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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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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担心的说了一句:“苦是苦,忍着点吧。”
谁知项翔咂摸着嘴说:“甜的。”
虞斯言许久没见项翔这装萌的傻样儿了,顿时噗哧一笑,嘴都咧到了耳根子。
项翔特正经地说:“真的是甜的,一点不苦。”
虞斯言心情大好,俯下身在项翔唇角嘬了一口,中药的残味儿钻进他嘴里,还真是挺甘甜的味道。
蓝擎宇的药效很明显,项翔虽然中午还是吃的比较少,但到了下午,竟然难得的真饿了。
虞斯言兴高采烈的去给项翔做了些饭菜,项翔吃了,稍微有些难受,却也没恶心得吐了。
连着两天,项翔的气色竟然真是好了些,虽然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但醒着的时候,人确精神多了。
第三天一大早,一直呆在医院的白素回来了,来接项翔去手术。
虞斯言半夜做了个噩梦就一直醒着,所以白素的车一停,他就把项翔叫了起来。
谁都没什么多的话,换上衣服,稍微整理一下,一行人就驱车赶往医院。
一路上,虞斯言只是紧紧握着项翔的手,脸上虽面无表情,但整张脸都是僵硬的。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又想车子开快点,又想慢一些,乱成一团的心绪搅得他脑仁儿直疼。
项翔倒是挺放得开,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反过来还不停的安慰着虞斯言。
白素坐在前排,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的俩人,眼睛有些发红,她慌忙的别开视线,侧脸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出神。
到了医院,一下车,虞斯言就远远的看见了在楼下花园里遛狗的蔚成风。
蔚成风也看见了项翔和虞斯言俩人,挥着手臂,夸张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虞斯言被蔚成风耍宝的样儿舒缓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他朝蔚成风点点头,和项翔一块儿进了医院大楼里。
项翔在医院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术前检查,最后终于换上了手术服。
虞斯言看着医护人员将手术条码圈套到项翔的手腕儿上,顿时心里一紧,呼吸都噎住。
项翔被医护人员推到了手术室外,虞斯言一直默默的走在一行人后面。
项翔突然叫医护人员停下,然后歪着头看向后面的虞斯言。
虞斯言眼眶紧了紧,两步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项翔凝视着虞斯言的脸,带着安慰地说:“等我出来。”
虞斯言本来想扯出了让项翔安心的笑容,可脸皮子却僵硬住,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项翔被推进了手术室里。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又重新紧闭,虞斯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躬下身,双肘压上俩膝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停战抖的手。
230 痊愈
手术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虞斯言像是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坐着,火热的身体都冰凉了。
直到白素推开手术室的大门,他才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瞬间的充血让他眼前一黑,在灰黑的视线中,他看见白素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虞斯言抬手搓了一把脸,紧绷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了超负荷的疲惫,他撑起有些沉重的身体,转身走向项翔的病房。
等他到的时候,项翔已经被送了进来,麻醉还没过,正睡着。他朝正要离开的医护人员点点头,轻手轻脚走到项翔身边,抬手摸了摸项翔的额头,拉过一把椅子,趴在项翔床边睡了。
过了几分钟,白素和蓝擎宇来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情景,都站住了脚,没再进去。
蓝擎宇对白素说:“观察两天,如果没有扩散,那就没问题了。”
白素感激的看着蓝擎宇,道:“蓝总,谢谢你了。”
蓝擎宇摇摇头,“先别急着说这话,这才刚开始,后面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先回香港一趟,这两天你得时刻注意着项翔的身体变化,如果有什么异样,第一时间通知我。”
嘱咐完,蓝擎宇没有片刻的停留,带着蔚成风就搭着直升飞机去了机场。
……
项翔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想张嘴说话都有些费劲,他茫然的躺了一会儿,回过神儿来,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趴在他身边的虞斯言。
他伸手碰了碰虞斯言的胳膊,虞斯言像是被揍了一下般,埋着的脑袋一下子弹了起来,见他醒了,顿时表情一亮,伸手摁下呼叫器。
“你别动,也别说话,刀口开在脖子上呢。”
医护人员和白素很快就赶到了,白素见到项翔,笑着说:“手术很成功,但是这两天还要观察一下如果没有扩散,就没问题了。”
医护人员检查着,白素对虞斯言说:“蔚成风让你给他打个电话去。”
虞斯言有些愣然,有些心急地说:“他们这就走了,那后面的治疗怎么办?”
