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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之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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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场。
本来林木遍地的小山头上，此刻也是光秃秃的一大片，像是一个地中海很久的欧吉桑，只在边边角角还有些新绿。
目标很好确认，一览无余的光景下，被两只saber一左一右架着脑袋但还在使劲挣扎的高大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骑士了，只不过现在他的状态很不好，液氮覆盖的身体不光表面被覆上了一层冰霜，更重要的是过低的温度影响了体内血管和魔术回路的运作，动作僵硬也就罢了，一动就碎的脆化血管几乎让他在挣扎的同时一直享受着万蚁噬心的痛苦，看的梁非凡都有些寒毛直竖了。
不过一看到由乃治愈（黑化）的笑容，再怎么不安也会感到安心。
三两下就解除了斯图卢特的束缚，后者大吼一声猛兽下山般就朝和黑姬在一起的梁非凡冲了过来，搞得梁非凡以为他是来复仇的呢一风鞭直接甩他脸上，后者躲也没躲被打掉了半个脑袋，没想到他只是淡定的单膝跪地：“姬君殿下，斯图卢特没能完成任务，罪该万死，还请殿下责罚——”。
一板一眼，似乎本身的存在就是为了诠释骑士的忠义，没有爱尔特璐琪的吩咐，他甚至都没有为自己恢复伤势。
这一幕看的梁非凡一阵眼热，连带对黑姬也看高了几分，心说能把一大老爷们训成这么忠犬也挺厉害的啊，等等，黑姬平时一直保持着萝莉状态，难道斯图卢特这个闷骚货也是萝莉控？
“不，做到这一步就够了，斯图卢特卿你做的很好——”
一番说明之后，斯图卢特虽有疑问，但很坦然的接收了前一秒敌人后一秒战友的超跳跃设定，木然的脸上还是那副扑克样，至少梁非凡是没看出什么区别。
而由乃她们就完全没有这个担忧，透过pfp很方便的心灵通讯能力，早就知道了和黑姬势力暂时化敌为友的计划，尤其是现在梁非凡回到众人身边，所有人都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安心感——就好像团队有了主心骨，队伍有了奶一样。。。。。。
最后就是rider和白骑士那边的战斗了，现在才去圆场，梁非凡也是抱了不小的私心。
本来由乃这边有了心灵通讯，和黑骑士说明之后完全可以放到最后再来，可他没这么做。对于伊斯坎达尔，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亲身接触，梁非凡都是抱着一种比较复杂的情绪。
和saber一样，这些深入人心的角色都曾经在他心中熠熠生辉，尊敬？崇拜？这种情绪，过去或许有过。
单就一个王而言，无论是吉尔还是saber，他的为王之道她俩是拍马也追不上的，成为他的臣子，有这么一个靠谱的王一定很不错。。。。。。如果梁非凡还是个普通人，第一个进入的世界就是fate，没有这一身能够改变一切的能力的话，说不定也会像韦伯一样，安安心心的当个软脚虾缩在后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到现在还一事无成。。。。。。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不断地遇到新的人和事，梁非凡曾经不成熟的心智也在慢慢变化着，也许是由乃和秋濑的缜密心思，也许是狐姐淡雅如菊，克己奉公抚子式性格，再也许是爱丽平时温婉可人，为了爱人可以付出一切的献身精神。。。。。。
有人说朝夕相处的两人会在不经意间相互影响，夫妻相大抵是如此。梁非凡给了她们新的生活和梦想，女孩子们给了他不断成长的心智和经历，再次面对征服王时，少年已非少年，征服王，却还是那个爽朗大汉。
——敌人，终究是敌人，想必征服王也会理解？
这样想着，梁非凡来到了属于征服王的战场，无论心中作何打算，他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在将来后悔。
来到位于码头另一侧靠近公路的空地上，只是现场却让他有些发愣——平整干净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完全没有战斗的痕迹，一只空可乐瓶滴溜溜的被夜风吹倒，从众人面前滚过。
“他们几个，不会是去固有结界了。。。。。。。？”
ps：额，关于码字速度，想必众位看官一定知道作者菌是个苦逼大三党，今早还因为吃到被班主任批了一顿，大三下学期一周三十节课的破学校实在是让我无法理解。。。。。。再加上还在学车10号考理论，平时也在练车，本着精益求精不想滥竽充数的写作态度，码字速度确实提不上来，还请各位看官多多谅解。。。。。。多舛的前途，没有着落的工作，种种蛋疼原因总让我静不下心来整天码字，或许有一天上架之后成为职业写手，这个状况会得到改善，当然，也有可能永远一直这么不上不下的晃荡着。因为生活而放弃写作的作者，我看过了太多了，在这里我没办法保证什么，只能用每天微不足道的一点更新，写出一些自己的感情，来给每一位读者，带来一些快乐。
。。
第八十四章 战略性撤退（）
但凡纵横沙场之人，一旦干起架来热血上头脑袋发昏，基本上都能爆发出数倍于原来的战斗力。
比如翼德喝了酒之后，小李喝了酒之后，洪七公喝酒之后。
