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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系的爱情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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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ve is beautiful ,So beautiful,我失去过,更珍惜拥有……”
  第一次听到的这首歌,是彭满唱的。
  那时我们刚刚恋爱,十九岁。
  是我们在H大度过的第一个夏天,我们坐在操场上,听着不远处校园露天歌会的歌者或深情,或快乐的歌唱。
  露天歌会是一个让大家自由上台点歌来演唱的活动,是学校附近的KTV的营销策略之一。
  也是在那一次我知道彭满的嗓音很让我入迷。
  彭满穿着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站在灯光里,和我曾经想象的一样,我沉醉在他的歌声里,干净的嗓音穿透了台下黑影中的我。
  “你住学校里面还是外面?”樊孟哲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哦,外面,学园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车就行。”
  坐在车里,看见远处那个深灰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彭满,他站在小区门口左右张望着,手里拎着塑料袋,我猜里面是给我买的解酒药。
  “就停在这里吧。”我不太想让彭满看见我为什么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里。
  “门口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樊孟哲停下了车子。
  “嗯。”我打开车门,“谢谢你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开车。”
  下了车我径直向彭满跑去。
  彭满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路边。
  彭满舒了口气,“喝酒了没?”
  “没有。”
  “那解酒药等下次再用吧。”
  “噢。”
  彭满上前拥我在怀里,他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我耳后的头发。
  但是嘴里还是很不客气,“抽空给我打个电话能死啊。”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这样了。”撒娇,彭满最吃这一套。
  在门口抱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那辆黑色本田从我的眼前开过。
  从那之后,每次尤其晚上出门,我都要好好的跟彭满备案,即使彭满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我。
  同学聚会,替人上课,探望生病朋友许多接口都被我用来掩盖我去兼职的事实。
  “宝贝儿!”
  “能不能别叫的这么肉麻!”
  “给我洗个苹果!我吃那个最丑的!”
  我洗了两个苹果,把最丑的那一个递到彭满的手里,然后坐在一旁靠着彭满看他剪片子。
  “你作业做完了?”
  “嗯,我一个人在家时候就做完了。”小个子苹果被我两口就吃下去了一半。
  “自己在家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还行,偶尔跟周才去打球。”
  “下周我要发工资了,正好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扔掉苹果核,我双手环着彭满的腰,用脸颊蹭着他的后脖颈。
  “给我好好做顿饭吧。”
  “你男朋友比你帅。”樊孟哲一进录音棚就开口说道。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了笑。
  “能看出来是个好男人,平时肯定特别宠着你吧。”
  “咱们录音吧。”
  结束的时候,刚好七点。
  彭满打来了电话。
  “至杭,外景拍完了没?早点回来吃饭吧,我给你炖了点牛腩,等你到家了咱们煮牛肉汤馄饨。”我想起来今天的理由是带大二的学生出来拍纪录片的外景。
  彭满做饭很有一套,说是学了他妈妈的手艺,家里大人不在的时候,他也能给他弟弟做点好吃的,不至于天天啃方便面。
  “嗯,现在就回去,我去买几个芝麻烧饼,在家等着我,不许偷吃!”
  “遵命!至杭大人!”
  在那个单元楼里有我的家,家里有我的爱人,爱人为我煮了饭菜。
  拎起背包,我迫不及待的跑去地铁站。
作者有话要说:  

  ☆、晚归的代价(上)

  “大满,大三过了快一半了,你怎么打算啊,考研还是工作?”在学校的剪辑机房里,剪片子剪得心烦,我便坐到彭满旁边跟他聊天。
  彭满停下手里的工作,扭过身子看着我。
  “工作,你要是想继续上学,我给你挣学费。”
  “大满……”
  彭满突然笑了起来,“我得多用点时间挣钱给你花啊。”
  “我也想工作。”
  “我打算去考几个英语证书,说不定能上外企挣俩钱。总之想找一个挣钱多的工作,我累点儿也没事儿,攒够了钱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彭满平淡的说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从机房出来已经十点了,两个人顾着剪片子,连晚饭也没吃。
  走到烧烤摊附近,烤面筋的香味儿勾起了馋虫。
  “大满,我想吃烤面筋。”
  彭满直接拉着我走到摊前。
  十分钟后,我们的手里都多了好几串烤面筋,芝麻球,南瓜饼,牛肉串。
  手里的东西吃了还没一半就全推给彭满了。
  “大满,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咱们也摆个摊子卖烧烤吧,我看那夫妇俩每天的生意也不赖。”
  “行啊,咱们夫夫俩的生意肯定比他们好。”
  我笑着挎上了他的胳膊。
  “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我说的多有道理,我这手艺加上我这长相,还有我这好脾气,肯定好多女孩儿愿意来买咱们家的烤串。”
  “啧啧,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那我呢?”
