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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by令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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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贺景瑞杵在门口,一看他出来就急忙迎上去。
  沈清源假装没看见人,从他身边绕过去。
  贺景瑞也不上来纠缠,就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四、五步远的地方。
  绕着古城走了一圈,尾巴紧紧跟随。
  再走一圈,还在。
  沈清源咬着嘴唇加快脚步,贺景瑞也跟着快起来。
  小鞋匠猛地扎进迎面而来的一对旅游团,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你怎么走路的?”
  “对不起对不起……”
  “哎呀,看着点儿!长眼了没?”
  “对不起对不起……”
  贺景瑞那喘着气的道歉声传到耳朵里,尽管不是对他说的,却让他感到一阵恶意的畅快。
  穿过了人流,沈清源回过头,注视着面红耳赤的贺景瑞,恶声恶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怕你跑了,找不着了。”贺景瑞站在高原澄净的阳光下,目光无比诚挚,有一种近似透明的无辜,可怜巴巴的。
  “你别跟着我了,”沈清源鼻子发酸,抿着唇说:“我不想看见你。”
  贺景瑞望着他说:“你原谅我吧。”
  沈清源转身就走。
  “我没出轨!”
  沈清源加快脚步往前走。
  “扔杯子是我不对!”
  “我错了!”
  “我不要和你分手!”
  沈清源仍无可忍地跑起来。
  他飞快地跑出古镇,一直跑到新城去的大路上。
  汽车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令他呼吸困难,胸口发疼,但他一刻不停地跑着,车轮碾压路面的隆隆声中,他仍然可以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不管跑多远,跑多快,始终摆脱不了。
  像是要跟他一辈子。
  跑到实在跑不动的时候,他俩已身处一条不知名的小巷。
  沈清源背靠墙壁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贺景瑞手捂胸口,慢慢地靠过来。
  “你……可……真能跑。”沈清源闭着眼说。
  “你忘了……我……练摊的时候……一星期要躲、躲几次城管?”
  话音未落,沈清源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
  在那一刻,他想起了,他俩挤在小小鞋铺的日子……
  贺景瑞站在街边吆喝摆摊——冬天蹲在寒风中吃冷掉的饭菜,夏天顶着烈日骑几个小时的电动车去进货……
  还有那些水灵灵的提子,放在床头的护手霜……
  在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是眼前这个人陪着他吃苦,伴着他受累!当他难过到掉泪的时候,伸手为他擦干泪水,赖兮兮地说:“清源,你还有我。”
  那样艰苦都过来了,现在又是什么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他伸出手,指尖在贺景瑞颊畔颤抖着,想要接近,又迟疑地不肯落下。
  阳光穿过他的指缝,在贺景瑞的脸上形成一小片阴影。在阴影里,贺景瑞的眼眸漾着深暗的幽波,一丝丝蔓延而来,瞬间如海潮般将他淹没。
  紧紧抓/住他的手,按到脸上恋恋地摩挲着,贺景瑞喃喃地说:“清源,别离开我。再给我、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吗?”
  沈清源头靠墙壁,眼里映入一片苍蓝的天空,绚烂的阳光刺得他半眯起眼。
  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心底无力地说:“就是他了。跑不掉的。”
  是的,他跑不掉!纵使前面荆棘丛生,为了这个人,也由不得要闯一闯!过去的伤,未来的怕,都无法阻止胸腔里跃动的爱意!
  这是不是所谓的“缘”?抑或是“劫”?
  终于,他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缘也好,劫也罢,怎么样他都认了。就认他了!
