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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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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轻舟道:“让那两个人到丝绸铺子做活。光渗透账房不行,底下的人也得安排两个才好。”
  “是。”
  “轻舟?”
  贺轻舟闻言望去,大街上林正如带着小厮闲逛。贺轻舟下楼,笑道:“真巧,林兄好兴致,不怕日头晒?”
  林正如道:“正想找贺老弟说事呢。”
  “何事?”
  “我母亲让媒人明日到你们贺府提亲。”林正如是庶出,他嘴里的母亲说的是嫡母。虽是庶子,可却是家中独子,比嫡子还要尊贵。
  贺轻舟蹙眉问:“我家并无嫡女。”他的亲妹,与贺徐源的女儿都到了岁数,林府若不嫌弃她们是庶女,倒也有可能。
  林正如自嘲道:“什么嫡庶,我又哪里是嫡子了?”
  “不知你母亲相中哪一个?”最可能的是贺徐源的女儿——贺府四小姐贺卿岚。虽姐妹二人都是庶女,贺卿浣比贺卿岚的身份上还高出一点,可,贺卿浣无父无母,本就不祥。贺徐源如今又掌着大权,林府不计较嫡庶的话,也得选利益相关的贺卿岚。
  而贺徐源得了林府的助力,贺轻舟再想夺权更是难上加难。
  要是再等上一段时日,等他接管了贺府的钱庄或者田地,林府相中谁,就不一定了。
  “是贺四小姐。”林正如不见一丝喜悦,问道:“你二哥还是没有消息么,如今早过了科举考试。你说,他中了么?”
  *
  那头贺轻舟斗得举步维艰,这头莫沾衣同样不好过。
  “你给我跪好了,手举高。”桃花老头拿着树枝朝莫沾衣背上抽了两下:“背给我挺直。”
  书墨吓得眼都红了:“前辈,您做什么?”
  “书墨,你先出去跟师兄们玩会。”桃花老头的语气骤然软下来。
  书墨点头,快速溜走,准备回去搬救兵。但是被师兄们围堵住,硬拉着到东屋说话去了。
  “沾衣,你同师父说,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莫沾衣不解:“师父说什么?”
  这话不好明说,桃花老头愤恨的指指他脖子上的印记。好不容易拉扯大个徒弟,状元没考,媳妇没娶,徒孙子没生,就被人家给压倒在身子底下了。
  莫沾衣恍然,原来师父指的是脖子上的印记啊,无所谓答道:“他没有强迫我,很舒服。”
  桃花老头跳脚。蹦跶出屋,在房顶在坐了好一会,老脸才消红,怒气却越攒越多。他活五十年,还没做过那事呢。徒弟居然恬不知耻的跟他说“很舒服”。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桃花老头跳下来,拿起树枝对着莫沾衣劈头盖脸的抽。
  “啊呀,别打我。”莫沾衣起身往外跑。“轻舟救我。”
  “还敢喊他,他是你什么人,放着师兄们不叫,你居然喊他救命。”气死人了。
  莫沾衣夺门而出的那刹那,回答:“他是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小二货里外不是淫~
    
    44、画眉

  跑了个不懂事的,还有个乖书墨。桃花老头抱着失去一个,不能再失去第二个的坚定意念,把书墨从众多师兄手中解救出来,拽到后院厅堂。
  “小墨,你跟前辈说。”桃花老头回头将门关好,小声劝道:“你不必害羞,老实跟前辈说,你跟书砚有没有……那个。”
  “哪个?”书墨揉揉眼,夫人去哪里了?
  “就是,就是,唉。”说不出口,他可没不孝徒弟的厚皮脸:“就是,你跟书砚在一块睡过觉没有?”
