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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骚遭遇傲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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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籁/欧阳吉庆:“······”
  莫悱的表情十分坚定,拒绝那张美好的脸蛋这种事,好像常人都做不出······
  阮籁和欧阳吉庆异常悲愤的伸长脖子、眉一纠结就吐出舌头,活像两只被逼着吃苍蝇的变色龙。
  阮籁:“我呸!!!甜死了这是糖精吗!!!阿斯巴甜也不带这样的甜力爆棚啊靠!!不行我去趟厕所!!”
  欧阳吉庆:“水、水!!!啊啊这放了一吨辣椒吧我的神啊!!!!水呢?!!!”
  “想喝东西?”某个人非常好心的递过来一个玻璃杯。
  欧阳吉庆辣得嗓子冒烟,抢过玻璃杯就昂头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玻璃杯惊险坠落,好在莫悱眼疾手快当了玻璃杯的肉垫!
  欧阳吉庆掐着自己的喉咙、悲嚎着也冲向厕所,莫悱瞧了一眼泼了自己满手的透明液体,忍住额角的青筋就对安纳斯道:“安先生,你为什么给他白酒?!”
  “华国人聚餐不都要喝白酒吗,喏,这是你的,快点感恩戴德吧,小猪仔。”
  莫悱瞧着安纳斯递过来的、液面几乎和杯口平齐的白酒杯,又看向他端来的托盘里的剩下两个杯子——
  “安先生,我们中午一般不喝白酒。而且,未成年人不能饮酒。”
  发了天大的善心才费力气给莫悱及他的哥们儿端酒送水,没想到却贴上了一个女性气质十足的死肥猪的冷屁股,安纳斯马上就展现出复仇女神般的阴深笑容:“哦?猪仔还真是个准纪守法的好公民啊,真让我敬佩,你一定是年年的三好学生吧?哈,光是想着猪仔的脸出现在光荣榜上,都快笑得肚子疼啊!你以前的脸,相框装得下吗?该不是占了别人相片的位置吧?虽说可以缩小你那猪脸的比例,但别人不就更看不见你的眼睛了吗!”
  莫悱盯着安纳斯。半天没说话。
  首先,他从小到大,一次三好学生都没评上过。再次,他以前的脸确实是膨胀的脂肪堆积出来的庞大,横肉都一坠一坠的,丰厚的肉层几乎可以滴下油来。
  莫悱其实可以用他现在的瓜子脸新颜、很好的反击回去的,反正“他”的脸,还不就是莫悱的脸嘛!谁在用就算是谁的了,管它属于几个人格呢!
  可是莫悱没有。他知道与“他”的界限。并且他决定了只在最最必要的时候,才跨越那个界限。
  所以,没有反驳,莫悱一声不吭的离开隔间,去厕所找两位悲苦的哥们了。
  被用沉默反击的安纳斯重重的放下托盘,很不高兴的抄起一个杯子就抿了抿杯口——
  “呸!”深深痛骂着嗜好白酒的华国人,安纳斯怒掀帘子——
  


☆、Soul  XLVII   世界上最容易搞定的

    莫悱为兄弟们递过去湿纸巾,虽然表情沉沉稳稳,心里可是愧疚得很。特别是对于误灌下去安纳斯给的白酒的欧阳吉庆,莫悱简直想按下安纳斯的头、让他赔礼道歉。
  可惜,真强迫安纳斯道歉,莫悱觉得,自己和哥们儿都别想活着走出这家餐厅了。
  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安纳斯都会把他记恨在心的人碎尸万段,所以还是不要让他把兄弟们的名字记入黑名单了······
  莫悱听着兄弟们抱怨各种味道在胃里一搅合、真是天崩地裂的味觉毁灭,还是忍不住纳闷:自己为什么尝不出味道??
  脑袋并不疼,不像是脑震荡啊?还是说,自己要找时间去做个脑部CT?
