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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好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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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延看了看尚衡,说:“你呢?你有多喜欢那个人?”
  尚衡想了想,“你见过我喝酒吗,任延?”
  任延摇了摇头。
  尚衡说,“如果那天,我没有因为好奇进了那家酒吧,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我真的会按照我爸妈想的那样,等到博士毕业了之后,就找一个善良的女孩子结婚,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喜欢的妻子,每一天都过得平平淡淡的,任延,你说是不是真的有命中注定这种说法!”
  任延笑了笑,说:“其实,也不一定就没有好结局,你看冥顽和镕树,他们两个不就过得很好吗?挺叫人羡慕的!”
  尚衡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那是冥顽命好,恰好遇上了一个也喜欢他的人!在什么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直接到了最后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好日子。。。

  ☆、第 15 章

  那一天,任延和尚衡聊了很久很久,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又或者是因为他们很久都没有像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尚衡看着任延脸上显得落寞的表情,想起自己刚刚嘲讽任延的话,有点于心不忍,任谁都看得出来,任延不是不喜欢那个小孩,反倒是因为太喜欢那个小孩,所以不由自主的考虑了更多,考虑多了,想法也就自然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些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了。
  戳了戳任延的胳膊,尚衡问道:“任延,要是真的就这样跟邵希明分了,你真不遗憾吗?那孩子我虽然只见过一面,就那天在你公寓里面,但是,看得出来是一个很听话很单纯的孩子,任延,我也看得出来,你是真喜欢他,你现在这样子,看上去真的颓废,好像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呢!任延,你真的想好了吗?“
  任延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尚衡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脾气又上来了,他能够接受自己的“不得不放弃“,至少自己已经跟那个人说出口了,是因为被拒绝了,所以才不得不放弃,但是,任延不一样,任延根本就还没有尝试过,甚至连一点点的暗示都没有,尚衡有种不甘心,他自己是因为被迫的,所以,更加不能接受任延这样的主动放弃,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尚衡说:“装毛线的忧郁!任延,你要是真的想好了,这事就这么到此为止的话,那你就别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小爷至少是因为被拒绝了才死心的,你这算什么?懦夫一个,还摆一副失恋的样子给谁看!”
  任延有些无可奈何,甚至有些怀疑,平时那个不善言辞的尚衡是不是一个错觉,这小子现在看起来嘴上功夫很利索啊,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任延说:“哀莫大于心不死,懂吗?”
  “你懂个毛!”尚衡连出口成脏都顾不上了,“心不死就去追,你活一天,心就得跳一天,你一天不说,就必须给自己一天的希望,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总得给那孩子一个机会吧,哪怕要拒绝,你也要去听他亲口说出来,他一天不说,你就还有一天的机会!”
  “尚衡?”任延被这样振振有词的尚衡说的有些没有招架之力,也有些动摇。
  “干嘛?”尚衡气鼓鼓的回答。
  “你是怎么跟那个男人说的?”
  “死皮赖脸!”
  “啊?”
  “我说,我喜欢你!他说,我不喜欢你!我说,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能喜欢男人!他说,不喜欢我。我说,那好吧,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样你就喜欢我了吧。谁知道,那男的说,我喜欢跟我差不多大的男人。”
  任延问:“那男的,多大?”
  尚衡眼睛翻了一翻,说:“三十五。”
  任延吐了吐舌头,“那你确实小了点。”
  尚衡气愤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这不过是给任延讲了个笑话,当做是让任延心情好一点,他和那个叫欧明的男人远没有他讲的这样熟悉,他们只不过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点罢了,真正的告白过程更像是尚衡一个人的自作多情,而回报他的是显得有些冰冷的几行字——
  【尚衡】:欧明,我们是朋友吧。
  【欧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尚衡】:一点也没有其他的可能吗?
  【欧明】没有!一点也没有!
  【尚衡】那我喜欢你,怎么办?
  【欧明】: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尚衡忽然叹了一口气,说:“任延,咱两个要是到三十岁还没有找到一个自己真正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伴儿的话,我们两个就互相将就将就吧,就当是友谊至上,恋人未满,我们两个在一起,一起玩一起住,你做早饭的时候,我就负责中午饭,要是你洗碗呢,我就去把衣服洗了,或者,我们排一个值班表贴在冰箱门上,你负责一三五的家务活,我负责二四六的家务,星期天我们就几天放假,出去吃,这样,等到真的有一天我们两个老了,还能做个伴,你说怎么样?”
  “嗯,三十岁,你未嫁,我未娶,我就委屈自己娶了你。”
  “行吧,无所谓了,形式而已。”尚衡把头埋下去,声音压的低低的,对任延说,”任延,你说,人要是真有下辈子,你要怎么办?”
