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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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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搞不懂!两年前那壶茶,你不是让我送过去是不是?是我搞错了是不是?其实我就应该自己喝了才对。这个才是你的意思是吗?”梁曲轩有些激动,他喘着气,双手抓着被子。
  
  “曲轩,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去,我要睡觉了。”说完,他直接捂进了被子里。
  
  梁曲言站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出去了。
  
  眼下京城的话题,从街道巷口的茶馆,到皇宫深院的嫔妃寝殿,从市井小民,到国政大臣,谈话无一逃不开三个人,齐大将军,湛王,邹小将军。
  
  梁曲言在朝堂上一听了一天的对湛王的溢美之词,实在是腻得慌,现下回了家就在自个儿的院子里逗鸟。他弟弟梁曲轩这几天,天天都在外面寻乐子,听说还从军营里带了一些人。他以为外表变了,人也应该变了。
  
  屁,一回来又忘了姓什么了。那天晚上几句话,把他这个当哥哥的说的接都接不上,还以为真的是对他过于严厉了,不该耍那些手段,现在看来,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梁曲轩这样的,就该狠下一条心,不然哪里管得住。
  
  刘铮进了院子,就一直等着,他不太敢开口,大少爷逗鸟的时候,一般都是心情坏到极点了,他怕捋了老虎须。
  
  “什么事,说。”梁曲言把鸟笼子一并提进书房,舒舒服服的坐下来。
  
  “大少爷,三少爷在房间里面摔东西,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其实刘铮不想来说,但梁老侯爷吩咐下来了,他实在没办法。
  
  “那你去找陆总管啊,摔了些什么,记下来,让陆总管记得补回来。”
  
  “侯爷让我过来叫你。”
  
  “为什么事情摔东西?”
  
  刘铮抓抓脑袋,“还不是因为湛王吗?听说今天去找过湛王了,吃了闭门羹,看来是要散了。”
  
  “原来是为这事,那更该让他摔了,摔完也就没事了。侯爷知道原因吗?”
  
  刘铮忙摆手,“侯爷要知道了,怎么得了。只以为是三少爷心情不好。所以想让大少爷去劝劝。”
  
  “劝?劝什么,本来人家和他就是玩玩,玩完就了事。自己没分寸,要死心踏地的跟着,劝的了吗?再说了,梁曲天多厉害一个人,犯不着本少爷为他操心。”梁曲言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连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你就说我在午歇,吩咐了不准打扰,还没起来。”
  
  刘铮点点头,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有事?”
  
  刘铮有些为难的咧着嘴,被梁曲言一盯,就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有事就快说。”梁曲言把鸟笼子转起圈圈,里面的小鸟直扑腾。
  
  “我就想问,二少爷和湛王是不是也认识?”
  
  梁曲言停了手,“怎么说?曲轩在京城的时候和湛王应该没见过才是,更不要谈认识了。”
  
  “我就是有疑惑,之前每月我都会给后备营的军长之类的一些银子,算是让他们多照看一下二少。边战都要完了的时候,我去送银子,有个校尉就说,刘兄,你家少爷和湛王挺熟的,湛王一句话的事情,你何必月月跑来送银子?我当时觉得奇怪,便又问了几个人,其他人却都说,不知道。我就当那人是胡说了,本来这事也过了,今天三少爷这事情,让我想了起来,我觉得还是给你说一声的好。”
  
  刘铮一口气说完,才发现梁曲言已经站起来了,脸色难看的要命。
  
  “你怎么不早说?”
  
