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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星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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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有人告诉他才知道这么多,展辰还以为封凡惯他连奢侈都让他学会了。
“展辰,好久不见。”
有人向他打招呼,展辰诧异,他在这里人丁不识,有谁会认得他,寻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细长眼睛的青年,鼻子挺直,脸盘秀气,长得很像韩国欧巴的帅哥,那人端着酒杯朝他走来,展辰回想,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于是礼貌的笑道:
“对不起,一时没想起来,你是?”
“嗨,果然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怎么,连我都忘了,再想想,大学时的。”
陌生男子笑呵呵的套近乎,手也使上,勾过展辰的肩膀,一副称兄道弟的自来熟模样,展辰瞄了瞄放在肩膀上的手,心想,这到底是哪位呀,大学时,时间隔得这么近,要是认错人可就尴尬了。
“哦,那个时候呀,你还是这么帅啊,都没怎么变。”
他心虚的客气了一把,打算以进为退,慢慢摸出头绪来,说不定对方会自报姓名。
“你是谁?”
荆铭正要向展笨蛋展示自己超强的记忆来打击他,却被一个陌生人打搅了,小脸儿垮下来,直勾勾的瞪着男子不规矩的手,一下端起吃剩的蛋糕,朝那手上拍去。
“哎,你…”
男子吃惊,正欲勃然大怒,荆铭马上站起来,露出天真无辜的笑容。
“哥哥,不小心把奶油涂你手上了,我给你擦擦。”
扯起胸前满是奶油糕子的口巾,擦过来的时候太心急,竟一下子扑了上去,口巾扫过大盘里的甜腻奶油,栽倒在男子身上,抹得那整洁的西服上花花绿绿。
“小心点。”
展辰见荆铭摔倒,忙上去扶,见他没事,衣服上也没沾上什么,顾自纳闷,荆铭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竟哇哇大哭起来,泪珠儿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展辰急了,忙抱过来问哪里摔着了,痛不痛。
“呜呜……哥哥的衣服被我弄脏了,我没钱赔他,我一个小孩儿,哥哥会不会打我啊…。。呜呜…”
在场的人被孩子的哭声吸引过来,男子震惊的看着这小屁孩儿,眼神又在展辰脸上来回,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青筋都凸起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住火,干笑道:
“没关系,没关系,洗洗就好了,倒是小弟弟,有没有摔疼。”
“哥哥,你不怪我?”
小孩子红着眼瞅他,展辰也有些尴尬的看着他,男子不好意思起来,感情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个,瞧这父子俩的眼神儿。
“不怪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用你赔,我洗洗就好了。”
“小佐,明天去买一套。”
不知什么时候皇站在他身后,叫小佐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回身,朝他低头道:
“谢谢大哥。”
“去换衣服。”
“是。”
展辰还在哄荆铭,荆铭扑在他怀里,一看男子走了,朝展辰做个鬼脸,也不怕皇看到,一抹眼泪儿又吃蛋糕去了,展辰转头低声好笑,和这小鬼孩儿打交道久了,看他小脸儿一垮,就知道有人要遭殃,还挺默契的陪他演了一把。
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把这孩子送去学个演艺什么的,浪费人才多可惜呀。
“笑得这么开心,很好玩儿。”
皇笑眯眯的靠近,压着嗓子说,展辰一个转身站起来,对他笑道:
“谢谢款待,你这里很有趣,希望下次不要再不说声就把他接走了,会让人容易神经衰弱,荆铭,走了。”
“哦。”
这次荆铭答应得飞快,嘴里还是鼓鼓的,手上还端着一盘,展辰皱眉,这么喜欢吃甜食对牙齿不好,得叫他记着点。
“今天大家能来捧场,皇某先谢过。”
