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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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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长得很好,朔月为其取名为梦。
  是的,为他取名的是朔月,不是夫君。
  梦降生的时候,夫君正在瑟的宫殿里面,哄瑟。
  听闻,他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在朔月这里留宿,令瑟有些不满,跟他闹别扭,夫君犹豫着,然后,连哄了好几天,连朔月的面都不敢见的哄,但纵然是这样,到我的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还是没有赶来,他甚至连朔月亲自跑到我宫里,想要第一眼看到我出生的孩子时候,他都没有第一时间来阻止。
  在后宫中,一个男宠要进另外一个男宠的宫殿,特别是一个位高者要进一个位低者的宫殿,将会对夫君的声誉造成如何巨大的影响,那简直是只能用灾难形容的,更何况,是一个位高者,想要在位低者临产之时,第一眼见到对方的孩子,这个连夫君都还没有看过的孩子,被他第一眼看到,对夫君地位的打击又是怎么样的,也自然是可想而知。
  但,纵然是这样,他还是没有第一时间赶来,甚至,连下一道旨意,不准朔月前来的时间都没有。
  以此,我知道了,夫君的心,从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瑟,从见到他的第一刻,是的,从见到他的第一刻,夫君的眼睛就一直落在瑟的身上,无论,他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纵然是他在之前只是一片的白骨,他也就这么将心贡献给了他,然后,一生一世,便就真的无法自拔了。
  我知道了,如今,我知道了,但我知道又能如何呢?
  当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夫君不会前来,当孩子满月的时候,夫君没有前来,当孩子满岁,一岁两岁的时候,他连上前见一面,不,或者说,别说是上前见一面,甚至连想起有这么一个儿子,都是不曾的。
  于是,我笑了,我只能笑,我笑的时候,看着头顶上那一片又一片不知穿越了多少时间才来到这里的又一批飞鲸,犹豫了。
  梦看着我,拉着我的手,犹豫着,也抬头学着我看。
  他,已经一百岁了。
  一百岁,一百年,却在蘸的世界里,还依旧是个小孩,而我,就牵着这个小孩的手,抬头默默的望着沧桑。
  是的,沧桑。
  我终于想起来,那头顶上的一片高于飞鲸的洁白,叫做沧桑了,我终于记得了,只是,我记着的同时,却又笑了。
  然后,我就对梦讲,我和沧桑,不,或者是瑟的故事。
  那是一个,长长的,经常在我梦里出现的故事,一个,令我怎么样也忘却不了的故事。
  而我,只是给他讲只字片言,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甚至,连链接都链接不上,中间一截一截的断。
  梦听不懂,但梦喜欢听,他总是围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或者抱着我的大腿,崇拜一样看着我,然后,抬头向往着能够自己也拥有那样的一段爱情。
  但是,没有,始终没有。
  因为,梦长不大。
  因为,在蘸里面,一个生育出来的小孩,若是没有父亲的力量疏导,特别是王族之中,夫君的疏导,不仅仅是决定孩子命运的,甚至连身体机能都可能会因此而受影响。
  更别说,更别说,之前我所盼望的,使他能够拥有君一般的力量了。
  那,绝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如今,我有点恨瑟。
  是真的有点恨他。
  他独占了夫君的宠爱,一生一世的,不准,或者是不允许任何人牵动夫君任何一丁点的心头。
  我有些抱怨,也有些愤恨,但终究我还是忍下了,因为忍下的同时,他也来了。
  因为,梦去找朔月,朔月去找他了。
  朔月的面子总是比我大,但他来时,看着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才转头看向梦,那冷冷的一双眼,只看得我有些恍然的。
  但我只是笑着,然后,便抬脚为他的到来而忙碌,其实,只是为了迎接他,而显得有些紧张和匆匆忙忙,犹如一般的宫人迎接他时候的那种紧张,只是他看不出来,我的紧张是和那些个宫人们完完全全不同的。
  只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终究也只是那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坐在最中央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梦,然后,询问梦一些问题。
  梦对答如流。
  因为朔月的帮助,梦的功课一直很好,纵然没有宫廷中夫君为每个孩子都应该请却没有给梦请的导师的教导,他的功课我也能保证,是整个如此年龄王子中最为骄傲的,纵然是心也是不成的。
  所以,瑟听着他滔滔不绝的回答,有些愣了,抬头再看我时,也有些犹豫了,直到许久之后,他才说了一句:“这件事,我会对夫君说,至于成不成功,我不敢保证。”
  他说着,转身就走。
  而我却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回忆着他最后临走时候冰冷的话,久久的苦笑起来了。
  他会对夫君说?说?说什么?
