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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骚遭遇傲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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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纳斯塔西亚,跟上。”
  语气里也泯灭了感情,和莫悱的关系、就像是火与冰的镜中双子,是两个分裂了的极端。
  虽说莫悱也不见得有多热情外露,但起码对着安纳斯等熟悉的人,他的温柔毫无保留。
  “他”则完全不同,带着一种功利主义的机械感,丝毫没有身为人的温情。大概最大的效益才是他追求的唯一目标。
  安纳斯从不否认自己存在着“效率论”思想,但真正面对一个“绝对功利主义”的人,他又反感起来了。
  “呸。”声音清晰的表达了不爽,但安纳斯还是跟了上去,只当在单方面的利用他好了。
  只见,“他”只是用视线凝视,铁门就开始了燃烧。
  不,说是“燃烧”,其实并不确切。须知,金属是不会燃烧的,它们只会熔化。
  金属的熔化是金属原子在剧烈吸热后狂躁振动的结果,原子之间的作用力减弱,导致金属变形,并在熔化时染上灼热的红色,看上去就像在燃烧。
  “他”只是让特定物质的温度升高了而已。但是,现代使用的铁一般是合金,常称“钢铁”,熔点一般可以达到1500摄氏度上下。能让纸张燃烧的拥趸者比比皆是,但只是一个轻飘飘的凝视就能让钢铁急速熔化,“他”的魔力瞬输量真是达到了鬼神的地步。
  在走出熔化完毕的铁门后,他望向远处。
  铁水犬就在对面的走廊上游荡。没有了同质铁门的气息阻隔,它迅速就嗅到了猎物的味道,而且还是魔力绝对纯粹的猎物的味道,这让铁水犬兴奋的嚎叫数声,灼热的铁水淌下它的牙齿,将走廊地板都穿了几个洞。
  魔犬开始前脚搭上走廊护栏,似乎是想借力、直接腾空跳来。
  “哔啪”,“他”松了松捏紧的右拳,可视的青色魔力就带着凛然的寒气、缠绕起他的拳头。
  冰魔术?!在后方观战的安纳斯倒抽一口凉气。
  冰与火这两种极端对立的魔力属性是很难同时被一人掌握的,弄不好就会让魔力互相冲撞、导致血管爆裂。可以赋予魔弹冰火属性的安纳斯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了,但他也绝对不敢同时使用两种性质的魔力,被魔弹反噬可是会被轰成个稀巴烂的。
  可“他”不同,明明火的魔力就在他周身涌动,却将冰的魔力汇聚右拳,他没被自身对抗着的魔力撕碎,简直就是个奇迹。
  “咕噜噜噜——”铁水犬腾跃而来,安纳斯的枪已经举起了,但,没有必要——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的,以两根锈铁钉为冰魔力载体的暗器就飞了出去,直直插入铁水犬的咽喉。
  就像是被冶炼池的血光催放开来的冰之华,冰的魔力在铁水犬的咽喉炸开,大大小小的冰刺将铁水犬化作了个仙人球,它无力的自半空坠落、跌入赭色的铁水方池,岩浆般的粘稠液体被溅起来老高,二层走廊也遭到波及,围栏都开始熔化、溃烂。
  还好,只是围栏被铁水溅到,脚下的走廊还稳,不用担心马上掉进铁水池、骨灰都不剩下。
  “他”走近围栏,空下来的右手搭上了左肩,随后,安纳斯就敏感的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喂!!纵火狂你——”
  看到他这么不爱惜莫悱的身体,安纳斯急了,但他一移开手,安纳斯就明白了——
  他是在消毒。莫悱的左后肩上有两个钉子洞,看来是倒在贮藏室的地上时,扎进去的。
  根本没看安纳斯一眼,冰与火的使用者牢牢盯住了下方的铁水池。
  铁水,就是指液态铁。单质铁的熔点为1535摄氏度,是吸热快而散热慢的物质,用铁水浇铸在模具中、等它凝固,便是坚硬的铁器。
  物质有三态,铁也不例外。铁水的温度再往上升到2754摄氏度便是铁的沸点,超过这个温度,铁将汽化。
  安纳斯看着眼前,忍不住骂:“疯子。”
  是魔力多得用不完吗?直接将整个方池的铁水升温至汽化了,这顿提一千多度的魔力量,究竟来自哪里??
