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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七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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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滂沱雨势阻断追兵脚步。


  靖凌捂著胸前的伤,方纔吞的药丸仅让他一时感觉不到疼痛,这番颠簸让他有些

喘不过气来。加之以阳焰拉著他的手,虽是无意,却也扯痛了他胸前的伤。


  「殿、殿下……」靖凌忍不住出声喊住阳焰。


  阳焰领他躲至街衢小弄,再三确认後无追兵,这才缓下脚步。


  虽有些无礼,靖凌忍不住挣扎甩开阳焰的手。阳焰似相当不耐,两人拉扯了会,

阳焰才放手。


  靖凌想道谢,却见阳焰面色凝重扬高手臂,似是要打他巴掌,却不一会又握紧

拳、松开徐徐徐放下。


  「原来,你是这般看我的。」


  靖凌望著阳焰,霎时有些呆愣不解。


  春末夏初的雨打在身上,仍是有些冰寒刺骨。


  「……罢了。」随著雨声入耳的,是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喟叹。


  欲开口问,一道闪电急急划过天边,彷佛,在阳焰脸上瞧见苦笑自嘲,但响雷旋

即劈下,震得靖凌的头嗡嗡作响,意识也有些朦胧。


  眼前变得一片黑暗之前,似听见一声慌张呼喊。


  「靖凌——」

……
其实怀宁是烟幕弹(喂)
这边默默就快追上个版的进度了耶囧!!!(开始惊恐)


《皇七子》 28

  胭脂水粉、薰醇蜜香、轻浓淡豔,饶是自小看惯宫中莺莺燕燕的怀宁,在这名满

京城的红绣楼里,仍是有些看傻了眼。


  怀宁并非首次来这般烟花之地,说不上不惯,但也仍未习惯。又不是靖凌,都几

岁的人了,没见见世面怎行呢?


  只是,这般情景,怀宁还真是第一次瞧见。


  被人群簇拥奉承著的那人,慵懒抬手一个眼神,便有人为她做好一切,宛若父皇

那般。


  造访过京城好些家勾栏,真是首次看见这般的妓,还仅是个清倌呢。


  接过婢女承上的酒,怀宁轻啜了口,微弯嘴角浅笑,也不管对方有无看见,远远

举杯。


  不过他能明了,毕竟,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勾人。


  谈笑应对看来有些世故,眉角眼波流转中,却又是隐隐纯真,怀宁第一次看见清

灵与妖娆这般巧妙揉合,让人不知该从何评语。


  「殿……少爷,小的替您问到了,」


  差些错喊,李顺勤赶紧改口,见怀宁瞧都没瞧他一眼似无追究之意,才敢继续往

下说:「听嬷嬷说道,绣梅卖艺不卖身,也不轻易弹琴与人听。」


  怀宁横了李顺勤一眼。这些他当然知晓,光道些众人皆知的事,嫌命太长吗?


