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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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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好後,牛大把有药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说声“舔干净了”,便有柔软的舌头来服务,替掌心掌背清洁,一根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著吮吸。
  
  少年干活的时候,牛大已悠悠然解开了少年的衣物,连少年头发上的系带也扯了。潋滟美色,稚龄小儿,真个雌雄莫辩。
  
  牛大用系带反绑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湿润在少年瑟瑟发抖的身上擦了擦,这才摸过少年所说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里倒了几滴。
  
  这东西,花了牛大不少铜板。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爹去收拾下,再来。”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和牙齿,沾了唾液,又被吮干。
  
  儿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头,表示赞许。
  
  少年像个小火球,把块冷铁熨贴成了热铁。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脸与牛大舌头接触舌头,嘴唇碰著嘴唇,脸颊厮磨脸颊,交颈缠绵。
  
  牛大见少年跪得膝盖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发地跨开双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顶进自己因药而致焦躁空虚的内穴。
  
  内穴紧致,随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极乐,等到差不多完全纳入,再坐下,少年满足地眯了双眼,靠上牛大胸前,软软叫了声:“爹爹,阿卢都吃进去了。”
  
  “嗯,试著动动。”牛大吻了下少年头顶的发旋。




十,深山戏鸳鸯

  药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药就内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缠了牛大一夜。
  
  牛大体格百中无一,能力也是顶尖人才,戮战一宿,仍精神奕奕,浑身是劲,不得不说有他心满意足了的原因。
  
  虽说欢爱时间费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随泄七次这样无稽,左右不过三四遭,最後一遭还是清早喂了卢小童上面那张嘴。长久锻炼下的持久力是一个,天赋异禀是一个,换了各种狎戏法子是一个。
  
  卢小童就比较惨了,药效退去时候,他全身虚脱,神智恍惚不清,腰断了样,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拜药所赐,後穴除了擦伤,没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项是,他儿子在天明时分,平常最多颤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茎终於吐露出精了,虽然只有稀薄一小滩,不够牛大嚼了吸,但是儿子终於长大,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样简单相处,同样丰富多彩。
  
  做父亲的多了项爱好,光吃儿子的玉液不够,还逼著儿子吃老子的。小黄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红,幸分寸下,没被玩废,艰难地茁壮著。
  
  开了後门,前门走得相对少了。牛大常兴致一来,摸过儿子就做。那些药,很快用完,又补上。
  
  直到卢小童十五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才有了微妙的变化。这还得从上山度假开始说。
  
  同样是每年一次的巡山找材,和帮忙看屋子。
  
  因为牛大的猎户朋友回家去看生第三胎的妻子。
  
  这次来是春夏之交,山上生机勃勃,多野花野果,也多野味。卢小童喜欢,牛大便陪著多住了半个月。
  
  白天,卢小童跑出去玩,牛大会坐在屋前做木活。
  
  这日,卢小童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回来,牛大看著脏兮兮的儿子,捉了卢小童的背襟,跟老鹰捉小鸡样,提了儿子扔进了附近的水洼。
  
  卢小童只会几下狗爬式,牛大少不得下水帮儿子一起洗。
  
  这一通劳动下来,少不得加上颠鸾倒凤鸳鸯浴一番。
  
  话说,那猎户孙蒿提前回来了,在家娃子老哭,老婆虚弱著不能碰,他便把麻烦都丢给了老父老母,自己跑回山里。原想著可以跟牛大喝酒聚饮。
  
  这几年虽然两个人不少照面,但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到了木屋,里外都没有人,孙蒿狐疑。瞅著屋前放著的大木桶看了看,他记得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来帮忙守屋子的牛大每次来都会推个木桶,木桶从小变到大,孙蒿问过,牛大只说拿来堆做木活的工具。
  
  如今,孙蒿有机会看桶内了,果真只散落些杂物。只是,放杂物,需要这麽大一个桶吗?
  
  孙蒿忽然发现门口的凳子旁不仅搁著做到一半的活计,还扔著几件衣服。孙蒿知道牛大节省,衣服不穿破补满洞都舍不得扔,这肯定是他兄弟的衣物。
  
  去洗澡了?孙蒿等了等,无聊地去找。
  
  牛大扔了衣服,确实是因为不想弄脏,洗洗麻烦。给儿子洗澡,从来都附加体力教训。
  
  而且,牛大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室内待久了,在外面做,儿子的身体格外兴奋和敏感。他喜欢。
  
