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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灵药 by 祝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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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绎其实不是不知道秦非在前面炸个什么毛,正因为不想挑事,他才只要呆在远远角落,不要太抢小辈风头。问题是摄像机最好别take到他,不然他自己也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

  只不过这场演出,秦非的状态还凑合,这还在他意料中,赵之乔却让他刮目相看了。两年前刚认识弟弟乐队这个主唱的时候,觉得这家伙就是一凭本钱唱歌的青蛙,虽然势头正旺,却不知道他这份能力什么时候会虚耗一空。没想到再出现时,这家伙的技巧已经融合在歌声里面,粗中有细,不显得过分雕琢,能力范围却非常宽广。再加上可以用老天赏饭吃来形容的表现能力……如果能由他操作的话,现在这种组成的龙传奇,站上世界最高的流行舞台只是早晚问题。

  唱这一首民谣,赵之乔歌声温柔低沉,然而节奏一段段向后疾走,爱语呢喃变成质问和控诉。这一段小小高潮结束,赵之乔离开麦克风,等候吉他伴奏的跟进。秦绎对赵之乔的演绎颇为满意,觉得他在不同音域都有不错画面感,他一时兴起,弹出的solo就加了几分颜色。

  台下一片哗然,电视画面和大屏幕都定在秦绎身上。

  秦非脑袋木了木,眼睁睁看着秦绎开始搞个人秀——他老哥已经把pick咬在嘴里,简单几个重复的乐句被弹成双手slap&tapping 的fingerSTYLE,加上许多华丽合声。对以前没看过这种演奏的人来说,这就像把一把吉他当成钢琴来用,颇让人叹为观止。

  台下欢声雷动,开始有人喊秦绎和J。L的call。秦非略微呆滞了一会,又想骂脏字:老子以前又不是不会玩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意,但是从来不屑在乐队里出风头好吗?个性太差了秦绎!直到人声又响起,秦非才恼火地反应过来自己该开始弹,手指愤愤地在弦上划过一个长音——

  秦绎的段落结束,观众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秦非再没什么心思好好弹琴,几次都恨不得捏断琴把,摔了算了。算什么啊?“鼓励”他重新回来弹琴的也是他,结果呢?还不是只顾自己出风头,就是为了明天大家说“龙传奇新加的吉他手技巧逆天,秦非个残废可以挂pick退出江湖”了吗?亏他还以为,这回自己身残志坚,老哥总会支持他一下,帮他来个漂亮点的返场。结果?

  鼓点淡出,赵之乔汗流满面,笑着对台下飞吻。秦非木着脸,手指滑过琴弦,按出最后一个延绵不绝回声。然后一手将pick甩成一道抛物线,再将琴把摔过肩,一把掼在台上。

  音箱中嗡地发出共鸣的超巨响,所有人都呆住,不知如何反应。

  没……没排练过这个摔琴的桥段吧……赵之乔看着地上摔成两瓣的新定制吉他,再看一脸黑气的主吉他,心想:喂干什么,我的新吉他还没弹顺手才不要跟着你摔啊TAT整个几千人的场地,气氛诡异地冷了两秒,赵之乔终于急中生智,托起没摔烂的琴把,往地上一掼,再帮踩上一脚。我踩~我踩~我摔~赵之乔在变成八瓣的,专门给秦非定制的新吉他上蹦了好几下,才握住麦克:“秦非左手受伤,所以我帮他摔一下。”

  对着这种诡异的台词,台下的观众半是疑惑地鼓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赵之乔赶紧拽着死鱼脸的秦非下台走人。

  叶楚澜在后台工作人员通道等秦绎。“刚才秦非怎么了啊?是演出桥段吗?”他接过秦绎手里的外套。

  秦绎回头看一看,无辜地:“他没跟我说啊。”

  叶楚澜看见有人拉拉扯扯的嘈杂声,然后听到秦非说着“老子再也不弹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走过来。

  秦绎侧了侧身,站在秦非面前,上下打量他:“又什么毛病了啊你……”

  秦非定住。“你到底有没有神经?”