  “我确实是之前给忘了有这一茬了。”
  
  “算了,还知道那个校尉的情况吗?找到他,带他来见我,我有事情要问。”梁曲言理了理衣服,道:“我要去见一趟薛谦和李大统领,晚饭之前把二少爷带回来。他要是不回来,你就说,拖到晚饭后,我就亲自去抓人。”
  




☆、回职

  刘铮去逮人,可梁曲轩这时候却正躺在湛王府的床上。
  
  “回了京城就野了。让我看看,回来九天,有五天都呆在妓院过夜,甚好,甚好。二少,这是给我逮着机会教训你啊,屁股痒了?”宣世隶把手上的纸据捏成一团,他脾气一上来,干脆把纸团塞进梁曲轩的嘴巴里。
  
  梁二少手被绑着,脚也被绑着,唯一能动的嘴巴,还被塞了个破纸团。他用力给吐到宣世隶的脸上,“你管得着吗?放开我,老子要回家。”
  
  那纸团喷出来,还带了点唾沫星子,齐齐沾到了宣世隶的脸上。
  
  “回家?”他一层层剥开梁二少的锦衣,绕着那两颗□抚摸着,“我又没有不让你回,完事了,本王亲自送你回去。”
  
  “宣世隶,这里是京城,你以为还是北疆的军营吗?你要是敢硬来,老子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梁二少这话说的有点心虚,一虚,就欠口气,显出一幅被恶霸逼的走投无路的小媳妇样。
  
  “绝不硬来。二少,你看下面这东西,他可喜欢我。”宣世隶弹了弹那根立得直直的小家伙,“我两挺合得来的,身体是,性子也是。我就喜欢二少这种口是心非,等干起来了,又骚的让人受不了的。想想你那狠命夹着我XX的OO,本王就心痒难耐。二少也是吧。就连下面的XX的也开闭闭合合的流口水了。”
  
  梁二少最怕宣世隶在床上的模样,既猥琐又□,嘴巴里吐出来的话直白得让他这个欢场老手也难免感到面红心跳。可是这些话,偏偏又是比春药更烈的迷情毒,他的身体很快就要迷失在这些话语中。
  
  宣世隶对他的身体早就了若指掌,腰和小腹都是他的致命区。他喜欢来来回回的舔弄这些地方,像是在品味一道盛宴,他喜欢看他慢慢沦陷在他的话语,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中,看着这个人由反抗到沉沦,到动情,到迷乱,让那张脸从平凡到妩媚再到扭曲最后到茫然和空白,只有他可掌握这个人的全部,也只有他才能享有这个人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每一滴身体里流动的血液。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刺激着他的□变得更加涨大。
  
  他抬起梁曲轩的一条腿,从小腿一直亲吻到大腿根,像是不够尽兴,他用力吮吸起大腿内侧的皮肤,发出啵啵的声音。梁曲轩被他弄得痒,拼命的弯曲膝盖,他却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把那条腿拉直,再拉直。
  
  XXXX
  
  他的嘴里开始难耐的发出阵阵呻吟声,“不要等,求你了,不要再等了。”
  
  “等待才能体会最后的欢愉。瞧瞧,二少,你变得骚起来了。” 
  
  梁曲轩被他逼得全身是汗,那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在肌肤上,像是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食物,更另人蠢蠢欲动罢了。
  
  “舒服,舒服。”他的眼角已划出一道泪痕,双眼却紧紧的闭上,那隆起的眉头,和上挑的眉尾充分显示了这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春情之中。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王爷,求你了。”
  
  “我说过叫我永宁。”
  
  “永宁,求求你了。进来吧,我受不了。”身下的人已经哭了出来,这场性事于他是场望得到尽头,却永远走不到终点的欢愉的折磨。他热爱着□中的煎熬,却更期待下一刻被贯穿的快意。
  
  宣世隶冲进梁曲轩体内,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解脱的叹息,他用尽全部力气往里面深入,希望再进去一点,再多进去一点,再多进去一点,和没有尽头的占有欲一样,想要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一直在一起,再多都不够,永远想要更多。
  
  在身体里冲刺的人,太猛烈,太粗鲁,梁曲轩被顶得,哼哼作响,眼泪顺着那固定的痕迹滑落着,他模模糊糊想,这些眼泪定是体内密密麻麻的□,出来得越多,就代表这场性事越接近尾声。
  