  大山里没人,他们每次来,溪边、草坡、石後,和大树边,处处有留下了欢乐的身影,浑没想到,这次会有人围观。
  
  好在孙蒿对大山熟门熟路,没有大声叫喊,惊了一对鸳鸯。
  
  这孙蒿实心,没有去想牛大玩的是男童。只以为是个女娃子,身量小,年纪轻,在牛大怀里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住呻吟求饶,像只被巨熊逼迫的小狐狸。
  
  两人下半身都在水里,孙蒿看得眼热,忙躲到一旁,哪里分得清卢小童给是个女娃还是变声期的少年。只明白了,怪不得每次他劝牛大娶房媳妇时,牛大只憨厚地傻笑,原来一直有藏宝,想来那木桶便是遮丑的道具了。
  
  毕竟孩子这麽小,正经人家怎麽舍得把女儿送嫁牛大这样的莽汉。怕是你牛大耐不住寂寞,从人贩子手上买的人,不敢跟他讲。孙蒿为自己明白兄弟的苦心,又怜惜那女娃,不仅叹了又叹。
  
  怀抱著现在看去也不过十一二,孙蒿惊,那五六年前,七八年前,得多小啊,牛大真是造孽。
  
  孙蒿不想给他们难堪,偷偷摸下山,准备天黑时分再转回来,装作刚归的样子。
  
  不知道这挂子事的父子俩玩闹著在草上摆双飞,玩後重新双双洗干净了,大的才抱著光溜溜的小人回木屋,小人手里捏著洗过没干的衣服,慵懒地靠在他爹肩头,说著肚子饿了。
  
  这边厢,牛大把儿子搁地铺,让歇,自己去煮汤食。那边厢,门口有人敲门了。
  
  木屋很小,厨房在後门,盖了一个储物间,放食物、木柴和农具。中间就一个地铺屋,前面是加盖的小平台,放了椅子和桌子。
  
  这时候,门没关紧,半掩,可以直接推开。孙蒿却在敲门。
  
  牛大耳朵灵,眉头一皱,心一凛,知道藏不住了。原本不好好穿衣服的卢小童正蹲在门侧,这时候灵巧地溜回了被窝里,牛大和他说过,儿子是爹一个人的,所以儿子不能见其他任何人。
  
  卢小童跑回房间,整个人蒙进了被子。牛大去开门的时候,看见了,心里好笑又柔软。
  
  果然是孙蒿。
  
  孙蒿笑得不自在,他的眼睛不受控制飘到房内地面上被窝里隆起的一团子,然後看见一个小脑袋偷偷地掀开被子一角,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的长头发完全露到了被子外面。
  
  “回来了啊?”牛大也不自在。
  
  孙蒿走进来,牛大退开。
  
  “在煮东西?”孙蒿鼻子动了动,闻到了焦味。牛大啊了一声,忙往後走。
  
  两个人谁也没提被窝里的可疑生物。
  
  牛大去了看食物,屋里就只有孙蒿和卢小童两个人了。
  
  孙蒿摆出尽量和蔼的长辈笑容,以不惊吓小动物为前提,靠近慢慢往被子里缩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孙蒿问。
  
  没搭理。
  
  “你几岁了?”孙蒿问。
  
  孩子眨了眨眼睛,不吭声。
  
  “你家里人呢?”孙蒿继续问。
  
  小孩这回直接用被子把头盖住了,孙蒿瞧见小孩裸露的肩膀和上面有血渍的牙印,不由狠狠骂牛大这个畜生,蹭蹭蹭,怒气冲冲往後面找牛大去了。
  
  “跟我来。”孙蒿说。
  
  牛大瞧了瞧手里刚盛出的煎肉和正在沸腾的汤:“还没好。”
  
  孙蒿上去,就是一拳头,打了牛大门面,再一脚踢牛大腰腹,他没有直击心窝,已经算对老友仁慈了。
  
  牛大竟然哼哼没回手。
  
  这回,孙蒿在前面走,牛大低头跟上。
  
  孙蒿是典型的农民,身材结实,也不矮,人头里数得上号,但是走在牛大前面,就显矮了。这时候,我们得讲,胜在气势。




十一,义兄促大媒

  两个大男人从林子出来後,优劣气场更明显。
  
  孙蒿趾高气扬,舒了口恶气。
  
  牛大灰头土脸,脸上和身上加了几处伤淤,嘴角破了血,一圈铁青拳印。
  
  孙蒿在大山里与兽为伍,练得一身好腿脚,好久没和人干架了,真是神清气爽。
  
  牛大虽然还了几下,他跟孙蒿学过,但是完全不是对手,最重要的是,他心虚,知道自己有错不对。
  
  孙蒿在小屋前站住,说:“我端吃的,你去跟她说。”
  
  牛大嗯一声,大块头消失在门内。
  
  天昏暗,孙蒿好兴致地布起柴禾,点篝火,又唱著小曲炒野菜。
  
  屋内。牛大沈默地给卢小童穿衣服。
  
  少年扯了扯他爹的袖子:“爹爹。”
  
  牛大眉头一跳,低头看看,小孩眉清目秀,眼睛黑,脸蛋白,嘴唇红,怪不得被人认作姑娘。
  
  少年抿著唇角,摸著牛大脸上的伤:“坏人打的?”
  
