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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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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一位有幸聆听现场的女生这样在微博上评论道。
    这场“微型”演唱会,当然获得了预期的收效。
    事後,有人将视频送到网上,乐队成员的年轻粉丝继续增长,随後甚至出现了空耳的歌词和曲谱。热点当前,一些以青年为收视群体的平媒与电视台也开始“入场”,采访邀约纷至沓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参加达人秀的计划终於完全地确定了下来。  
    随著宣传计划的推进,郎斐的工作也变得加倍紧张。  
    加班再一次成为了生活中的主旋律;而更为麻烦的是,这一次连丁宁也无法帮助照顾郎笑。无奈之下,郎斐起初只能每天下午四点将儿子接到公司,一起捱到下班。後来经人点拨,请来了一位保姆应急……好在俪天给的工资,已经能够支付这笔费用,再不济,需要动用银行里的钱倒也值得。
    
    
    
    满怀著内疚地暂时解决了儿子的问题,可是郎斐还未真正喘一口气,又一个麻烦接踵而来。
    沈寂了一段时间後,谈将臣回归了。
    1月15日深夜十点,郎斐接到了那个以机场广播为背景的电话。谈将臣以一种低沈而疲惫的声音,确认他是否有搬去准备好的公寓。
    不同於谈晓生所透露的消息,谈将臣闭口不提有关於这次消失的任何内容,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去巴黎与夏豔玲交涉,也与郎斐并无任何干系。但从他的语气中,郎斐却得出了一种感觉:一切都已经被他重新摆平了。
    在这通电话中,谈将臣只是一如既往地通知郎斐下次见面的时间,而最近的一次就是後天晚上。
    郎斐本想以工作繁忙为理由直接拒绝,然而转念一想,拒绝对谈将臣根本起不了作用,还不如先斩後奏来得爽快。於是他便安心地在办公室里待到傍晚,然後在兴师问罪的铃声响起之前,关闭了手机。
    手机暗下去的一瞬间,郎斐坦诚觉得很有些报复的快感,但是这种爽快并没有保持多久。
    几分锺之後,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吉娃娃桌上的电话机亮起了绿灯。
    “喂?”
    小艾漫不经心地抓起了电话,却在挺清楚对方说话之後愣了一愣。
    “哦,稍等。”
    他这样回答,然後忽然对著郎斐说道:“找你的。”
    “第二次了,你故意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谈将臣,听起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天空中翻滚著的闷雷。
    同室加班的人不止一个,顾及形象,郎斐唯有好言相告:“我现在在上班……一会给你打电话。”
    “不许挂!”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严厉起来:“我知道你办公室的所有号码。”
    蛮横,蛮横到近乎於幼稚的威胁。
    郎斐叹了口气,时至今日,他已经明白与这个男人硬碰硬不会有什麽好结果。
    他将手探入口袋,按下了电源开关。
    “我已经把手机打开,有事一会儿再聊。”
    电话对面沈默了几秒,随後便传来了挂线的提示音。
    趁著手机尚未响起的间隙,郎斐急忙敲打著企划文稿的最後几行。
    “朋友?”
    经过这些天的磨合,不再觊觎座位的吉娃娃已与郎斐熟稔,此刻他那神经质的大眼睛里透出无害的好奇。
    “不,是新房东。”
    郎斐苦笑一声,拖著左脚走向茶水间。




宝石花与带子狼 29

“谈将臣,再说一次:我不是只为了你一个人而活。也不是你的仆人,随叫随到。”
  同样的话语已反复强调了好几次,而今天的这次也不会有什麽特别。
  谈将臣是言语上的暴君。他以绝对的权威和任性,碾压和忽略著他人的不满和反抗。
  而另一个方面,郎斐却又觉得他的可恨中,又隐藏著那麽一点隐约的可怜。城堡里孤独的暴君,与动物园内的狮子,又有什麽区别。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并非猛兽饲养员,也不只是慰藉狮子的那一块肉。
  谈话的最终,郎斐还是答应了与谈将臣在这周六的晚上见面。那时手头的事应该也已经忙得差不多,不至於故此而失彼。
  而更重要的是,第二天就是丁宁的达人秀。如果一切都按照预想发展,那麽下次再见谈将臣时,或许连这种露水关系都将不复存在。
  
  
  
  周六。
  在连续几周高强度的忙碌後,这一天破例放了个大假。不过郎斐依旧早起,因为前几天就答应了小狼崽,带他去动物园。
  也许因为这是一个久违的晴天,外出晒太阳散心的人不少,街道与公园里也到处洋溢著临近春节的气氛。
  在一条用瓷器捆扎成形的长龙前,郎斐拿出了手机想要为小狼留影。却发现不经意间,待机界面上已经出现了7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并且还有一条提醒短信。
  “今晚六点,不准迟到。”
    