  后面赵之乔和几个工作人员都拉不住他,秦非掰开工作人员,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之乔回过头来看一眼秦绎:“大哥……你也稍微让他一下啊,弹那么好干嘛!残障人士心灵都是很脆弱的!尤其是残废掉的霸王龙!”

  王迪把鼓棒揣腰里:“秦非跑哪去了?外面到处都是人。赶紧追。”

  高达找出手机:“别忙,我先定位一下。S岛我们都不熟,听说这边走私贩毒犯罪团伙很多,天有点晚,别找着秦非给带沟里去。”

  几个人先先后后跟着秦非赶出去,秦绎摊摊手:“其实秦非不是残障之后才心灵脆弱,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脆弱容易受刺激的。”

  叶楚澜忍不住笑了。“那你还一直刺激他?就跟主唱说的,让他一下不就完了。”

  “我以为习惯挫折会让他成长,没想到我弟弟很幸运,就算受点挫折,还是有一大堆一样单纯的朋友围绕在身边。看来我没法教他,大概也不需要教他。”

  叶楚澜觉得他话中有别的意味。秦非若是需要足够挫折才能成熟,那么秦绎自己呢?他过过什么样的人生,才可以明明流淌着这样肮脏的血液,却从不失态,假装像一个圣人。

  他们回到度假村,Aria拿给秦绎一份快件。秦绎拆开看了看,把快件推在桌上。“你的。”他跟叶楚澜说。叶楚澜一时没想到为什么自己的快件会在秦绎手里,站在客厅里,打开那份快件,眼睛突然瞪直了。

  “没有搞错名字?”他又回头看了看信件抬头,确凿无误,大概国内不会有第二个从事本行业叶楚澜。呆了半天,他想要给经纪公司打电话。“奥斯卡组委会给我发邀请函,为什么?我从没拍过国际合作,难道你们最近帮我接了?但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秦绎笑容款款站在他身后,环过他的肩膀,按掉他手机通话键。“不用问他们,问我就可以。”

  ☆、in vain

  那个男人从人群中挤过来,向他搭讪,没说几句话,秦绎就扔掉烟,抱住他的脸,跟他接吻。

  “要不要这么热情,美人……”那个身型略微与叶楚澜有一点点相似的搭讪男人说。

  又认错人。秦绎愤怒地拍开他,推了桌子拧身就走。

  那人却不依饶了,搂住他的腰,上下其手。

  原本是在成年人的场所常见的挑逗,但是秦绎心情起伏不定,蓦然升起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迁怒之感。“滚。”他低低咬牙吐出。

  那人还不走,秦绎抓起桌上的鸡尾酒杯,碎在那个人头上。“滚远。”

  “妈的,打人?哪里来的神经病,乱发骚还耍酒疯……”酒在那个人头上倒下来,还有血,他伸手就想直接掐住秦绎的脖子,报仇掐死这神经病。旁边也围上了人,想要看热闹。

  如果说刚刚做梦的时候还有一丝人味,这时候也丝毫消失不见了。秦绎微微笑着。“你动手啊,来啊,我携带着HIV。”

  “……”

  其实每个人不一定都干净,尤其是什么人都有的这种地方。但是这一个声明的威慑足以令人沉默。

  然后理所当然地引起了骚乱。

  这是一场小争执,就算要告起来也最多是罚款了事。但是秦绎是名人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等到梅丽莎凯伊闻讯赶到的时候,她的儿子失去自由,被记者堵在医院里。秦绎没有保镖,也没有经纪人公司,但他有着与巨星们过从甚密的谈资,和可以成为八卦的简历。

  基本上也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他把唱片公司的股权和头衔都撇清了,只剩下一摊子烂官司。

  滥交的花花公子,落魄的才子,HIV,和比利洛伊德的情史,加上其母亲的名字……这一切直接挖掘的话题,都驱动着电视报纸的记者,绕过医院的重重阻碍,接近到秦绎的病床前,争相获得第一手的消息。