  任延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这辈子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谁还顾得上下辈子?你呢?”
  “下辈子,小爷要去当和尚。”
  “啊?”
  “和尚不谈爱情,三千烦恼丝,根本不是头发的问题,只要不谈爱情,就没有烦恼了。什么问题都好解决,就是心里不停的想一个人,没有办法解决。”尚衡又叹了口气,说,“控制不了。”
  “嗯。理解,感同身受。”任延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不停地在自己脑子里面闪现的邵希明的影子,也跟着叹了口气。
  尚衡说:“任延,你知道吗?我以前挺不相信爱情的,更不相信网恋这种东西,我觉得为了爱情就去要死要活的人,都傻逼一个,拿一个人和整个世界比,怎么会有人傻到为了一个人而去放弃整个世界。“
  “现在呢?“
  “现在懂了。那一个人和整个世界比,当然不算什么,可是,整个世界是别人的,而你的世界就只有这一个人而已。”
  “哟,你也算半个诗人啦。嘿嘿,我现在身边诗人挺多啊。”
  “还有谁?”
  任延说:“还有镕树。上次跟冥顽聊天的时候,聊到他们两个的告白。我没想到镕树能说出那种话。”
  “什么话?”尚衡挑了挑眉。
  “他们没有告白,在一起的时候,镕树说,我们都不相信爱情,那就相信彼此好了,爱情是死的,而我们是活的,我们没有理由去相信一个只能用语言描述的死的物体,而不相信有血有肉活着的我们。是不是听过的最特别的告白?”
  尚衡说:“你别说,乍一听,还真的有些心动。任延,其实我不是很喜欢镕树,总觉得他有点太自傲的感觉,不怎么合群,他和冥顽在一起,我总觉得冥顽有些不划算,冥顽是个温和的人,而镕树却像一块寒冰,只让人觉得冷,根本暖不起来,但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突然发现好像每个人都有另外一面一样,冥顽很温和,有时候也会对着镕树撒撒娇什么的,而镕树虽然看上去很冷,但是,对着冥顽,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温柔,变得有耐心。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改变自己。”
  任延也点了点头,感概着冥顽的爱情,那大概是每一个像他们这样喜欢上和自己一个性别的人,所梦想的最美好的爱情,有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但是,却没想到,就算是冥顽那样幸福的人,有一天也输给了幸福的短暂。
  任延觉得难过,是因为心里面放不下邵希明,虽然嘴上一口咬定为了邵希明好,所以,决定了要放弃,但是,就好像两个小人打架一般,关于曾经勾画好的能够和邵希明在一起的美好的憧憬总是会时不时的跑出来,仿佛嘲笑任延是个胆小鬼一般,嘲笑着任延的放弃,因为摇摆不定,所以觉得煎熬,所以痛苦,而任延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觉得难过,就是邵希明,邵希明的难过,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好像有很多的原因,又好像只有一个原因。
  从任延家离开的时候,邵希明的眼睛红红的,在关上门之后,邵希明还在门口停了一会,站了几分钟。在这几分钟里面,邵希明不停的想着任延说的那些话。邵希明说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么,心里面好像因为任延的那些话觉得特别难过,但是,又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得难过。任延的那些话,其实也不算是很过分的话,任延是个很热心的人,以他的性格,当然看到有需要帮忙的都会上去帮忙,邵希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些觉得特别难过。站在门口的时候,邵希明心里面隐约有些期待,期待任延会出来看看自己,哪怕不收回那些话,至少也出来送送他,但是,那天邵希明在任延的公寓门口站了十几分钟,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也没有等到任延出来,邵希明不停的看着时间,不停的在心里跟自己说“再等几分钟”,但是,等到最后离开,也没有看见任延。
  一连好几天,邵希明都觉得提不起精神,任延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难过,因为在那些话里面,任延说,我帮你,不是因为你,不管谁需要帮忙,我都会帮的。邵希明潜意识的在后面加上了一句,他觉得任延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任延真正想要说的是,邵希明,你别太自作多情。
  想通这一点那天晚上,邵希明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哭了好久好久,哭到最后累了,什么时候睡的觉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很伤心,眼泪一直流,以至于第二天起来眼睛还有些红肿。
  邵希明是个不愿意认输的人,就算心里面真的很难过,他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去上课,去图书馆,像是没有一点变化一样。他似乎隐约明白了,对于任延,他已经有了一种难以说明的依赖,似乎用“喜欢”来形容也可以。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邵希明很镇定,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类人就是喜欢同性的,他似乎真的喜欢上了任延。
作者有话要说:  邵希明同学,证明一下你是个勇敢的男人,怎么样?让你去告白吧,怎么样?

