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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好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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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群里面的孩子都挺可爱的,除了偶尔喜欢调戏一下,开开玩笑,但是,做起正事的时候,还是格外的认真,如果不是因为真心喜欢广播剧,大概坚持不了这么久吧,人,总是有倦怠期的,等到时间久了,大概也就没有了当初的那份热情了。
  任延突然想到了冥顽问自己的话,冥顽说,你真的爱他吗?把他当做恋人那样去爱?而不仅仅只是宠溺着一个孩子?
  这是没有答案的问题,任延突然觉得很害怕,如果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心里面真的在想些什么,那该怎么办呢?而且,就算真的有一天,就算他和邵希明两情相悦的在一起了,如果倦怠了,又要怎么办?
  任延想着想着,觉得脑子里面充满了负面的想法和情绪,他快抑郁了。
  跑到微博,随手发了一条——如果猜不出那个答案,我也许真的会抑郁了。
  紧接着下面一条接一条的评论,任延从来没有发过这种类型的微博,把自己负面的情绪发泄出来的,潜意识里面,他觉得他的微博还有很多是不认识的人,这些人都只是单纯的喜欢着自己的声音,所以,就像是传递着正能量一下,自己不能也不应该把一些负面的东西发出来给大家看,像是博得同情一样,但是,现在的任延需要一些安慰,无论是来自于谁,来自于哪里。
  【夕颜颜】:枫傻妈怎么了?不是你的风格啊!大半夜的,小伤感什么的?快去睡觉。
  【蒲公英的约定】:傻妈,大半夜的,这是想谁了?
  【年复一年】:枫傻妈,您是认真的再说这句话吗?
  任延觉得好笑,明明是很认真的在说,但是别人都当做是一句玩笑。想把微博往下拉了看评论的时候,却听到了电话铃声。任延蹙了蹙眉头,按了接听。
  “hello。”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尚衡。
  任延说:“半夜不睡,你要干嘛?”
  尚衡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来安慰安慰枫少啊!”
  任延眉头越蹙越紧,不乐意的说,“我不需要你的安慰吧。”
  尚衡说,“那,枫少,安慰安慰我?”
  任延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安慰的?等你失恋了再说。”
  尚衡笑了笑说:“是呀,我就是失恋了才来找你的嘛!”
  任延撇了撇嘴巴,“你得先恋了,才能失恋吧!”
  尚衡说:“对哈!我得先恋了,才能失恋。那什么,枫少,你也别抑郁了,挂了电话睡觉去吧。”
  任延被尚衡弄的莫名其妙,刚说了声“拜拜”,就听见尚衡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任延只以为尚衡是半夜无聊了,睡不着觉,所以打电话来骚扰一下自己,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情,所以,任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何况,他现在满心满意的都在考虑他和邵希明的事情,实在也顾不上其他。
  尚衡把电话挂断了之后,就趴在了桌子上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的几行字,那是一段聊天记录,是尚衡和另外一个叫做欧明的人。
  【尚衡】:欧明,我们是朋友吧。
  【欧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尚衡】:一点也没有其他的可能吗?
  【欧明】没有!一点也没有!
  【尚衡】那我喜欢你,怎么办?
  【欧明】: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尚衡又看了一遍聊天记录,默默地说,都没有来得及恋爱,所以应该也不算失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准备回武汉去见朋友,虽然早就知道会下雨,天气不好,但是,朋友都会赶过去,我想没有什么比永远一群好朋友更让人幸福的了。。。。所以,下个星期再继续讲故事。

  ☆、第 9 章

  任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隐约有些发痛的脑袋,前一天晚上,任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记得在两点半的样子还看了一次时间,之后就不记得了。严重睡眠不足导致的头昏脑涨,任延在床上翻了两下,折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来了;看了看时间,还要赶去学校参加一个在读博士生讲座,任延想到这里,觉得头更疼了。
  刷牙洗脸之后,任延拿了几本参考书就出门了,在楼下买了点豆浆油条,就上了去本校区的班车。抿了一口豆浆,有点没煮熟的感觉,任延皱了下眉头,不想喝了,但是,光吃点油条,又实在是有点腻,于是,任延嚼了两下油条,也吃不下了,就这样空着肚子去了多媒体教室。