  丑闻总是比平铺直叙的报道更能提高收视率。

  “亲爱的,你真棒,单单选在我巡演之前制造爆炸新闻。”梅丽莎凯伊出现在病房里,她是病人的母亲,这一点有身份文件证明,谁也阻挡不了。但是很少看见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记者认为这两人根本不像母子,梅丽莎极少在舆论面前提及子女,秦绎进入音乐工业的历史之中也没有她的参与,很多人是第一次把这两人联系起来。

  梅丽莎如同女王一般驾临,秦绎躺在病床上,手腕上插着管子输送着液体。他把人揍得头破血流,自己去警局,却晕倒了两次,因为肉体已经不足以支撑失控的精神。

  但他现在是清醒的,因为他的母亲来观看他的挫败。

  “滚。”他嘴唇颤抖,眼睛发亮。这是他对待来访人的统一防线,他的心理堤坝已经毁坏,随时可能一溃千里。

  梅丽莎叹了一口气,几步走近他。“新闻记者被我赶走了。”她在床沿坐下,碰了碰秦绎的额头。然后说:“亲爱的,妈妈会搞定其他事。现在请你说谢谢,然后躺下睡一觉。”

  焦虑与混乱纠缠在秦绎的身上,错误的用药和外界的压力给他本来就虚弱的体质带来很大损伤,在这种折磨下他的精神也没有那么强韧。

  他瞧着梅丽莎,语气没有那么坚持,小声地说:“不需要。你如愿以偿了,可以嘲笑我的失败。十五年,我依然没有证明任何东西,我的结局比你给我的那个还要更不堪。你开心了吗?”

  梅丽莎不理他的回避,托住他的脸,在他侧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微笑。

  “不,我不会开心,你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肯向这个世界妥协。如果十五年前你留在我身边会怎样?我想不到你就这样残忍地把自己的天分挥霍了。我看到你前不久的演出,多可惜,如果你没有这么倔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离我远点,妈妈。”秦绎脸色变化,他只手按住心脏,身体震颤起来。

  “你看,还是这么倔。”梅丽莎说。“我爱你。所以放你做一切的选择,但你得到了什么呢?到妈妈身边来。你会得到安全,保护,还有幸福,哪怕现在已经有些晚了。”

  “不可能。”秦绎忍受着急促的刺痛,说。“你现在的生活就很如意吗?没错,你是有许多愿意跪在脚下的奴隶,可你为什么不再婚,你可以忘掉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吗?那一直是我的灵感来源,可惜现在那已经不像记忆而像是童话。”

  梅丽莎怔忪了一下,放开拉着儿子的手。她身为母亲的自觉很少却并不是没有,而她在婚姻时额外有过像童话一样的期许。他们的家庭的确曾非常幸福。但是梅丽莎的恋爱怪癖开始发作,这一切就变了。

  她一开始也想要丈夫的原谅,她说:“亲爱的,我难以忍受这诱惑是因为他真的很像你。你看那眉头,鼻梁和眼睛,不是很可爱吗?可惜我没在那个时候遇见你。”她不知道做人是不能贪得无厌的吗?

  但是丈夫这一次没有接受她的撒娇,要是没人管住的话,说不定还会杀了她的儿子,所以梅丽莎也生气了,带着秦绎离婚。

  之后,她很容易就换过男朋友,但她不见得很能看得上他们。要说懊丧吗?不一定没有,但她至少还能把这婚姻的一个产物留在身边。

  不过秦绎容貌像父亲,行为举止却像她,无法忍受一个控制癖,越来越恨她。

  他们两个都制服不了对方,最终秦绎拿刀插进自己肋下,让她放手。

  过了好几年,秦绎在流行界正是上升的时期,梅丽莎也曾一度害怕过。尽管古典乐界与流行圈河水不犯井水,但她没想到秦绎的能力那么强——他们之间的积怨很深,又不可告人,如果儿子想要报复她,非常容易。