  贺景瑞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受伤的额角,尔后和他头抵头,叹息般地说:“对不起。”
  又说:“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快死了。”
  “我们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沈清源握着他的手轻声说,“以后,我们好好的罢。”
  “嗯。”
  “好好过日子。”
  “嗯。好好过日子。”
  沈清源猛地把他的头摁下来,用力地狠狠地吻上去……两个人都哭了,边哭边吻,只是不愿分开。
  过了这一阵悲恸后,沈清源忽然发现不对劲儿。
  贺景瑞烫得要命,呼出的气息都灼人。开始他以为是在太阳底下跑热了,可他们在阴凉地儿呆了很久,贺景瑞的温度不但不减反而更烫了。
  “你怎么这样烫?!”沈清源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贺景瑞靠在他的肩上,脸上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嘿嘿地傻笑道:“你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就怕你要跟我分手。”
  “你是不是发烧了?嗯?有什么感觉?”沈清源架着他往街道上走,心里急得要命。
  贺景瑞脚下拌蒜,身上发软,心里则像浸在蜜罐子里似的,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第54章 (五十四)丽追夫2

  被沈清源带回客栈的时候,贺景瑞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沈清源给他喂了退烧药,又买来酒精替他擦拭。
  到后半夜,贺景瑞的烧终于退下来下来,沈清源也快累瘫了。
  筱琴主动来换他,可贺景瑞死死拉着他的手不放。
  “得了,你将就趴一会儿吧。”筱琴替他调整好椅子,让他可以趴得舒服一些。
  “你还是去睡觉,我守着就行了。”沈清源不好意思麻烦人。
  “不行,你昨晚就没睡好,再不休息累病了怎么办?”筱琴给他盖上毯子,自己搬了把椅子也坐到床边,“你不用跟我客气,反正我也睡不着。”
  沈清源早把她当姐姐看了,此时就听话地趴到床边。眼睛将闭不闭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身上,便笑着问:“你看什么呢?”
  筱琴笑了一下,说:“你原谅他了?”
  “嗯。”
  “我就知道你是个圣父。”
  “不原谅又怎么办呢?反正是离不开。”沈清源苦笑着说。
  “你终于可以体会我的心情了。”筱琴趴到他旁边,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尖。
  沈清源睁开眼,对上筱琴忽闪忽闪的眼,心里有一霎的失神。“筱琴……”
  “干嘛?”
  “要是以后你们分开了,你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我想要的,除了婚姻,都有了。”
  “你为什么不试着让他爸接受你?”
  筱琴摇摇头,说:“贺景辉是个很被动的人,我要走,他不会挽留。而我,总觉得为一份爱情去迁就他,好像并不值得。不像你们……”
  “我们?”
  “对啊,你们俩虽然不懂谈恋爱,但肯投入,想得又少,就两个傻大胆。”
  “其实一直是他在努力。”沈清源温柔地看了贺景瑞一眼——他像粽子似的包在被子里,嘴唇因为难受微微嘟着,一脸天真/相。
  沈清源说:“他虽然有很多缺点,有时候也很讨厌,却一直很坚持、很有信心的样子。跟他在一起,我觉得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不开,跑再远也没有用。”
  “是哦,”筱琴看着贺景瑞笑道:“要是贺景辉像他弟弟一样站在我楼下为我唱情歌,我说不定就什么都不顾地嫁给他了。
  “我会把你的话转告他。”
  “你转告吧,相信我,打死他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的歌唱得比较好,你可以去唱给他听。”
  “我才不唱!为什么总要我主动?”
  ……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沈清源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沈清源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贺景瑞身旁。贺景瑞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你醒了?还发烧吗?”沈清源探了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
  “不用。”贺景瑞按住他,“阿敏给我们煮了稀饭,在桌上的保温桶里。”
  沈清源翻身坐起来,在床头的小桌上发现了保温桶和两套餐具。想到有可能是阿敏把自己抬到贺景瑞身旁,他的脸忽然就红了。
  “他们人呢?”