  「少爷可别这样看小的,」李顺勤有些委屈,「小的这不是就要说了吗?」


  嗯哼了声,怀宁訩著下颚,看著人群中的绣梅,一个娇嗔浅笑衬得两颊更是红润。


  「说到这绣梅,平时难得听她奏上一曲,总有许多公子哥儿捧著千金欲换美人点

头微笑奏上一曲,但这绣梅可是瞧也不瞧一眼,架子大得很。她大小姐推托道个害头

疼,说不弹便不弹呢!」李顺勤愈说愈起劲,只差手足没一同舞蹈,「只是呢,嬷嬷

也道,这绣梅呢,偶而兴致一来看那人顺眼,就连那仅是随友朋来见见世面的穷苦书

生都招待至厢房,独独为他弹奏还不收半两银呢!」


  说到激动处,李顺勤顿了顿,咽了口口水,「嬷嬷还说,若非这红绣楼还得仰赖

绣梅脸色生活,才不会任她这般胡来呢!」


  瞧怀宁面上表情怪异,李顺勤赶紧接话:「所以殿……少爷,这说不上准儿的。」


  怀宁哼了声,瞥了李顺勤一眼:「你又晓得我在想些什麽?」


  「少爷,小的少说也在您身旁服侍了十来年了,怎不知晓您脑袋中咕咙转些什麽。」


  怀宁被勾起了兴趣:「道来听听。」


  「少爷您打的大抵不过要如何引那绣梅注意这般主意吧,」李顺勤有些得意,

「只是咱们坐得这般地远,眼前又这麽多敌手,个个都卯足了劲要那绣梅瞧他们一眼,

因此少爷您看来有些苦恼呢!」


  被看穿心思的怀宁有些恼怒:「……知道的话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少爷您别恼嘛,您朝小的发怒也没用啊!况且您也知晓小的驽钝,怎想得出什

麽好主意为少爷您出头呢?」


  「啊啊,有没有什麽好方法啊?既然都来了,少说也要听上个一曲哪!」怀宁朝

後伸了个大懒腰,「唉唉,这时靖凌在就好了!」


  「宫大人在的话,定会铁青著脸站在一旁不说话吧。」李顺勤皱起脸,「况且宫

大人才没那可能陪少爷您来这般烟花之地。」


  怀宁当然知晓靖凌才无可能陪他来这般地方,要不他才不用每次都瞒著靖凌偷偷

摸摸来。


  「唉唉……」有时还真想敲敲靖凌那石头脑袋,瞧瞧能不能让他开窍。不过就是

女人嘛,有什麽好别扭的?