  可他的声音哭哑了,泪水也流干了,身体里还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这他。
  
  宣世隶俯身亲吻他的嘴,他不再粗暴,温柔的舔过口腔的每一处,轻柔的都弄起他的舌头,引的他不停的追逐,追逐那点水乳交融的平静,追逐那好似充满爱意的温存。
  
  宣世隶终于是饶过了他,他身子一挺射出一团白物。
  
  “曲轩,曲轩,曲轩。”
  
  李付明实在是头疼,你说着梁曲言吧,两年前死活要把人给弄出禁卫军,结果现在又一定要把梁曲轩给调回来。当然,他俩是相交多年,凭着梁曲言在皇帝身边的地位,这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可是,要把人调到他身边,让他亲自调教这一点,李付明就觉得伤神。梁二少的名字在京城是响当当的混,他身边那一群人,个个都是世家公子里最不中用的一位,要想管教好他,恐怕既要花精力又要花时间,最后还可能得力不讨好。
  
  所以他回复梁曲言的时候也答的含糊,只说调任做中护军从事,让他的副官楚兰带着学习一下。
  
  离今年秋狩的时间,不过几天,因为北疆稳定下来的缘故,今年的秋狩空前的盛大浓重。皇家木兰围场在城西去两百来里的离山行宫附近,他们禁卫营已经调派了很大一部分人过去,虽然地方上也有派兵,不过这次人多,李付明一点都不敢放松。
  
  这次禁卫营要派出二十名年轻人参加秋狩比赛,他想来想去,就把梁曲轩也列道名单上了,能不能拿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梁二少就不需要参与保驾的职务,这样便不会出茬子。
  
  梁二少躺在藤椅上面晒太阳,那晚从宣世隶那回来,就被他哥梁曲言抓去教训了一顿。虽然梁曲言没说得太深,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就两点,第一,湛王在朝廷中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风光。
  
  第二,绝对不能和湛王走得太近。他哥说第二点的时候,梁曲轩虚得手心都在出汗,总觉得他哥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不过梁曲言套话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梁二少只得恩恩噢噢的敷衍着,对于他和宣世隶的关系,怎么看都是难以启齿的,更不可能在他哥面前露出一点苗头。
  
  “少爷,你倒是好生清闲,李大统领没有给你安排事务吗?”夕园削了一个大雪梨,递给梁曲轩。他咬了一口,似乎对味道很不满意,脸都皱成一团了。
  
  “不是放我回来练习骑射吗?名单都逞上去了,要我参加今年的秋狩比赛。”
  
  夕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会荐你上去?五岁小儿箭术也未必比你更差了。”她说得是实在话,梁二少骑马还行,但是天生就没有准头,所以之前的秋狩,他也只是跟着大部队狩猎玩玩,从来不参加比赛,反倒是梁曲天,这两年在秋狩上频出风头。
  
  夕园望望四周,小声道:“三少爷一定也参加的,往年都是受了皇帝奖励的,侯爷高兴得很,你这次可惨了,赢不了还得落个陪衬的下场。”
  
  梁二少嗤之以鼻,“什么风头都让他占完了,就会讨老头子欢心嘛,跟他娘一样不是好货。”
  
  夕园捏了他一把,“你小声点,传到其他人耳朵里算什么好话!现在三少爷在府里的势头比两年前更盛了,他又刚升了司空的主薄,侯爷逢人就夸,说是这位置是他自己挣回来的。”
  
  “哼,小小主薄,值得炫耀成这样吗?”梁曲轩心里不平衡,想他也是上过战场的铮铮儿郎,还有过生死之搏,位及都尉,怎不见受得这样的表扬?分明是老头子偏心罢了。
  
  “纵是他一个文官,你还不是一样赢不了。”
  