  今天似乎是哪里的教授来讲课,关于精神与抑郁方面的,任延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不下去,如果是平时,任延会听的很认真,虽然很多人会觉得心理学似乎很飘渺,不怎么实际,也不怎么好应用,但是,任延是真的因为喜欢这个专业才选择的它,能够从本科一直读到博士,不能说一点兴趣都没有。有时候任延觉得,一个人的一切都由性格决定,如果一个人的性格开朗而又大方,那么可能很多事情都不会太放在心上,有一种天生的乐观情绪,并且因为这种情绪的影响,这个人对于一切都会看得很开,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今天想不通的事情,可能睡上一觉,明天就什么都解决了,但是,当这种性格走向极端一点的时候,就会导致一个人对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相反,如果一个人面对陌生人,显得有些内向,不爱说话,那么这个人可能做什么事情都会小心翼翼,甚至按部就班,害怕出错,但是,这种人也往往会很小心谨慎,性格里面天生就有细致的一面。任延觉得,心理学能够教会他很多东西,包括怎么样去看懂一个人。这么想的时候,任延却觉得他似乎有些看不懂邵希明。
  和邵希明认识的时间也已经不算短了,他原本以为邵希明是一个胆小内向的人,和冥顽聊过之后,任延不否认,最初喜欢上这个孩子,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的保护欲,但是,现在却慢慢地看不懂邵希明了,这种有些迷茫的感觉,让任延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的一生就是一本书,你不走完这一生,就永远不会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教授讲得很认真,准备的PPT教案里面除了有一些相关的理论,查找的论文资料等等,还有一些实例来帮助理解。任延无意中扫到了一张图,有点血腥的感觉。一个关于精神抑郁病人的实例,案例中的那个病人,因为觉得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没有人愿意坐下好好好听听他的话,长期找不到可以来交流的人,以至于这个人在心理上给自己构建了另外一个空间,把自己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从最开始尝试着跟别人交流,到现在,根本不再有想要跟别人沟通的想法了,在他的认知里面,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流,没有人理解他的想法,所以,长期积累下来,使得这个人已经完全丧失了讲话的想法,每天都是一个人呆着,不说话,也不做什么,眼睛总是盯着一个地方,直到有一天家人发现他没有离开他的房间,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自杀了,因为发现的时间很晚,所以,割破手腕的时候,流出来的血已经把地板都染得鲜红,原本白色的地板现在已经被一滩血染得看不出之前的样子,可能因为血液总是凝固的原因,那个人的胳膊上留下了好几条的血迹,在这些划痕的上方,还有用手掐出来的淤青,可能是因为想要血流的更快一点吧。
  图片上,只有那一滩血,任延看了一会,觉得胃里面一阵阵的翻涌,于是闭上了眼睛,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副图片上面的内容。
  教授讲到这幅图片的时候,似乎也觉得这个案例有些难以接受,感慨的叹息了好几声,教授说,其实有些抑郁症的病人,一开始的病情是很轻微的,可能只是一时之间遭受的打击过大,导致短时间内因为想不通某些事情而在心情上呈现出低落的一面,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人进行开导,或者简单的学会倾听,让病人觉得有人关心他们,在意他们,这对于缓解抑郁是很有效果的,可惜很多时候,大家都缺少耐心,所以,总会导致一些不可收拾的局面。
  可能觉得这种课题就算只是讲起来也显得很压抑,所以教授很快就结束了课题,讲完了之后,教授问道,有没有同学有疑问的,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任延没动,他现在只想着赶紧离开,他是个好学生,平时也总是乐于跟系里的教授、还有客座学者等的交流,毕竟有时候真的是机会难得,但是,今天他什么也不想说,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想法,努力的忘记刚刚看到的那幅照片,但是,思绪总是不受控制,相反,越是想要克制自己,就越是容易想起那个画面。
  教授说,自杀的那个抑郁症病人,是因为缺少交流沟通,最后才有了自杀的倾向,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面太久了,就会觉得更加的压抑,讲到这里的时候,教授摇了摇头,说,如果那些人愿意听听他讲话,哪怕花上几分钟跟他聊聊,而不是觉得他就像是个精神病人一样不正常的话,可能最后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任延听着教授的话,就像是被无端端的一道雷劈中了一样的颤抖。
  不正常,这样的字眼,现在听起来就像是再说自己,任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再想起那幅照片的时候,突然觉得就像是自己站在那个照片里面一样,眼前就是那一滩血,仿佛看着的就是自己的结局。
  也许,自己也是不正常的那一类人,只不过之前一直掩饰得很好,也许到最后,当所有的面具和掩饰都被揭掉的时候,所有人也会认定自己是不正常的那一类人,就像是案例中的那个人一样,再也没有人愿意花一分钟的时间来听听自己想要说的话。
  任延觉得身上一阵寒冷,坐在那里,也觉得身体在不住的晃动,他努力的稳住身形,把意识力转移开,想要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身边坐着的同学,似乎注意到了任延的异样,拍了拍他,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了?看你脸色都不太对了,不舒服?”