  不管是哪一样,罪过都能归咎于安纳斯······扇自己几巴掌都比毁坏自己的脑子强,不能容忍变成植物人、拖累亲人。而且,自己无法决定是否安乐死,这就彻底输给命运了。
  这边,莫悱在思考着严肃的命运问题;而那头,欧阳吉庆带着哭腔嚷嚷起来了:“那个姓安的,是故意整我吗!竟然给我辣椒水!!呜啊我的喉咙啊,要废了!亏我还报了声乐班,等着当麦霸——可恶啊啊啊!!”
  莫悱:“······”那你还不少说点话······那些句末感叹词的分贝量也太大了不是吗······
  阮籁刚吐出几口酸水,嘴巴里正难受,他佝偻着背、摇摇晃晃的往外走,莫悱赶紧搀住他。
  阮籁像摊泥一样倚在莫悱身上,画圈揉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又唧唧,“猪兄,你哥们跟你一样,是异星人吧!!你吃饭不像人,他更不像!那简直是超强弹力胃啊,你、你不知道他中途都没喝一口水、停都不停的!!我真是服了,我认输,认输!!”
  莫悱:“······”感情你们还真拼饭量了?这里又没举行什么大胃王比赛,拼了也没奖金,不是很无聊嘛。还是说男人的自尊总是体现在奇怪的地方······
  终于把两位彻底吃坏了的哥们送回隔间,安纳斯却不在了。
  莫悱一想到安纳斯那受不得一点气的蛮横格格脾气就头疼,到时候找不到他,就只能——
  “呃,这是啥子嘛?”
  阮籁趴在不知被谁收拾过的桌子上,好奇的拈起一个塑料盒儿,“健胃消食片?这里还附送健胃消食片啊,这么贴心!”
  欧阳吉庆马上伸过手:“软子,给我一板,我再不消消食就得炸胃了。”
  莫悱看着两位哥们吃糖般分食深褐色的健胃消食片,悄悄一笑。
  自助餐厅会为食客准备健胃消食片?怎么可能!
  等着食客重振海胃的雄风,继续朝着让自助餐厅亏本的康庄大道迈进么?
  这健胃消食片,怎么想都是某个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别扭狂在亡羊补牢吧。
  不过,揉了半天肚子的两位吃货,眼睛里好像又显现出了再战的光芒,就让莫悱连连后退了。
  阮籁:“哎猪兄你要走了啊?这里不限时!”
  欧阳吉庆:“说好的AA,你不吃回来可是自己的错喔!”
  莫悱:“不用了,我要赶去学校。”
  再呆下去,怕是又要为这两位崩毁的胃善后了······莫悱去收银台付了自己与安纳斯的饭钱,和兄弟们打过招呼就往阳光灿烂的店外走去。
  嗯,果然在。
  午后的骄阳有把人晒脱层皮的威势,安纳斯却站得离有空调制冷的店门口远远的,手插着兜,板着脸,踢着人行道上的小石子儿。
  背着光转过身来,安纳斯阴阳怪气的讥嘲语调马上重击莫悱试图道谢的心:“所谓物以类聚,就是指你们吧?不知底线还逞强,一旦吃到苦头,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向别人,还真是过着轻松的日子啊。”
  “没有人责怪你,”莫悱马上替兄弟们反驳,“是他们一时兴起、自己吃多了。他们托我转告,谢谢你的药。”
  安纳斯马上就扭过头:“看他们可怜罢了。”
  莫悱才没笑呢。
  他走到安纳斯身边,弯下腰想看看安纳斯的表情,果不其然被对方一个冷笑砸过来:“看什么看?我是可怜他们,但从来没可怜你过!一头天天只需要晒太阳就好的猪,还想着学狗摇尾巴讨人欢心吗?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猪眼、剁烂了当调料。”
  “······”真是一点都不直率。
  两人又在大眼瞪小眼之际,莫悱的手机响了,是莫启叫他快点直接去班主任办公室,听说咨询的队伍排得老长老长了,再不赶紧怕是要等到明天了。
  莫悱被老爸挂断电话,马上提脚赶往学校——“安先生?你不走吗?”
  “我走去哪,我的‘三陪’范围又不包括去你学校。”
  “······安先生请你不要再用‘三陪’这种词汇了。”
  “你对简明扼要很有意见?我可不想像你那样,喋喋不休的,像个在更年期挣扎的妇女。”
  莫悱简直无语,自己跟安纳斯比起来,到底谁的话更多啊!安纳斯的毒液一狂喷,比最爱现的八哥还聒噪好吗!!