  “你啊,就负责收钱,然后赶走围在我身边的花痴妹妹们,跟他们说彭大满是老子一个人的!”
  “哈哈哈哈!”
  又是樊孟哲的电话。
  “我在你小区门口,顺道载你去录音棚。”
  今天是录音的最后一天。
  “又要出去啊?”大满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嗯,今天……今天有几个学弟让我指导他们写稿子,我去他们那里看看。”我似乎撒谎成了习惯。
  “晚上回来吃饭吧,我妈从家里寄了点特别好的小米,晚上熬粥,再给你做几个鸡蛋卷。”
  “成,”我收拾着背包,趁着彭满帮我戴围巾时候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钟天,你还是回他身边吧,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连在床上的时候你叫的都是他的名字。”苏琤收拾着钟天的行李,平淡的说着。
  “苏琤……”
  “我会忘了你。”
  “苏琤……你别这样。”钟天上前抱住苏琤,却被狠狠的甩开。
  “你别再欺骗自己了!你只是把我当成他!没错,在酒吧是我想勾引你,可是后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试图挽留你,离开他,而你却前一秒热情似火后一秒冷若冰霜。你把我当什么?男、妓?先生,男、妓是需要付钱的!”
  这个,就叫杀青吧。
  “大家辛苦了!老规矩,今晚咱们去喝一杯!”负责人王哥招呼着,大家也纷纷应着。
  “王哥,我就不去了,明天我还要上课,你们玩的开心啊。”鉴于上次的经历,我还是想早点回家吃饭。
  “不成,”樊孟哲一口回绝,“拿了钱就想走人?”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一起去吧。”男二号搭着我的肩膀,捞起我的外套就往外走。
  男二号,他叫李云灿,他说,他和樊孟哲的关系应该是地下情人,两人同居过,和情侣没什么差别,但是樊孟哲的家人并不承认他。
  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
  我家在南边的一个小城市,母亲是公安局的后勤,父亲是市政的一个小工程师。从小我过着平淡而又拘谨的生活。
  但令我庆幸的是,父母受过高等教育,他们的思想比我家的小城开放的多,我是同性恋,他们是知道的,而且,不反对。
  酒吧远比我想象中要吵闹,台上的女领舞肆意扭动着腰肢,令我感到很不舒服,狂躁的音乐,忽明忽暗的灯光,令人晕眩。
  “来,喝一个大的!”王哥率先举杯,明晃晃的液体在杯中摇动。
  我好像喝醉了,耳边的音乐时有时无,眼前也只朦胧看到李云灿和樊孟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笑着,我想找手机给彭满打电话,这么晚还不回去,他估计急得发疯了吧,拿着手机,看见彭满的未接来电,我想打回去,可是不知道是谁又把辛辣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嘴里。
  当我有一点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熟悉的黑色本田里。
  “醒了?”
  “嗯,什么时候了。”
  “哦,刚过十二点。”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头依然很痛。我连忙翻口袋去找手机,我不敢想回家后看见彭满的样子。
  “我给你男朋友通过电话了,我让他在小区门口等你。”
  “什么?你怎么?”
  “你还在睡的时候他打来了好几个电话,我怕他着急就帮你接了,我就说大家聚会多喝了点,我送你回去,别让他担心。”
  “那云灿哥呢?”天知道我为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樊孟哲向车后座指了指。
  李云灿正躺在后座,身上盖着樊孟哲的风衣,枕着樊孟哲的围巾,睡的正沉。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停了,可不管怎么用力也睁不开眼睛。
  我好像听到了彭满的声音,貌似是在和樊孟哲说话。
  再后来,有个人把我带出了车外,直到我的脸碰到那个熟悉的胡茬,闻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安心的靠在那个人的肩头。
  伏在那个人的背上,脚步不是很平稳,勉强睁开眼看见耳朵后面那颗痣,我知道是彭满。
  听见钥匙的响动,打开门,一阵热气袭来,彭满没有开灯,只是摸索到了卧室,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台灯。
  屋子里隐约还飘着米粥的香味。
  只觉得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睡衣又一件一件的穿上来,紧接着就是棉被。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清醒了。
  看着彭满在客厅收拾着茶几上的碗盘,拖鞋“嗒嗒”的声音时远时近,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只觉得浑身难受,我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满躺在了床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不像往常。
  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凑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彭满没有反抗。
  “对不起。”我最害怕的就是彭满生气。
  “睡吧。”
  “老公。”
  “睡吧。”彭满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归的代价(下)

  看了看表,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
  “大满!”
