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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年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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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看了一眼朝艾谦,后者完全就是一个奶爸,根本放不下家里的孩子,他再看一眼严知茗,这家伙一副“不想和你去”的嘴脸,纪孑嘴角抽了抽,最后盯住了纪廷……算了,就是这小子提议的玩纸牌,他还是妥协好了。
  “好吧。”
  于是他们四人便纷纷盘腿坐在地板上,一人手里抓着一副牌,纪孑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严知茗一个心烦伸脚踹了踹他,说:“少废话,快出牌。”
  “瞎操心什么啊,没看见你大爷我在想么。”纪孑不爽的拍了拍眼前那只脚,嘴里依旧嘀嘀咕咕的。
  “您老都想了接近五分钟了,有那么难么?”
  “少废话,对二。”纪孑情急之下丢了一个对出去。
  接着严知茗大声喊了句“又赢了”便哈哈大笑的把自己手里最后一对四丢了出去。
  纪孑目瞪口呆的看着地板上那红艳艳的对四,傻了……
  朝艾谦手中还握着牌,但是那只手却抵在额头处掩盖住自己的脸庞,不过从他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来看就知道他忍笑忍得多辛苦,就连纪廷看了也不禁摇头。
  “哈哈,季节性呆子,你从头输到尾,笑死我了。”严知茗肆无忌惮的大笑,不是他不厚道,而是纪孑从玩第一局开始就不停的输,试问一下,一个赌运超烂的人居然会提议去赌场赌博,真不知道他家的财产得有多雄厚才能避免他败光。
  纪孑有些挫败的耷拉下脑袋,他也不想啊,他天生的对数字不敏感,他们说的哪个最大哪个最小他根本就记不住。
  所以这就是他不喜欢纸牌的缘故,可是他却偏偏执着于一些和数字有关的东西。
  比如股票啊这些的,后果想当然尔,让人好郁闷啊……
  正在他想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他转头看了看门口然后对严知茗说:“是服务生么?”
  严知茗摇摇头,表示他没叫到。
  四人面面相窥,就是没人愿意起身去开门。
  最后还是朝艾谦放下手中的牌起身对他们说:“我去开吧。”
  打开门,让朝艾谦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的又恢复正常,他微笑的对来人说:“要玩牌么?13张。”
  “诶?”余倾禾愣了一下,不解的问:“怎么你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朝艾谦耸耸肩,说:“没办法,有个人除了这个能教会一点外其余都是教不会的。”
  “哦?谁啊?”余倾禾表示对这个人很好奇。
  朝艾谦侧过身子给他进屋,意思是叫他自己看。余倾禾走进房间内就看到面对他坐在地上的严知茗,严知茗看见他便和他打招呼说:“小禾过来玩,你在拉斯维加斯呆了五年了,总该比这季节性呆子强。”
  “季节性呆子?”余倾禾念着严知茗嘴里奇怪的名字,视线就落到了坐在他边上那个脸被气得鼓鼓的男子身上,心下顿时了然,他笑:“我也不会玩多少的。”
  “没事没事,至少你该知道对四比对二大吧,哈哈哈!”一想到刚才的事情,严知茗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喂喂喂,你够了哦。”纪孑忍不住的抗议。
  余倾禾不说话,就是那么笑着站在那里,直到身后的朝艾谦关上门走近他叫他坐下一起玩时他才挪动身子。
  纪廷在洗牌,没注意来人,等他再抬头望向来人时原本洗牌的动作顷刻间停了下来。
  最先讶异于他的举动的,是纪孑,纪孑奇怪的看着他,说:“廷,你怎么了?”
  纪廷不说话,眼睛直盯着刚刚坐下还没摆好坐姿的余倾禾身上。听到纪孑的话,严知茗和朝艾谦也看着纪廷。
  只不过,纪孑和严知茗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而朝艾谦则是皱眉看着他。
  纪廷手中的牌渐渐散落在地上,余倾禾此刻也注意到了刚刚进门时坐在严知茗对面的男人,那个男人在他进来时是背对他的,现在他坐在他对面,余倾禾友善的对他微微一笑,但是……为什么他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就好像,昨天晚上朝的眼神一般。
  这么想着,余倾禾就感觉脖子上一紧,他就被前面的人紧紧的箍进了怀里。
  同一时间,朝艾谦的眉头锁得更厉害了,而纪孑和严知茗则是完全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俩。
  他们同时做出反应,完全是因为纪廷抱着余倾禾的时候,嘴里竟然吐出一个谁都意想不到的名字……
  “符爱,符爱真的是你么……”
  纪廷死死的抱着余倾禾,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这一个人一般,他害怕松手了,他就那么不见了。
  他,害怕极了……

  第十二章(上)

  纪廷最近经常做梦。
  在梦里他常常会看到符爱仰首微笑的侧脸,那么的苍白,那么的美……
  明明是美好的梦境,却每每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
  许多年了,纪廷怎么都忘不掉符爱,那个笑起来美好得宛若天使的男孩。
  “符爱符爱……”纪廷嘴里一直不停的呢喃这个名字,好像永远都说不够一样,被他紧紧抱着的余倾禾已经快不能呼吸了,他在他怀里微弱的挣扎着,小小声说:“先、先放开我行么?”
