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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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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颉晴的确是个好女人,我不懂她为什么那么爱李优,但是我懂得,我和李优都错过了一个好女人。我是因为太贪心,他是因为有心无力。我以为自己是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的,但看到李优跟着那个男人离开,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其实心早已空得太久了,只是突然才意识到。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但是他不叫李优,他就叫小优。
                  我很喜欢吃他给我做的荷包蛋,我十岁生日时他送我的礼物,就是一颗他自己做的荷包蛋。为了做这个荷包蛋,6岁的他被溅起的油滴烫了满手的水泡。那个黑糊糊的蛋吃得我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我还很喜欢和他一起玩。他曾经离开过我一年,但是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以后的他整天哭,哭得满脸眼泪和鼻涕。但是我没有嫌脏,我会一点一点的吃掉。抱着小小的他,相互依偎在一起。我本来以为要和他一起长大。我以为,我很喜欢他。
                  但是事实上,我不喜欢他。我骗那对想收养他的夫妻说,他是个傻子。又使计让那对夫妻收养了我。12岁的我毫无留恋地离开他,离开那间冰凉的孤儿院。离开的那天,我故意不让人叫醒他,看到跟在车后跑的他,我觉得有点好笑。我用手背抹去脸上湿湿的水渍。我对自己说,再见吧,小优。
                  在这个世界里,我很正常。因为我很自私。
                  相遇时言语太少
                  我拿着黑莓确认没有漏接任何电话和信息,翻来覆去又看了几次,黑莓上还是安静一片,确实是没有任何不长眼的给我来电话或发信息。我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把黑莓塞到宇正的手里,语气微愠的说:“哎。你帮我拿着,有电话或信息了再给我。”摆脱了强迫症,我又扬着一张脸看机场外的蓝天百云。不由得心想,离开他也有三天了吧。
                  订婚宴的那个日子离现在已去半年,在这半年里,天下太平,各自相安无事。我信守诺言,陪着安德烈在瑞士治病,无非就是调调情,吃吃豆腐。日子很逍遥的过,天气很明媚的晴,而他的病情也日渐大好。毕竟已经接手了东南亚的生意,天天开视频会议也实在不太合适,趁着安德烈近来心情病情都很稳定,我告了假,以参加老爷子生日宴会为名飞回了国。
                  养父的生日宴会只是场面性的道贺了一番,宴会才刚开始,我就闪得比鬼还要快。话说,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养父的生日宴会上那肯定是老熟人比不熟人多,故事巧遇跟孽债一样多。我自然不会干与孽债握手言欢,赔尽笑脸最后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夹着尾巴跑这种事情。所以,我的原则就是躲。躲在公司里处理各种文件,听取各方面的报告,躲得干净躲得自在。之前虽然天天抓着底下那帮人开视频会议,但还是遗留下不少工作亟待我解决。我一连窝在办公室里忙了三天,这才好不容易解决了一半。只是从前天开始,我就怀疑我这手机是不是坏了。
                  “我说,我这手机不会是坏了吧?”我转过头神经质的问宇正。宇正用他那优雅的凤眼瞥了我一下,冷淡地说:“你这手机是前天你怀疑你那台刚买了一个月的手机坏了又叫我给你新换的手机。用了不到一天,不可能坏的。”
                  “不是吧。有的手机一出厂就不太行。特别是很多国产货。”我还是不死心的反驳。
                  “你这台不是国产货,是最新款的黑莓。而且为了配合你大少爷的身份我还特别给你买了这个镶了800颗钻石的顶级限量版黑莓。它的售价已经达到65万人民币了。”宇正一脸冷冰冰的微笑。看得我打了一个寒战,但还是不由得脱口一句:“再贵的东西也会坏啊。”青筋在额头上爆开的宇正此时看起来非常的马景涛,他笑容扭曲:“不是手机坏了,是安德烈确确实实没有给你打电话。”被宇正堵得只好扁扁嘴的我心里想的自然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真不够意思。”
                  从国内飞到这弹丸之地是为了和一家新起之秀谈合作事宜。本来这个收购方案用不着我直接负责,底下那帮人也不是白吃饭的总得让他们做点事不是?可是,这帮真吃干饭的家伙连一个势在必得的小方案都做不好,搞得我只好自己出马,并为此延误了我回欧洲的时间。
                  黏糊糊的空气,赤辣辣的太阳,周围走过来晃过去的棕色人种,连不远处的红色教堂都在叫嚣着“熟悉”二字。坐在宾士里的我看着这场景,又叹了一口气,来来去去又到了这里。我转过身去,调戏宇正。我用手轻轻抚摸宇正的脸,悲伤哀嚎的说:“当年就是在这边被安德烈抓到的,你都不来救我。”宇正轻拍掉我的手,慢慢掏出一洁白的手帕努力搓了搓刚才我抚摸的地方,很久很久之后方才开口道:“你说,我都把你卖了,还救你干么?”我一手捂住嘴,无助地假哭:“你,你,你就没有一丝丝愧疚吗?”“没有。”某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斩钉截铁的回答。车厢里顿时响起了我惊艳绝伦的假哭声。