  他还是人吗?!冲天的滚烫气体将屋顶完全侵蚀,要不是他用冰的魔力在保护承重的走廊,普通的钢铁怎么耐得住直逼3000摄氏度的超高温??
  可是,就算被骂作“疯子”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沉醉于自己的战斗中。
  他的目光锁定已经露出底部的方池,垂在身侧的右手、只是食指比了个“向下划”的动作,雷电般凝聚而成的冰之剑群就坠向池底,方池一下子变成了只满身刀锋的刺猬。
  冰气混合着铁汽扶摇而上,冰渣与萤火虫般的火星缓缓飘落,构成了魔女异界里格外梦幻的景象。
  “他”抬起头,一点也不惊讶的,看着视线与他平齐的,雾气散去后突然出现的夹克男孩。
  “哈喽!”穿着柳丁皮夹克、松垮垮的亮面皮裤、柳丁长筒靴的金属朋克系男孩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这次也一样,来找你玩噜!”
  面对死敌,“他”却没有动作。因为看出了眼前的敌人只是方池自带的影像,他的实体并不在这里。
  “这次还是没阿泪动作快,不过我是第二个噜!”魔女是没有性别的,或者说,魔女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
  浮在空中、蓄着莫西干头(朋克系鸡冠头)的小男孩——巨灾“恶魔”埃罗恩(Iron)的嘴巴里还叼着蜜桃味的棒棒糖,说话更是带着儿童特有的瓦里瓦气:“大姐头说,把你的跟班抓来,你一定会出现,果然如此噜!”
  安纳斯马上嘴角一抽,跟班??!!!!敢情自己走在路上,却突然来到这个破烂工厂,被困住整整一天,没吃没喝还得提防铁水无脑犬,全是因为这个挨千刀的纵火狂?!
  “阿泪回来就说,你变啦!看上去是有那么一点点吧,不过还好啦,还是能好好玩一通的噜!”
  埃罗恩的虎牙“啪”的咬碎了棒棒糖,他最后说的话格外清脆——
  “等我布置好玩具,就一起来玩噜!我和大姐头等着你噜,烬哥哥!”
  埃罗恩的话音刚落,一切就消失了。包括极寒与炙热的气体,被冰剑丛捅穿的方形水池,与脚下锈蚀的铁质走廊。
  两人位于阳光倾泻的某条小巷中。
  安纳斯眼疾手快就接住了往后倒的“他”。
  不过,现在已经是莫悱了。
  【去你妹的纵火狂!】安纳斯在心里狠狠骂一通,才拍莫悱的脸,试图叫醒他——
  


☆、Soul   XLIV   亲,要同居么

    “呜!请轻一点、安先生——”
  “怎么,很疼啊?”
  “你太用力了。”
  “呵,那不是挺好的嘛。反正你也爽到了。”
  “我不是萨德主义者,更没有受虐倾向。”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忍痛的表情,怎么办?”
  “变态。”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
  ——以上。
  可别想多了。虽然偌大的莲景饭店A座606室只有两人,莫悱还光着上身、一脸强忍痛楚的潮红,但安纳斯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而已······
  说是上药,莫悱觉得自己被锈铁钉扎出两个窟窿眼的左后肩即将被安纳斯用沾了酒精的棉签重新戳出两个洞。
  “安先生你不要捅了!!!”
  “哎呀,很疼啊?我倒是很欢迎你哭出来。”
  “恕难从命!!!”
  莫悱抓过身边的上衣就从床上跳下来,头一偏就躲过了安纳斯的棉签捅眼睛攻击。
  “动作很灵活嘛,看来在你身上多戳几个洞有助于增强血液循环、提高敏捷度?”安纳斯把一次性酒精小瓶和棉签丢进垃圾桶,冲莫悱笑了笑就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莫悱眼皮直跳的发现安纳斯摸出了剪刀:“安先生,你那是歪理。”
  被钉子戳和血液循环加快以及敏捷度提高根本扯不上关系吧?!!