“蓝擎宇怎么可能治到一半儿就撒手不管了,他们先回香港了,过两天再来。”
虞斯言这才松了口气,可转念又纳闷儿了,“我没有蔚成风的电话啊?”
这么一说,白素也懵了,“可他明明说你有啊?”
虞斯言疑惑的掏出手机,找了找,联系人里竟然还真躺着蔚成风的电话号码。
他冲项翔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回来。”
项翔眨了眨眼,算是应了一声。
虞斯言赶紧快步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电话就通了。
蔚成风倍儿严肃地说:“我下面的话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虞斯言顿时提起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听着。
“术后的包养,我已经告诉白素了,我要给你说的,是你的心理问题,你要知道,你是项翔治病的关键,你得让他保持心情舒畅,不要有任何压力,你的心情直接影响的就是他的心情,所以,你自己要调节好,如果你都沉浸在痛苦和沉重中,他的压力只能更大。”
虞斯言沉默了一会儿,轻言道:“谢谢你,蔚成风。”
蔚成风笑了一声,说:“别谢,我以后还得让你帮忙呢,你现在谢完了可不成。”
虞斯言嘴角上扬,“你放心吧,这个不影响你以后让我办事儿。”
蔚成风贼兮兮的一笑,“有你这句话就成了,那我挂了啊。”
打完电话,虞斯言在外头站了许久。
项翔躺在病床上等着,可等了好一会儿,虞斯言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
他刚想抬手摁下呼叫器,病房门却‘砰’的一声打开了。
虞斯言淡然的看了一眼,项翔的动作,不咸不淡地问道:“哪儿不舒服么?”
项翔伸出的手在空中一停,有些愣然的盯着虞斯言瞧。
虞斯言大大咧咧的走过来,瞧项翔那模样也不像是有事儿,他拍了项翔的手臂一下,再抓住项翔的手,粗鲁的塞进被子里,漫不经心地问:“口渴?”
项翔听着虞斯言那随意的语气,心脏震动,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
虞斯言睥睨着项翔,单勾起唇,狞笑道:“找我?”
项翔忽地一下面孔放柔,手掌钻出被子,紧紧的攥住虞斯言的手。
他的虞斯言终于回来了,不再对他小心翼翼,不再把他当成瓷器一样供着,也不再天天愁眉不展、笑容尽失。
虞斯言看明白了项翔眼里的深意,他咂摸了几下嘴,有些难为情的坐到项翔床边,别开脸,说:“对不住啊,让你这大病号儿还为我担心。”
项翔把虞斯言的手拉近被子里,贴到自己的胸口,安心的睡了过去。
两天的日子转瞬即逝,项翔在虞斯言的精心照顾下,术后状态很好。
再加上虞斯言心态的好转,让项翔在两天的等待中,笑容几乎没断过。
两天后,项翔的癌细胞一点没有扩散的迹象,病情终于开始走向了晴朗之路。
蓝擎宇这次从香港带来了些口服的药剂,和外敷的中药贴,都是蓝家的秘制。对项翔进行了一番检查后,蓝擎宇告诉了虞斯言药物的使用和食用方式,还有日常中药的饮食搭配之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如同蓝擎宇所说,真正麻烦的不是前期手术,而是中期的治疗,这要靠虞斯言全身心的照顾,才能让项翔身体里的癌细胞尽快被杀死。
之后的日子,虞斯言每天都是凌晨四点起床,开始全天的准备。
项翔早上七点一起床就要吃下一把无激素的西药,吃完了药,就的吃早餐。
因为喝中药忌口的原因,项翔不能喝牛奶又得多喝豆浆,所以虞斯言每天晚上都会泡上一大碗黄豆,等着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给项翔打豆浆喝。
吃完早饭,虞斯言就要陪项翔出去散步,为了不灌风进身体里,虞斯言每天都把项翔裹成了粽子,检查了又检查才带着人出门。
散步回来,项翔就要喝一天里的第一次中药。
项 翔喝完了药,虞斯言才有两个小时的空闲,但他还得准备项翔的午餐。项翔忌口特别多,能吃的东西屈指可数,虞斯言为了不让项翔吃腻,变着法儿的一个菜做成各 种口味,项翔体寒,又虚弱,一般的肉食吸收不好,只有炖汤能让他吸收更快,于是虞斯言天天都炖。而因为忌口的原因,这炖汤还只能炖老鸭汤,嫩鸭子都不成。 鸭子本来就是虞斯言的忌讳,可为了项翔,他硬着头皮愣是天天炖着。
