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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都是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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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写的兰超,我表示祸害遗千年什么的,绝壁没那么容易死。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谢谢老爷的长评君,果然是无比消魂,嗯哼?
  PS,感谢樱花桑的长评君,话说,窝突然有种欠债的赶脚哦,这是必须加更的节奏吗?
  ORZ。。。窝给跪了。
  老爷的长评君越来越消魂了,看得人浑身荡漾,都扭成朵麻花儿了。
  刚改了文名,总之,就是这样。


☆、合租

  小白兔说:兰超,你哥两长一副德行。
  兰超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门铃一声赶一声催命地闹,这都9点了,谁这么不长眼啊。
  门打开,门口站一疑似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头发有点自然卷,发梢调皮地翘起,磨了几个洞的牛仔短裤,加露肩小背心。看这小模样,这条儿,这盘儿,拉大街上绝壁能让那些哈韩的妹子狂喊“欧巴”到晕过去的型。
  奇怪的是他身边还拖了几个箱子和大包,看架势是要找他长住下。
  兰超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亲戚。
  “骚年,你不会是走错剧组了吧?”
  兰超手撑着门框,堵住半边门,影子投在门口的少年身上,矮他大半个头的少年放下手上的包,看了眼手中的纸条。
  “这里是同射大道H路2…B栋502吧?”
  “诶?是啊,你不念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这地儿如此销魂。”兰超依然没挪窝,看样子是有点眼熟,特别是他的正太音,总觉得在哪听过,“话说,你找谁啊?”
  “兰超?你不记得我了?我前几天还帮你修水阀来着啊。是你在网上留的合租信息吧?可让我好找。”
  白小江一手拖箱子,一手拎起刚放下的包就往屋里挤,小身板整得够吃力的,回头冲兰超喊了句,“帮我把那两个包拖进来。”
  然后自顾自地就径直拖着箱子走进客房,兰超看了眼某只自来熟的背影,将门口两包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提到沙发旁边,关上门。
  “拖着这么多东西,你是怎么弄到这里来的?”
  “别提了,上次到你家来,师兄给我一指,就那个XXOO小区直走到底,黄黄白白的楼上502房,多清楚啊。
  今天我把东西收拾了放我师兄那里,就出来找这地儿。你说你非要写的个破地址,我在外面那条H路从头走到尾,问别人2…B栋在哪儿,别人就一直指,那边那边。
  你直接写XXOO小区不就行了吗?
  到傍晚我在小区外面吃了碗牛肉面,突然想起上次在你家楼下,看到掉漆皮的门牌上写了个2什么B的,估计就是你在找合租了。”
  白小江往沙发上一躺,“累死我了,总算到家了。
  兰超,有水吗?随便来点冰镇饮料,大热的天,一动就热得不行。这屋电器还挺齐的,空调也不错。”
  “自己到冰箱里去找。”兰超坐到旁边的一截沙发上,那个合租的信息发了一周,就来这么个二货,脑补下他成天在浴室里弄水阀的情景,这日子没法过了。
  “艾玛,我的电脑还在师兄家里,我去搬来。”白小江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往门口蹦,兰超一把拉住他。
  “我看你年纪不大,健忘症倒是挺严重的,赶明儿到四叶医院来,我给你打个CT,照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估计你这一跑出去,来回不跑个十趟八趟的肯定完不了事。
  话说你这架势,是准备在这里住下了?”
  “是啊,你的合租消息里不是写着“电器家具齐全,可随时入住”吗?
  对了,这三千块钱是三个月的房租,水电费、网费什么的我们平摊。嗯,厨房只有一个,要不我们搭个伙吧,节约不少伙食费呢,一人做一天饭怎么样?”
  “你不是在洁具店打工吗?没和你师兄一起住?”
