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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制约作者:九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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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后，我开始吸烟，跟于潇抽的是一个牌子。曾经讨厌的气味突然喜欢起来，就好像他还在身边似得。
牌到了手心情就好了点，一顺的好牌，几番下来又准又够陆豪抱怨一阵，“说起来你那边的店不错啊，有搞头！”陆豪啧啧感叹，“说起来，那边收入比你上班那些工资高出太多了，还上什么班？”
“像你这么不思进取？”我半开玩笑的说，“那是赚外快，单位那边才稳定，哪天我那边的店要是垮了，还能有口饭吃不是？”
那家ktv是半年前开的，钱放在手里什么搞头，当然要投资出去。想想，我也是当爸爸的人，虽说没什么自觉，也没觉得当年想要过的孩子多好，可好歹也得为他们打算，别的不能给，总要认真赚钱了吧。
“这个你就不懂了。”齐昇接过话，“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总要为以后打算吧。”
“这话你说就没劲了。”始终没说话的孙泽开口了，“有孩子的人了，还在外面搞。”
齐昇呵呵一笑，还挺坦然，“偶尔嘛。”说着还露出了挺洋洋自得的表情，“你们谁也没我对佳慧那劲儿，说起来又有什么用？”
孙泽哈哈一笑，“碰。”他把碰过的牌放在一边接着说道，“这个他倒是没扯淡，我前几天还看见他带着嫂子逛街呢，左手抱着孩子，右手牵着嫂子。”
陆豪一听挤眉弄眼的说，“是啊，好吃饺子，好玩嫂子嘛！”
“滚你的！”齐昇笑骂，“你不是信奉好吃不过海味，好玩不过‘表妹’吗？”
“别，我可没搞过我表妹，干妹妹倒是没少搞。”他说的有点恬不知耻，突然神经质的拍了一下桌子，“艹，想起来了，就说嘛，刚才忘了什么事，诶，猜我前两天去你店里玩碰见谁了？”
“谁啊？你干妹妹？”我说，抬手阻止了齐昇摸牌，“杠。”
“什么妹妹，于潇，遇见他了。”我没吭声，只是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很少有人对我提起他，我听说分手不久后他出国了，合着也是回来不久吧。
“他还是没变，怪看不起人的，谁不知道他现在‘高雅’着呢？跟咱们这些人不是一个档次的，咱们一天打打牌，泡泡妞，他搞得是男人。。。。。。”
147。所谓的各得其所
“就你嘴碎。”我忍不住说他，就算是分了，也不愿意听谁说他不好。
“你也别先顾着说我，当初你跟他那么好怎么了？现在不是连你的面也不见，名字也不愿意提？说起来我也好奇你们怎么搞的，是不是你玩了他的人？”他又开始挤眉弄眼的，“你可别骗我，都知道你前几天年玩的挺疯，搞没搞过男人，是不是格外爽？”
“搞你行不行？”我冷笑着说。
“滚吧！我不好这口。”他也冷哼了一声，“以为他什么东西，不就是搞上了他上司？我见过的，那个叫陈什么。。。。。。他们现在一起呢。”
“你有完没完？妈的你这么爱管别人的事？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我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半开玩笑的那种，事实上并不成功，陆豪也有点变脸了，不过他也尽量克制，
“得，打牌！”
“说起来，我闺女也快三岁了，长得挺水灵的。”齐昇赶紧接过了话茬，“考虑一下啊，我看你儿子也不错。”
“这话你对我说什么？合着让我考虑？”我也顺着话茬往下说，“他毛还没长全呢，懂屁？”想起那两个孩子，也挺好笑的，刚开始学着说话，见了人就叫爸爸。
大约也就是一个四圈的时间吧，就散了，我跟陆豪都不太高兴，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孙泽本来是提议要出去喝一杯，可陆豪跟我这边家里那位都打电话过来，也就不了了之。
一直到出了门，外卖才送来，还一副我很辛苦很赶时间的样子，看了就堵得慌，一点食欲都没有，我不会承认是因为于潇的事，以为不在乎了的人。
“没开车？”
“啊，佳慧怕我临时出去喝酒。”
“上车吧。”齐昇也没客气，打开副驾驶就坐了上来，又开始吞烟吐雾起来。
这帮人也不知道都怎么了，烟瘾都大的吓人，也包括我。
有时候想想，我们这些人都会死于心脑血管跟肺病，整天喝酒抽烟的，还能怎么个死法。
“其实前几天我也见过他了。”
“合着你们都玩着巧合。”
“别多想，我当时跟陆豪一起呢。”齐昇笑了一下，懒懒的靠在座位上，“看着挺好的。”他犹豫了一会又说，“比你好。”
“你这是糗我呢？”心里酸酸的，又气不起来，我知道齐昇没别的心思，也只能半开着玩笑回答。
“得了吧，他过得好，你不也就能安心点？”一直到下车前他才又开口，“都绕了一圈了，还有什么意思，都好好过吧。”
我只是挥了挥手，好好过？谁他妈的又过得好？他很好，我真的替他高兴，他很好，我又不希望他很好。于潇没错，我就是小心眼，如果他真的过的比跟我在一起时好，那我们的过去又算什么？
既然他回来了。。。。。。却不想着跟我见一面。
他的确做到了，再没回到我们生活的地方，而我在结婚之后也没再回去，只是带走了那盆花跟玻璃。他不要的，我都带走了。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热心的人，送齐昇回家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想太早回去，虽然已经十点多了，可还是太早了。