  “不行。”纪廷立刻反驳。
  可是好难过……余倾禾心里想,他满脸通红的再次抗议:“快、死掉了……不能、呼吸了……”
  一听到死,纪廷忙的松开了自己的双臂,不过仍旧圈住余倾禾的上半身,他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人,艰难的说:“你不可以说死,全世界谁都可以说死,就是你不能……”
  “喂……”身为哥哥的纪孑听到这句话,小小声的抗议,不过眼中只有“符爱”的纪廷明显已经遗忘了房间里其他的人,对于这声小小的抱怨,他置若罔闻。
  余倾禾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他稍抬眼眸望了眼还站着的朝艾谦,后者一脸凝重,他看不懂他的表情。于是他咬了咬下唇随后又对上纪廷的眼睛,说:“你也认识符爱么?可惜……我现在叫余倾禾。”
  纪廷身子一僵,缓缓的眨了眨眼,有些不能理解的说:“余……倾禾?”
  点点头,余倾禾挣开了圈住自己的双臂,他有些无奈的笑,“朝也把我认成符爱呢……”
  “朝?”纪廷呐呐的说,他有些木然的转头望了一眼朝艾谦,然后站直身子走向他。
  朝艾谦还杵在原地,他眯起眼睛看着纪廷向自己走近。
  纪廷在离他还有一步的距离站定,他开口说:“十二年前,我见过符爱。”
  朝艾谦闻言很平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那年他十二岁。”纪廷慢悠悠的开口,似乎他并不好奇为什么朝艾谦也认识符爱,他说:“你说,十二年后他的样子会有多大的改变呢?”
  朝艾谦依旧沉默。
  纪廷转身,视线又重回余倾禾的身上,他笑,笑得有些凄凉,“符爱……你还真是和那时候一摸一样呢。”
  严知茗想反驳他看过符爱的照片,细看还是看得出些微差异的,可是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朝,随即把到了嘴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差点忘了,余倾禾不记得五年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了。
  余倾禾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高瘦的男子,他眼里的神情让他不敢直视,太过哀伤了……看了竟让他有些说不出的难过,符爱到底是谁……从昨晚到现在他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从震惊转变为无力,全部都是符爱……他不记得他是谁,他们说他是符爱,可是他不知道他是谁……
  也许只是长得像,也或许他真的就是。
  可是不管结局是与否,他似乎都摆脱不了了,就像黑洞,你明明不想靠近,却无形的被吸了进去。
  从此,便再也出不来……
  朝艾谦对符爱与自己分开之后认识的人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有些惊讶那个人会是纪廷,世界上怎的就有如此巧的事情呢,你深爱的人,曾与人有染……而那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赤。裸。裸的向他展示他对符爱的占有欲。
  一想到刚刚纪廷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朝艾谦就忍不住在心里苦笑。
  似乎余倾禾是符爱的事实就等着朝艾谦说那一句是。朝艾谦下意识的握住胸前的项链坠子,符爱……你究竟要我情何以堪?
  纪孑发话打破了这室内的沉静,他对自家弟弟说:“廷,你确定他是符爱么?”
  纪廷垂眸想了会,然后点头。
  纪孑难得的皱起了眉,转向朝艾谦,“似乎朝你也认识符爱,那么你认为呢?”
  朝艾谦并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转身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沉默了许久然后睁开双眼,看着余倾禾说:“你现在可以笑一个么?”随后他又觉得不对,改口:“不用了。”他转向纪廷,“你和他相处了多久?”
  纪廷不明白他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回答:“两年,确切来说是一年零九个月,直到那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消失不见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直到现在……”说完,他的视线又回到了余倾禾的身上,余倾禾见了则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肩膀。
  “两年啊……”朝艾谦在自言自语,那时候他和知茗还没脱离组织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朝艾谦想不起来了,他有些伤脑筋的看着严知茗:“知茗,我们什么时候成立艾组的?”