  “那暑假找的临时工,工资都是按天计的,一般就发发传单什么的,那天是正巧遇到我师兄到市区里给一大客户装洁具,我临时补上的。
  马上开学了,师兄的男朋友也要回校了,你懂的。”
  这句话容量有点大啊,兰超终于明白那天这个二把刀的来头,掰断水阀什么的,绝壁不是意外事故。
  白小江从鼓起的牛仔短裤兜里费劲地掏出一把皱巴巴的粉红票子塞进兰超怀里,“我先去洗个澡,你数数,不够叫我啊。”
  “这不是钱的问题好吧,你要跟我合租,至少必须跟房东打声招呼,三方都在的时候签个合约什么的。”兰超将钱放在茶几上,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合租的步骤。
  白小江从冰箱里翻出一罐果汁饮料打开,灌了一口,往浴室里走,“明天成吗?你担心我弄脏客卧,今晚我过来跟你挤挤?”
  “不是,你。。。。。。”
  兰超一句话没说话,白小江已经进了浴室,回答他的是花洒的水声,脑回路没搭一条线上还真是无法沟通。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又催魂似得响起,兰超搓了搓脸,合租什么的发了一周都没人来,今天晚上是要组团吧,真当他屋是宾馆,随到随住了。
  “有人定下了。”
  他也懒得起身,冲防盗门吼了句。
  “兰超,是我,开门。”门外响起兰辉被铁皮过滤一道的万年冰声音。
  难道这就是所谓“每次他哥来的时候都有一个男人在浴室洗澡”的节奏?
  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兰辉一手夹着包,另只手将提着的食盒放在餐桌上,“刚下夜班路过小吃店买的,趁热吃。”
  兰超扒拉了下塑料袋,是笼还冒着热气的灌汤包,哪里是小区对面的路边摊出产的,肯定是他哥绕着弯子到小吃街买的。
  “我不饿。”大半夜的献殷勤,准没好事。
  “兰超,你的浴巾在哪儿借我用用,我的估计还在师兄家。”浴室的水声停下。
  “在对门。”兰超没好气地回了句,他的浴巾到底是镶了花还是打了蜡,怎么个个都想用。
  浴室门咔嚓打开,白小江露出个湿漉漉的头,接着是两只手抓着条毛巾,只遮住关键部位,那身白晃晃的肉,闪瞎了兰超的钛合金狗眼,眼角的余光瞟到兰辉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根据多年对这张冰山脸的观察,分明写着“又换了个男人”的讯息。
  “诶?你好,我叫白小江,是兰超的合租人,你是他哥哥吧?你们两长得可真像,呵呵。”白小江打了半天哈哈,可伫在餐厅的两人脸色明显越来越难看,怎么回事?
  难道他有说错什么吗?
  白小江疑惑地缩回浴室,虚掩上门。
  *****
  再说林轻越回复了路人丁的长评后,打开微博给他发了条私信:
  '林下轻锋':我看你下载挺麻烦的,这是我的企鹅号,以后更新了发你邮箱里。
  下面是一串数字。
  关上微博,林轻越开始码字,兰超的长评确实给他很多灵感,一口气敲出几百字后,突然听到门铃响,只是卧室门关着,听不太真切。
  他疑惑地走到客厅,对面的防盗门发出一声轻响,从门缝下透进一线走廊灯光,这么晚了,难道是兰辉?
  不过兰辉应该有兰超的门钥匙才对啊。
  终于还是忍不住透过猫眼看对门的情况,走廊灯光昏暗,看不清两人的表情,门口站着一男孩,身边还堆着大大小小的包,两人说话声音不大,没说两句那男孩就拖着箱子进门了,看样子很熟络。
  再对着电脑时,刚想好的情节也乱了套,在脑子里打转就是没办法变成文字,对着电脑发了一会呆,对面的门铃又响起来。
  刚才那男孩是谁,现在有是谁?
  林轻越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兰超交了男朋友?
