最后却似闯入一个死区,那里只站了一个人,却仿佛堵住了他所有活路。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颤抖着接受那个人走过来,抚摸着他的手摸走他的枪,再笑着将他的头颅轰出一个血淋淋的洞。
  萧腾正胡思乱想,仿佛幻想中的一切场景就在眼前发生,彻骨的寒冷冰凌般刺入肌骨,他恐惧这不祥的的寒意,禁不住深深喘了口气,此时,慕英霆也渐渐从昏睡中苏醒,睁开眼时呆滞了几秒,后来抬起眼茫然地看了看萧腾,他对昨夜的事仍记不大清楚,便只能笑了笑,然后直起身来。慕英霆这一眼虽然淡然,却让萧腾呼吸都差点停顿,他想过慕英霆万般反应,却从未想过这种情况。慕英霆坐起来后,已经觉得身体有些微恙,略微扭动了一□体,便感到□一阵痛楚,昨夜的事仿佛雾中探花般隐隐若现,他强行压制心中的惶然和惊诧,靠着车门缓缓吐了口气,再回神时已经镇定如常。
  萧腾以为对方只是觉得身体疼痛,一阵不忍,便自主摇下了慕英霆那一侧的坐椅,让它变成躺椅,伸出手想托着慕英霆的脖子让他躺下去,可手指刚一碰到对方肌肤,就被他一个侧身躲过去了。慕英霆也是感觉这种反应有些过激,便转过脸来笑了笑,自己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说:“谢谢你,很舒服。”
  慕英霆心中所想,与萧腾猜测大有不同,慕英霆是个明白人,他多番暗示过萧腾,发反复复表达的意思不过一个词,他“钟意”萧腾,但萧腾一直很理智又不伤和气的回避着他,像他的绅士作风。慕英霆从不敢奢望萧腾会爱上自己,所以只在对方身边占有一个位置就十分满足,昨晚的事,他也略有记忆,萧腾的温柔,他也还有印象,这个人,总算已经将自己当成半个朋友,竟然会牺牲自尊抱一个毫无趣味的男人,也或许这种事对于萧腾来讲充其量只是一场性而已,不管萧腾当时的想法如何,慕英霆是不敢抱着太大奢望的,醒来后也想不到其他解决尴尬局面的办法,只能装作不记得,不知道,心想索性就让昨晚的事化成一股风消散而去吧。
  


☆、所谓距离

  萧腾看着他呼吸平稳,手却戒备地放在胸前,突然间又惊坐起来,推开车门,一阵呕吐,便担心地问:“身体是不是有些不适,我送你去医院?”
  “你还要上班是吧,那找家宾馆把我放下就行了。”慕英霆一直低着头朝向车门外,声音沙哑地回了句。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慕英霆关上车门,随口反问了一句:“什么?”
  “去医院。”
  听到萧腾这个话,慕英霆就在心里笑他呆傻,原本他就打算将昨夜事全部抹掉了,但萧腾却不解他深意,还刻意旁敲侧击地提醒,难道就不怕自己因此赖上了他:“我不妨事,只是胃里面空,去宾馆里吃点东西就好。”说完笑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听到这句话,萧腾也知道慕英霆刻意回避问题,他也知道自己想事情不够全面,随即脸色变了变,只握紧了方向盘不再吭声,他劝慕英霆去医院的本意,只是担心药物毒性是否还有残留,却没想到他们昨晚做了那种事,慕英霆又是何等身份,待医检一出来,流言蜚语只怕拦不住。
  萧腾心里气着慕英霆刻意回避的态度,好像昨夜事有多见不得人,但看着慕英霆一脸疲态,还是刻意降了速度,车缓缓行驶,一条不长的路仿佛没有了尽头。
  慕英霆躺在椅背上,车辆行驶中一直很平缓,耳边是早晨的风吹树叶的呢喃和清脆的鸟鸣,阳光似乎带着露水的湿凉轻盈落在脸上,可闭着的眼只能看到光透过血肉射进来的血色,突然间他感觉眼角一阵潮湿,忙抬起手臂挡住流泪的眼。
  萧腾见他如此,忙停下车来,手伸到半空竟是怎么也不敢触碰这个人,只能试探着问道:“你……”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慕英霆一把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寂寂风声中俩人沉默不语,慕英霆背对着萧腾立在树荫下,脊背笔直,只是肩膀有些微颤动,很快又恢复如常,这样过了很久时间,他才回过头来,淡淡看了对方一眼,坐回到副驾驶席上。
  慕英霆终究还是觉得委屈,他委屈自己对爱情的态度,委屈自己受了伤还要装作失忆,委屈自己中了暗算得到一次欢爱,却又战战兢兢,他委屈自己竟然如此没出息,所作所为竟然像个死皮赖脸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
  之后送慕英霆去宾馆的一路上,一直到他下车之后,俩个人的视线再也没有对接过。
  倒是萧腾送慕英霆到他下榻的宾馆,临走前,听见慕英霆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再过几日堂会中有内乱,你要小心。”
  这话虽是好意,却被萧腾听出警戒的意思来,他一瞬间以为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调查他的事了,过度紧张差点让他变了神色,此刻彼此都不知道手中的底牌,萧腾只能试探地说:“呵,听你这么说,我反而更好奇。”
  此时慕英霆已经走了几步,听到这句话反倒停下来,淡淡说了一句:“好奇心害死猫,只要提防些就行了。”
  萧腾看着走路都有些蹒跚的慕英霆,想他此时此刻,都还不忘提醒自己小心,心里的酸楚劲就上到喉头,声音沙哑着,想说一句挽留的话,想下车拉住那个人,最终还是攥着拳头忍耐了下来。
  他们有着一张纸的距离,但若纸不破,就是一辈子的若即若离。
  