  书墨点头:“我们俩住一个房间。”
  桃花老头有些站不住了。
  书墨接着吧唧吧唧说道:“我们房间不大,不过床很大。砚哥每晚都会搂着我睡觉,我会枕着他的手臂。他会讲故事哄我睡觉,有时候我吃的多了,他还会跟我一起做运动(纯洁的运动)。诶,前辈,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前辈晕倒了。”
  安顿好晕倒之人,三师兄送书墨回贺府。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醒了,只见师父倒挂在树上,一脸愤慨,嘴里骂骂咧咧:“贺轻舟你个小王八蛋,书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怜我那两个白白嫩嫩的娃啊。”状若疯癫。
  三师兄问二师兄:“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师父让咱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
  莫沾衣一路逃回贺府,从后门往里面溜。正巧遇到两个妇人在说话,他会轻功,走路无声,耳朵却灵。听到有人压低声音提“三少夫人”,便起了好奇心,躲在一旁偷听。
  “我听康妇人说,三少夫人精明能干。如今他新掌事,我哪里敢做第一个出头的?”
  “三少夫人若真精明,这事便更好办。他是那样低贱的出身,嫁到贺府来无非为了钱财富贵。你同他讲,从赵氏米铺进购粮食,赵掌柜自然少不了他的一份孝敬。”
  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声音听着熟悉,似乎是管理布匹针线的邱妇人。贺轻舟说过,邱妇人不是好人。
  “那我试试吧。先说好,我可只提一提,三少夫人不答应,你可别怪我不尽力。”
  “自然,你只提一提,他若不应,那便算了。不论这事成不成,赵掌柜都会感谢你的。”
  莫沾衣听到这里,远处有丫头喊邱妇人,熟悉的声音应了,然后结束谈话,两人都走开了。莫沾衣也赶紧回了现在居住的小院。
  他走的都是贺轻舟曾带他走过的偏僻小路。虽是小路,可正是日头退去,做活计的时候,难免有人看到他的狼狈模样。
  要说莫沾衣有多狼狈。当画雪看到莫沾衣进来,手里的茶盅都给摔在了地上。贺轻舟抬眼见他进来,气的从书桌旁提气跃到莫沾衣身旁,揪起衣领喝问:“谁揍的你?”
  莫沾衣被吼的双耳轰鸣,愣了会,才不耐烦拍去贺轻舟的手:“唉,是我师父,不知怎么了,拿树枝对我一阵抽,还好我跑的快。”
  贺轻舟不由懊悔,抓着莫沾衣的手松开。他以为当桃花老头知道他和莫沾衣的关系后,会打他杀他,他都做好准备要迎战了。却不想,挨打的竟是莫沾衣。这比打他要疼的多。那个老王八蛋。
  “疼么?”贺轻舟低头,轻轻的往他脸上的鞭痕吹气。
  温热的呼气,惹得莫沾衣的脸颊爬上两抹绯红。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很别扭,或者说害羞更恰当些。不敢面对贺轻舟,头拼命低下。
  莫沾衣使劲低头,贺轻舟就不得不弯下腰给他看伤。于是莫沾衣低的更厉害,贺轻舟便曲着腿。莫沾衣再低,贺轻舟更低。两三次之后,莫沾衣就恼了,直接趴在地上,额头磕着地。
  “起来,你做什么?”幸亏是在屋里,若教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莫沾衣懒懒道:“你为何一直冲我吹气?”
  “傻瓜,吹吹就不疼了。”贺轻舟抱起莫沾衣,后者趴着他怀里嚷嚷疼。“你呀,真不知你是怕疼还是不怕疼?你师父也是,怎么还打脸,瞧这边脸,多明显的红道子。”
  “我师父打的轻着呢,不出血。哪像你和老太太,下手那么重。”
  贺轻舟跳脚:“我打过你么,打过么?”
  “……”
  扒光了上完药,画雪将兑好的水放在门口,贺轻舟任劳任怨的端进来,刚湿了布巾,莫沾衣就开始哀嚎:“你做什么每天都要擦我?”
  “你以为我乐意啊?”擦出一身火,还不给解火,他容易么?自从莫沾衣嫁进来,他从成群仆婢伺候的公子爷,变成了莫沾衣一个人的贴身小厮。
  莫沾衣打死不下床,先平躺着让贺轻舟擦正面,晾干,然后翻过身,把后面呈现给贺轻舟。在擦正面的时候,弓起腰往上抬,求贺轻舟再给他弄弄。贺轻舟坚决不理他。
  擦后面的时候,莫沾衣双手捂着重要部位,嘴中犹自叨叨:“哎哟,我浑身疼。今天胳膊上的伤也疼呢。……书墨好傻,吃饭的时候不看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书砚瞧呢……那一千五百两要过来,你就带我再去外头吃一遍……酸梅汤……”
  “闭嘴。”贺轻舟忍无可忍,抠开莫沾衣的手,在洞口周围擦来擦去。
  *
  第二日一大早,贺轻舟就把莫沾衣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摁到铜镜前,左看右看。画雪拿着脂粉进来,笑道:“真的要给夫人傅粉?”