  刚才看路人丁的长评,他一度认为那肯定是兰超写的,甚至理解为兰超不知道这文是他写的,想从二次元勾搭他。虽然已经决定,如果对方不是兰超就做朋友,依然抱有隐秘的期待。
  但是刚才兰超帮那人提包的一幕还是让林轻越硌应的慌,特别是兰超关门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这边一眼。(喂)
  如果只会自怨自艾,那就不是我们的“总攻”林后妈了。
  林轻越坐在电脑椅上转了一圈,目光落在床头处叠好的浴巾上,昨天晚上决定还兰超的,居然又忙忘了,不过现在倒是个不错的借口。
  总之今天晚上不弄明白对门发生的事,林轻越是码不下去字了,大不了回来熬夜码字。
  他抱起浴巾带上门。
  于是,兰超的门铃在气氛极度诡异的情况下,它喜闻乐见地第三次响起来。
  “我去开门。”
  兰超闷声丢下句话,两步走到玄关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如果借口收电费,就一拳啪飞他。
  门打开,林轻越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正对玄关的浴室门再次打开,白小江再次露出头,喊了句,“兰超,帮我在那个蓝白色挎包里拿套衣服,对了,内裤在包包的隔层里,拿那条黑边的T字裤,谢谢啊。”
  说完这句话的白小江疑惑地看向门口三个男人,怎么他们的脸色都不好了?
  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话?
  白小江弱弱地再次退回浴室,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四只终于凑一起了,黑粉+后妈+冰山+二货的同居(大雾)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感谢老爷撸的长评君,艾玛,真是越来越销魂了。
  传说中的加更,就让它一如传说般地存在吧。


☆、邻居(补齐)

  浴室顶上的排气扇嗡嗡作响,白小江抱着膀子直打哆嗦,这立了秋之后,白天还时不时晒个秋老虎,可到晚上天就跟漏了似得,不时来场小雨。
  此时外面就起了雨点,那风叫一个阴啊,凉飕飕地就往浴室里灌。
  不对,浴室里怎么会灌风?
  白小江揭开不断翻飞的小窗帘,居然没关窗户,还好这小区楼间距比较宽,洗澡没关窗户什么的无压力。
  关键是白小江的神经够粗长,认为自己是男人嘛,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经过一段更加诡异的沉默,白小江有点沉不住气,正打算开门看看情况的,客厅里终于响起了对话声。白小江关上窗户,打开浴霸,抱着膝盖蹲门后面直发抖。
  “他说的包在哪儿?”打破沉默的是兰辉冰冷的声音,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林轻越抱在怀里的浴巾,转向兰超。这种时候确实是宣布家长主权的好时机。
  “客卧里。”
  兰超又恢复了平时那副不当回事的鸟样,在他哥往客卧走的时候,转身走进客厅,将自己撂在布艺沙发上,音量开得老大,不断换台,各种制造噪音。
  剩下尴尬立在门口,搞不清楚状况的林轻越。
  呆站了两秒钟后觉出了此间主人的想法:一,放下浴巾立即走人,反正房门开着,你爱哪溜达哪溜达,总之现在主人心情不好,不要自找麻烦。
  二,放下浴巾,爱走不走,反正这屋里的事也够乱了,也不差你多插一脚。
  于是我们的林后妈非常明智地选择了第二条,他走进屋带上门,坐到跟兰超并排的沙发上,将浴巾放在两人中间,好整以暇地跟兰超一起磋磨眼睛和耳朵。
  那条蓝色浴巾兰辉再熟悉不过,是去年他到美国研究个课题时给兰超带回来的生日礼物。
  别问为什么大老远的给兰超买条浴巾,哥哥们的心思你别猜。
  兰辉现在还记得当时兰超臭着脸收下浴巾的样子,让兰辉满意的是,兰超对这条浴巾倒挺爱护的,平时手洗都不让母上大人动手。
  由此可以推断出那天林轻越围着兰超的浴巾在兰辉面前晃荡那圈,兰辉可是以人类最高道德水平要求自己,林轻越才能安全离开。
  当然此时毫不知情的林轻越正半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偷瞄一眼兰超,揣摩着两人该以什么话题展开聊天呢。
  对于肖想着那条浴巾的白小江,兰辉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将那个包往浴室门口一扔,“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哪来哪去。”
  “嘭”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白小江吓得往后一缩,待脚步声远了才打开门费劲地将包拖进浴室,一地的水啊,下面的衣服又得重新洗了。
  白小江三两下套上流氓兔长款棉质睡衣,下面就穿一丁字裤,说是长款,其实也就正好包住臀|部,光着脚丫子就冲出去找兰辉理论,“喂,你凭什么赶我走!”
