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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闷骚遭遇傲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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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用卫生纸擦干净了马桶边沿沾上的秽物,再将卫生纸丢进马桶,冲水。
  深呼吸好几口气,血和胃酸的恶心感觉好像还挥之不去,莫悱洗了好几把脸,不停漱口,神经质的想逃离那种扭曲味觉的味道。
  水流很浪费的“哗哗”流着,莫悱摸摸自己被揉擦得生疼的嘴唇,一种哽咽感油然而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刚只是吃了一点菜而已,怎么又吐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不能吃东西了吗?为什么偏让自己一吃就吐?
  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陌生,莫悱看着那鲜红的左眼与碧青的右眼,重重的吸了吸鼻子。
  以前,还是个胖子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怕吐,也能尝出所有食物的味道,食物对自己是友好的。
  现在呢,这样,根本什么都不能吃了!自己是要饿死了吗······
  悲情陡然袭来,莫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了。
  不敢找任何人商量,也完全不知道原因,就像一只闷头闷脑就扎进了猎人的陷阱的动物——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了。
  莫悱赶紧擦擦眼睛,检查一下自己的衣襟,确定不会露馅后,他走出卫生间,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是安纳斯塔西亚。
  皱着眉,冷着脸,他直直盯着莫悱。
  莫悱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的,极力平静的说:“抱歉,突然离席是我的不对,可以回去了。”
  安纳斯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搭上莫悱的胸口就把他往房间里推——
  “?!!”莫悱被逼到了床沿。可是安纳斯还是气势汹汹的前进,莫悱腿一软就坐到了床上。
  现在,安纳斯抱着手臂俯视莫悱。他还是不说话,只有眼睛微微眯起,好像在斟酌某些事情。
  莫悱被他直勾勾的盯着,感觉自己就像被白头鹰盯住的小羊羔:光是低头,看到草原上、白头鹰掠过天空时的影子,小羊羔都会吓得动弹不得。
  好像自己就处在安纳斯的凌人气势带来的阴影中,只是因为心里的恐惧作祟,就连逃跑和反抗也忘记了。
  自己,是心虚吗?又没做错什么,何必心虚?再说了,安纳斯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威胁性的,因为——
  “叫他出来。”
  安纳斯下命令了。但莫悱愣了一会儿,傻傻的仰视着安纳斯开始显示出怒气的脸。
  “让纵火狂滚出来,立刻,马上,现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莫悱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回过神,小心的挪动屁股,想从安纳斯的阴影里逃离。外带小声道:“安先生,声音太大了,爸爸妈妈会听见——”
  安纳斯一把就揪住莫悱的衣领,力气大得、将坐在床沿的莫悱都带离了床,“你怎么回事,让纵火狂把你的身体搞成这样!!你还包庇他,是爱上他了吗?!你这头受虐狂的死肥猪!!!”
  “蠢货!!”安纳斯一巴掌就拍上了莫悱的左脸,很清脆的一掌后,又是掐住莫悱的脸蛋、狠狠一拧、一扯——“快说!纵火狂把你怎么样了?!不老实交代就把你的脸整个剥下来!!”
  莫悱被安纳斯的大手劲又打又拧又扯,脸部的皮肉又很柔嫩,他疼得眼泪都挤出眼角了。
  “呜呜!安、疼——放手!!”莫悱努力自救,想扒开安纳斯的手,但安纳斯铁面判官般纹丝不动,手上反而更用劲,“你说是不说?!”
  “唔嗯嗯!!”莫悱的一滴泪就滴在安纳斯冒青筋的手上,他万份艰难的只睁开一只眼睛,点点头。
  安纳斯“切”了一声,重重松手。莫悱“咚”的重新坐上床,左脸颊上被掐出了深深的、鲜红的指印。
  莫悱睁开另一只泪蒙蒙的眼睛,抽抽鼻子道:“安先生······不关‘他’的事。”
  “你!!!”安纳斯又想饿狼扑食般咬莫悱一口了,被后者慌慌张张躲过,“安先生请不要生气不过我觉得是你砸了我的头的问题!!!”
