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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丝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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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赵子衿的头,声音难耐破碎:“别…别…弄那……呃~~~你属狗的么——”
  
  赵子衿心情大好,含糊不清的伏低做小:“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别没…唔…完没了啊~~我又不,是你奶娘……“胸前阵阵酥麻温热,顾恽觉得胳膊有些发软,上次是因为要解蛊,心里揣着亏心事,感觉没这么强烈清晰,这下看着一个脑袋埋在胸前连吸带吮的,登时僵成了一块铁板,偏偏快感又一波波袭来,他窘的恨不得拿被子捂死赵子衿,一张嘴,音调却是碎成了七拐八弯。
  
  赵子衿玩笑心思一起,还真就学着婴儿吸奶似的吸了一口,听着顾恽气息一窒,乐得呵呵笑出声来,嘴唇若即若离的悬在红肿的□上,说话间羽毛似的擦过,调笑道:“阿恽,你这可太屈我心意了,我可对奶娘,可起不了这心思——”
  
  话音未落,他笑着伏下去,沿着胸线一路吮舔,最终将顾恽抬头的欲//望含了进去……
  
  这次准备充分,枕头就有上好的红玉膏脂,细细润滑开拓了,加之顾恽之前射了一次,两人都得了妙处,不由就有些放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顾恽累的像条狗,赵子衿还在他身上抽动,人就不争气的睡过去了,直将赵子衿气的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掴醒了,又舍不得,只能一人得趣,曼斯条理的磨,复又加紧挺动几下射在了里头,就这么抱着,也不退出来也不清理,就着满屋子浓郁的交欢气味,就这么依偎着睡过去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赵子衿就醒了,疲软的性//器从顾恽身上抽出来的时候,隐隐又有些故态复萌,他赶紧爬起来穿了衣裳,草草擦了身子,亲自去厨房端了盆热水,将早起烧火的婶子下的魂飞魄散,回屋给顾恽擦洗清理,边擦边念清心咒。
  
  约莫收拾好了,他将顾恽卷在被子里,推开门去了药房,一个人在药房里碾磨称量分包装瓶,直到天蒙蒙亮,这才收拾了东西,揣着满怀的瓶瓶罐罐,回了院子,径直敲响了杜煦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七八糟的那啥啥遁走~~~





☆、第一百零六章 烽火连天

  
  夜深人静,早早就在洛城西南城门下集结的五千轻骑拉开城门冲了出去,马蹄上包了厚厚的毛毡,跑起来风驰电掣一般,却是声响轻微,不到近处不易察觉。
  
  赵子衿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东北边的城门下,与顾恽、杜煦和赵秉作别,另外两人识趣的躲远,留于两人一诉别殇。
  
  顾恽摸了摸赵子衿寸短的白发,沉吟道:“子衿,你这样,会不会太惹人注目了?”
  
  赵子衿心里微暖,劝道:“阿恽,你别担心,我就去趟九华山顶,下山了就直接回来,碰不到什么人,不会和人争抢。倒是你,要记得晨起锻炼按时吃药,将身体养得强健些,金蚕蛊发作不是好玩儿的,十月十五晚间之前,我一定赶回来,等我。”
  
  顾恽清浅笑道:“一言为定,万事小心。”
  
  赵子衿给了他一个安静的拥抱,撤开翻身上马,一扬缰绳,飞快的隐入了远处的夜色里,朝着千里之外的九华山连夜策马。
  
  他身影看不见很久了,顾恽才上马回城,虽是夜里,月光却清透,一路杨柳依依,柔韧的细枝在风里款摆,顾恽这才发现自己心里,其实装了满心不舍。
  
  幽国军队被这种小队突袭的扰人清梦策略搅得人仰马翻,不出两日就开始采取行动,先是将营地后撤了三十里,而后用沙袋开始在营地周围堆筑简易围墙,而后轮班派守约莫五千兵力轮班换守。
  
