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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君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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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咧了嘴。

  “你笑什么笑,人家的手好痛,都是你啦!骗我说要玩游戏,逼着我一定要配合你的行动,谁知你玩的是变态游戏。早知道我就不该高兴得给冲昏了头,一口气答应你,害人家现在全身都好痛,身体好像变成一堆破铜烂铁般,好难过哦!”于劭祺一时不察,上了口蜜腹剑的秦君行的当,都怪他说得口沫横飞,令他听得心花怒放,心花朵朵飞,迫不及待、傻呼呼的点头答应。


  谁知一点儿都不好玩,简直令人失望透顶,他的下场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惨啊!

  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缚,还有口难言,好像被强暴似的性爱,只有“变态”二字可以形容这一场性欲游戏。

  在好几年之后,于劭祺才猛然忆起曾经有过的荒唐游戏,人称这种病态的游戏行为为“SM”。

  自从于劭祺发现他的怪癖之后,害怕秦君行这种变态的嗜好会一再重演的他,整日疑神疑鬼的。日子一久,让他不禁想逃,可被一举成擒的他,在成了秦君行的瓮中之鳖后,待在瓮中过久的他早已忘了逃亡的本事,离不开他了。


  之后,于劭祺也渐渐忘了这件事,两人仍是打得火热,甜蜜得让其他人看不下去,纷纷闪人。而爱得你死我活的两人眼中也只有彼此,容不下别人的存在。

  不过,这也是N年后的事了。

  “这种玩法你不喜欢,没关系,这只是我一○一招式中的其中一招,剩下的一百招我们以后再慢慢玩,包准你会有喜欢的。”搭上于劭祺的皓腕,轻轻揉捏他腕上明显被缚过的瘀痕,秦君行不知羞耻何为,自大的说。


  “还来,人家不玩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用吧!”手腕传来力道恰到好处的按摩,令于劭祺舒服得差点呻吟,不过一想到秦君行的恶行,怒气瞬间将那绮思给震得烟消云散。

  “难道你要我去找别人练习?我先声明,到时你若大吃飞醋,我可不管。”秦君行好整以暇的开口。

  “你尽管去没关系,你可以找别人做,我就不会吗?”哼,不要以为只有他能威胁他,他不是三岁孩童,也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时便走着瞧,看谁厉害!

  “你敢?”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于劭祺吃痛地拔声尖叫。

  “好痛!你干嘛这么大力捏人家?走开啦,人家才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于劭祺生气的推了他一把,心里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要这样嘛!小祺,是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发誓你将是我今生惟一的伴侣,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秦君行伸出手攫住于劭祺的藕臂,低声下气的说。

  想他秦君行,这辈子哪有像这次这么窝囊过,高傲的自尊心都被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若这样还不能挽回情人的心,那教他的面子往哪儿摆呀!

  “你保证以后不再犯了,我才原谅你。”于劭祺得理不饶人的拿乔起来。

  “我以性命保证。”算了,他自甘犯贱。

  “你的命不值钱,我才不屑要。”像他这种不爱惜自己生命、随便拿来发誓的命,他才不想要。在于劭祺的观念中,命比任何东西都还要来得珍贵,不可以随意糟蹋。

  “那你想要什么?”他的命不值钱?难道……秦君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产生。

  “用你全部的财产来抵押我才肯要,其余免谈。”于劭祺不晓得他的要求正巧命中秦君行的弱点,一针见血。

  “你好狠。”竟要他拿远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来抵,真可恶!

  “不要就算了,那我去找别人玩。”于劭祺无所谓的耸肩,并且不着痕迹的甩掉他的钳制。

  “你给我把小脑袋中不良的想法统统丢掉,否则,我头一个将你干掉,然后将胆敢碰你一根手指头的男人一个个做掉,并丢到海底喂鱼,让他们尸骨不存!”秦君行双掌按上他圆裸的肩膀,十指青筋直冒,深陷入白皙的肉里。


  “好呀,把我杀掉不正合你意?你可以跟别人翻云覆雨玩个痛快,甭管我是生是死啊!”他掐得他好痛,酸涩的泪水忍不住又要从眼眶溢出,不过,他绝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于劭祺硬是将泪意逼回。


  可恶!不识好歹的小鬼,看他……唉!为什么他这么歹命?“我没有,从头到尾,我要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就是爱你。”他就是爱他,爱这个越来越鬼灵精怪的小毛头,到最后秦君行也不能不看破地承认。


  “你说了!”他说爱他!?他有没有听错?

  “咦?我说了?”他说了什么?

  “你说……你爱我。”于劭祺双眼熠熠发亮的望着他。

  “我真的有说?”他说了?难道是他在做梦。

  “我也爱你。”眸里闪着泪光,干劭祺主动投向秦君行的怀抱。

  “什么?你爱我!?你说你爱我?”他真的在做梦耶!他怎么会听见小祺主动地亲口说出我爱你?他一定在做梦,谁来打醒他?