  “请别闹脾气了,我和爸爸一会儿就把事情办好,到时候请和我们一起回去。”
  “猪仔,把拐卖人口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真有你的,”安纳斯头一偏就是一笑,“我才不想去学校听人念经,更不想和你的家人一起行动,我们就此别过。”
  “等等安先生!”莫悱马上就扯住安纳斯的胳膊,“你是想反悔吗?”
  安纳斯一巴掌拍掉莫悱的手,说话毫不脸红:“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去你家,只不过答应赏你一次面子,吃个午餐罢了。”
  莫悱:“······”
  莫悱眯起眼,对着“我就是反悔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安纳斯,沉默半天。
  然后,突然开口:“其实,我也不太想去,因为班主任会叫人当场估分······”
  安纳斯一听考生莫悱谈高考分数,迅速感起了兴趣:“怎么,你不敢啊?身为一头猪,你还不理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句话么?每年除夕,你肯定都很提心吊胆,真可怜啊。”
  “······”莫悱垂下眼。每次他一那么做,安纳斯就有了顺利打击到他的十足快感。
  “喏,我看你还是去一趟吧,你爸爸都叫你去了不是吗?”安纳斯用很是“亲切”的语气说,“该不是害怕得不敢一个人去吧?”
  莫悱:“······”
  这回,轮到安纳斯恶劣的想看莫悱的表情了。
  啊哈哈,猪仔羞得脸都抬不起来的样子真有意思。
  “······安先生?”
  莫悱用余光看见安纳斯往学校方向去了,忍住诡计得逞的偷笑、抬起头就捏拿出焦灼的语气:“你去哪里?”
  “废什么话,当然是去参观即将要了你的命的屠宰场了,”安纳斯背着光回过头、看上去很帅气其实很崩坏,“还不带路。”
  莫悱当然得装出一副老不情愿的样子,他越是磨磨唧唧、表情痛苦,他的眼睛余光里,安纳斯的表情就越满意——
  世界上最容易搞定的,就是安纳斯这种死傲娇了。
  真的,莫悱倾情推荐,你也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小莫子还算小腹黑吗哈哈


☆、Soul   XLVIII   第一次见公公的媳妇最乖巧

    莫启就边擦汗便候在语文教研室外。
  一见到龟速的儿子,正处在更年期中的老爸马上丢给莫悱一个臭脸色:“怎么来得这么慢?还想不想填个好学校了?快点排上队!喏,这是今天的报纸,登了高考答案你拿着啊!排队时就估个分,到时候告诉老师,让老师给参谋参谋!”
  莫悱(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伸过去接报纸的手很有技巧的颤抖一下,汗流浃背的胖老爹莫启马上有了意见:“儿子!分不能不估啊!我听你同学报的分,好多都上六百了!你不是说还挺有把握的吗,快瞧瞧,别怕!考差了我又不说什么!”
  莫悱很精准的在老爸话音一落,就扭头看向在后方瞧好戏的安纳斯。
  安纳斯本来想潜着水笑莫悱的,不料一下子就暴露在了莫悱老爸面前。现在又不好再布设什么隔断结界了,突然消失在普通人眼前可会变成明日新闻的。
  “嗯?”莫启的眼里只有他认为学坏了的、急需好好管教的儿子。有了莫悱的目光指引,他才分了个心,看见莫悱后方更需要使劲管教的白发小子,“你同学?”