  安纳斯定住了。
  莫悱跳上床、爬到床的另一边,为自己赢得宝贵的逃生距离。
  安纳斯缓慢的收回手。
  莫悱后退到飘窗处。想着破窗往下跳不知会不会摔成坨泥巴呢——
  “对不起。”
  安纳斯别过头去,嘴巴翘得老高,“我不该砸你的头。”
  莫悱张大嘴巴,像见了鬼一般怔住了。
  安纳斯没听见莫悱的响动,就飞快的瞥了莫悱一眼,又飞快收回眼神,加重语气恶狠狠道:“对、不、起!!就算我错了吧!!”
  莫悱慢慢合拢上下嘴皮,又慢慢低下头。
  他抱住自己的腹部、深深的弯下腰——
  “死肥猪你要笑就笑出声!!憋不死你啊蠢货!!!!”
  如果没有安纳斯随手就布下的隔音结界,餐桌上的人恐怕会被某白毛的炸毛怒吼吓得筷子都掉地上吧。
  回到餐桌,安纳斯很“知错”的,狂从莫悱碗里抢菜吃——反正他不怕被大人说是贪心鬼,更不担心自己的胃容量能不能承受如此凶悍的食量。
  而莫悱,只塞一两片菜叶进嘴巴,咀嚼半天,借此推拒亲人的夹菜,推脱得好不辛苦。
  莫悱决定,明天就去医院做脑部CT,不管银行卡够不够花,拼了!卖身也得把吃了就吐的毛病治好!!
  五味陈杂的一顿饭吃完了,莫广夏的妻子小晴看看手表,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对莫广夏道:“广夏,得走了!”
  原来是小晴和天天要赶去枫羽市星河国际机场,和旅行团的导游汇合——他俩来到枫羽市,主要是为了转机、外出旅游,其次才是顺道看看莫广夏。
  莫广夏一家一通收拾,提起随身物品就要走,莫悱一看,觉得今晚不解决莫广夏一事、有够让人揪心的,便道:“叔叔,我送送婶婶他们吧!”
  莫广夏爽快的回答:“不用!小孩子早点睡觉吧,好不容易休假,多睡会儿!”
  莫悱却抢着帮小晴提起了家里人给的、路上吃的水果袋儿,道:“叔叔,我家离机场很近,送一送,没问题。”
  还找起了莫启做后援:“爸爸,我去帮婶婶她们提东西,好吗?”
  莫启一看儿子这么主动勤快,乐了,便摆出长兄的架子对莫广夏道:“弟啊,就让我儿子送送你!他老窝在家里,都快发霉了!正好回机场和回这里顺路,你到时候把莫悱带回来就行了,咱哥俩再喝喝、聊聊啊!”
  微笑笑也跟小晴说起了悄悄话,无非是“让小悱表现一下吧~”这种俏皮话,两位母亲相视一笑,小晴也对莫广夏道:“广夏,小悱这么热情,就带他去机场玩玩吧!”
  莫广夏的本意是拒绝的,但老婆之命不可违,他生硬的笑笑,对莫悱点点头,“谢了啊,侄儿。”
  于是,莫悱跟着莫广夏一家下了楼。
  莫广夏在将莫启一家给的食品袋装进SUV后箱的时候,用余光看见了也晃下楼来的安纳斯。
  莫广夏在楼道灯照不到的暗处,深深的拧了拧眉。
  


☆、Soul  LVI   送行,僵局,伏击

    白色SUV“肖恩74”载着莫广夏一家、莫悱和安纳斯就驶往南边的枫羽市星河国际机场。
  时间大约是七点半,天窗打开,暖风扑面,溶溶落日为机场高速铺上温暖的绯色。
  小晴抱着天天坐在前排,一路上都在和莫悱笑谈,内容无非关于孩童成长与个人学习。天天不停的扭动屁股,表示对此类话题的不满,却被母亲力度适中的一捏屁股蛋儿,撅起嘴巴生闷气了。
  行程不到半个小时,没进入话题圈子的安纳斯就抱着手、目不转睛的盯视车内后视镜映出的莫广夏的脸。
  可是,明明载着两个随时可能对他发难的“定时炸弹”,莫广夏仍是不动声色,万分专注的操控着方向盘,开得无比稳妥。他那心无旁骛的样子显得其坦坦荡荡,让人找不着一点瑕疵。
  安纳斯看看笑容满面的莫广夏的妻子和那闹别扭、不吭气的小儿子,手指不自觉的使劲,掐入了手臂的皮肉里。
  莫广夏罪无可恕,唯有杀掉可以抵罪——但是,他的妻、子又该何去何从?失去了丈夫和父亲的他们,又该怎么办?