  “谁稀罕。”梁二少心思一飘,就想到了宣世隶,他记挂着这两个人有奸情,心里万分不舒服。要让他说出到底是哪一点让他这么介怀,他又想不出来。若说是在北疆的军队里,他和宣世隶的关系可以当成互相解决需求,某种程度上算是你情我愿,可是回来京城了,事情就复杂了,他有时候想开口问宣世隶:你和梁曲天还在一起吗?你现在和我又算个什么关系?但这些话也只是在心头想想,说不出口的。梁二少心里清楚,两个人都是玩玩,既然床上合得来,那就只谈床上的事。开口问这些问题,那是自取其辱,自降身份。
  




☆、秋狩

  像湛王这样位高权重的,自然不会跟毛头嫩小子一般挤破脑袋在这秋狩上拿些名次以便得到皇帝的青眼。
  
  他稳妥妥的骑在马上,一身珍珠白的锦袍,上面绣着波浪似的暗纹,再看细致点,那领纹和袖纹上都有状似麒麟的灰色绣迹,那身衣着严密,不管是领口还是前襟都给人一种密不透风的感觉,看起来这个四王爷倒比皇帝还要显得正经严谨。
  
  他的光芒着实耀眼,大部分年轻点的世家弟子都不敢过于直视他,常常是利用眼角的余光瞟那么一下,马上就转过去和旁边的人交谈起来。
  
  宣世隶在人群中搜寻着,他要找的自然是梁曲轩。好几日没见过了,他还怪想那张欠揍的薄情脸,虽然他笔直的坐在马背上,似乎是正气十足,可心里想着的都是些龌龊下流事。刚刚结束的赛马比赛,梁曲轩表现的还不错,宣世隶稍微有些遗憾,这样要让他在这次秋狩中拿倒数第一的成绩就变得不那么容易实现了。
  
  狩猎赛是分了小组的,这本是皇帝网罗朝臣的活动,并不那么严肃,所以多半都是选择的自由组合,梁曲轩自然是和林景崎,阮非凑在了一起。在一个时辰内,哪一个组猎到手的猎物越多,头名自然就是他的。
  
  梁曲轩搭上弓箭对准前面的灌木里的一只狐狸,这距离不远,他觉得还是有希望射下来的。正要放弓,身体从后面被人猛烈的一撞,他下意识的拉住缰绳,却还是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一支箭飞速的钉入那只狐狸的身体,只听吱唔一声,那狐狸就被射倒了。
  
  梁曲轩转过头看是哪个这么嚣张,明目张胆的抢别人的猎物。对着他的是笑得满面春风的四王爷,宣世隶。
  
  他指着那只狐狸道:“本王的第一只,不好意思啊。二少,箭比你快了些。”
  
  梁曲轩看着那狐狸被宣世隶的侍卫捡走,心里恨的牙痒痒,可他是参赛的,这时候千万不能浪费时间在口舌上,他可不想比梁曲天差太远。
  
  梁曲轩难得的一句话都没有说,两腿一夹就去追赶前面的林七。
  
  宣世隶这可是找上门来的,哪可能就这么放他走,始终保持着一个马身的距离跟在梁二少后面。
  
  林七听到后面传来很响的马蹄声,他在跟的一只鹿子立刻就被吓跑了。
  
  “梁曲轩,你这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坏事的?”他抱怨道。
  
  可是发出哒哒的马蹄声的并非梁曲轩,而是跟在后面的湛王,他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林公子,本王没注意到刚刚这里还有只鹿子。”
  
  “你没注意到,你还知道是鹿子?”林七脱口而出,话一说完,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湛王,只好颤巍巍的叫了声:“四王爷。”
  
  他对湛王的故意找茬感到不解,把目光投向梁曲轩,岂料梁曲轩对湛王竟然怒目而视,那表情过于狰狞,以至于林七当场就想离开,他可不想给自己揽祸上身。
  
  可湛王又开口了,笑眯眯的对着梁曲轩道:“本王解释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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