  西原夜袭的小队为了便于撤退或不至于折损太重,人数本就是少众,西原营盘这一后撤,距离太远不利于回城,夜袭的计划也就用不上了。
  
  几人再议一场,又想出个妙计来,命人在本城以及邻城征集了数千只水牛,在尾巴上绑了鞭炮,牛角上绑上火把,驱逐在城外命轻功好手点燃了鞭炮。牛群受了惊吓发了疯,犄着角撒蹄在旷野狂奔乱撞,蹄子奔成斜向前的角度,虎虎生风,踩在脚板的沙土呼啸着飞起甩在后一头身上,三五十里地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这群不知道怕死的红眼畜生气势汹汹,将幽国的军帐冲撞的如同狂风后的满地残红,凌乱不堪,逃不及被踩死踩伤的爷不在少数,幽国营盘处哀嚎遍野。
  
  不过一个时辰后,牛群奔散了也跑累了,速度慢下来,不再那般风驰电掣,训练有素的幽国禁卫兵飞身而起手起刀落,将牛头一一斩下,牛身子抽皮扒筋,成了幽国大军几日的荤腥。
  
  幽国大军被叨扰的心力交瘁,几乎见不得风吹草动,吃饭的时候又明显群情激昂万分期待。幽明鉴气歪了鼻子,将何群骂成了猪头肉,掀翻了好几碗莲子羹,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传令下去让军中嗓门最洪亮的汉子跑去城楼下道谢,说是多谢贵军送来的牛肉,筋道十足肉美汤鲜,简直是多谢多谢。
  
  那边洛城的城楼上,也来了个声如洪钟的站在箭牌口,隔着远远的距离望过来,山坡间对唱山歌似的拉着嗓门回应:这位将军不必客气,我家王爷看各位风餐露宿日晒霜冻的,给各位送些肉质长膘抗晒御寒,客气客气。
  
  这等饶舌根子都是背后人教唆的,幽国的傻大黑个子听完答话,愣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边暴跳如雷的问候城头上众人老祖宗,一边打着马飞快的往大军里窜,自觉都是面红耳赤。
  
  前头文绉绉,后头直爆粗,实在是——狗屁不通。
  
  幽明鉴看着一直处于被动,暗地里却是另有打算,他心里清楚,要想长驱而入,首先必须夺下重镇洛城,就算夺不下,那就得想法子,让西原也占不了便宜,大家都赤条条。
  
  平心而论,两国的形势是半斤八两,幽国上下统一,拔尖的良将贤才却并不多,而反观西原实权偏颇内斗无数,而怀才之人却如雨后春笋。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若得明君,贤才珠蚌之光尽掩其下,而昏君当道,则忠闲英雄顶梁而上,盛世因明君,乱世出英雄,其实也没什么好喟叹的。 
  
  可每次看着手下一群粗人蠢材,再想赵秉那边有顾恽、杜煦等人,他就忍不住极为光火。   
  
  洛城东向交接万盛大河,河床的高度其实和城池差不多,中间隔了道山体当做天然的水闸,若是凿穿这块山壁,让水流倾泻而下,一举将洛城湮没,西原大军措手不及,只能仓皇撤退。
  
  洛城近邻的城池是岭曰,那里地势高,且西高东低,东边就是长河无定,不用担心水流一路湮没,而且岭曰城军事不妨远不如洛城,更别说那扇小小的鎏金铜门,一根木桩子就能撞开,和洛城下的铜墙铁壁,完全没法比,到那个时候,要破城而入,可谓是轻而易举。
  
  他已秘密派人,悄无声息的渡水而过,宿在那片山壁上,潜在水底凿岩锤石,谁料那边进展不多,这里却麻烦不断,西原的首脑里奇才不在少数,策略条条油滑奸诈损失微小,再这样下去,还没开战,幽国军队的士气就衰竭殆尽了。 
  
  事不过三,若是西原再出诡招,那这仗,可算是未打先拜了,如此,是等不到水道打通那一天了,是时候,更换计划,整顿整顿,一边攻城,一边开道,免得将士一蹶不振。
  
  九月二十五日午时,幽国大军集结压进,鼓声擂起轰鸣作响,打头阵的步兵擎着盾牌,列出一道人墙,重骑辍在后头,再后头是手握长刀肩负弓的步兵和射手,铠甲长矛在整齐划一的行进里敲打摩擦出铿铿的巨大金铁声,似一道黑色的潮水朝洛城下席卷,飞扬的战旗在空中飘舞,肃穆而逼仄。
  