皇举了举酒杯,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展辰站在他身边,所有人看了他又打量展辰,展辰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不自在。皇笑着,当着众人的面,倒了杯酒举到展辰面前,示意他接,展辰直接愣了,眼睫不停的眨颤,狐疑着没有立即接过来,皇仍旧笑着看他,眼神变得深沉,展辰拿眼神询问:这玩笑开得大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皇看他雨里雾里,笑意更甚,展辰也没再看其他人,盯着皇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他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
交代完事情展辰就跟他上了二楼,展辰一路沉思,突然恍悟,要他过来接荆铭分明就是个圈套,而刚才做的事才是目的。
他一直忍着气跟在后面,远离众人视线后,一把把皇推到墙上,瞪着他咬牙道:
“刚才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杯酒不知道精度多高,展辰觉得胃里很难受,加上心头有火,血气翻涌,脸红得滴血。
“表面意思,怎么,我还不配请你喝酒。”
皇也变了脸,语气森冷,不知怎么,展辰心里莫名的恐慌,封凡才走,皇就做出这样的举动,好像在暗示他将会有什么危险,皇才急着向众人表明他们的关系,好用他的势力罩他。
难道是封凡让他这么做的?一想到这个可能,展辰脑子里像有什么炸了,他觉得有条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他和封凡之间,自那次山顶遇袭之后,封凡对他的事更是只字未提,那时候就觉得他有事瞒着,可每次问到,他都说没事,还说自己想多了。
“是不是封凡让你这么做的。”
展辰脑子很乱,千丝万缕却抓不出任何头绪,直接就这么问了出来,出口之后又觉得自己太冒犯,懊恼的愣在那儿,皇推开他,瞥他一眼冷笑道: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展辰,没有谁是万能的,人人都有弱点,你有,他也有。”
“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难道你就没有。”
展辰激动的大吼起来,抡着拳头就挥了过去,皇的话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他和封凡交流时话中有话,好像他们都是明白人,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现在也是这种感觉,甚至更强烈更愤怒,他讨厌别人了解封凡,唯独自己像个局外人。皇一定知道封凡很多事。
“哼,我,我自然也有,就是你啊,我的朋友。”
皇反手捉住他挥过去的手,阴笑道。
“你,你混蛋…”
展辰忿恨的骂他,想抽回来,皇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都快被捏碎了,他疼得咬紧牙关,却毫不示弱,另一只手攥紧拳头又送了过去,这次皇没有接,侧身一让,展辰挥了个空,手也被放开了,用尽全力挥出去的力量打空,人直接往墙上撞,加上酒劲上头,脑子眩晕,来不及回避又被皇拉回来调了个转儿,揪住领子暴喝:
“对,我就是混蛋,你才知道?也不看看正踩着谁的地盘,他没教你要懂得进退?”
从刚才起展辰胃里就很不舒服,翻江倒海的难受,越发觉得皇是故意倒了杯高浓度的酒给他,一牵一动得几次想吐都被压了回去,现在又听他拿封凡压他,哼笑一声软了下去。
“你…”
皇把他扶着,展辰抓着皇的手,腮帮子一鼓马上就要吐出来了的样子,皇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脸色一变,赶紧抽身,哪知展辰下了死力不放,又不能对他动粗,硬是拉扯着“哇”的一声,衣服下摆将那秽物接了个正着,展辰靠在墙上一副奸计得逞的坏笑,抹了抹嘴巴,看皇脸上露出恶心之极的神色,阴沉得可怕,大概没有谁敢朝他发酒疯,又瞄了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
似乎起风了,走廊上一阵冷飕飕的凉意。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走了几步,展辰回身对他特真诚的谢道,嘴角还留着笑意,晃悠悠的下楼,不能喝的后果出现了,看下面的人几乎是重叠的影子,灯光也都色彩斑斓的梦幻,脚刚踏出一步,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有人从下面撑了他一把,抬眼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小佐。
“没看出来这么能喝呀,刚才那杯酒烈,普通人可受不了早就趴了,什么时候陪我再喝喝。”
对这人实在没什么印象,展辰也是因为不想再留在这里才强撑着,见他又上来说话,估计是真认识,抱歉道:
“那个,我真记不起你是哪位了,能说个名字?”