打开门的时候听见的是电视里捏着嗓子的太监声音，‘是，奴才领旨’。走进了客厅，韩蓄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穿着白色的睡意还有藕荷色的拖鞋。
电视里剪了半个瓜的男人发型，还有顶着看上去足有十斤八斤沉发饰的女人，就这么好看？没来由的厌倦。
“吃了吗？晚上留菜给你了，要阿姨去热一下？”
“大半夜的阿姨也睡了，扰她做什么？”我脱了外套说道，“我吃过了，玻璃，过来。”玻璃长得很壮，完全看不出当年又小又瘦的样子，见了我就摇着尾巴乱转，“它吃了吗？”
韩蓄笑了起来，素颜倒是挺清新的，一点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对它比对孩子都上心，还有那盆破花，那么难看。”
“我对孩子上什么心，你不是照顾着么，还有阿姨。再说了，你跟一盆花较什么劲？有意思？”
她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你先去洗澡吧，我把晚饭热一下，别等下胃疼，半夜起来找药。”说完还一步三回头的表达了对电视的恋恋不舍，“你可别换台。”
得，这家是她的，什么都她做主就得了。
说到底，我对她是有愧疚的，当初我说要结婚的时候，她满心以为我是为了孩子，为了她，才放弃了外面的莺莺燕燕。她不会做饭，可加热这种事还是可以的，我们结婚后我是没进过厨房的，我妈也没提过，她甚至不知道我会做饭的事。
孩子她是疼的，可还是要上班，一个人照顾不来，干脆请了保姆，阿姨人还不错，挺实在的，孩子交给她也放心。毕竟是照顾孩子的，平时我也告诉韩蓄别太麻烦了阿姨，别到时候心思不顺，偷着在孩子身上出气。
两个小家伙早就睡了，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我也分不太清楚，好在，他们毕竟是不一样的。
韩蓄躺在我的身边，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始终不太习惯，“你今天怎么了？”她躺在我的怀里，不容拒绝的姿态，也没什么好拒绝，他是我的老婆，结婚证上就是这么写的。
“跟昨天不一样？”我看着她身后淡紫色的窗帘，这个家的主色调，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她布置的，我也就不想多说什么了，哪有那么多喜欢或者不喜欢？当初喜欢的人又怎么样了呢。
“胡扯！”她轻笑了一声，“不高兴？”
“高兴。”
“其实以前不知道你有时候挺闷的。”
“后悔了？”
“又来！”她嗔怪，“孩子们都一岁多了，后悔什么？”
她不知道，如果她痛快的告诉我后悔了，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就像齐昇说的，绕了一圈，图的什么？我只是什么都不想要了。
148。假装轻松的巧遇
“对了，我今晚去了店里。”她说的有点犹豫，“闹闹到底行不行啊？我听经理说她跟客人吵架来着。”
“行了，明晚我过去看看，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这个表妹是我姑姑家的孩子，小名叫闹闹，也没一刻清闲的时候，大学没念完，整天无所事事的，就干脆要她过来帮忙看账。
她人不错，小时候我们也整天混在一起，就是脾气冲了点，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找韩磊来吧？那个臭小子见了就心烦，好像我欠了他们家多少钱一样。
我很少过去，除了每个月那一次查账，不然就是带着底下的人去玩，可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多过去几次，或许能看见于潇。
其实再见也可能没什么好说，只是看一眼而已，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过的很好。
下班后，我先去了店里，这个时间人还不是很多，一进去就看见闹闹站在吧台前面大声说笑，“那个王八蛋，理他做什么？少了这一个客人，又不是不能做生意？”
“说什么话呢？都老大不小的，说话还这么没谱。”我忍不住说她，什么王八蛋王八蛋的，怎么看也是个端正的姑娘，说话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怪不得她男朋友不要她。
“哥！”她热情的抱住我，“这么久没来？”
“我来了，你还能跟客人吵架吗？”
闹闹听了就撇嘴，“是不是嫂子说的？我就知道那个经理跟嫂子打小报告。”
我站在吧台里翻账，又看电脑里的会员登记，“别一口一个嫂子、嫂子的，你也不烦。”
“哈！我就知道你跟嫂子关系不好！”她神神秘秘的贴着我挤眼睛，“当时你一声不吭的结婚，舅舅、舅妈不也奇怪了一阵吗？我就觉得有问题。”
“你哪只眼睛看见不好了，别乱说。”
她哼哼了两声，还挺豪迈的叼了根眼，刚要点燃就被我抢了过来，“女孩子抽什么烟。”
“苏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事儿？”
“苏蕾，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惹人烦。”真懒得理这个疯丫头，虽然她是我表妹，但该说的话我还是会说，“你要是再跟客人吵架，小心我扣你工资。”
“他占我便宜！”
“还有人肯占你便宜？”我忍不住逗她，看她撇起了嘴就觉得好笑，“再有人敢对你动手动脚的，找我就行了。”
“是！老板！您把我低价出卖？”她故意做小伏低。
“我是你哥，还能让谁占你便宜不成？”
“还是哥你对我最好了。”她又扑在我身上，左摇右晃的，“怎么了？看什么这么入神？”