  任延掩饰的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可能早上没怎么吃早饭,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得也不好,所以精神不太好吧。”
  同学点了点头,说:“那不然你先走吧,反正,那个教授也讲完了,接下去就是一些提问,听不听都一样。”
  任延笑了笑,说:“反正也没几分钟了,就干脆听完了再走吧,等会也没课了,我听完这个讲座了,就回公寓去了。”
  “嗯,睡个回笼觉什么的,精神不好,要多注意休息。”
  同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延也还坐在那里想要把讲座听完,但是,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回去,又或者真的可以提前预知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任延肯定会选择提前走的。
  提问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站起来问道,教授,你觉得抑郁症和精神病是一种情况吗?抑郁症会不会最后转变为精神病呢?
  教授说,严格说起来,抑郁症和一般大众所说的精神病还有有一些不同点的,抑郁症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是心境障碍的主要类型,大多数抑郁症患者会感到闷闷不乐,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有些甚至会出现自杀企图或行为,但是,也有一些抑郁症患者会出现类似于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还是两种不同的的情况。
  那,抑郁症患者是不正常的一类人吗?那个同学继续追问道。
  教授笑了笑,摇摇头,这位同学,我们不能用“不正常”这样的字眼去形容一个人,就算他有着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类疾病,我们也不能用“不正常”去形容他。
  站起来的同学似乎对于老师的解释有些不服气,大声说,“可是总有一些人是不正常的啊,比如有电影就有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啊,不是说艺术来自于生活吗,那证明还是有人是不正常的吧,就比如有的同性恋,喜欢跟自己一个性别的,不是很奇怪?老师,这难道不是不正常吗?
  课堂上因为这一有些大胆的发言而变得异常安静,任延觉得浑身冰凉,连手脚都觉得冷,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听见别人用“不正常”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自己,虽然那个同学并没有说自己,但是,任延很清楚,那只不过是因为那个同学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同性恋罢了。
  教授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有学生这样问,有些措手不及,咳嗽了两声之后,教授说,这位同学,我只能说,目前没有任何资料把同性恋这种行为认定为非法,医学上也没有把同性恋认定为精神类疾病,甚至根本不是病,所以,这种行为虽然是少数,并且跟一般意义上的认知相违背,但是,并不是一种“不正常”的行为。
  虽然教授的话说的公正合理,但是,这并没有让任延得到任何的心理安慰,这一节讲座下来,任延只有两个体会,一个是关于抑郁症的,那副照片任延觉得自己可能一时半会都忘不掉了;另一个就是那句同性恋就是不正常,这是任延第一次听到周围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这之前,任延都把事情想的很乐观,觉得自己是个开朗的人,也很少回去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今天他才意识到,尽管嘴上说着“这是自己的人生,别人怎么看怎么想都跟他无关“这样的话,但是,那种盲目的轻松感来自于刻意的逃避与掩饰,一旦真正接触与直面的时候,才发现这真的是惨淡的人生。
  讲座结束之后,任延拿上自己的书,逃一样的离开了会议室,耳边关于刚才那句“同性恋“的说法,似乎还在自己的耳边环绕,任延现在只想赶紧离开,最好赶紧回到家里面,蒙上被子,就像隔绝这个世界一样的,隔绝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我 大学的专业和医学没有关系哦,顶多和细胞、基因、遗传有关系,大家原谅哦。。。。

  ☆、第 10 章

  任延走得很快,无意中撞上了一个人,任延现在谁都不敢看,他有一种错觉,似乎他只要和谁眼睛对上了,对方就能像是看透他的一切一样的看清楚他是一个不正常的同性恋,于是,撞上人之后,任延不但没有抬头,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只是哑着嗓子连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撞上的时候,任延有些站不稳,还是对方下意识的把他抓紧了,才没有摔倒,所以,现在对方也还抓着任延的胳膊。
  任延越是把头埋得更低,对方就越是好奇一样的抓紧了没放。
  任延只想赶紧走,于是又连连说“对不起”。
  这才听见对方的回话,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任延抬起头,才发现他撞上的人就是要赶着去上课的邵希明。
  邵希明说:“任延,你怎么了?”
  似乎从那天两个人一起到学校时,任延开玩笑之后,邵希明就顺从的再也不叫学长了,换成了任延的名字,但是任延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来计较这些。在看清楚对方是邵希明之后,脑子里面一直回响的声音就变得更加大声了,似乎有好几个不同的声音指着自己骂着“同性恋”,任延看着邵希明那双还不明白一切的眼睛,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罪人,明明知道前面是一条深渊,居然还想着要拉上邵希明一起往下跳。这样一个卑鄙自私的自己,居然还口口声声说着,他是爱邵希明的。
  任延好想笑,嘲笑自己,拉着邵希明往下跳的时候,还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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