  “咦?”对于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在场的所有人都表示奇怪,特别是纪廷,他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似乎是五年前……”严知茗回答,而后想了会,又补充:“我们是七年前碰到齐老的……”
  “原来有那么久了么?”朝艾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和符爱……竟有那么久没见过面了……”
  “朝你究竟想说什么?”纪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对啊。”严知茗难得的和纪孑在思想上统一。
  朝艾谦也不打哑谜了,他摸着胸前的项链,有些无奈的说:“从我们进了组织开始,我就不曾再见过他……”
  听出还有下文,其他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那时候似乎是六岁吧,还是七岁?我不记得了……”朝艾谦的语调很平静,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在很用力的回忆,明明是已经刻在心里的东西,可为什么他会有些记不清了的感觉?“在那之前,我们只相处了十一个月多……”
  朝艾谦只说了两句话,可是却好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有些脱力的靠在沙发上,表示自己不想再说下去。但是话到这所有人都听出来了,他……对于符爱的样子完全没有概念。
  “可是你昨晚……”余倾禾脱口而出,他想到了昨晚上朝艾谦看到自己第一眼时的样子,那种瞬间的喜悦是假装不了的。
  “那个么?”朝艾谦笑,他伸手到自己脖颈后,解下那条项链往空中轻轻一抛,然后那条曾被他视为和生命同样重要的东西便落入了余倾禾的怀中,余倾禾好奇的拾起跌落在自己腿上的东西,他打开暗扣的同时朝艾谦的声音也随之响起,“照片看太多了自己也产生了幻觉。”
  余倾禾惊讶的看着那坠子上小小的照片,“这……简直就,不可思议……”虽然照片上的样子和现在的有些不同,可是余倾禾还是有种像在看自己小时候照片的感觉。
  太像了,几乎都没怎么变过一样。
  “那照片并不是符爱刚进组织时的照片,几岁的我也不知道。”朝艾谦淡淡的述说,这照片本来就不是符爱亲手给自己的,那是他从组织上面的人手里抢下来的,他之所以一眼就认出是他,完全是因为那时候符爱和刚进组织时的样子没差多少,只是更瘦了,但那笑容却依旧,想到这,朝艾谦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那是我进组织的第三年,符爱也许是死了,不然上面的人不会销毁个人资料。”
  “他没死。”纪廷出声打断他的话,他有些焦躁,因为他一直盯着余倾禾手里拽着的项链,可恶,这家伙竟有符爱的照片,想他这些年只能在回忆里记忆符爱,而朝艾谦身上却一直有这条项链陪着。
  想到这,他就有些不甘。
  “我从没相信过他死了。”朝艾谦的语调虽然还是淡淡的,可是视线在扫向纪廷时却异常凌厉,纪廷像是没看到一般静静的站着。
  感觉出这两人的不对劲,纪孑赶忙上前劝说:“没死没死,符爱这不是好好的在这么?”
  “符爱……”纪廷充满无限爱意的低声呢喃出这个名字,然后看着余倾禾微笑的说:“对啊,你就在这……”
  余倾禾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脑海里就混乱非常,他完全被事情搞懵了,符爱这两个字不停的在他眼前转来转去,虽然看照片会有惊艳感,但是他却没有任何除了惊艳以外的感觉,他仿佛只是在看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一般。而且对于朝艾谦说的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听着好像是很恐怖的事情,什么组织什么名单的,照例说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总该会有点反应吧,可是他就像在听故事一样,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熟悉?余倾禾浑身一颤,对了就是熟悉,假若自己是符爱,那为什么在见到朝艾谦和纪廷的时候自己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他摇摇头把自己脑海里的设想甩掉,说不定只是因为遗忘得太彻底,所以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第十二章(下)

  余倾禾要疯了,他一边否认自己是符爱,一边又希望自己是。前者是因为符爱的那些过去似乎充满了恐惧,后者是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于是,他说:“我们,能不能回国后再说?”
  “为什么?”纪孑总是充当着中间人的角色,即便他本身并不自知。
  余倾禾笑了,“与其在这里乱猜测,不如回去查清事实比较好不是么?”
  纪廷这时候才想起来不对劲,那就是为什么“符爱”一脸都认不出他的样子,还有他说自己现在的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呢?他不解,他望了一眼朝艾谦,后者只是安静的坐在那,脸上平静的看不出表情,照理说这个人能把符爱的照片带身上那么多年那么他对符爱的感情绝对不会比自己浅,可是他从“符爱”进门到现在除了在讲述曾经的那些事的时候表现出小小的情绪波动外其余的都一直很平静,再看向“符爱”……他一脸的不知所措,没错啊,虽然过了那么多年了,可是这张脸……一如当初。
  啊不对,还是有些差别的……但是差别在哪,纪廷说不出了。
  “乱猜测?”纪孑不解的反问,“猜测什么?”
  低头想了会,纪廷转头问朝艾谦:“你是不是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朝艾谦抬眸看了他一眼,里面虽然无波无澜,但是透露出的意思已经是肯定了。
  纪孑听了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说:“不记得!?”这是什么一种状况?
  “嗯……”纪廷有些挫败的抱住头蹲下身子呻吟,“怪不得你会认不出我。”然后他又猛的抬头,看着余倾禾,“所以你现在是余倾禾不是符爱对不对?”
  “诶?”余倾禾看着他,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那么他现在是余倾禾没错,所以他点点头。
  “也说不定我只是长得像符爱。”余倾禾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纪廷看着他发呆,有些恍惚,“长得像?”
  “嗯。”余倾禾不想骗人,如果回国后,他记起了所有的事情证明他不是符爱……那么他,不敢想象眼前的两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严知茗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余倾禾松开掉落在地上的项链,替余倾禾又补充了一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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