  算起来,这还是冬至之後郎斐与谈将臣的第一次见面。
  约定见面的时间一到,出现在公寓楼下的车换成了一辆全新的款式,就连司机也换了人选。新车载著郎斐沿著一条从未走过的道路迂回前进,花了比平时多十分锺的时间才抵达大宅。
  这时,谈将臣已经背著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等候。
  分别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郎斐意外地发觉这个独裁者居然瘦了些,面色也颇为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去好几岁,令身为人父的郎斐忍不住产生出一股恻隐之心。
  但是,谈将臣需要的并不是他的同情。
  “过来。”
  固执的君主伸出手,揽住了郎斐的腰,使劲将他按倒在king size的大床上。被褥上的阳光气息腾起,而谈将臣却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仿佛光是压制著身下的这个人就已经满足。
  沈重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犹豫了片刻,郎斐抬起的左手最终还是轻轻地碰了碰谈将臣的後背。  
   “累的话,不用叫我过来。”
  谈将臣的回答却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少废话,再说就强暴你。”
  标准的狗咬吕洞宾。
  郎斐只觉得脖子上一阵痛痒,本能地躲避;换来的却是更狂烈的吮吻。
  谈将臣任性地啃咬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停了下来。黑暗中可以听见他的轻声叹气。
  而在郎斐的记忆中,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他如此疲惫究竟是在什麽时候。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拥抱了一会儿,谈将臣又问:“最近也很忙?”
  郎斐原本不想与他细说,但转念一想,敷衍更容易激起谈将臣的疑心,便坦言:“已经加了三周班。”
  说完这句,他感觉压在身上的沈重忽然消失,紧接著身边的床垫则开始下陷。
  躺到了一旁的谈将臣,忽然说出了一个词。
  “辞职。”
  “什麽?”
  寥寥两字,郎斐却无法理解。
  谈将臣又道:“我找了大夫,能够医好你的脸和腿,但左脚里的钢钉需要动手术取出,这之後还需要复健。前後大约需要一年。”
  一年?
  “不。”郎斐不假思索地拒绝,“我的生活行动没有困难,脸上也没必要也整来整去。更花不起一年的时间。”
  这次,他的反对依旧无效。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谈将臣忽然握住了郎斐的手臂:“我只是不想看著你,再一遍遍记起车祸的事。”
  好个匪夷所思的理由。
  虽然已经知道谈将臣的德性,但这一次郎斐实在无法装作毫不在意。
  “你若不想看我,大可不必寻我。相信这样彼此之间都会好过不少。“
  说著,他就要坐起身来。
  “你如果不想做,那我要走了。明天还要上节目。”
  黑暗中他看不见谈将臣的表情,但是能够感觉抓著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一紧。  
  “什麽节目?”
  “达人秀。”郎斐如实回答,“下午两点。”
  “不准去!”
  谈将臣忽然反对。
  这下子郎斐简直气到可笑了。
  “这不需要你来批准。”他摸索到了自己的外套,准备下床,“我今天也不应该过来。”
  但是他走不了。因为抓住他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再次加大了力道。紧接著将他从新扯回床上。
  床垫再次弹动起来,他感觉到了谈将臣已经靠了过来。
  下一秒锺,身上的毛衣被从底端粗暴地掀起,里面的衬衣则被扯向两边。线头崩开与布料撕裂的声音中,还能听见纽扣落地的劈啪声。
  裸露出的身体瞬间感到了寒冷,但很快又贴上炽热的掌心。那双手从腹部开始向上游移,很快扪住了他的胸膛。
  熟悉的感觉从脊椎低端开始向著脑部冲刺,郎斐扭动著腰部想要纾解,却在无意中配合著伸向门襟的另一只手,让它顺利地贴著小腹滑了下去。
  衣物并没有被立刻脱去,而情欲却一如既往地被煽动著。很快郎斐便感觉到了那种被拘束著无法释放的痛苦,这时候谈将臣开始了他的掠夺。