  “他是小倌出身,傅些粉无妨的。要是让外人看见他脸上带伤,不定要惹出什么事来。”贺轻舟拿过花鸟鱼纹粉盒,以手指舀了些粉,遮掩莫沾衣脸上的道子。
  莫沾衣苦恼:“昨日我回来时,有好几个人瞧见我的样子,应该不会惹出事来吧?”
  贺轻舟道:“不妨事,今天你脸上看不见伤了,他们认定你有伤的话就成了谣言。总之老太太那里,你好好表现就是。”
  自打莫沾衣进门,小伤不断,还没好好给贺老太太请过安呢。若是贺轻舟母亲在世,莫沾衣哪里能如此逍遥自在。
  “画雪,你去拿黛粉来。”初见莫沾衣时,就很想给他画画眉毛。莫沾衣眼角灿若星辰,皮肤白皙,黑发柔软,偏偏细眉淡的可以。
  贺轻舟提笔道:“我给你画眉。”
  莫沾衣往上看:“我有眉啊。”
  “人都说画眉情深。”贺轻舟决定忽视莫沾衣的不识趣,自顾自抒发感慨:“以后得了空,我常与你画眉。”
  “我有眉啊。”
  “你的眉细而弯,你说,画远山眉好,还是画拂烟眉,或者短些的峨眉更适合你些?”
  “我有眉啊。”莫沾衣坚持不懈。
  “闭嘴。”
  “哦。”
  *
  到了贺老太太那里,赵夫人带着秦氏过来请安,见到莫沾衣,都问及烫伤如何。贺轻舟替答道:“已经无妨了,虽提不得重物,可不耽误看书写字。”
  赵夫人念着声“神佛护佑”,笑道:“小伊哪里需要提重物,能看看账簿,吩咐管事娘子们做活计,就可以了。”
  贺老太太赞同道:“小伊是个聪明的,想来管理食材采购是难不倒他的。”
  秦氏脸色紧了紧,怨恨不已,开口笑问:“昨个,听底下人说,三弟媳从外头回来,因为受伤了,就从后门回的小院。我听了,很是担心你,今天瞧着,气色倒还不错。”
  “下人们乱嚼舌头,你身为少夫人也不懂规矩?”贺老太太斥道:“你瞧着小伊哪一点像是受伤了。他为□室,无夫君带着,他如何能随意出门。你同老身说,是哪个底下人如此中伤我贺府媳妇的名誉,老身叫人拔了他的舌头。”
  “孙媳管教无方,回头定然重重惩罚他们。”秦氏惶然告罪。赵夫人见状,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领着秦氏走了。
  “这个秦氏没脑子,何时该说什么话都分不清。本立当年就不该听周氏的话,让行舟纳了她进门。如今蛇鼠一窝,秦氏对周氏言听计从,反倒把她嫡亲的婆婆和夫君放到一边,主仆不分,一点家教都没有。”
  贺轻舟勾唇,奉茶劝道:“祖母何必生气,若是大哥娶了像周氏那般善算计的媳妇,我们要接掌贺家,岂不更难。”
  贺老太太方消了气:“说起来,你媳妇该好好学着打理庶务。刚接手采购的事情,就受了伤,到现在,还没跟那几位管事娘子碰过面吧?”
  “还没呢,不过小伊已经心中有数了。”贺轻舟道:“祖母,我想着,让小伊多锻炼锻炼。修房子的事,不如就交给小伊管。反正是我们自己的小院,别人也说不得什么闲话。”
  修院子可不是小工程,里面钱财、用人、采购等等,大有学问。若做的好,赚头可不小。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十二点断网真好!╭(╯3╰)╮
    
    45、菜农

  回到小院,书墨在帮画雪整理盆栽,画雪想在院里分散摆开,又拿不定主意,指挥书墨搬来搬去。
  贺轻舟看见书墨出了一身的汗,不由皱眉:“画雪你去叫两个粗使小厮过来搬,这大日头,书墨要是热出个好歹,可瞧书砚会不会跟你拼命?”