  但是这些事没有发生。她曾无法理解,直到她听过秦绎参加的乐队的每一首曲子,对她来说,那些重金曲目多数喧闹难以入耳,但是每一首J。L制作的曲子里都有一道明亮的旋律线,像风吹过金色麦浪,像背景里永远有道阳光。

  秦绎和梅丽莎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停留在凡人的世界里,他有很多人性,甚至比一般人需求的要多——梅丽莎是出色的演奏家但在创作上并不同样如此,但这足够她非常了解秦绎。不需要通过母子关系,只要听到他作曲的音色就可以明白。什么样的人可以在如此孤独的黑暗中制造出温暖明亮的音色和编排?但他又是个作茧自缚的人,因为人性的丰富正是感情伤害的根本来源。话说回来,若不是人性太丰富,创造力岂非非常容易枯竭呢?

  梅丽莎彻头彻尾了解了一个人,这个人对她就失去物化意义而不再产生欲望。她会说爱秦绎,虽然这令他大受刺激,但实际上她也不过是想用几分之一的努力来扮演一个母亲而已。

  “为什么要一再刺激病人?”医生走进来,看见表情扭曲痛苦的病人,立马责斥家人。“两天已经进行三次急救了。你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梅丽莎听了这些话,有些心痛地接近失去知觉的秦绎,一边对医生说:“我儿子没有心脏和情绪方面的问题,我们家族也没有!”

  “我很怀疑。”医生冷冷说道。“不要见怪,我是指‘您儿子’这前半段。”

  因为处置得及时,秦绎恢复意识,面无血色摊在床上。梅丽莎沮丧地守在他病床边,她觉得自己人性的决口也被打开了,尽管她一直将这些情绪保护得很好,但这些坏心绪也许会互相传染的。

  她抚抚儿子的脸颊。“亲爱的,请你懂事一点,别那么容易生气,别让医生再责怪妈妈。”

  要是秦绎会问她,她会告诉他自己听到他出事的消息就暂停了自己巡演的所有安排,连他被那个男朋友抛弃的事情都预料到了。事实上新闻里也说到那个人,因为他们之前一起亮相过——如果那个男人有过错,那么肯定也遭报应了,被和HIV病人写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呢?梅丽莎专程过来为他处理新闻媒体和一应杂事,因为毕竟心疼儿子,连心情也受了影响,不过她还是有能力把一切都暂时按捺下来,让秦绎得出几天清闲在医院接受治疗。

  ☆、中间章节

  “讨厌啦!跟哥哥吵架就自己去和他谈话,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帮你们调停!”正要出去玩的沈小姐和秦非遇在公寓门口,她被弄到加拿大来还有一多半是因为秦非,怎么可能这么帮他呢!

  “他现在不肯见我,”秦非收起一身刺猬毛扮豚猪:“这么多人里面他最听你的话了,就帮我说两句好话?”

  不得不说看秦非做小伏低挺受用的,但沈喻也没吃这一套:“我哥自己有主意的哪用得着我说?你惹他了你自己的事,别把我掺和进来,我不惹他我就不错了。”

  “怎么会,你是他亲妹妹,你说话肯定有用。”秦非继续卖乖。“我又不干什么,不就是见一面。现在我想跟他道歉呢,不见着怎么赔礼道歉啊你说是吧?闹别扭的时候总得有个人劝架啊,不然这个结还解不解了。”

  沈小姐觉得有点道理,再说秦非不远万里跑来,诚意也是有点的,就问:“我试试也可以,你先说你们为什么闹别扭。”

  听完自首,沈小姐拿起手上硬硬的手包就往秦非脸上砸,名媛风范也没有了:“你怎么不去死啊!快点去死!”

  秦非被她连踢带打地赶走,之后沈小姐气也消不掉,一路跟朋友煲电话粥八卦着这个可恶的渣男一边去听音乐会。

  但是等她回来,发现秦非还等在她家门口没挪窝,一副负心汉想忏悔等赎罪的模样。做给谁看呢?做了这种事还指望旁边人会同情吗?沈小姐想着,白他一眼进了屋。

  第二天中午沈小姐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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