宝石花与带子狼 30

郎斐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汗液与体液,与身下的丝绸床单相溶时,所产生的、微小的吸吮感觉。
  而更大的刺激则存在於身体最为炽热的部分,在谈将臣的抚弄下,正在显露出淫靡粘腻的风景,如同爱神从海中升起时,身上依附著的泡沫。
  郎斐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温热水中载沈载浮,直到熟悉的疼痛将他领入到下一个阶段。
  温柔撩人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蹈火一般,与情欲赤裸裸的搏斗。丝绸床单忽然成为了海洋,郎斐不由自主地扭动著肢体,如同即将溺死的人寻求著一线生机。
  海面上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很快,郎斐感觉自己已经攀到顶点。然而落下的瞬间,等待他的是生理上的倦怠,以及依旧没有停歇的律动和撞击。
  高潮过後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的接触都成了几乎无法忍耐的事。而在这极度的敏感中,情欲开始了更为漫长和可怕的积累。
  不知道更换了几种姿势,最後甚至恍然不知身在何方。当最後的一刻来临时,郎斐眼前的黑暗中忽然迸发出五颜六色的碎片,继而迅速地再度归於沈寂。
  作为一个能够清醒著做梦的人,郎斐知道自己昏厥了过去,而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窗帘的缝隙里已经透出了亮光。
  自己还躺在谈将臣的大床上,下午两点就是达人秀的时间。惺忪的状态迅速消失,郎斐几乎是想要跳著从床上起身。
  但他没有成功……甚至在床上支撑借力都不可能。因为两只手分别被绳子系在了床的两侧,左右的余地只容得他勉强地靠坐在床头。
  而这时候郎斐也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甚至无法用手抓起什麽盖在身上。
  做出这一切的人,自然是谈将臣。然而郎斐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难道那家夥就这样把人丢下,一走了之?
  郎斐有理由相信这就是谈将臣的行事风格。稍作冷静之後,他观察起手腕上的绳索,思考著是否可以用牙齿将其咬断。但绑住手腕的是一种类似於登山绳的编织绳索。
  不过,若是能咬开手腕内侧的绳结,一切便迎刃而解。
  他立刻低下头去,尝试著用牙齿咬住。但绳结很紧,并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松动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郎斐心中一阵突跳。
  他知道这个宅子里并非只有谈将臣一个人,也亲眼见过几位帮佣和厨师。但这些人几乎不会主动现身,除非是得到过谈将臣的授意。
  也许这一次,就是谈将臣让他们之中的某一个,端早餐过来。
  想到这里,郎斐立刻紧张起来。暂时放弃了解绳结的计划,而努力想要用腿撩起一点床单。
  但,他还没有考虑好究竟是应该盖住头部还是股间,门就在一阵开锁声後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的确捧著餐盘,但不是别人,正是谈将臣。
  惊愕与尴尬瞬间转化为愤怒,郎斐冲著他怒吼:“放开我!”
  愤怒的声音甚至在房间里发出了回声,可谈将臣置若罔闻。
  他走过来,将餐盘放在了床上。
  知道这样无法沟通,更解决不了问题,郎斐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地试图与他沟通……
  “下午的这场秀,我们已经准备很久,它非常非常重要……归根到底,这也是在为你工作!”
  谈将臣依旧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了看郎斐手腕上的绳结,随後从托盘上端起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边。
  “张嘴。”
  郎斐避过了勺子。
  “今天对我的朋友很重要,我必须到场。算我……算我求你也好,但是一定要让我准时赶到!”
  谈将臣终於有了些反应,却是郎斐最不希望听见的话。
  “你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出现在现场。周一我会让人通知老谢你已经辞职的事。”
  这一刻,郎斐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都凉了。
  “你……你怎麽能这样!”
  情绪已经无法控制。
  郎斐不记得究竟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暴怒的感觉。既然说理无用,那理智也就只是可笑的摆设。
  愤怒的情绪需要发泄,他狠狠地飞起一脚,踢掉了摆在床沿上的餐盘。
  金属落地的声音大得有些出人意料。就连谈将臣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放我走!”
  郎斐声嘶力竭地吼道。
  “否则就杀了我!!”
  讶异过後,谈将臣的脸色几乎变得铁青。
  他缓缓收回了捏著汤匙的右手,忽然连著碗粥用力一甩。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瓷碗在墙上粉身碎骨。碎片在半空中炸开,与粘稠的粥粒混合著洒落在床头上下。
  暴君愠怒了。
  但是这一次,郎斐也决计不会退让。
  他抬起头,逼视著谈将臣,一字一句地说道:
  “错过下午两点,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有机会,跪下来向我请求原谅。”
  这仿佛成了一句咒语,将谈将臣石化的咒语。郎斐与他之间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以至於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因为愤怒而收缩著。
  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男人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著激怒著自己的人。
  但郎斐知道,谈将臣一定正在飞快地计算,考虑如何反应才能不择手段地获取最终的胜利。
  而这一次,郎斐决定要让谈将臣明白:如果没有自己的退让和妥协,就算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他谈将臣也绝对不可能获得胜利。
  谈将臣不是傻子,他很快明白了这一点。
  自己的胜利,其实都是郎斐给予的。
  从一片狼藉的床边起身,他重新转身,走出了这间原本属於他的卧室。
  而房门并没有再度传出上锁的声响。




宝石花与带子狼 31

  郎斐如释重负。
  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後,他迅速地捡起了落在床头的一块瓷片。
  切断第一根绳索用去了大约十分锺左右的时间,第二根则熟练了许多。很快,郎斐便重获自由。他迅速离开了大床,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所幸,昨晚被撕裂的只是穿在里面的衬衫而已,其他的衣服虽然褶皱不堪,但避寒并不成问题。
  迅速穿著完毕之後,他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稍作整理,看见了一个憔悴、邋遢的潦倒男人。
  
  时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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