西方管这叫狂化，11区喜欢叫暴走，不管叫法如何，做法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干他x的！”
“都他x的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别一个个歪瓜裂枣似的在这丢人！”布拉德现在被逼到绝境，也是凶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说老子纵横战场这么多年，一向是以多打少，只能我打别人，别人不许打我，怎么能在这要阴沟里翻船？
他当然不愿意，心想无尽的美少年们还在等着我呢，大吼一声也是用处了压箱底的绝招——通往天堂的绝路。
手下幽灵海盗应声而动，群魔乱舞，散发出的漫天阴气让人在这炎炎烈日之下都能感到彻骨寒风，一时间飞沙走石，大地颤动，天生异象，妖孽出世，天空没有惊雷，布拉德也要闪亮登场——说白了就是合体啦。
大约五十余数的绿色幽灵体在那空中飞舞的过程中不断拉伸，延展，没有实体的幽灵们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受限于形体，就算换一个姿态也能用另一种生存方式继续存活。
金发乱舞的布拉德站在最中心，像是和面师傅一样高举双手，就差挂个“印度飞饼”的牌子了，大片的幽灵在旋转的绿色旋风中被他糅合在一起，海盗们尖啸着在空中飞舞攒动，一会摆成s形，一会摆成b形。
灵魂体从未有人进行过研究，但普遍接受的理论之一，就是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奇怪玩意是一种比较强烈的个体磁场，人死之后的脑电波残余尚未消散，和自然界的某处强大磁场产生共振并得到增幅，这才产生了幽灵。
当然，因为需要外界磁场共振的原因，这种幽灵一般也就是俗称的“地缚灵”，离不开磁场太远。
不过，这一理论在月世界显然得到了增强和变异。
通过魔术回路的共振，把所有人的灵魂波长调到同一频率，理论上就能做到魔力共通，即便属性不同也能互相使用——没错，这就是补魔的原理，也是无数骚年日夜企盼的愿望之一。
本来需要通过啪啪啪才能让脑波在最high的时候进行调整，幽灵体也一样，布拉德直接用外力也就是魔力把他和手下的波长强行调整，好在幽灵身轻体柔易调教，不需要费什么大力也不需要他和手下一群大老爷们分别啪啪啪才能补魔，直接就能在精神上达到一个高度的统一，然后——合体。
“哦哦哦——我的感觉好好！我的大枪已经饥渴难耐了！”在不断怒喝和幽灵们的刺耳尖叫中，布拉德的身形越来越高大，身上仿佛穿戴了一层巨大人形战斗机器一样等比例的放大着：
两米，五米，十米，二十米。。。。。。最后布拉德的身躯停止在了三十米的巅峰高度，也就是差不多比大部分刚大木还要在高出半截身子！
数十人的磁场共振，显然产生了壹加壹大于二的效果，让布拉德短暂的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实力，脚裂大地，拳破天空似乎也不是梦想，巨大化的布拉德只是轻轻挥动拳头，产生的气旋就吹飞了身边的几个马其顿士兵，刚才还让他头疼无比的士兵们，现在在他面前就像玩具一样脆弱渺小。
当然巨大化也是有代价的，今次一役之后，白骑士手下的幽灵军势们战力起码下降五成，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魔力来恢复，而且巨大化的并不是布拉德本身，因此身为宝具的骑士长剑和盔甲就没法再次使用。而让这些幽灵们凝聚成长剑也不切实际，需要的灵魂强度太过浓缩，对幽灵们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现在的他虽然没有梁非凡当初遇到的古神那般强势，顶多也就十分之一不到的实力，但试想把saber或者任意一名英灵放大数十倍，破坏力可是呈几何倍数增长，这样的效果，也够可怕了！
“我早说过了——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争！只要能赢得胜利就行，怎么样？面对这样的我，你手下的那些小士兵们还有胜算么？”巨大化的布拉德哈哈大笑，同样放大的笑声也是不弱的声波武器，距离近的几名士兵立刻胸闷头疼，战斗力下降不少。亏得他们是英灵，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脑浆炸裂而亡了。
“唔。。。。。。。”伊斯坎达尔脸色也不是太好，任谁失去唾手可得的胜利心情都不会好，但他还是下令道：“战阵集结——围困阵型！”
身经百战的将士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巨大怪物，在马其顿征战多年的战争史上，攻无不克的铁骑同样踏碎过这种巨大魔物，当然，这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并且，眼前的这只巨大怪物，显然不是过去的那些低智慧生物能够比拟的，他是一个“人”，有智慧有思想有头脑，失去了大脑的优势，人类这种生物再次面对自然时便没有了获胜的资本。
现在的伊斯坎达尔在思考，这样一场战斗，值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多代价——一旦在这里把王之军势消耗的差不多，就代表着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和最强的几个英灵抗衡，saber，archer，这两人在没有王之军势的前提之下，对上她们会很吃亏。
“贞德女士——”无奈之下，征服王呢只好再度求助贞德：“还有办法解决这家伙么？将士们的消耗太大了，我不能把他们都耗在这里。。。。。。”