  没有人应,连喊了几声,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彭满回来了。
  他脱下外套走进厨房,没有朝卧室看一眼。
  紧接着是菜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米粥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披上一件毛衣下床,走到厨房,环住彭满的腰。
  彭满却向后推开了我。
  “手上有刀,别在这儿闹。”
  我不依不饶的用头抵着彭满的后颈。
  “大满,是不是生气了。”
  彭满关上煤气灶,放下菜刀,叹了口气。
  “大满……”
  彭满忽然转过身,一弯腰把我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摔倒床上,腰有些吃痛,正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被彭满压了下去。
  彭满开始解我的睡衣,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没有推开他。
  被他剥去了睡衣,觉得浑身发凉,不禁打了个寒颤,彭满拉过棉被盖在我身上,他自己也只穿着内裤钻了进来。
  身体仿佛要被他刺穿,身后的彭满用力向前顶着,我不敢出声,只能埋在被子里呜咽。直到彭满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彭满……彭、彭满。”
  彭满用力向后抱着我的身体,贴着彭满的胸膛,下面却突然有了撕扯的疼痛。
  “疼……别、别动了,好疼。”
  我的话对彭满没有丝毫的作用,直到他发泄够了,从里面退了出来。
  烧灼的痛感却没有停下。
  彭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怕我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他宁愿自己忍着也不肯伤害我。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彭满变得狠心了起来。
  在浴室弄干净了,我彻底瘫在了床上,不想动弹。
  厨房里又传出了切菜的声音。
  睡的正迷糊,彭满叫醒了我,套上睡衣靠在床头,彭满捧着小米粥送到我嘴边。
  “昨晚熬得。”
  我张开嘴喝了一口,接着一个香软的蛋卷被塞进了嘴里。
  “那里是不是还疼。”
  我没有说话,因为什么,委屈,伤心,我也不知道。
  “吃完饭我给你瞧瞧,家里也有药膏什么的。”
  这种药膏的出现是我和彭满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彭满特意去买的。
  那回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在网上搜了好多资料,做了充分的准备,彭满才敢告诉我想和我那个。
  那时候我们还住在宿舍,周末的晚上彭满背着大书包鬼鬼祟祟的拉着我去小旅馆开房。
  其实别人看来两个男的开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毕竟我和彭满与别人不同,登记信息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生怕遇见熟人,那感觉就像偷情。
  那一年我们都在读大一,十九岁,正式开始交往已经三个月。
  记得彭满带了好多东西,虽然旅店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可彭满怕不卫生,全都带了自己的,甚至还带了两条床单,一条铺在床上睡觉时候用,一条说要在做的时候铺到身下,怕在床上留下什么痕迹,不然两个男人该怎么解释,其实这种问题店老板都不会关心。
  彭满还特意带着笔记本电脑,撩火似的洗完澡,两个人就窝在床上看gay片,彭满说第一次最好做个这样的心理准备。
  屏幕里两个赤、裸的男性躯体交缠在一起,喘息着,彭满的手慢慢的探了过来。
  关上电脑,我们叠在一起亲吻着,吻里有呼之欲出的热情和羞涩。
  在正关键的时候,出现了最关键的问题。
  谁在上面?
  “我必须在上面啊,因为我岁数比你大啊!”我费力翻身把彭满压在了身下。
  不料彭满却轻而易举的反压回来。
  “可没有这个规定,我力气比你大,体力比你好,当然是你在底下。”
  “不行!”
  “行!必须行!”彭满把我的双手压在枕头两边,低头吻了下来,“我家比你家有钱,我财大器粗!”
  “这是什么道理,你……唔……”
  最终那个床单是铺在了我的身下,而且由于我自以为是的“反抗”和“捣乱”,出血了。
  作为预备的药膏出场了,害的彭满愧疚了好几天,也害得我大夏天去上课得带个棉坐垫,不然疼的要命。
  班上女生调侃我身子比女生还娇弱,本以为彭满能替我解围,谁知道他却说,“自己打球打的美了,一不留神摔了个屁墩儿。”
  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当真,但我也看见了几个女生意味深长的眼神。
  一碗粥剩了一半,我再也吃不下去,彭满收拾了东西,坐在床上翻过我的身子要给我查看伤口,我不依,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偶尔也会打到彭满的头或者肩膀。
  彭满用被子裹住我的上半身动弹不得,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下半身完全暴露。
  冰凉的药膏覆在伤口上,刺痛一阵阵的。
  也没力气闹了,任彭满把我揽在怀里。
  “你这个混蛋!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你哄小孩呐!”用力捶着他的胸膛,那么多的委屈也发泄不出来。
  “什么也不说,就知道把我摁在床上。我昨晚不就是喝醉了啊,你不能喝酒凭什么不乐意我去喝酒!”
  “可你骗了我。”
  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难道彭满知道了一切。
  “樊孟哲上午来学校找我了,来送你昨天落在他车里的手套。”
  樊孟哲!彭满知道了樊孟哲!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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