  唉声叹气了会,怀宁不意听得不远处琴声,在嘈杂喧扰人群中,是那般不起眼。


  怀宁不禁咧嘴一笑。


  他知晓该怎麽做了。


《皇七子》 29

  甫张眼之时,视野净是模糊一片,隐隐约约,见得榻边有一人影。


  「……殿下?」


  那人缄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是我。」


  再次眨眼定睛一瞧,「……大殿下?」


  「……嗯。」阳焰似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领。「御医方纔才离去,别急著起身。

晚些宫女会送汤药过来。」


  「……是。」耳边似仍有些嗡嗡作响,靖凌欲抬手,却不意扯痛了胸口的伤。龇

牙裂嘴在心底骂了好几声,脑袋也清醒多了。


  四处张望了会,却只见阳焰一人。几番犹豫後还是不禁开口:「七殿下……」


  阳焰表情有些古怪:「怀宁看顾得累了,我要他先回房歇著。」


  听怀宁曾来过,靖凌的心略略定了些。「喔……那现在是……」


  「子时。」简短回答,丝毫不带水拖泥。


  阳焰看来些许浮躁,靖凌闭紧嘴巴没敢再说话。


  两人皆沉默了会。虽不是首次与阳焰独处一室,但这般怪异气氛下,让靖凌有些

不自在。


  好半晌,阳焰才开口打破这有些难堪的寂静:「身子……还好吗?」


  「谢谢大殿下关心,」胸前的伤刺痛得宛若火灼,但靖凌仍是逞强道:「没什麽

大碍的。」


  「……」


  瞧阳焰似乎不愿相信,靖凌赶紧转移话题:「是大殿下您为在下洗去脸上易容的

吗?」方才一醒来靖凌便发觉脸上已脱去易容装扮,连身上都已换上乾净衣物。衣物

大抵不过宫女们替他换上,但阳焰曾严命不得透露他会易容之事,知晓的人不过那

些……


  果不然,阳焰没有否认。


  靖凌突觉有些过意不去:「对不住,还烦您亲自动手……」


  这伤总归是他粗心浮气,才会不意让重锦有机可乘……若不因这伤,他们或许早

就脱困……靖凌有些自责。


  阳焰抬手,示意他别再多说,恰巧敲门声响起。「主子,小的有事禀报。」


  「进来。」似也无意再与靖凌多说些什麽,阳焰起身,与进门的影卫说话。「将

老四的人引到老六那了吗?」


  影卫单膝跪下,低首禀报:「启禀主子,方才顺王人马紧跟著小的直至平王府邸,

见小的翻越平王府高墙後才无追上。」顿了顿,「似已认定了是平王遣人盯梢。」


  竖著耳听他们说话,靖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影卫也无事脱困了,要不他可真不

知该如何与阳焰请罪。


  只是,一安心後便更觉身体不适,高温似自伤口之处延烧而出,


  阳焰沉吟了会:「我晓得了,今夜辛苦你们了。早点歇息吧。」


  「主子……」影卫的声音霎时转小:「小的的兄长们也回来了。」

  阳焰重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间:「要他们也先歇息吧,有什麽事明日再说。」


  「谢主子。」影卫如获大赦,急急告退:「那小的先告退了。」


  阳焰扬手,示意影卫可先行离去。


  待影卫离去,阳焰回身,复又在榻边绣墩坐下。


  靖凌心里总觉古怪,不晓得阳焰为何仍要待在此,但又不好问出口。


  这般不上不下地,总让人觉得怪别扭的。


  不习惯让人瞧见他这般软弱,就算是怀宁,他也不曾与机会让他看见自己如此

示弱,更别说是阳焰了……对他而言,阳焰不过是利益一致的同夥、是怀宁的亲兄

弟,如此罢了。这也是为何方才他欲甩开阳焰的手;他不愿也不想让人瞧见他的无

力,更不想牵连他人。


  脑袋里咕咙转著千思万绪,靖凌只觉头越来越重,恨不得一觉睡过忘却一切疼痛

热度。


  只是这般时刻,又听得阳焰缓缓开口,靖凌只好訩著千斤重的眼皮,强打起精

神。


  「……方才那场雨救了咱们。」眯起眼,阳焰语气中略带责备:「宫护卫,这般

天真终有一日会要了你的命。」


  「……」一片浑噩的脑袋寻觅不著反驳话语,靖凌仅是抿紧唇不说话。身上热度

似又高了些。


  靖凌有些不解,今日的阳焰有些反常,早些听见『梅妃』这人之时踩碎屋瓦便

罢,如今又有些执拗地急著在此刻与他清算……但究竟是何处怪,他也道不出个所以

然来。他总归,不是那麽了解阳焰。


  阳焰望著他好一会,神色有些复杂,彷佛在找寻适合话语,但最终仅是长长叹

息:「……罢,在伤痊愈前,你就先歇息吧,怀宁那我会要影卫多费些心。」


  「……遵命。」不想多加辩驳,靖凌仅是顺从地称是。


  有些疲倦地阖上眼,靖凌实在很想知道阳焰究竟什麽时候才愿离开。


  敲门声再度响起,「大殿下,汤药已备好。」


  靖凌晓得,那是阳焰贴身女官若巧的嗓音。


  「进来。」


  听得阳焰命令,若巧推门而入,手上托著一碗腾腾冒著热气的漆黑汤药。


  示意若巧免礼,阳焰稍稍起身,却又不知为何又坐了回来。「若巧。」摇摇手,