“他什么时候开始来的？”我指着会员登记处的名字问，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又因为陆豪先前的形容模糊起来，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他跟陈昱出双入对的样子。
“于潇啊？半个月前开始吧，我才知道他回来了，没变啊，还那么有魅力。”她开始捧着双手感叹，“真可惜，他如果不是个gay，我一定会追她到手。”
“去吧，我支持你。”闹闹小时候也这么说过，在知道他是gay之后还伤心了几天，当时我也是这么鼓励她的。
“你去成功率还大一点，起码是个男人。”她好像还想说什么，却被吧台上响起的电话打断，“有的！有的，没有也会留给你，好，拜拜！”她扬起眉毛兴奋的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于潇打来的，又能看见帅哥了。”
看苏蕾的表情，我真开始怀疑我们的家族血统，如果以后我的女儿长大了，也整天犯花痴可怎么办。朝言如果像我以前一样整天想着泡妞，朝语想着怎么泡男人的话。。。。。。
“话说，你结婚的时候他怎么没到场？”
“什么？”对于她的提问我也愣了一下，“啊，他当时不是出国了吗。”我结婚的时候他送了一份礼金，被我丢了，我不用他装模作样，自己也不想了。
“他知道这里是谁开的吗？”
“没啊，我们见面只是匆匆的聊几句，没提过。”也是，如果他知道，或许就不肯再来了。
“哥，我认真问你点事情。”她走到我身后，讨好的给我捏肩膀，十有**是又想先从我这里领工资。
“说。”
“你跟于潇是不是在一起过？”她不轻不重的帮我按着肩膀，“记不记得前几年，我还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总是打电话给你。”
“记得，要钱买衣服对吧？”
她嘿嘿的笑，“十次有八次是于潇先接的电话，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跟他在一起，还有，那几年你从来不回家，舅舅、舅妈都不同意吧。”
“就你想得多。”我没有否认，这没什么意义，苏蕾知道与否并不重要，更何况那些已经过去了吧。现在，我们甚至不是朋友。
“哥，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挺好的，真的，比跟嫂子在一起好。”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什么好不好的。”听得见自己平静的语气，好像是放下了一样，其实每次想起来都只觉得眷恋，当初那种厌倦都模糊起来。
就好像真的只有跟于潇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那种遗憾跟后悔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过去你不吸烟。”
“过去我还没有老婆跟孩子呢！”我拿开她的手，“现在这样不也挺好？”
“算了！跟你说什么，你也不承认！”她有些生气的说，甩开我就走了出去。得，都是祖宗，在我这个老板面前，她还敢光明正大的离开工作岗位。合着我也就是个摆设。
我不承认什么呢？不承认自己不想要现在的生活，不承认自己放不下他？没有任何意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只为了见他一面，然后呢？像以前一样根本没有然后？
他走在最后面，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手里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没有系领带，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跟我们分开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想自己有一点庆幸，他没有跟陈昱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突然发现心里始终空落落的感觉消失，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开始，“抱歉，刚刚我打过电话，忘记了订下的房间。。。。。。”他走到吧台旁低着头说，在抬头时显然有些错愕的站在原地。
我只是尽可能的多看他几眼，依旧明亮干净的眼，一样有些局促的神色，丝毫不会遮掩，他先别过眼，掩饰性的摸了摸鼻尖，“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约一个月吧。”他回答，又迅速的看了我一眼问，“你被单位开了？”
149。曾经幼稚谁的错
“。。。。。。少乌鸦嘴了。”有些无奈，他说话还非这么惹人不痛快，“赶紧上去吧，你同事都等你呢，让侍应生带你过去。”
“嗯。。。。。。再见。”他轻笑，淡淡的，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对我还有感情。
在他走了两步之后我忍不住叫住他，“于潇！”
“什么？”他站在原地，只是侧过身看我。
“等下有时间聊聊吧。”
他仰起头大方的点头，“好，我先去上面打个招呼。”说完就痛快的上楼了，好像刚才的局促跟不安都是我的错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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