  “我爱你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不希罕?”于劭祺不由得不安起来。

  “没有,只是、只是……我太高兴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开口说你爱我,以往,若我没主动问你,你绝不会开口。阿拉真主,感谢您,我真的太高兴了。”兴奋过度的秦君行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没事吧?”他不会是疯了吧?仰望着秦君行的小脸,他益发不安的问道。

  “我好得很。”他高兴得想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他爱他,他简直好过头了。

  “真的?”于劭祺怀疑的挑起秀眉。

  “小鬼,我现在好得不得了,拜你所赐,我的心在飞扬。是你,是你让我觉得活着真好。”秦君行浑然忘我的抱起于劭祺,扯开嗓门喊道。

  “你活得不愉快吗?”

  “没错,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不过,它已经不能影响我了。”不自然的放掉怀里的娇小身躯,秦君行不语,他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才决定要对于劭祺坦承一切。


  “你想说给我听吗?”他要说不说,他都尊重他的决定,不逼他。

  “你若不嫌无聊的话,我倒是很愿意让你分享我人生中所有的一切。”秦君行唇角有着一抹苦笑。

  “若你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当你惟一的听众,并且请你不吝指教……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于劭祺变相的承诺,许他永远。

  “会的,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现在请你将耳朵准备好,好好的听听我的悲惨童年吧。”秦君行脸色一黯,随即又亮起,不过眼神中仍有无比的落寞。


  “很久之前,我早已奉献出我的一切,一心一意准备聆听、接收属于我的一切,并决定与你共享所有的喜怒哀乐。”于劭祺情深意重的回道。

  “那真是对我天大的荣幸与宽容,我只能说,能遇见你,真好!”秦君行忘我的紧紧拥着于劭祺。“我也是。”他回拥着他,眼中对未来有着无比的期望,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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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心中已无畦碍的秦君行,缓缓地叙说着自己的童年:“小时候,我家家境清寒贫困,可贫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若有一对不事生产又好吃懒做的父母,简直会让人痛不欲生;父亲的嗜酒如命及母亲的赌瘾,让我们陷入永远挣脱不了的泥淖地狱中痛苦的打滚。


  对他们我是深恶痛绝,常常会想,为什么他们是我的父母,我是他们生下来帮他们赚钱花用、享用人生的工具……每当痛苦难当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他们的儿子?出生只是为了替他们工作,就只能不停的赚钱,像颗陀螺般转啊转个不停……


  打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开始过着打工养家的生活,我上头有两个十及十一岁的姐姐与一个大我两岁的哥哥,底下还有一个出生不到一个月嗷嗷待哺的妹妹;一向好吃懒做惯的父母亲别的不会,增产报国倒是不落人后,妹妹才刚出生不足月,母亲的肚皮又传出消息,清寒的家境顿时陷入一片昏天暗地中,从此过着不见天日的困苦生活。


  一文钱逼死一条英雄好汉,说得真是好啊!还年稚的我感同身受,深刻的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深刻体会到钱的重要性,钱是我们家生活的重心。小小年纪的我,一心一意所想到的是如何赚取更多的金钱,来满足那永远也不懂得满足为何物的双亲。

  可悲的我,在不知不觉中被钱奴役,从此成了金钱的奴隶。

  金钱虽不是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钱在我往后的日子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小小的我,心中、眼中,想的、看的!只有一样,那就是钱。

  无论是两位姐姐或哥哥还是我,甚至刚满两岁的妹妹及一岁多的双胞胎弟弟,全成了父母眼中赚钱供他们享乐的工具。

  随着年岁的增长,些许的金钱越来越不能填满他们日益扩大、丑陋的人性欲望。

  悲惨的事件还在后头,永远不知道知足常乐怎么写的父母,终于向我们这些无能反抗的小孩伸出魔掌。

  为这个家尽心尽力、从未喊过一声苦的大姐,刚满十三岁那年的她已长得亭亭玉立,可早熟的她竟被狠心的父母推入火坑;隔年,二姐也惨遭相同的命运被卖进风化场所。早有预感的我们,只能相依为命,互相安慰舔舐彼此的伤口。


  不料,憾事却一再的发生,无力挽救亲人的我们一再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只能眼睁睁看着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手足一步步踏上绝路。

  原以为虎毒不食子,但我们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那句话并不适用在那对人神共愤、狼心狗肺的夫妻身上。

  天不从人愿,相同的事一再发生,四岁的妹妹及双胞胎弟弟相继被父母以高价卖给不能生育的陌生家庭;弟妹相继被卖掉后,我才真正的大彻大悟,更对那个家彻底的绝望。

  时间一久,我的心也变得麻木不仁,任何东西都激不起我的感觉,只有一样东西除外,惟一还令我有感觉的就是钱。

  我开始盲目不要命的赚钱。

  父母俩用着卖儿卖女得来的钱,也过了两年安分守已的日子。无奈山穷水尽的双亲,有一天竟用贪婪的眼神望着还稍嫌稚嫩却生得俊俏的哥哥,心里打起了歪主意。

  背叛者!