“。。。。。。。”金发长辫甩动了两下，贞德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她的红莲之剑的确能在第一时间毫无疑问的秒杀布拉德，即便他变得再大也没用，除非能和耻球君一个型号，上升到星球等级拥有和盖亚同样的权限，否则被红莲之剑抓到就是个死。
之后贞德也香消玉殒。
借用了她死前所受火刑宗教意义并赋予神秘而诞生的贞德最强宝具——红莲之剑，拥有和敌人同归于尽的能力，虽然她从来没有拿出过这把剑，但只要她参与圣杯战争，她既不是阵地制作的caster也不是枪兵专属的lancer而是剑士的saber这一点来看，这把宝具的实力可见一斑。
“这样啊。。。。。。已经没有办法了么。。。。。。”嗓音渐渐低沉，前方将士们还在奋力拼搏，没有王的命令，他们会像机器一样战斗到流尽最后一滴血，布拉德就像是冲进羊群的猛兽，双手翻飞中不断有士兵被抛上天空，然后摔落在地面而死，不需要武器，不需要刀剑，这种最简单的办法现在反而是最有效的。
战阵的排列并不能影响他的判断，当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时，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破绽，就足够他把马其顿沿用数百年的困兽战阵破坏殆尽。
“哈，这不是快山穷水尽了么？那家伙，还挺能干的啊——”出乎贞德的意料，原以为这个统御能力高达a＋指挥官现在应该满面愁容，没想到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之前的严肃和沉闷。
“难道征服王陛下已经想出了解决办法？”贞德不解。
“不，没有解决办法，或者说想要干掉这家伙，目前的我还做不到——”伊斯坎达尔看了一眼远远漂浮在天空另一端的牛车，一个纤细的人影趴在车沿上向这里张望着，以韦伯的视力应该只能看到那个巨大的白骑士，但伊斯坎达尔却能把他脸上战战兢兢，强鼓勇气的表情尽收眼底。。
——相隔数百米远的地方很安全，布拉德要伤到他首先得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
“还是这么不中用呢，我的master哟”丝毫不在意白骑士的横冲直撞，伊斯坎达尔只是定定的看着韦伯所处的牛车，低声道：“这场战争本并不属于我，欠那魔术师小哥的人情，在刚才应该也还清了。”
“不能因为我个人的荣誉感和偏颇的情绪，让我手下的将士们继续伤亡了——”伊斯坎达尔看了贞德一眼，：“虽然很不甘心，但圣杯战争尚未结束，我不可能在这里就耗尽所有的实力，更何况日后的敌人，谁也说不准。”只要是圣杯战争参与者，就代表着他日后一定会和梁非凡为敌。
“征服王陛下是要逃走了么？”
“逃走？别说的这么难听嘛——”伊斯坎达尔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比起逃跑，我更喜欢用中国某位领导人发明的“战略性撤退”这个词，既然这场仗打不赢也没必要打赢，身为领导人的我自然不会继续打下去了，贞德小姐你也是，等我解开固有结界之后就速速离开——”
有一句话rider并没有说出口：“我们家的小master还是这么让人放心不下，在他能独当一面之前，逃跑就逃跑，用我的荣誉来换取他的胜利，那又何妨？”
“的确，在这里失去大部分实力非常不明智。。。。。。”金色长发的少女点头认同道：“身为的陛下确实要考虑比我们多的东西，既然征服王陛下去意已决，贞德也不会劝阻——”
“嗯？你的意思，还要留在这里？”伊斯坎达尔意外道：“没有了我的帮助，你根本无法抵抗他把，留在这里也是白白送死。。。。。。”
“贞德之前也说过，身为王的您要考虑的东西比我们要多得多。。。。。。而身为一名士兵的我们，只需要遵守承诺，遵循命令就可以了，这是我们的天职，既然答应了魔术师先生，那我就不会在承诺兑现之前离开。违背自己的诺言，就相当于抛弃自己的同伴，对于已经没有同伴能够抛弃的我来说，守住这唯一的承诺，是我现在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在说这话的同时，贞德碧绿的眼眸中，流露出了那浓的化不开的哀愁，自己已经再没有能一起战斗的同伴了，一切都让自己先把这个承诺守好。。。。。。
“这样啊。。。。。。既然选择的道路不同，那我们注定要分道扬镳了呢”征服王遗憾的看了贞德一眼：“那贞德小姐自己保重，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骄傲——”
道不同不相为谋，伊斯坎达尔到现在也终于认清了贞德没有可能效力于她的现实，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只是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是每个人必经的成长。
“吾最宝贵的将士们哟——！！！今日的战宴就到此为止了，我们改日继续！！！”
紫雷划破空间，固有结界消失无踪，伊斯坎达尔又出现在了牛车之上，布拉德一拳没收住，径直轰在了一架同样几十米高起重机上，把它像玩具一样打飞了数十米，这才轰然落地，砸在另一边的小山坡上。
“怎么回事？人呢？”一回头，布拉德却看到了下面眉头紧皱的姬君殿下面色不悦：“还不快变回原形，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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