☆、闹上祠堂

  今日里慕英霆专注于堂会内斗,对警方调查他的事确实毫不知情,他的那句提醒的确只是希望萧腾注意安全,前不久九龙会内部清理,被杀的那个卧底听说就是他派出的,当时慕英霆并没有实权,对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并不了解,但最后那个卧底死了的消息还是让他不舒服了一阵,毕竟他们曾有过一面之交,记忆中还是一个温文尔雅让人信赖的人。那卧底死去不久后,慕英霆便认识了萧腾,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萧腾仇视他的原因,只是以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后来才听说死去的卧底竟是他的朋友,才真正了解那个人恨他至深的缘由。一直盯着九龙会的警察不算少,但萧腾是最积极的,他办的几个案子惹下了不少仇家,即便是自己的明令指示不许伤萧腾半分,也难平众怒,就算一直忠心于他的阿虎,这个从小跟他玩到大的朋友,也因为最近萧腾一直搅他的场子,常常冲动地想杀了萧腾,若非慕英霆刻意袒护,情况早就难以控制。
  想到这里,慕英霆忍不住苦笑,以前总认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他多年来洁身自好,欲望来时也只是水露之欢,却不知情字最是累人,色不过让人堕落,情却让人万劫不复。
  慕英霆在宾馆里收拾了一番,正要准备小憩一会儿,这时接到了阿虎的电话,听电话那一头情势混乱,仿佛早市一样吵闹,阿虎一边和别人搭话,一边着急地说:“老大,你在哪儿,齐威今早带了一帮手下到总堂来砸场了。”
  九龙会总堂虽设在娱乐街中央,却因为几代来的妥善经营,周围环境都十分雅致,是坐南朝北的风水宝地,再加上装潢尽用金色,远观如佛光笼罩,堂内供奉关公和财神,又有释迦摩尼大佛坐镇,寓意佛主保佑,取财有道。
  近百年来,总堂一直都是九龙会敬畏的圣地,这里的墙壁不曾溅过一滴血,这里的地面不曾躺过一个死人,可如今,齐威就要拂了新会长面子,玷污这个圣地。
  最近麻烦事还真是接踵而来,慕英霆不敢迟疑,立刻驱车去了总堂,正看见俩派剑拔弩张,阿虎也知道分寸,只是尽量拖延齐威,几案上已经摆了全套的鲍鱼宴,乖乖伺候着齐威。待慕英霆一进来,齐威便立刻拍了筷子,阿虎忙跑过来,附在慕英霆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打着龙叔的幌子。”
  齐威此行来便是穿着一身黑色孝服,他本是龙叔的弟子,如今龙叔家破人亡,龙叔身前对他恩重于山,与情于理他也该守这个孝。
  慕英霆赔了笑,道“齐大哥真是孝感天地,让我这个后辈自愧不如啊……”说罢暗示地看了一眼阿虎,手背盖着眼睛抹了一把泪,随后在刚摆上的香案上供奉了三炷香,三个叩拜,对着佛像边哭边述说着龙叔如何德高望重,是自己的启蒙恩师。
  齐威大概没想到慕英霆能如此拉下面子厚着脸皮扯开话题,一时间愣了愣,片刻回神过来,在放着餐碟的几案上狠狠一拍,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你别假惺惺做戏,今天我就是来替龙叔讨个公道!”
  龙叔的事,确实是慕英霆一手策划,他早就不满堂会长辈掌权,正好借机打压一下这些老匹夫,不过,他倒漏了这个人。
  慕英霆倒不着急,把头磕完,还站起来鞠了一躬,随之才缓缓开口说:“齐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和你一起拜师于龙叔,但他却只收了你一个?”