  或许他不用说,根本就不用说,只他今天一个降临在我宫殿中的举动,就能当即引起夫君的暴怒,和夫君的关注,然后恨不能当场将我撕裂了。
  但,那日,夫君并没有来,也就更没有将我撕裂或怒骂怒打我,而是在次日,便着人将梦带走了。
  梦,是第一次见夫君,见他的父亲吧,有些紧张,抱着我,久久的都不敢走,而我,只是将他的手松开,对他叮咛着,让他学着,快点长大,快点长大,然后,便只能目送他,离开我的宫殿了。
  然而,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再一次见到梦时,梦,却已经又成为和心一般,称父亲不叫父亲,却只叫夫君的人了。
  我愣了,也蒙了,抬手就往夫君脸上打,可我没有打到,却被他首先将我打趴下了。
  他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没有任何力量跟他斗。
  他说:“可笑,你怀了我的孩子,谁会信?瑟会信吗?你愿意让瑟相信吗?所以,我假称这个孩子是从宫殿外收养的孤儿,有什么错,我这是在帮你,是在帮你,帮你记忆住,记忆住你和瑟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这有错,这有错吗?”
  他说着,咄咄相逼着,而我,只能在咄咄相逼中,渐渐的处于下风,并再一次在他粗暴的攻势下,一连好几天都不能下床的伺候。
  我恨这一切,我讨厌这一切,我发誓,终有一天,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我会杀了他,然后带着瑟走,带着心走,带着梦走。
  然而,梦却对他执着,他也听从了夫君的话,就这么着迷于他,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份歪曲,然后成了如我一般位于他后宫中的一个宠。
  而我,而我,也只能看着这一切,也只能看着这一切,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发誓要将瑟从夫君的心头连根拔起了!


☆、第七十四章 瑟,我喜欢你

  我并不是嫉妒,我也没有想过要跟瑟争什么,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子能够过得好,能够过回他们原本的生活,我知道,这并没有错。
  但,我却知道,这将会是难如登天。
  夫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夫君自己知道,而我也更知道,他并不会放过我,从一开始,从一开始我和瑟在一起,或者,从我一开始抱着只拥有一堆骨头一般的瑟进入这个蘸时,他就恨我,恨我拥有和瑟以前的所有回忆,也恨我,能够拥有一切,甚至令瑟能够在改造之后,还能够记忆起我,并和我培育出一个心来。
  他的恨,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所以,他恨我恨不能杀了我,可是,他杀不了我,因为在蘸里,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他没有权力,没有权力令我死,并且的是,我这一世,便是最后的一世,最后的浩劫,过了今生,或者仅仅还剩下一百或者两百年的时间,就会自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对于这样的我,他又如何费得着在这里大费周章的将我弄死呢?
  这样的罪他不想担,也不屑担,所以,他任由我在后宫里面活着,活得不像个人,他只要不见我,到我香消玉损的那一天,瑟,便真的就绝对不会找到我,并将我的死怪罪于他,他只说一句不清楚,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这句话,打发他,那么,他便就是足够的胜利者了。
  我想着,笑,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而我,却没有机会去破坏掉。
  是的,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只要他不来,可倘若他来,倘若他来呢?
  我在想,我在计划,我在快速的实施我的计划,我的时间不多,因为,这是我的最后一世,或许一百年,或许两百年,又或许就在明天的这个时间,甚至或许就在下一刻我就会香消玉损了,永生永世都再也不存在在这个虚空中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如何,又如何能浪费掉一分一毫的时间呢
  说得好,是啊,说得好。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如何,又如何能浪费掉一分一毫的时间呢
  既然我不能浪费,那么以前呢,那么在我入宫到现在,在我生育了梦之后到现在,我又在干什么,我真的只是在等待,在等待时机,然后,没有任何的举动,没有任何的蠢蠢欲动的迹象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只是,有人抓不到,有人抓不到,却并不代表永远就抓不到,而待他抓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呵,我做的隐秘,我做得悄悄,却终究逃不过他的视线,他的眼光。
  之前,我只是小打小闹,他并不介意,管我在后宫里面翻出什么浪,担现在,现在,他来了,他来的时候,一把打向我,然后,我便被他打倒,整个胳膊都断裂撕痛起来,而他,却丝毫不会怜惜。
  他怜惜什么,除了瑟,他可曾怜惜过什么?
  人说:痴情种被无情伤,可殊不知,他的那些个无情,只是对旁人的太过痴情啊!
  我说,笑,笑着说。
  我说:“夫君,你终于,肯来,肯来见我一面了,呵呵,真好,真好。”
  我说,笑,可他看着我,冷哼一声。
  然后,坐在我的床边,将自己的衣服全然脱了。
  之后,他便又是嘴角一撇。
  “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来啊,来试试,看你能不能就此打动我,就此让我抛弃了瑟,抛弃了一切的拥你入怀,宠你入骨啊!”