  烦躁的暗“呲”一声,安纳斯闭上了眼睛。没有注意到莫悱投过来的、饱含担忧的一瞥。
  忙前忙后,小晴和天天终于要过安检了。航班是“FD180”,距离起飞只有一个小时了。
  母子二人笑着向另外三人挥手示意,天天还调皮的给莫广夏“啵”了个飞吻。
  莫广夏带着慈爱的笑容目送两人远去,直到人群把二人的身影彻底隐没了,他才回过身,招呼莫悱和安纳斯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安纳斯面无表情,拔腿就跟上。没接到任何指令与暗示的莫悱心有揣揣,也只能跟着走出机场了。
  莫广夏本不是寡言少语的冷面长辈,今次却格外生硬敷衍,回程路上,车内死气沉沉、三人各怀心思。
  夕照尽收,夜色铺陈,风开始携带了凉意,莫广夏不吭声的关上了天窗。
  虽然目睹他沉默的关怀,但莫悱知道,有些话必须得问,犹疑的拖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场折磨。
  他开口道:“叔叔,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安纳斯侧过眼睛盯住莫悱。莫广夏则是瞧了瞧后视镜,把握方向盘的手依旧稳当,他说:“当然可以。”
  莫悱深吸口气,道:“叔叔,请你告诉我,是你造成了枫泷高速上的连环追尾事故吗?”
  后排的两人紧紧盯住后视镜里莫广夏的表情。但在场的唯一成年人只是目光不离高速路前方,成熟的面孔上,一点动容的表情都没有。
  ——质问陷入了僵局。这让憋着一肚子话的安纳斯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决定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把这件事说个一清二楚——
  “晴和天天,在四年前出了空难,本应该不在了。”
  莫广夏陡然冒出的低沉声音,将安纳斯所有的怒气都梗在喉头。他继续道:“你们还小,不会明白我那时的痛苦。那真是天已经塌下来了,世界末日了,我自杀都比继续活着好。”
  “在我最绝望之际,女主人出现了。你们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一切都可以变得没发生过,只要我许下那个愿望。”
  “我许愿了,女主人也替我实现了。原本尸骨无存的晴和天天就站在我面前,我简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欢喜。”
  莫广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没有看后视镜,没有管莫悱和安纳斯是何种反应。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好像前方就是一条回忆的路,而他正带着旁人驶入自己的过去。
  “芝诺埃尔利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女主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给予我们奇迹。所以我战斗了,和那些魔女。”
  “很艰难,是的,很艰难。不管是搜寻魔女还是杀死魔女,我一个人,难免力不从心。虽然也找过同伴,但一谈到怎么分成,总是矛盾不断,有一次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你们还没有组建自己的家,不会明白的。当我每日每日夜不归宿,晴他们,总是想多。如果带着伤回去,就更难解释了,我必须找女主人治好了自己,才敢踏进家门。”
  莫广夏深深的一吐气,直视前方的深沉目光透出难以遏制的哀伤,“‘欠债’完全还不完,而且越变越多,就像借了高利贷,利滚利,永远没有偿清的可能。”
  “我不是没想过退出,这种人前人后变来变去的生活,我受够了。我还有工作,还有家人,怎么能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与那些怪物的战斗上?我复活晴和天天,却不能好好陪伴他们哪怕任何一次,这真是,本末倒置的可笑。”
  “但女主人说不行,如果我退出,我的奇迹就会自动消灭,晴和天天就要重新回归死亡。”
  “这,我怎么能允许?”莫广夏在苦闷的表情中,异样的夹杂了一丝痛极的笑意,“我问女主人,怎样才能既让我退出,又让我的奇迹持续下去?”