  “这房是我租的。”兰辉垂眸扫过那两条白晃晃的腿,不动声色地走到冰箱取了瓶冰水,还熟练地从储柜里取出杯子倒了几杯放在茶几上,无处不在地宣告着“他才是'真·主人'”的讯息。
  “什么时候变成你租的了?”兰超按下他递给自己的杯子,在这种时候,主权才是王道。
  就像非洲丛林里两只雄狮统治了狮群,就算是亲兄弟,最终也得决出个狮群头领,自然界的规律在人类的世界同样有效。
  此时兰氏兄弟两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兰超对今天晚上的事窝了一肚子火还不知道往哪儿发,兰辉又不客气地添了一把。
  “你去把租房的合同取出来看看就知道。”兰辉放开兰超压下的杯子,客气地招呼另外两只围观群众,“请喝水。”
  白小江瞟了眼茶几上的冰水打了个寒战,倒是林轻越很自然地喝了一口,对冲兰辉打眼神战的兰超说,
  “那个。。。兰超,不用看了,我前几天看过了,确实是你哥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你们的房东啊。”林轻越吞下一口冰水,也不嫌牙疼,反正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就是好。
  白小江被三人之间像绕口令一样的关系给搞糊涂了,转身拖过自己的大包就骑坐在上面,大有“看今天晚上谁耗过谁”的劲头。
  “我不管你们三个谁是房东,反正我今天是不会走的。
  你们这群道德沦陷的丧失,外面下那么大雨还想赶我走,我要找居委会大妈,投诉你们。”
  兰超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么回事,那天跟中介的谈好交房租,结果临时有事,正巧兰辉说到这边处理点事,就让他顺道把房租交了。
  也就是那次兰辉把他门钥匙给扣下的,当时兰辉把合同给他,他也没看就收起来了,谁会怀疑自家亲哥不是。
  “兰超你看,房东先生也来了,连你的监护人也在,我钱也搁茶几上了,不如你现在去找张纸来,咱们画个圈圈叉叉,就那啥协议,这事就成了,不然我们两人挤一床多闹心啊。”
  “不行!”
  “不行。”
  兰辉和林轻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然后三人齐看向林轻越,大有“这人家家事,你跟着瞎起什么哄”的意思。
  “我,我的章放家里了,锁一柜子里,钥匙丢了。”林轻越一开口,脸上就泛红。
  为什么同样的话,不看兰辉就看着我。
  三人回过头,表示对林轻越无视。
  “你的身份证呢?”
  在兰辉冷得能戳死人的眼神下,白小江翻出身份证递给他,还好,最重要的东西没忘了带。
  眼前这座能冰封那啥号轮船的才是真BOSS啊,白小江在混乱的情绪里看清了现实。
  “白小江是吧?不想走的话,就把东西收拾了跟我下去。”兰辉压根就没多看那张硬质卡片。
  “下去?下哪儿去?”白小江接过自己的身份证,一时没回过神,“难道你不登个记,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等等,谁允许你走的?”兰超起身横在白小江面前,话却是对兰辉说的,“想带走我的合租人,先把话说清楚,我的租房合同上怎么成了你的名字?”
  兰辉习惯地抬手到兰超头上,在兰超挥手拍开前放下来,在外人面前揉他的头,后果不堪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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