午饭过后,虞斯言就得陪项翔睡午觉,一觉醒来,又要给项翔热中药,喝了中药,下午还得遛弯儿去,转一趟回来,他还得再一次给项翔热药,然后等项翔上楼休息了,他就得准备项翔的晚餐。
晚上吃完饭,喝了药,虞斯言就开始给项翔做全身的按摩,一直折腾到九点,项翔喝下一天里的最后一碗中药,然后休息一个小时,等到十点的时候,吃下一把西药,项翔才能睡下。
项翔睡了,虞斯言还不能睡,因为他还要准备明天的一切,白天没时间来炖汤,只能挪到晚上。
有时候虞斯言一直忙到凌晨一两点,而他早上四点又得起,但虞斯言从来都是对项翔笑着的,从没露出过丁点的疲惫。
项翔外敷的药膏是贴在脖子上的,三天一换,可长期贴着,项翔的皮肤不可能不过敏,而且,药膏撕了又贴,贴了又撕,项翔脖子上的表皮都去了好几层,瘙痒的难免的,但如果挠,就会伤到肉。
虞斯言强硬的不准项翔去挠脖子,如果痒了,他就会把掌心摁在药膏上,替项翔揉搓,顺带把药物也揉进项翔身体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虞斯言毫无怨言,因为项翔脖子上的硬块一直在减小,慢慢的,不仔细摸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看着项翔身体一天天好转,虞斯言欣慰着,整整三个月,他就靠这点欣慰,坚持了过来。
项翔的体重在虞斯言的照料下恢复到了原来的一百六十多斤,而虞斯言自己的体重却累得直跌了二十多,项翔心疼,虞斯言却打趣儿说这是长到项翔身上了,怎么想都值。
蓝擎宇每隔半个月会来看一次项翔的情况,也带来新的药物,治疗了三个月,都已经是夏日了。
这次,他再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的药,而是要求项翔再一次做活检检查。
经过这么久的磨砺,虞斯言已经淡然了,和项翔一块儿去检查,他也不再那么焦躁。
上去穿刺,下午才出结果,虞斯言中午的时候还在医院的厨房里给项翔做了午餐。
下午三点多,白素拿着检查结果进到项翔的病房里,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就哭了起来。
虞斯言走到白素面前,拿过结果一看,阴性,顿时震住,整个人都像是抽掉了魂魄。
他茫然的将结果递给项翔,一个人钻进了洗手间里。
项翔看着那简单的两个字,赶紧起来追近了洗手间。
虞斯言蹲在地上,一手捂着眼,眼泪却挡不住的从尖了的下巴滴落到瓷砖上。
项翔瞬间眼眶逼红,蹲下身一把将虞斯言紧紧抱住。
他从没见虞斯言哭过,被王万才折磨的时候,虞斯言没有哭,身上绑着炸弹的时候,虞斯言没有哭,连大蘑菇和小蘑菇死的时候,虞斯言还是没哭过,而现在,却泪如雨下……
虞斯言抱住项翔的肩背,哽咽地说:“木头,你好了。”
项翔把虞斯言的头摁在自己的肩上,感受着肩头的濡湿,他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喉头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231 分房睡
项翔病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项爱国和项昊天耳中,项爱国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这么些月一直扛着,心里不好受,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怕给孩子们增加心理负担,听到这个好消息,一时激动,竟晕了过去,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项昊天这段时间都在替项翔管理着协信和翔飞的事务,一直愁眉深锁,听到项翔病好,冰一样的人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项家人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项翔与自己的抗争才刚刚开始。
等一大家子兴奋过了一天之后,蓝擎宇把项翔和虞斯言叫拢了来,开始说后期的保养问题。
项翔身体恢复了大半,从表面上看已经和往常无异,和蓝擎宇面对面坐着,俩人的气场也旗鼓相当了。
项翔冷情,蓝擎宇冰寒,俩人坐一块儿,如同冰山对上雪山,冻得边儿上的蔚成风和虞斯言直撇嘴。
蓝擎宇还未启齿,项翔就先一步问道:“条件?”