  莫广夏干干的苦笑两声,道:“接下去的,你们都知道了吧。没错,我制造了车祸,用魔力干扰让一个本来就疲劳驾驶的司机走了神,就这样,一百多辆车撞到了一起,我收集到了上百人的灵魂能量,我——”
  莫广夏笑了。他抬起眼睛看向后视镜,温和的道:“我还清了债务,我终于可以脱离灵薄狱,和晴与天天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他的笑容是纯粹的,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充斥着身为丈夫和父亲的深沉的情感。他看向莫悱和安纳斯的眼神也是干净的,好像在说:“我终于,做到了。”
  然后,莫广夏就带着笑容,被一根锈铁色的钢筋捅穿了脑部——
  他带着笑容,身子软软的倾倒在驾驶座的邻座。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浇淋在车座上、车玻璃上,那根钢筋就像带着某种恶意的旗帜,竖立在他的大脑上,耀武扬威着。
  但是,SUV没有停止行驶,白色的、卧虎般的越野车继续向前开去,但角度有了奇怪的偏离,它的车头朝着上方——
  明明一马平川的机场高速,竟然被扯扭成了蜿蜒盘旋的立交桥,车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沉黑暗——
  莫广夏的尸体还在前排淌血,他的亲侄子莫悱,见到了如此惨剧,竟是一动不动。
  不,不对,不是一动不动,是莫悱的行为全被安纳斯压制了。
  安纳斯在惨剧发生的下一秒就把莫悱的上身抱了个严严实实,还腾出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莫悱的眼睛。
  “你别看,你冷静下来,不要睁开眼睛!听我的话!!”
  但安纳斯也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因为莫悱不可能没有看见,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没有惨叫出来,是因为被吓得发不出声了吧。
  安纳斯咬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尽己所能的,防止莫悱在过分悲痛、怒急攻心的时候做出什么会自残的举动——
  安纳斯关于“冷静,冷静”的反复暗示好像有了效果,莫悱的身体不再颤抖,他安静了下来。
  他安静得诡异,安纳斯捂住他眼睛的手,简直感觉不到他的鼻息。
  “莫悱?”但是,莫悱伸出没被束缚的一只手,轻轻扒开了安纳斯捂住他眼睛的手。
  知道安纳斯在看他,然而,那双火焰与青空的平静双眼只是看向前方。
  只见SUV驶过的漆黑高架桥穿过幢幢高耸的摩天大厦群,惨淡的铅色阴云压迫着驻扎钢铁高楼的大地,这幅景象就像飓风来临前、人群均被驱散的死城纽约。
  迅速的把握了形势,“他”才冷淡的看向安纳斯,轻声道:“安纳斯塔西亚,这次同样,不要插手。”
  安纳斯的手还死搂着“莫悱”。他表情很难看的松开手,牙齿被磨得“嘎叽”作响,“纵火狂!!!”
  安纳斯还没发作,“他”又移开了目光。
  凝视着横尸前排的莫悱的亲叔叔,“他”赤血凝结的左眼里,蹿起金红色的汹涌火苗——
  莫广夏的尸体燃烧起来。连带着捅穿他大脑的锈铁色钢筋。
  “——”安纳斯压根没想到“他”会毁尸灭迹,他动动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他”就那么不留后路的,将莫悱的亲人烧得连灰都不剩。连钢筋都熔化了,滴落的铁浆将驾驶座烧穿了大个大个的窟窿。
  钢筋熔化,SUV停了下来。
  “他”很快就打开了车门,下车,踏上近乎于黑的柏油路面,抬眼望那墓碑般肃穆的栋栋参天巨楼。
  凄云狂乱的奔涌,他燃烧起来般的红发也被魔力的风掀乱,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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