  这些陈年旧事,齐威血雨腥风里来去这么多年,早就不太记得了,此刻却被萧腾旧事重提,难免有些烦躁。
  “一码归一码,我没时间和你叙旧,在场这么多兄弟,可就等着你一句话!”
  “我知道你今天来,是想逼我让位,所以只是带了兄弟来祠堂闹,却不敢砸了我的场子。”
  “哼,你既然知道,那就听众兄弟评评理,你当这会长,大家伙服不服?”
  慕英霆笑着看向齐威,那笑意有些嘲讽,有些怜悯。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齐大哥够忠义,我敬大哥一杯!”
  齐威有些隐怒,他甚至怀疑这是慕英霆故意拖延时间,想拉救兵过来,一把打掉慕英霆递过来的杯子,就要号令手下动手。
  慕英霆身在会长之位,是务必不能坏了这祖训的,九龙会祠堂一百年基业,不能见血就是不能见血,这齐威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就连祖训都不顾及,也要逼他让位,看来这幕后人针对着不仅是他慕英霆,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九龙会。
  “等一下,让我退位,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大家都是九龙会的兄弟,祖训在上,祠堂内不允许见血,你齐威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是想逼我让出会长之位,但你想过没有,即便我要让,也需要经过长老会同意,寻一个黄道吉日,再例行让贤。”
  说到这里,慕英霆刻意顿了顿,变换声调说:“还是你今天就执拗要在祠堂内见血,在场九龙会的兄弟,大家伙要想清楚,这祠堂一旦染血,风水一破,九龙会一百年基业,就怕毁于一旦了。”
  这话大家都听得中肯,但齐威却听出要害来了,他没想到慕英霆来这招以进为退,逼他做出选择,他齐威如果今天执意要在祠堂动手,就难免让人怀疑他动机不纯,是想坏了祠堂风水,若今日不动手,就以慕英霆的能耐,下一次长老会决议,这会长之位落到谁头上,真是难以预料。
  慕英霆这次赌的,却是民心,如果兄弟们不满堂会,九龙会就没有存在价值,自然什么祠堂,什么祖训,什么风水,都无关紧要了。他说完那句话,看着兄弟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赌他赢定了,齐威虽然叛变,但他的手下还是九龙会的,听到在这里动手会坏堂会风水,一个个都有些退缩,齐威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被逼到死胡同,便只能妥协,叫嚷了几声带着大队人马灰溜溜离开了。
  


☆、表弟凶猛

  话说萧腾,和慕英霆分别之后,就向警署请了假,开车回家,准备休息一天。
  车到了别墅门口,就见尚世琦那辆火鸡一般鲜红色的法拉利停在草坪上,真是车如其人的招风。
  萧腾泊车到车库,进门看见尚世琦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小憩,他穿着十分暴露,上身西服里穿了一件深V领丝绸衬衫,是高调的紫红色,只系一个扣子,一条白金链子挂在□在外的胸口上,这种衣服白天是没人穿的,只是穿在晚上夜蒲时勾引女仔。
  这尚世琦大概又是玩了个通宵,一大早就来萧家蹭茶喝。
  萧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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