  牛大捉过小手,亲了一口:“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爹的好兄弟,你应该叫他孙叔。”
  
  “孙叔叔?”卢小童跟著重复。
  
  牛大也不管小孩听不听得懂了,盘腿在卢小童面前坐下,说:“从今天开始,阿卢不用一直呆房间里了,也不用躲著人。”
  
  少年迷茫。
  
  “咳……从现在起,你是个女的,年首十四岁。十四岁可以嫁人了,晚上,你叔叔说要办个礼,把你嫁给我,以後,别人若问,你就答,是,是我老婆。”牛大舌头打结。
  
  “阿卢给爹做媳妇?”少年笑了,“我在书上看到过。”
  
  牛大不会教小孩,专门买有图有字的书给儿子看,少年囫囵看了好些,这是他除了从牛大那教的外,唯一知道别物的途径。
  
  “以後,有人在的时候,不能叫爹。”牛大觉得这个比较著紧。
  
  “那,阿卢叫爹爹什麽?”少年苦恼。
  
  牛大也苦恼。大哥?汉子?牛郎?……“也叫叔吧。”牛大拉起小孩,小孩紧紧贴著他。
  
  牛大继续教育:“在别人面前,不能人靠著人,不能亲吻、交颈、做那事。其实,白天不可以做,晚上没人才可以。”
  
  卢小童不开心:“我不要见别人。”
  
  牛大也可惜:“可是你慢慢长大了啊。”
  
  现在是十五岁,说是女的,孙蒿会信。可是,牛大有没有想过,再过几年,少年变了青年,长出挑了,别人还会眼拙认不出吗?不过,那时候,他也没这个心可以操了。
  
  孙蒿瞧著扎了头发穿好衣服的卢小童,想著,这闺女可真俊,落在他兄弟手里,老牛嫩草,鲜花牛粪,糟蹋了。
  
  不过,知道牛大不是孤家寡人,有了伴,孙蒿替他高兴。他最快说:“来来来,我晚上做个证婚人,你们交拜个天地,喝个交杯酒。以後就是夫妻了。过个几年,可以生娃抱子,牛大你爹娘姥爷在天上看著,也能笑了。”
  
  牛大脸有点黑。他爹娘姥爷真知道,怕要一道雷劈死他。
  
  卢小童倒镇定,牵著牛大的手,不吵不闹不吭声。
  
  孙蒿忍不住问:“牛啊,她不是哑巴吧?”
  
  牛大一张五颜六色的脸继续加染料,硬生生说:“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怕生。”孙蒿松了一口气。
  
  没有红烛,就廊前点了俩火炬。
  
  没有高堂,就拜老天爷,拜土地公,拜山神。
  
  火堆烧得猎猎作响,山风呼啦啦吹,映著三个人的脸都通红明亮,真像夫妻成礼这回事了。
  
  明月高挂星空,地上人影一双,面对面相跪。
  
  一大一小,大的像一堵大石,小的快要被风吹去,大的扶了小的,眼里有了笑意。
  
  卢小童有点冷,好在一碗交杯酒下去,胃里火辣辣,又有牛大挡在风口,便坐住了。
  
  桌上菜说没有几个,也摆了一桌,有酒有肉有野菜熏鱼有蘑菇汤,卢小童吃了两碗饭,面前两男人还没下几筷子,一直吆喝著在喝酒。
  
  卢小童跑了一天,又与牛大戏耍过,腰肢软,睡意浓,眼皮开始打架。
  
  “送你媳妇回屋,我们再好好喝。”孙蒿眼尖,嘱咐兄弟。
  
  “嗯。”牛大熟门熟路打横抱了小妻子进屋,服侍他去了外衣,入了被。
  
  今晚洞房是成不了。三个人睡一个屋,俗礼不通用。
  
  卢小童睡到月三更,外面两汉子还在疯言疯语。
  
  後来,房间里漏了风,有人掀被子在他身後躺下,卢小童便靠了上去,窝进熟悉的位置。
  
  牛大一躺下就呼噜震天,习惯地就大手撩了小童衣物,抱住。
  
  孙蒿毕竟不习惯,知道旁边两人相拥成团,但今天是人家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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