                  “下车了!”宇正打开车门,冲我恶狠狠的说。我抹一抹没有泪痕的脸,再拉一拉西服外套,用比走红地毯更优雅的姿势从车上下来。
                  面前这幢闪闪发亮的高级写字楼是今天会谈的目的地。我小觑一眼,冷哼一记:“上次来,还没有这楼嘛。”
                  “上次来的时候,你也还没这么三八吧。”
                  ……
                  我气结,内伤。
                  虽然早已通知我要过来的消息,但门口没有迎接的人,大堂小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居然就由着我们孤伶伶的搭着空荡荡的电梯。这个架子摆得咧比美国总统还牛X。我摇摇头,心想,不知是哪里来的乡巴佬,居然连生意场上一向是“笑里藏刀,背后才捅一刀”都不会玩。所谓笑里藏刀,那就一定要先对着对手笑,不管是多有把握,都得显出一副文质彬彬,谦和有礼的样子。这种虚伪的笑容要一直挂在脸上,直到对方背后中了你一刀扑倒在地不能动弹为止。所以,场面上的笑容和恭敬是一定要有的,太自傲的都容易被捅刀子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比如说今天这个人。我虽然安安静静的来,但必然会带着你心尖珍宝而去。
                  总算是来了一个小职员,将我们领到了会议室门口。会议室里头只有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们站着,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笼罩住他的侧影,使得脸上的线条很模糊,几乎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双手插在裤袋中,高挑的身段在阳光的衬托下像是阿波罗般,多么光与力量的组合。我咧嘴一笑,愉快地打招呼:“是你嘛。宫清则。”
                  他转过头,也冲着我一笑一点头,“是我。想见你也挺不容易的。”
                  “怎么会?打电话给我秘书吴宇正,他自然可以帮你安排。”我边说边走到他对面坐下。
                  “今天就你跟我谈?”我扫了一眼空荡荡的会议室,确定没有其他人在。
                  “是。我就够了。”他挑眉一笑,“怎么,害怕我?”
                  “哪里的话。虽然毁了你姻缘是有点难为你,但以你现在的本事想娶什么的妻子没有?你自然是不会跟我计较了。”我用手托着下巴,微眯着眼睛,像猫在阳光下微酣。
                  他突然俯过身子,用食指在我唇上轻轻一拂,而后把那指尖放在自己唇边,轻轻舔弄自己的食指,“真没防备啊。”我瞪圆了猫眼,看着他的动作半天说不出话来。再纠缠下去不知道还要多生什么事端,我赶紧收起我那懒散的态度,不再跟他摆“熟悉的陌生人”那套招数。
                  “我们今天的议题是关于对贵集团旗下子公司‘娱乐先锋’的收购案的。让我们马上进入主题吧。”我从宇正手中接过文件,打开文件夹一本正经的摆着生意经面孔。
                  “可以。”懒散的声音。
                  “什么?”我疑惑无比地问。
                  “我说,你要收购‘娱乐先锋’可以。”宫清则继续懒洋洋的回答。
                  “有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只要是你收购就可以。”面对这样的回答,我只是停顿了三秒,“很好。那么下次我让公关部的经理过来和你签约。”我起身往门外走。我实在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多呆下去。能这么快谈成,省了大家时间,还能让我赶在今晚回到欧洲,我何乐不为?在我即将跨出会议室大门时,听到身后这个莫名的人继续他莫名的发言:“希望我们下次会面能更愉快一些。”
                  坐在开往机场的宾士上,我懊恼不已的跟宇正说:“我怎么不趁着他抽疯赶紧压一压价呢?”
                  与王子耳鬓厮磨
                  回到日内瓦已经是深夜,管家前来说安德烈已经睡下。我轻手轻脚蹑到床头坐下,月光王子在月光下柔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像画境一般。
                  “睡美人”在梦中并不安稳,嘴巴嘟起是幼年时的模样,微拧着的眉头让我不由得伸手去抚平它。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像蝶翼轻轻掩下主人的美目柔光,我轻叹一声,俯身吻在睡美人的眼眸上。他慢慢张开眼,水烟胧胧的双眼里有点惊讶。他微侧开脸,避过我微笑的唇角,无害小兽般怯生生的问:“你怎么回来了?”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事情差不多做完了”,心里却想,又开始装柔弱了。(有人无言的腹诽:长得像诱受的女王攻吖?)