  ☆、第 16 章

  有多少人还记得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上另一个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有种仿佛听得见心脏“突突”直跳的感觉,不知道第一个用“小鹿乱撞”来形容的人是谁,不得不说,真的是恰到好处的形容。
  邵希明不是个软弱的孩子。当他从这几天落寞、低沉的心情中意识到也许自己是喜欢着任延的时候,一开始确实感觉到震惊,但是,紧接着,这种心情就变成了一种了然,因为这几天一直困惑着自己的谜团终于找到了答案,因为喜欢任延,所以,当离开他身边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觉得失落,邵希明觉得也许该找个机会好好地跟任延聊一聊,不管聊什么都好,总之,他希望知道为什么任延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如果是刚开始任延那种类似于宠孩子一样的关心让邵希明在感觉到温暖的同时又有些不适应与拘束感的话,那么任延的突然离开,就让这种拘束感一瞬间被强大的失落感湮灭了。
  邵希明有了一个决定,这一次,他决定勇敢一点。
  勇敢用嘴上说说,总是很简单,但是,事到临头,要行动的时候,总是会变得瞻前顾后,每个人都有这样一种事到临头的犹豫,有时候,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武断一点,主观一点,想到什么就去做的话,也许很多事情都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虽然邵希明已经决定了要和任延好好谈一谈,但是,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根本就见不到任延,就仿佛任延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的感觉。以前在学校,虽然邵希明还是本科生,任延在读博士生,但是,好像总是可以不期而遇,原本很大的校园在这种时候仿佛缩小了一样,走到哪里都可以偶然遇上。
  邵希明还记得学校西北角的那条林荫道,他每次从那条路上走的时候,都可以看见任延在那里,穿一身他经常穿的那件风衣外套,卡其色的,在树荫之间偶尔遗落下来的阳光下面,显得特别干净、大方,任延总是喜欢坐在林荫道边上的石凳上面,手里面捧着一本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书,戴着那副只有在看书的时候才会用上的眼镜,微微侧偏着头,一页一页的轻轻翻着书,抬起头看见邵希明的时候,任延会取下眼镜,温和的笑一笑,打个招呼,然后再继续看书。其实,邵希明一直想说,任延戴着眼镜和不戴眼镜的时候,就像长得一样的双胞胎一样,有着不同的气质,戴眼镜的任延看上去充满了书生气,温润如璞玉,而摘了眼镜之后的任延就多了一些痞气,总是能讲很多的笑话,逗得邵希明不停的笑。
  邵希明总是不由自主的走到那条小路上去,心里面暗暗期待能够突然之间眼睛一亮,看见任延坐在石凳子上面,抱着一本合上的书,冲他招招手。但是,总是在走完那一条路时,变得更加失落。
  邵希明实在是想不通,之前没有故意去寻找任延的时候,似乎走到哪儿都能够偶然遇上任延,各种不期而遇,在现在看来就好像学校一夜之间变大了一样,不知道任延躲到了哪个角落里面,越是想要不期而遇,也就越是没有踪影。
  邵希明当然不知道,不是学校变大了,而是任延变了,他刻意的避开了能够和邵希明相遇的那些小道,躲得远远地。
  终于,邵希明鼓足了勇气,准备到任延的公寓去找他,第一次来任延的公寓,是来给任延送钱包,因为天色不早了,于是,邵希明那天晚上就留在了任延的公寓;第二次来这里,是因为任延生病了,因为担心,所以一路上跟着任延到了公寓,为了照顾任延,邵希明也留在了这里,第三次就是这一次了。
  邵希明迈着越来越犹豫,甚至看上去越来越沉重的脚步来到博士生公寓的楼下,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那件属于任延的窗户,暖黄的灯光在晚上显得更加温暖了,邵希明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见那窗子里面透出来的灯光一下子就没了,屋子里面的灯灭了。
  邵希明微微一愣神,他认得出来,那是任延房间里面的灯,现在是七点半,按照任延平时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正在房间里面玩电脑,而刚刚屋子里面还亮着的灯似乎也证明了任延确实是在房间里面,但是,灯突然灭了,让邵希明一下子慌了神,站在楼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了。想了想,邵希明还是决定换一天再来,也许突然之间关了灯,是休息去了,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情去了,而且,邵希明情不自禁的搓了搓手,那股好不容易攒足的勇气也似乎真的一下子泄了气,也许现在上去找任延,可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于是,邵希明转过了身,开始沿着来的路往回走,走了没有几步,身边突然一个人一下子从自己身边过去了,邵希明看了看,是任延,有点惊喜,但是,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叫出声来,只不过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任延朝着公寓出口跑了过去。
  邵希明愣了一愣,看着任延风一样的一闪而过,很快就看不到影子了,见到任延的惊喜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失望冲散了,从自己身边飞快的跑了过去,任延似乎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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