  “去白沙古镇看壁画了。”
  先给贺景瑞喝了点儿水,沈清源小心地舀了稀饭,一勺一勺地喂他吃。
  贺景瑞安静地靠在床头接受他的投喂。
  两人都没再说话,不时对视一眼。暖暖的阳光里,坐着恬静的爱人,彼此都觉得很安心。
  那些打扰他们的心结已经打开,那些阻碍他们的困难似乎也可以克服,在那个晴朗静谧的早上,没有任何语言,他们突然就心意相通了。
  卸去了心头的负担,贺景瑞养了两天就基本好了,又猴子似的蹦跶起来。
  他把客栈里放的鼓啊、吉他啊都捣鼓一遍,还边整边唱,摇头晃脑那叫一个哈皮。
  有人认出他是晚上在楼下唱歌的人,就有好奇者过来攀谈,其中以小姑娘居多,问的问题也是相当古怪。
  贺景瑞脸皮厚如城墙,回答问题大方坦率,很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
  “我为什么唱歌?因为我和我媳妇儿吵架了,所以唱歌给他听求他原谅。”
  姑娘们齐叫:“哇,好浪漫!”
  “他原谅你了吗?”
  “必须得原谅,去哪儿找像我这么爱他的人?!”那种得意的劲头,要是有个喇叭估计他会嚷得人尽皆知。
  沈清源在一旁听着,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拿东西堵上这货的嘴。
  “大哥长得帅,歌又唱得好,是不是歌手?”
  “我原本是流浪歌手,背着吉他走南闯北地唱,后来遇到我媳妇儿就安定下来了。”
  沈清源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贺景瑞你敢再不要脸点儿吗?
  “大哥我们合个影吧。我可以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吗?保准你网红。”
  “行啊,帮我媳妇儿也照一张。”
  “……”于是,沈清源臊眉耷眼地和一帮陌生姑娘合照了很多照片。
  同行的初姆和小优一对是很不愿被人围观的,这家客栈已经被贺景瑞搞得住不下去了,只得集体换另一家僻静的客栈。贺景瑞则被勒令务必保持低调,再被围观就不跟他玩了。
  在新客栈落脚的当天晚上,和好的二人做了一次长谈。
  作为“茶杯门”、“狗剩儿门”的主要肇事者,贺景瑞对自己的坏脾气,各种废柴富二代的陋习,特别是思想中的某些特权意识做了检讨,表示以后要和劳动人民平等交流,不搞高高在上以钱压人的那一套。而沈清源也检讨了自己的固执,封闭,遇到事情独断专行,不愿听取民主人士贺景瑞的意见,间接导致了“茶杯门”、“狗剩儿门”这类恶劣事件的发生。
  以下是俩人的对话:
  贺景瑞:“我和肯尼真没什么,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周一鸣陷害我的。那双鞋我也不喜欢,就是拿来故意气你的。”
  沈清源:“你干嘛要做这种事气我,多无聊幼稚啊。”
  贺景瑞:“我就觉得你前段时间不在乎我了。连我生日都给忘了,礼物也没有准备。”
  “好吧,我承认前段时间做的不太好。不过礼物我老早就准备了。”对于忘记生日这件事,小鞋匠仍旧感觉有些理亏。
  “媳妇儿,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老公的,但你的表现让我误会了。”贺景瑞蹭过来抱住小鞋匠腻歪。
  “你要我怎么表现?要我像你以前那些伴儿,我可做不到。”
  “你看你看,老是这样。你心里就忘不了我的过去!我给你买东西啊、给你家用啊、帮你解决问题啊都是很正常的关心,你动不动就拿自己跟肯尼那些人比较,问题是我把你当那些人了吗?这要是在以前,别说砸一茶杯,就是揍一顿也没人敢说什么,我还费老劲儿来道歉?”
  “我最讨厌你这种态度!”小鞋匠一听他的恶霸口气就炸了,“老觉得高人一等似的,动不动就你以前怎么样怎么样,你以前那样不对!”