  “以前跟你提起过的。”莫悱光是看老爸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老爸对安纳斯的第一印象好不到哪里去了。
  也是,身为一个有板有眼、恪守传统的人父,莫启看着年轻人烫染发就会给别人扣上个流氓罪的帽子;女孩子的裙子短了他也会骂伤风败俗、老了肯定得风湿病;奇装怪服和奢侈品牌更是要不得,他会扯出“衣服不都是几块布嘛”的道理,一二三四的分点论述铺张攀比对青少年成长的深远危害。
  安纳斯的少白头首先就让莫启误解成他在哗众取宠的染银发了;虽然对衣饰搭配也是一头雾水,可安纳斯的白T恤和白短裤在猛烈的阳光下过于白亮亮,还是让莫启看得眼睛发疼;最要命的还是那颗水蓝色的左眼了,莫启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家儿子偷偷摸摸戴起、现在都还没摘下的“隐形眼镜”,迅速就觉得是行为不检点的安纳斯把乖宝宝莫悱带坏了。
  “哦,提得不怎么多啊,”心里不喜欢,但身为大人,总得对小辈宽宏大量、慈爱一点,莫启象征性的笑了笑,说,“他爸妈呢?没一起来找老师?”
  连名字都没问,可见莫启有多不待见“不良少年”安纳斯了。
  “在国外,他学校放假,来华国玩,我招待他。”关于怎么让老爸打消对安纳斯的戒心这点,莫悱早就想好了。
  “哦?!”莫启一听是个洋娃娃,马上来兴趣了,“哪国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交了外国朋友怎么不告诉我,这可是关于国际友谊的事呢!”
  莫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乱扯道:“他有几个国籍。在网上认识的,我今天才知道他来枫羽市。爸爸,我能带他去家里玩吗?住旅馆比较贵。”
  莫启先笑容满溢的对安纳斯点点头,再拍拍莫悱的肩,压低声音道:“行啊儿子!外国朋友呢!你跟他能说得通吗?你的英语口语可是一直没怎么练啊!”
  莫悱一本正经的点头:“他的汉语很好,能够沟通。”
  莫启捏捏儿子的肩膀,眼睛放光道:“笨啊儿子,有外国朋友还不多练习英语!我看这样,你教他汉语,他教你英语,多一举两得!是吧儿子?”
  “嗯。”莫悱很是听话乖宝宝的点头,瞬间,父子和煦温馨的亲情气场简直要把安纳斯逼得后退三步。
  “儿子,我们进去找老师了,你朋友就在外面等?”莫启一开启关心模式,可是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外面多热,要不我们先把他送去哪个有空调的地方坐坐?”
  莫悱用眼神询问一言不发老半天的安纳斯,后者抬起眼瞪瞪莫悱,就是不说话,好像是打定主意要当个语言不通的外国人了。
  莫悱觉得,说难听点,安纳斯就是怕生。说好听点,他就是刻意保持与陌生人的距离。
  他和莫悱初相处的那段时间,可是女神般高高在上、冷面寡语、难接近的很;现在呢,没话都能找话说,而且非得将每句话都掺进挖苦莫悱的成分,好像刻意彰显着自身的存在,可谓无事生非的犯贱典型——那是和莫悱熟过头、自然就放开了。
  而在得知要和莫悱的朋友共进午餐时,他很是拘谨。在莫悱朋友面前,他没有表现出平日里对莫悱颐指气使的样子,也没给莫悱难堪(至少他这么认为);莫悱不在场时,他也只是埋头吃饭,阮籁和欧阳吉庆问一句、他才答一句,而且回话都屏蔽了讥嘲成分,正常礼貌得简直不像他。
  现在也是这样,要是会社交点的孩子,对着莫启如此热切的目光,早就甜甜一句“叔叔好”了。安纳斯却像个懵懂无知的狼孩,完全忘记了要主动向长辈打招呼,也没采取什么讨长辈喜欢的补救措施。须知,他的本意可是躲着莫启,等“时机成熟”了,才和莫启见面的。
  莫悱突然就有了一种向老爸介绍自己平日里野蛮得不讲理、关键时刻却像只躲躲闪闪的小绵羊的相好的联想了。
  【只是见我爸爸而已啊,安先生】莫悱忍不住吐槽。不过,要是自己去见安纳斯的父母,肯定也会紧张得缩手缩脚吧。
  因为不想给对方留下坏印象、一时半会不知道怎样表现才好吗?
  女性气质严重的到底是谁啊安纳斯同学。
  “安先生,”跟同辈用敬语其实很奇怪,但莫启一听,马上就为儿子懂得“与国际友人的交往之道便是展现华国人博大的五千年礼教文化”的精髓而深感欣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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