  但莫悱还是一步步向后退,怀抱自己的上衣,一副即将被鬼子强迫的小媳妇的味道。
  “你退什么退?过来!”
  剪刀的刃面反射出刺目的夏阳,打在莫悱眼上,让后者忍不住牙齿哆嗦。
  “安先生,你真的不用在意‘跟班’这两个字的······”
  其实,安纳斯真的只是想用剪刀剪块纱布给莫悱贴住伤口,莫悱重提的两字又踩了老虎尾巴——“哈?跟、班?我?”
  莫悱“嗖”的快速下蹲,残暴无比的剪刀就擦着他的头顶飞过、直直刺入了雪白的墙壁,还危险的颤动了片刻。
  “你这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把自己当作纵火狂的贴身马仔了是吧。喔,不对,是贴身小蜜才是,反正你就只剩那张脸了吧。”
  安纳斯凶神恶煞的逼近莫悱,就像不慎戴了绿帽的汉子撸着袖子去捉奸,光是那“小狐狸”三个字,就让莫悱鸡皮疙瘩起了满背。
  莫悱马上信誓旦旦、昧着良心的跟“他”划清界限:“安先生这是‘他’的脸不是我的!!!!”
  安纳斯果然停下脚步,不悦的俯视还蹲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举双手投降的莫悱:“我早知道你顶着纵火狂的脸了,所以才恶心得很。”
  莫悱抱着上衣慢慢起身,皮肤白、线条又纤细,看上去有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我以为,相比我以前的脸,安先生看‘他’的脸会顺眼些。”
  安纳斯马上嗤之以鼻,下巴一抬、活像只(自以为)给了蛤蟆天大面子的(伪)天鹅:“只有我亲自为你整容,你才能让我觉得稍稍顺眼点。不过,一想到在给一头猪动刀子,很难不把你直接捅死、肢解了拿到市场上去卖啊。”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安纳斯屠宰专业户。
  反正达到了让安纳斯冷静一点的目的,莫悱忙不迭套上了上衣。
  见对方没有了继续包扎的心思,安纳斯才懒得好言相劝,板着脸走过(明显一惊的)莫悱,把剪刀从墙上拔了下来。
  莫悱看着安纳斯收拾起了凶器,很聪明的等到他彻底关好抽屉、一屁股坐上床沿,才开口:“安先生,小央不在吗?”
  被安纳斯揪到了莲景饭店,进到了安纳斯的房间,却还是没有看到施哀央,这太不科学了。难不成施哀央也——?
  可是,安纳斯又好像完全没有担心施哀央的意思,看来是清楚她的下落。
  “走了。”安纳斯在不想深入什么话题的时候,回答总是简短到冷淡。
  莫悱不由得重复:“走了?”那样一个天天粘着安纳斯的小女孩,离开了安纳斯,能走到哪里去?十有八九又是安纳斯把人推开了。
  “她回施哀家去了,你少管点闲事成吗!”
  莫悱可没想到这一点。施哀家?虽说一直就觉得安纳斯和施哀央的身世别有隐情,以为他们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独宿奢华却空旷寂寥的五星级套房,似乎已经无家可归了,却没想到,施哀央还是有家的。
  “是安先生把她送回去的吗?”莫悱问得小心又翼翼,生怕戳中了安纳斯失去相依为命的小女孩的泪点,却没想到,他的回答是——
  “她自己走的。反正她早就想回去了,走得越早越好。”
  安纳斯已经掏出“miki”在玩了。他低着头,很好的挡住了眼睛,但莫悱发誓,安纳斯的表情在低头的一瞬间撕裂了。
  他第一次让莫悱看到的“真相”,名为悲伤。
  莫悱觉得,施哀央绝对不会主动提出离开安纳斯的要求。他也直觉,如果没有十分的必要,安纳斯不会让施哀央离开他。毕竟,他们俩给旁人的那种相依为命的兄妹印象,不会因为安纳斯的故意冷言冷语而有所淡化。
  那么,让安纳斯不惜送走施哀央的理由,是什么呢?