  哥哥竟……竟然狠心抛下我自己逃走了。原本要卖掉哥哥的父母因得罪不起买方,见风转舵的打起我的主意,两相商量之后,狼狈为奸的父母二话不说地让我顶替逃跑的哥哥,被卖掉的人变成我。


  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明白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卖掉,可是哥哥……他竟然丢下我逃跑了,懦弱的逃跑行为看在我的眼里,成了一种无法原谅的背叛。

  我对哥哥的恨远比狠心卖掉自己亲生骨肉、心狠手辣的父母亲更深、更重。

  只因为他背叛了打从心底相信他的我,所以我开始恨他,但我却更恨我自己,因为我对这样的情况无能为力,我痛恨这样的自己。

  家破人亡,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我开始立志向钱看,并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而且发誓就算用尽毕生之力,也要将四散的的手足寻回。

  可是!

  可是就当我凭一己之力紧咬牙关、靠着无比的意志力,用男人最原始的本钱活了下来,并且挣得一席之地,真正成功之际,还来不及与家人分享喜悦的我,就尝到了失去手足的苦痛。


  姐姐她们相继染上了恶疾,在无药可医且没钱医治的情况下纷纷离世,成了一缕芳魂,永远、永远的离开了,令我们再也无相见之日。

  我竟再一次尝到去失亲人的痛苦,只能暗自流下悲怆的泪水,拭去沉苛的记忆,从恶耗中再度站起。

  虽然她们已经离我而去,不过惟一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她们已真真正正的解脱,不必再受到无尽的折磨了,这样的结果或许对历经苦难的她们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弟妹,我也曾尝试着去找过他们,当我从私家侦探的口中得到弟妹的消息时,我便高兴万分。可是当我循线找去,望着他们脸上幸福愉悦的笑容时,我却却步了,无法再往前踏出一步。


  他们脸上的笑容,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当时我立即觉悟到,弟妹在被父母狠心卖掉的那一天,我们之间的缘分也被切断了,且断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我该放手任他们飞翔,飞出牢笼的鸟儿已经习惯了自由,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将他们捉回?那个地狱的牢笼有我就够了,算是我的一点私心,这份永难忘却的痛苦记忆就让我独享吧。”


  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段永难忘却的痛苦就在秦君行淡淡的倾诉间,化为深深的愁绪,感染了于劭祺的心田。

  于劭祺无法用言语形容那排山倒海向他袭来的感觉为何,只能痛彻心扉的感受着他的苦、他的怨、他的恨,还有深沉无法抒发的无奈。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这件事,一直被他深藏在心底,任时间淡化那一份潜伏在他心灵深处、一直不敢去碰触的痛苦记忆,掩埋所有的哀痛与愁恨,直到遇见了于劭祺。

  对父母的限及哥哥的背叛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并没有因为爱他而消除,不过秦君行深信,于劭祺的爱能抹去他心底的伤痕,一点点、一点点的除去,然后用爱来填补他心中的空缺。


  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远离一切不堪,飞出囚困他已久的牢笼,翱翔天际,真正获得心灵上的救赎,然后重生。

  ?     ?     ?

  “你相信我跟你同病相怜吗?不过你的际遇比我还要惨上一百倍,你想听听我的遭遇吗?”于劭祺自然的窝在秦君行的怀里,平静的道。

  他的胸膛是他的一片天,为他遮风挡雨,是他终其一生的归宿。

  他要永远楼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永远不放手,死赖着他,教他再也甩不开、丢不掉。

  “你想说,我就听。”秦君行微扬的唇含着笑,温柔的指尖爬梳过他柔软的发丝,泰然的道。

  “很简单的故事,对其他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的回忆;若痛能用单位来衡量,我可能也无法真正的量出我心中的痛苦究竟有多深,有多重。

  我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就像一般平凡的家庭拥有着平凡的幸福。身为独子的我在五岁以前独享了父母的爱,无奈却成了我之后仅有的全部。

  父母因意外而双双身亡,却让我小小的、平凡的幸福天地为之变色,激起了惊涛骇浪,让我从云端掉下,从此幸福不再。

  平凡的幸福变成了永远得不到的一种奢求,年仅五岁的我转眼间失去了所有。

  没有人要收养如同累赘般的我,亲戚间互相推诿,被踢来踢去的我顿失依靠,却只能望着父母的遗容暗自掉泪、独自伤神。

  哭累的我只记得他们争吵了好久、好久,最后他们终于达成共识,在葬礼过后,紧接着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送到贤人村里,托给一位独居的老婆婆照顾。大人们嘱咐我要乖乖听婆婆的话,还说他们会不定时的来看我。


  我遵照他们的交代,乖乖的听老婆婆的话,从此在贤人村住下。老婆婆她对我非常好,见我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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