  至此,战事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城外的幽国大军运着云梯和撞城木,拉着号子在城外猛撞,哐哐的巨响震得人耳朵生疼,或是扛着云梯,斜搭在城墙上往上爬,因受了上级银钱奖赏鼓励,第一个攀上城头的,赏银一千两,个个如虎似狼。
  
  西原的士兵拉弓射箭,剑雨斜飞如绵绵细雨一般插在敌人的尸骨,或是歪立在草地上,前面的人尸骨未寒,后面的将士迎头扑上。战争无论何时,都是惨烈悲壮的,城下哀鸿遍野,满是血污的尸骨和四处烧着的火堆,远目间一片焦黑,夜枭在墨色里发出凄厉的鸣叫,听得人潸然泪下。 
  
  九月二十六日清早,洛城城门大开,祈王赵秉亲率大军十万,出城迎敌,大军过境战鼓擂,士气如虹,战马奔腾出雷霆般的声响,朝着幽军碾压过去。
  
  而幽国新皇幽明鉴,也身着黑底蟒纹蟠龙绣战袍,头戴将军盔甲,横刀在手领兵在前,两国掌实权的上位者,在久闻大名之后,于这深秋的战场上,第一次会面。 
  
  两国大军的距离越来越近,顾恽站在城楼上,看着那条分界线像是对面扑来的两层浪潮,渐渐模糊了边界,混成一团厮杀起来,他蒙着左眼看不分明,耳边却充盈着嘈杂而巨大的声响,怒吼声、金铁交击声、受伤呼痛声,声声缠绵不绝于耳。
  
  西原大军出城后并未回城,而是追着幽国大军且战且撵追出了二十余里,幽国大军连连败退,西原却不肯再深追,恐防有诈,直接在城外五十里处的空地上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赵秉怕杜煦遭奸细暗伤,白日里派人守着,到了夜里索性塞在自己的帐篷里,看他摊在简塌上,满脸怒气的将褥子捶的砰砰作响,气的冒烟,将有勇无谋又不听指挥的某将军骂的满地找牙,而自己就翘着腿坐在一边,看他一张讨喜的脸皮,变戏法似的喜来怒去,孩子一样活泛灵动,才觉着这无时无刻不在死人的战场,还有那么一点值得高兴的事。
  
  每每论及军事,他又不由对这唇红齿白的世家少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刮目相看。建议不再深追的人就是他,记得那时他在主帐里舌战群雄,愣是将豪情壮志倾占城池的将军们说的哑口无言,旁人弱气的哼一句,他就口若悬河的蹦出十句,什么若是幽军反扑,或是另有阴谋,那洛城失守,就指日可待,再想回头追赶,敌人早就深入腹地,烧杀抢掠去了。
  
  看他一张嘴皮子口若悬河,赵秉突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并不擅长说教,统帅们都是五大三粗的倔驴脾气,每次相劝顾着免生嫌隙,都是收效甚微。杜煦却不一样,他是文官,巧言善辩,就算言语不当得罪了众将军,也不会出现主从不和的局面。
  
  月明星稀,于谁都是不眠之夜。幽国主帅的军帐里,幽明鉴面如寒霜,沉着脸靠在床头,何群木着一张脸站在一旁小心询问:“主子,他们不上当,离城不远不近,接下来怎么办?还……炸山吗?”  
  
  “炸,为何不炸?”幽明鉴喜怒难辨的说道。
  
  “可……一碗水端平,水道一炸开,我军将士,不也淹在水里了么?”何群拧着眉,迟疑着。
  
  幽明鉴手指敲着床辕,沉吟道:“何群,传令下去,责会水的士兵换到队伍的前头去,每晚朝后头的高坡撤人,不要太多,,小队小队的撤离,不能引起地方的注意,十日后炸开山壁泄水。”
  
  “是,属下这就传令下去。”何群作势要走。
  
  “慢着,这个不急,先给我备纸笔。”
  