  他说,笑,一双手平伸在半空中,光滑而魂痴。
  那一刻,我的心颤了,喉结都开始有些干涩,然后,我便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抱着他,拥吻他,伺候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想要让他对我的魅惑起到任何一丁点的反应。
  但是,没有,他自始至终都那么笑着,他的身子,甚至对于这一切,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别说是变化,就算是,就算是,一点感应都没有。
  我愣了,然后,很快,便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低头,听他的训示。
  他冷笑,他只冷笑。
  “锏,我告诉你,你的这种技巧,后宫之中的男子,谁都会用,可除了一人,除了一人,所以,我宠那个人,我宠他,溺他,希望他有一天也对我如此,如今,他即将就快要和我难分难舍了,你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受你诱惑,受你的各种挑拨,而对他远离甚至来说抛弃吗?”
  “锏,你没有这个本事,别说你没有这个本事,就连,就连你那两个孩子,也没有如此的本事,纵然,纵然他们拥有瑟的面容,纵然,他们拥有与和他一样来自我所未知的世界的你一样的基因,可是,他们不能,他们只不过是个中蠢材,能够得我心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都只有他一个,你,放弃吧,别妄想了。”
  他说着,便转身而走。
  而我,跪瘫在地,却知,我已又错过一次机遇。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件事闹得满宫尽知,后宫之中的所有人都从各种各样的途径,得知了夫君对我的这番言语,和对瑟那种宠溺到了极致的缘故所在,所以,他们恨,所以,他们又开始对瑟进行攻击,包括那些个政坛上的人们,也都开始了如以前一般的打击。
  是的,如以前,和那个时候,简直一模一样,简直如出一辙、
  不,或许是更甚,或许是更残酷,甚到令瑟在后宫之中大吵大闹,残酷到夫君在后宫之中,开始肆意的宣泄,肆意的对那些个后宫宠儿进行肢体或精神上的残忍对待。
  他们无怨,对于夫君,他们从来都无怨,可是,他们却将这一份的怨,统统算在了瑟的头上,以此,瑟的处境越发艰难了。而在这艰难之中,瑟却怎么样也听不进去夫君的劝告,一次又一次的跟夫君吵。
  夫君疲惫,夫君对他的宠过了头,是真的过了头,然后,对方跟他吵,他甚至跪在对方面前,请求对方的原谅,这种举动令整个蘸都开始陷入了混乱。
  是的,夫君,蘸中最伟大的夫君怎么可以跪,怎么可以跪?
  瑟的罪如此可知,于是,人们开始想要将他拉下马,想要将他关囚在后宫最偏僻的地方,恨不能将他关在那里永生永世不出来,就这么一直死去了算。
  他们不想让他改造,因为,他们发现,越是改造,夫君对瑟的宠就会更甚。
  之前,第一次改造时,他仅仅是对他宠溺,而第二次改造之后,他对他的宠溺就到了极致,如今连尊严夫君的尊严都不要了的跪在他面前,如此之势,他们怕下一次,他们怕下一次的改造之后,夫君会连整个蘸都交到对方手上的残忍。
  他们不愿意,他们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所以,他们宁愿将对方关在后宫中,至少,他们希望他因为之前夫君对他的各种宠溺,而无法承受后宫中的冷淡,而就此活生生的消失掉。
  是的,活生生的消失掉,就如我一样、
  是啊,瑟原本就是和我一样的人,我每一次被改造前的最后阶段都会经历一场和他们不同的肉体消失过程,这种过程不明显,但是,他们若是想要查的话,定然能够查到的,所以,他们查到之后的结果,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要将这一结果实施在瑟的身上,然后,让他消失,彻底的没有机会改造的情况之下消失,由此来令夫君重新回到之前的模样。
  他们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夫君不愿,夫君说什么都不愿,是的,他爱瑟,毋庸置疑,我不能否认,我从来都不敢否认。
  只是这种爱,在蘸里面,不能被存在,特别是在夫君的身上,确实不应该被存在,纵然是能够存在,却也是要对于后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要如此的宠爱,否则,那便是天平两杆称,不能被原谅了。
  当然,夫君是可以被原谅的,夫君是永远都不会被埋怨的,而唯一被埋怨,唯一被不能原谅的,只有他瑟,只有他瑟,可纵然如此,夫君还是不愿意看到瑟受苦,哪怕一丁点,他都心疼,他是真的心疼。
  之前,他看到瑟皱一皱眉头都紧张得几天几夜不敢睡觉,可是现在却要让他住进那么僻静,那么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没有人伺候,没有人端茶倒水献殷勤,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够受得了,瑟怎么能够受得了,所以,他不愿意,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他看着瑟,紧张得依旧和从前一样,他抱着他,较之从前更加的怜疼着。
  他说:“瑟,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成,就算是,就算是不当这夫君,就算是和你一起下因河。


☆、第七十五章 抬脚而走

  是的,因河,是蘸里面,唯一说人消失的地方,就如地球人所说的地狱一样。
  只是,这种因河却是永远都没有轮回的,只能就这么永远拥有着灵魂,却无法自如的行动,犹如一个静止的物,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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