  话刚说完,莫沾衣就扑了过去,大叫:“我来帮你搬。”
  贺轻舟伸手把人揪住:“你手受伤了,不能使劲。”
  “婢子是瞧书墨自己坐在屋里头太闷了,才使唤他做些活计。”画雪笑道:“公子,婢子瞧您和二公子的书房藏书不少,不如借给书墨看看?”
  “你俩跟我去书房,画雪,你去端几碗酸梅汤来,要小碗,每个盛半碗便可。”贺轻舟带着两人去到书房,拿出两本《大学》,分别放在两人面前:“这一段,瞧见没?谁先背会,就奖励谁一碗冰镇酸梅汤。”
  “好。”
  “谢谢公子。”
  贺轻舟则拿过府里粮食采购的纪录翻看,按照平时用的进度,明日该去新进些米面。果蔬是天天买,每日都有专门的管事娘子呈了纸条进来。贺轻舟整理好纸条,一一誊抄在本上。
  画雪捧了酸梅汤进来。
  “画雪,趁着还未正午,你去把邢妇人、白妇人和东盛请来。”
  邢妇人和白妇人分别是府中管理米面果蔬的管事娘子,东盛却是打理附近田产的管事。同时请这三人来作甚,画雪不明白。不过她不似画晴胆大,放下酸梅汤,赶紧差底下人去请人。
  这头,书墨放下书,轻声道:“公子,小的背会了。”
  “《诗》云:“邦畿千里,维民所止。”……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我先背完,酸梅汤是我的。”莫沾衣伸手去拿碗。
  贺轻舟哪里肯让他吃,护着碗替书墨做主:“你的不作数,是书墨先说自己背下来的。”
  “可是我先背完了。”
  “我让你背了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贺轻舟斥道。“书墨你可以吃两碗。”
  “谢谢公子。”书墨大方对莫沾衣一笑:“夫人,小的分你一碗。”
  “书墨,你真好。”莫沾衣半点不知愧疚,自发端起来一碗要吃。贺轻舟只得道:“你少吃些吧,浑身伤,酸梅汤吃多了对伤口不好。”
  贺轻舟打发书墨回房,几碗酸梅汤都赏给书墨,小点心则给快要跳上桌的莫沾衣留下了。“我问你,为什么你的师兄们能叫你‘小衣’,我就得叫你‘沾衣’?”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莫沾衣趴在桌子上练字。
  贺轻舟抓着他的发丝把人揪起来:“挺直腰,趴桌子上能写好字?我就是随口问问,不过你可得想好了再答。”说完,手伸到莫沾衣脖子上。似乎只要莫沾衣答的不对,这手便要使坏。
  “哦,因为我不喜欢被叫‘小衣’。只有你和师父会尊重我,师兄们老欺负我。”
  这话说的熨帖。贺轻舟温声道:“我自然比他们对你要好。”
  “公子,小的回来了。”
  “进来。”
  书砚进入书房,从怀里掏出个绿色瓷瓶:“吕大夫已确定那毒是铃兰,小的把他试验剩下的铃兰取了过来。您吩咐的遣两个人入铺子的事,小的已经办妥。”
  医馆大夫买毒药研究,本朝律法是允许的。书砚拿的是剩下的毒药,只要吕大夫不说,其他人便查不到他们这里。
  “拿过来。”贺轻舟拔开塞子,递到莫沾衣鼻下:“你仔细闻闻,跟有毒的糕点一个味道么?”
  “嗯,一样的。”
  贺轻舟道:“很好。以后你要记得,不是我让你吃的东西,若是你不知其味道的,不要尝试。”
  莫沾衣指指小瓷瓶:“你用毒药做什么?这个分量多了,能害死人。”
  “我当然不会让她们死,再怎么说也是大哥的妻子母亲。吓唬她们罢了。”
  说着话,画雪进来回禀东盛来了。贺轻舟对莫沾衣道:“你坐好了,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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