项翔从不欠人什么,蓝擎宇给他治好了病,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得到就需要付出代价。
蓝擎宇本就是应蔚成风的要求罢了,项翔这么一问,蓝擎宇将视线投到了蔚成风身上。
蔚成风张着金色的大眼,一根食指戳着自个儿的下巴,想了想,然后笑嘻嘻地说:“这样吧,把虞斯言借我一个月。”
“不行。”蓝擎宇和项翔异口同声的喝道。
蔚成风脸皮子一垮,气冲冲地说:“你俩什么意思,项翔,要不是我,你丫现在估计连虞斯言的面都见不着了。”他又转向蓝擎宇,“还有你,老子……”
蓝擎宇青幽幽的眸子契在蔚成风的脸上,唇角都抿紧了。
蔚成风没说完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他瘪瘪嘴,佯装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不懒得逗你们玩儿,条件我还没想好呢,以后再说吧,先欠着。”
项翔还想要说什么,虞斯言却开口了,“好,那就以后再说。”
蓝擎宇也不打算就这话题再说了,免得蔚成风那稀奇古怪的脑子再冒出点什么想法来,“说正事儿吧。”
这么一句,把虞斯言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
蓝擎宇说:“其他的白素会告诉你们,我只说两点,一,戒烟戒酒,二,禁欲。”
蔚成风不厚道的扑哧一笑。
听到后面的一句,项翔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生病四个月,他就已经禁欲了四个月,现在居然告诉他还要接着来……
“男人的问题,不用我说你们自己也清楚,前三个月,怎么都不能有房事,不过我还是建议,最好前半年都养着,包括半年以后,这一两年内,房事都不宜过多,每个月有三到四次就行了,如果在保养期没恢复好身体,那一辈子都有可能补不回来。”
蓝擎宇虽然是看着项翔说的,可这话明显就是在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答道:“好,那就禁欲一年。”
项翔瞬间脸色刷黑,嘴角和眼角都耸拉了下来,浑身的怨气一点不遮掩的散发了出来。
蔚成风爆发出震动楼板的大笑声,抱着肚子在椅子上左右的滚着。
蓝擎宇瞥了一眼蔚成风,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这些,至于保养期的滋补药物,我会按时寄过来的。”
见蓝擎宇和蔚成风要走,虞斯言赶紧起身,说:“蔚成风,你等一下。”
蔚成风眨着大眼,满是期待的盯着虞斯言瞧。
虞斯言快步走出书房,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对蔚成风说:“这个,送给你,谢谢。”
蔚成风傻愣的盯着被塞进手心的一只塑料小黄鸭,看了会儿,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我就收下啦!”
送蓝擎宇和蔚成风到了门口,上车之前,蓝擎宇还嘱咐了项翔一句:“这半年,你最好别上班,这样才能好彻底。”
项翔淡淡的点了点头。
蓝擎宇和蔚成风一走,项翔立马抛去了冰冷的表情,抓着虞斯言的胳膊,卖萌的撅着嘴说:“言言,他都说了,三个月以后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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