  贺景瑞困惑地眨了眨眼——怎么说得这个问题就掰扯不清了。这倔驴还是得顺毛捋。
  “是是是,我以前做的不对,提以前也不对。我的意思其实是想说;你是我想过一辈子的人,照顾你、对你好、养你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去问问程浩两口子,阿敏会计较用了程浩多少钱么?”
  小鞋匠不说话了。
  默了几秒钟才小声嘟囔:“那是他们一起苦来的……我跟你们贺家又没什么关系。”
  “我没拿家里的钱!我给你的都是自己挣的!包括我们的房子,都算是我的业绩奖金。你是不是特别介意我是贺家的儿子?如果我像李邺那样,要你倒贴,你心里才舒服是不是?你就喜欢吃苦受累的养着个人是不是?”
  贺景瑞一席话戳中了沈清源的心病——那种根深蒂固的觉得自己没有价值的感觉,只有在为身边的人做出贡献时才会减轻,就像辛苦赚钱给家里人盖房子、自己勒紧裤腰带给李邺买这买那,说到底仅仅是为了证明“野种也有用”而已。
  而贺景瑞的富人光环把这点卑微的自豪也闪没了。
  小鞋匠眼睛红了,鼻子也酸了,可一腔苦水就是倒不出来。他伸手搂住贺景瑞的脖颈,把头深深埋在爱人肩头,好像一只无助的小宠物。
  哎呀呀,小鞋匠很少会流露出这样软弱近乎撒娇的姿态。
  贺景瑞受宠若惊之余,一颗爷们之心无限膨胀,顿感自己的形象高大而雄伟。
  环住小鞋匠结实的腰,轻轻拍着他脊背,贺恶霸柔情似水地呢喃:“清源、清源……你的心思我都懂……真的……”
  “都懂,你还那么凶?”小鞋匠声音软软地指责:“你说,自从我们开店以后你发了多次火?”
  “对不起,我脾气不好,我一定改!”恶霸之心已经化成水了,小鞋匠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遇到事就拿钱唬人也不好。”
  “你说的对,这种观念要不得,必须改!”
  “还有你老在床上抽烟,床单都被烙坏好几条。说了你好多次也不改。”
  “是啊,这习惯太差了!太浪费了!也得改。”
  贺景瑞这几下毛捋得太顺了,沈清源发完牢骚开始自我检讨,“周一鸣的事是我不对。我没听你的。应该尊重你的意见。”
  “哪里?我的意见不重要,你不用管。”贺景瑞故作严肃地说。
  “怎么不重要?当初要是不背你接生意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沈清源的驴脾气又犯了,固执地要证明自己对“茶杯门”、“狗剩儿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忍住想抬手做胜利手势的冲动,贺景瑞很矜持地说:“你想听我就说,你不想听也没关系。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当然听的,你给我说说嘛。不好的习惯我也会改的。”
  “嗯,那我就……说说。”贺景瑞边瞅着小鞋匠的脸色,边很有节制地说:“你这人吧,有什么事喜欢闷在心里,想什么不愿意和我说。还喜欢和我反着来,周一鸣的事不用说了,我让你买个电脑软件管账,你非要手工记,记得乱七八糟估计你自己都看不明白……”
  看他听得专注,贺景瑞又继续说:“老张那家工厂我早看着接不了大订单,我是不是让你换一家?你这回吃亏了吧?”
  沈清源的脸红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还有我让你别把剩菜摆到第二天,吃了对身体不好,你就不听,剩菜不变味儿你就舍不得倒。”……
  贺景瑞不住嘴地说了一歇,沈清源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由青转黑,吼了一嗓子:“喂!你够了吧!”
  惊觉自己说过头了,贺景瑞忙见风使舵地讪笑:“这些都不是大事,我随便说说,你不用放在心上。”
  沈清源闷头发了会儿呆,叹气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缺点。”
  抱住他使劲儿亲了一口,贺景瑞笑嘻嘻地说:“我的缺点更多。这就是歪锅配歪灶。你看那些多年的老夫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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