                  果然,他飞速抬眼看我,那眼里可都是戏谑,咧开的嘴角也是得意洋洋的弧度。我几乎要仰天长叹,睡美人果然还是睡着更可爱一些。转眼间,我已经被压在他身下。轮到我抬眼直勾勾得看他,“你身体才刚好。”他粲然一笑。
                  多说无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腰酸背痛罢早餐。
                  我把安德烈的脑袋放在我的腿上,手指轻轻绕着他的棕色长发。细细柔柔的长发却坚韧的扯不断,发如其人。
                  “你醒了?”我看着微微动着脑袋瓜的家伙。
                  “嗯。”闻言,小脑袋瓜子又蹭了蹭我大腿,细腻的皮肤磨磨蹭蹭在敏感的部位上,使得我打了一阵激灵。我不由得低声骂道:“乱动个什么劲。”
                  “呵呵。”这人转过头来看我。笑得像只妖精。跟以前一样,总是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黏在我身边不停的吃我豆腐。左倒一下右倒一下,柔弱得似乎能揉出水来,结果还是反身把我给压倒了。我冤啊!我应该把小时候的梦想贯彻到底的呀!那时候不是很想压他来着的吗?反正都事已至此了,与其被压,不如压人吧!你以为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吗!?跟别人,特别是一些身强体壮的牛人来比,我被压就算了,可这家伙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样子,我还这么没出息的被压,我……我好委屈啊。我抱着安德烈的脑袋,好委屈好心酸啊。
                  “Lee,我们打个商量好吗?”我满腹心酸,决定进行友好协商。(与虎谋皮的某人相当没有自觉啊。)
                  “什么呢?”边说着话,这家伙还不安份的用舌头轻舔我大腿内侧的皮肤。
                  “我,我,我”“我”了半天实在不能怪我,一阵阵激灵袭上心头,大脑也接近半空白,老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而那“我啊我”的声音就像是一阵阵羞涩黏腻的□呻吟,传进自己耳边里能把人给羞死。“我,我,我想和你做。”这话实在很适合用在A片里当台词。我心下郁闷,怎么词穷到了这个地步。安德烈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轻笑着说:“好啊。我的优。”
                  “我,我,我,我,我,我想你在下面。”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没想到,安德烈答得倒快,我话音刚落,他就兴致勃勃地接口:“那可不行。”
                  我气结。心里冷哼一句“就你这病秧子,我还不能霸王硬上弓嘛。今天不过是先通知你一声。下次你全身酸痛爬不起来床的时候可别怪我”。我不高兴地搬开他的脑袋,扶着腰,慢腾腾地走进浴室。
                  “其实……”某人又微启玉口,惹得我赶紧转头观望。
                  “其实,如果你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就看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吧。”安德烈轻柔的话语透露着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这一瞬间,双目放光好比饿狼的我似乎看到了腰不酸腿不疼的明天……
                  “我帮你拿早餐过来了哦,Lee!”我端着一盘香喷喷的西式早餐,一脸能融雪化冰的春风笑容出现在安德烈的面前。这已经是接连第三天我伺候王子殿下用餐了。每一晚我都被欺负翻了,隔早却还得没事人一样浅笑妍妍的给王子殿下端茶送水,拿盘子送餐,有时候还得给自称“体弱无力起身”的殿下读各地的新闻简报,简直为了“反攻”大计牺牲得快没有“尊严”了……我,我,我在心里为自己一再默哀。唯一能支持我信念的不过是那篇该死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大作。每晚临睡前,我都含着泪把那大作拿出来再诵读几遍,以慰我那几乎要丧失的意志!呜呼哀哉!
                  只可悲我一番苦心真情在某王子眼里那是理所当然。只见他顺理成章地接过我递给他的牛奶,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后又顺手放在桌上。看着他这么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奶是我挤的哦。香不香?!”他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新闻简报,顺口抛给我一句令人为之气结的话:“又不是挤你的。”
                  ……
                  我沉默了很久。默然拿回盘子,就着银光闪闪的盘子,用力大力非常有力地一盘子砸在某王子的后脑勺上。
                  揉着后脑勺的某王子在低呼一声后,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我平坦的胸口,“看你的样子也知道挤不出来。不会为难你的。”什么银光闪闪的盘子再次大力用力非常有力的给予某王子愤慨的一击。早晨拉锯战就此告结。
                  王子在蔷薇园里看书,阳光洒满他柔软的棕色长发,微垂的眼睑上也覆盖着阳光的金色光芒,恬静的面孔随着他的呼吸生动而精致。他的美丽正配得上他王子的尊荣与高贵。……以上全属屁话。这是蹲守在一旁打算利用迷药把安德烈放倒的我的心理活动。
                  我这个人不只是个天才,还是个不打无准备仗的天才。早在安德烈答应看我表现的时候我就立刻通知宇正帮我准备好既能让人全身酥软又使人身体敏感产生性兴奋的药物。话说这种药物真不是一般多,不过大部分的副作用太强,我挑来挑去选了一种据说副作用较小,特别是对心脏无损害的高级品。目前我手中托盘里的红茶正是被我下了这种□。我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托盘中的红茶,确信茶色正常,绝对不会让人产生怀疑后才从树荫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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