要若巧向前。

  「奴婢遵命。」微微弯身行礼,若巧捧著汤药走至榻边,轻手轻脚地将靖凌扶

起身,塞了几个软垫在背後让靖凌没那麽难受。


  「宫护卫,喝罢便赶紧歇息。」


  阳焰起身,仔细交代要若巧小心别碰著他的伤後,这才转身离去。


《皇七子》 30

  「宫护卫,喝罢便赶紧歇息。」

  阳焰起身,仔细交代要若巧小心别碰著他的伤後,这才转身离去。


  「宫大人,来。」


  若巧笑脸盈盈坐在榻边,用汤匙自汤碗里舀起墨黑的药,欲亲手侍奉他喝。靖凌

慌忙制止:「我自己来便可,」伸手欲接过汤碗之时,又扯动了胸前的伤,疼得眼泪

直在眶内打转。


  「宫大人别勉强了,」若巧掩嘴轻笑,「大殿下既让奴婢前来服侍了,就别劳烦

您动手了。」


  「没要紧的,我自己来便行。」疼过一轮後,靖凌仍是坚持自若巧手上接过汤碗。


  若巧拿他没辙,只好将汤碗交与靖凌,静静坐在一旁看靖凌笨拙迟缓地舀起汤药。


  靖凌被她瞧得怪不自在的:「你先下去歇息吧。」


  「宫大人,这可不行呢。」若巧有些为难,「大殿下吩咐奴婢得让您将全部的药

都喝下,没瞧见碗底前奴婢可不敢随意退下。」


  「……」


  靖凌拿她没辙,只能忍著痛,认命地一口一口徐徐咽下,连同那些复杂情绪。


  不是讨厌若巧,只是不知该怎麽与若巧相处。自那次之後……或许,他对曾与怀

宁发生关系的人,都是这般曲折情绪。


  好不容易将汤药喝罢,靖凌松了口气,欲将汤碗递还若巧:「谢谢你,你可以下

去歇息了。」


  「嘴边都沾到了呢。」若巧用绣帕擦去靖凌嘴边的药,咯咯笑著:「宫大人真似

个孩子般呢。」


  「……谢谢。」


  「这是奴婢应该的,」若巧接过汤碗,替他将软垫拿开,确认他躺得适意不会压

迫伤口後,起身朝他一个行礼:「奴婢先告退,还请宫大人早些歇息,好生养伤。」


  靖凌艰难地点头。


  「那奴婢就不打扰了。」若巧再次弯身行礼,转身离去。


  随著木门咿哑声响起,靖凌困倦阖上眼。


  那般盈盈背影窈窕身段,让他想起那夜搀扶怀宁的若巧,也是这般踩著灵巧脚步

缓缓离去。像个抹不去的印子深深烙印眼底。


  汤药苦涩的味道,漫了整个嘴巴。

  那夜,靖凌睡得相当不安稳。


  因伤而起的热度煎熬焚烫虚弱身体,他总是睡睡醒醒,片片段段作梦。


  梦里,他一个又一个完成小师父吩咐艰难任务,一次又一次长跪在小师父门口,

仅求小师父教导他医药易容。


  『学成之後呢?』小师父冷冷望著他。『让你回去杀人、被杀?』


  靖凌想大喊不是这样,他仅是想保护怀宁、想保护身旁的人!可是梦里,他张开

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明知不是学医的料,为何不潜心修炼武术?』


  多次濒死之际,师父总会在榻边轻声叹息。


  师父明明就该懂的,若换做为了小师父,师父也定会这麽做才是。


  『大师兄,对不住,小师父严命咱们不能与你提示那草药在哪。』


  没关系,小师父的命令较重要,他会靠自己力量找到。


  『大师兄,您别勉强啊,小师父那根本是刁难,您就别当真了。』


  可是小三,若不完成小师父派的任务,他就没可能与小师父谈条件。


  『大师兄,就算是小六求您好了,拜托您别再这般伤害自己了。你不疼,大家看

了很疼哪!看您身上的那些伤,一般人早死过几百回了。』


  小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没事,会熬过的,只要再完成十个任务、再十个,小

师父就愿意教导易容之术了。


  『那个皇七子,究竟是怎样一号人物,能让大师兄您这般为他付出?』


  怀宁是……怀宁是他弟弟,没有血缘的弟弟,比亲人还亲的存在,是他待在宫廷

里的唯一理由。


  『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怀宁红著一双眼,双手掩著那儿,吞吞吐吐。


  不应该是这样的。怀宁只是弟弟、该只是弟弟。


  那为什麽,胸口如此疼痛?


  阳焰那双彷若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紧盯著他,声音,似自遥远的地方传来:


  『宫护卫,你将站在哪方?』


  惊醒之时,衣物皆已汗湿。

  靖凌呆愣望著微微透出亮光的天际,慢慢地、慢慢地阖上眼,不愿再看。

……
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单恋的故事


《皇七子》 31

  在榻上辗转再不能入眠,脑海中满是片段纷乱追忆,让人头晕发胀。靖凌终是睁

开眼,看著一室摆设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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