  ——一定是为了她好,是为了保护那个口不能言的小小女孩。
  他们是遭遇到了某种危险吗?那种危险是安纳斯不放心施哀央去面对的,他宁可推开小女孩,也不愿让她留在战场。
  仔细回想,在高考的第二天就没有见过施哀央了。而之前已经发现施哀央不正常,她总是低着头,大大的黑眼睛忧郁的沉沉暗暗,她那时就在烦恼即将被送走的事了吗?
  安纳斯是个很会藏心事的人,说不定,他老早就盘算好了。
  这次的突然失踪,虽然他嘴上说,是因为走回莲景饭店时误入一条陌生的小巷、不小心就踏进了魔女的结界、被传送到远郊的废弃厂房、找不到出路才失去与其他人的联系的,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莫悱已经答应过他不用读心术的了,现在,终于有些后悔。如果读心的话,一下子就能清楚一切,何必面对着嘴巴像被缝起来了一样严实的他,独自迷惑呢。
  他自有自己的处世之道,莫悱的想法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旁枝末节,压根不必理会。
  “安先生,”莫悱语气平淡的开口,“不跟尤瑞安先生打个招呼、说你回来了吗,他很担心你。”
  安纳斯冷冷哼了一声,视线从手机屏幕转向莫悱:“骚包啊,呵,他对谁都能贴上去摇尾巴,他说担心担心,你还真以为他担心你了?狗永远不怕失去主人,谁给它吃的,它就冲谁讨好的往往叫。那些抱着肥狗叫‘儿子’的蠢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因为一根骨头就跟别人跑吧。”
  “真是太可笑了,相信狗的人也是,相信骚包的你也是。说到底,我去哪里管你们什么事?我真失踪了,你们就不活了?隔壁的骚包今天也在电视上冲新的女饲主汪汪叫呢,你以为他会因为担心我、连骨头都不要了吗?”
  “猪仔,如果你也有向骚包那头金毛犬发展的趋势,那还真抱歉,我没有闲钱给你买狗粮,自己去翻垃圾桶吧。”
  十分辛辣,充满了愤世嫉俗的味道。常人听到自己被比作狗,早就抄起刀子冲上去了。可是莫悱没有动,因为他听出了那刻薄话语下更深的东西——和他第一次显露的“真相”是同义词:落寞。独自一人的落寞。
  莫悱想着,自己该怎么回答呢?露骨的安慰只会让他感到没面子,跳过这个话题又不忍心——不忍心不安慰这个用难听的讥嘲掩盖寂寞的孩子。
  “安先生,这个房间很大,”莫悱突然冒出一句不符场合的评价,“一个人住好像太大了点。”
  安纳斯极其不留情:“猪仔,别做梦了,我不养宠物,你这头猪,再学狗汪汪叫也没用。”意思就是,想蹭房间住、还是蹭我的房间住?门都没有!
  莫悱只当没听见那欠揍的讽刺:“安先生,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没错。羡慕的话,自己勤快点盖个新的猪圈去。”
  “安先生认床吗?”
  “啥?!”
  “你会在别的床上睡不着觉吗?”
  “不知道。你说话就说话,绕什么圈子?!”
  莫悱很快吐出真正的问题:“安先生,愿意去我家玩吗?虽然离市区很远,但有客房可以使用,晚上不必急着赶回来。”
  安纳斯,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用看鬼似的表情瞪莫悱了。
  “你是认真的?”安纳斯深感不可思议,为莫悱那非人类的逻辑思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你家?”
  莫悱不自觉的露出些微笑意,像是在热情的邀约,更像在鼓励自己:勇敢点啊少年女神不邀请永远不会瞧你一眼的!(大误?)
  但是,他给出的理由却是官方无比:“我知道安先生在怀疑谁,去我家有助于调查,请让我也帮忙。”
  满脸诚挚,跟那死寂表情的纵火狂相比,简直就是太活泼了。
  安纳斯盯着莫悱左看右看,很想了一会儿,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安绝壁是个愤青···


☆、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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