  何群拿了纸笔铺开研磨,见他提笔待落,笔尖欲沾纸却突然顿住了,垂着眼好一会没动,不知想到了什么,笔尖的墨迹凝成细珠,啪一声落在纸上,溅开一团墨点,他也没发觉。
  
  何群站着从高处看他,睫毛遮住了幽深的眼,只余秀气挺直的鼻梁,看起来恬淡柔美,神色却有些伤心。
  
  而后他落笔笔走龙蛇,飞快的划了一通,也不等字迹干透,说了句“传进城内”,起身便去了里屋。
  
  何群拿起那张只有一列竖字的信纸,目光才落上去,就醍醐灌顶似的有些了然。
  
  纸上书:洛城内现下主事者,秘杀之!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文了还说这些着实有些很糟心,可我不能让剧情折的太迅速,见谅则个o(╯□╰)o





☆、第一百零七章 将计就计

  
  炉文火轻炖慢熬,白气氤氲,满屋子浓郁的药味。
  
  赵全拿把小蒲扇,扑棱扑棱的扇着,时不时还要掀开盖子看看,里头的药汁收干到何种程度了。
  
  “全子,出来帮我抖抖褥子。”还景的声音从厨房外头传来。
  
  赵全诶了一声,放下扇子跑了出去,在他身影完全消失在院落外头后,一道鬼祟的人影飞快的窜进厨房,而后又匆匆离开,被来去如风的动静拂歪的白气歪扭四散,很快就淡去了,了无踪迹。
  
  等赵全回来的时候,炉上的药汤已熬过了,滤不出一碗水来,他懊恼的一拍脑袋,记着王爷的吩咐,火候、时间丁点马虎不得,想要重新煮一碗,时间却又不够了。和顾大人一起来的蓝衣公子,叫他出门一趟,大人急着走,刚刚还景还催了一次,也罢,兑点水烧沸了喝了再说,总比不喝的强。
  
  赵全往药罐里到了半碗冷水,很快药汤沸腾起来,他熟练的倒入碗中,端着滚烫又黑乎乎的药往顾恽房里去了。
  
  他端着药碗进屋,还景正在里头,忙的团团转,又是拉扯幛子,又是般挪凳子,非要趁着今儿的好天气,散散屋里的霉气,屋里给他搅得四处扬尘。
  
  顾恽坐在桌边上,看样子是在等着喝药,赵全笑了一声,道:“大人,久等啦,药还烫着,稍微再等等吧。”
  
  顾恽微微颔首,伸手点了点桌子,笑道:“搁这吧,你去帮还景吧,瞧他累的满头大汗。”
  
  赵全欢快的应答一声,将药碗搁在顾恽面前的桌上,就奔到幛子下去给桌子上摞凳子,凳子上再站个还景的几重唱扶椅子,只见还景伸长了胳膊个头还不够,脚还垫着,整个人在搭戏台的物什上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架势。
  
  好不容易将幛子拆下来,两人合力将厚重的帘子塞进大木盆里,撸起袖子抬起来,撅着屁股艰难的往门外抬。两人脚步总是踩不到一个点上去,抬着个盆在屋里撞来撞去,一边哎哟叫唤,一边翻着白眼对骂,倒也热闹。
  
  顾玖笑着看二人又骂又闹,见药凉的差不多了,才端起来,门口就想起一道男声:“大人,可以出发了么?”
  
  屋里三人闻声扭头看门口,就见一身白底点青花兰叶长袍的男人站在门口,正是蜉蝣木行的俞崇明。
  
  顾恽道声稍等,抬腕端碗往嘴边凑,却听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腹前一阵冲击,全身被撞的往后一倾,差点连人带椅子被掀翻了。
  
  罪魁祸首是还景和赵全,两人尽顾着去看门口,一时没看前路,大盆便哐一声撞在桌腿上。两人面面相觑一瞬,正要道歉,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兹兹声,像是油锅里煎炸的声音,又没那么尖锐,两人去看顾恽,却见他盯着地上,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地上那摊泼洒的药汤处,正沸水开锅似的冒着一圈一圈的黄绿色气泡。
  
  这现象,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剧毒,入口封喉。
  
  有人想要杀了顾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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