“唉,真是贵人多忘事,来,先把这茶喝了,咱们再叙旧。”
他手端着茶杯,展辰接过他递上来的浓茶,心想这人还真体贴,被他扶着又倒回走廊。
“佐瑞,大一时在班上待了一个月就转校了,不记得了吗,还在寝室住过两晚,一个寝室。”
“佐瑞。”
展辰默念着这个第一次听说的名字,还是寝室住过的大一同学,他努力回想那个时候,多亏了那杯茶,脑子清醒了点,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当时刚开学大家都不熟,只记得寝室里六个同学忽然走了一个,又被另一个人填上,面貌没怎么看到,也难怪记不住。
“想起来了吗,我们见过面。”
“哦,那个时候的同学。”
展辰点头答道,不过话说回来,都三年多过去了,当时那点露水之缘他竟然还能记得自己,叫得这么熟络。
“后来怎么转学了,走得太突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展辰尽量找话题,和突然出现的老同学冷场实在尴尬,不知是不是小佐不想提及,嘴角渗出丝寒意,若有若无的,展辰倒没注意。
“家里有事。”
“是这样啊……那个,我有点不舒服,改天再聊,我得先回去了,不然那孩子……”
“怎么了,头还很晕?要不扶你去休息休息。”
“不用了…”
还没说完,展辰扶着佐瑞的手臂就滑了下去,倒在地上,睡得深沉。
“大哥。”
房间的门开了,皇穿着睡衣靠在门上,显然才洗完澡,看了眼展辰,小佐立马动手搬动,把他弄到房间的沙发上,皇坐在对面的软椅里,擦着还在滴水的湿发,好整以暇道:
“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三个月前进来的,大哥。”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猜到我想什么,很会观察。”
“这些都是跟虎哥学的,他说要掌握大哥的喜好,先要从观察入手,小弟只是学了皮毛,看大哥似乎想留他,我这个老同学脾气倔强,不用点迷药不会老实待在这里。”
小佐的回答滴水不漏,圆滑周到,不仅将他最得力的手下搬出来,还间接表明他对展辰很熟识。
皇欣赏的看了看他,夸赞道:
“要是其他人有你三分之一聪明,我也轻松不少,行了,出去吧。”
“是,大哥。”
小佐转身走了,皇抹了抹从发上滴到手心里的水珠,神色阴晴不定。

“大哥,成邦那边人手暗增,行动却琢磨不定,到现在也不见有行动,会不会是我们多疑了。”
成邦,京城里的另一个帮派,实力虽不甚庞大,但最近两天人口突然膨胀,据封凡推测,封进程会派至少不下十人活捉展辰,而这批人很可能就输入了成邦。
“做好巡视,其他别管。”
电话是虎哥从宅子外打进来的,当初封凡将展辰交给皇时曾说,封进程这次大费周章把他引走,送过来的人物里有两三个非常棘手,他会尽量阻止那边发令,在确保展辰的安全下不出现伤亡,皇也不用卷进这趟浑水。
封凡只说过有人要抓走展辰,却没说原因,皇虽有猜疑,也答应了,毕竟封凡只要他做个掩护的幌子,不一定会发生事情,当然他也以此和封凡做了交易,具体是什么,只有两人知道。
半夜三点,展辰在房间熟睡,乌漆墨黑的卧室没有一缕光线,黑压压的一片,这个时间正是人最容易失去警惕处于深度睡眠中。一个黑影悄悄开门进来,万籁俱静,扭动把锁的动作非常轻微,很快黑影走到床边,将展辰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这栋宅子里的情况他再熟悉不过,晚饭后看见皇从这间房出来,之后再没其他人进去。
他摸索着找到展辰手腕上血管的大概位置,他下午才喝过迷药,处于昏睡状态,只要将针管里的氰化钾打进他动脉,不到明天早上他就中毒而亡,那个时候他已想好退路,不管和他接应的人有没有来抓展辰,他也可以编造一个谎言,说自己无意中曾看到有人影在宅子里走动,那么,暗中要带走展辰的人即使没来,经过他的亲眼见证也变成来过一趟了,而且凭他和展辰是大学同学的关系,一般人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这个嫁祸给自己人的方法,万无一失。
“你运气真不好,要不是大哥想保你,我也不会想到这么个好法子。”
佐瑞说了一句,大拇指按在展辰的血管上,针尖贴着指甲滑下去。
“想得如此周到,你真是很聪明。”
皇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佐瑞吓了一跳,手哆嗦着放开了,背上冷汗直冒,心想,既然被发现,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一把抓住展辰的手准备扎下去,凭空一声枪响,佐瑞举着针头的右手被打开,血肉爆流。
“啊!”
他嚎叫一声,抱住手臂跌坐在地上,房间的灯亮了,皇皱着眉看了展辰一眼,展辰也醒了,茫然的睁着眼睛,等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猛地坐起来。
“唔!”
强烈的灯光很刺眼,他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晕乎乎的,见皇站在他床边,脸色很阴,手里拿着枪,另一边的佐瑞扶着墙站起来,地上一滩血。
“这是在做什么?”
展辰震惊的僵坐在床上,皇对他同学开枪,而且佐瑞不是他手下吗?这两人为什么会同时在这个房间里,脑子里转了几个问题后冷静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皇。”
佐瑞听他说话,阴毒的看着他,也算是条汉子,既然失败,并没有恶劣到哀叫着向展辰谋求同情来离间,他站起来不敢妄动,对面黑森森的枪口随时会打穿他的脑袋,冷哼道:
“我的人生一团乱,全拜你所赐。”
佐瑞脸上是咬牙切齿的恨意,展辰惊大了眼望着他,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没有交集的两人,何来的深仇大恨。
皇站在一旁,看不出任何情绪。
 “8年前的事没忘吧,当年那场绑架的犯人中,有一个是我爸,而温泊,你父亲的好友,在他进入监狱的第二天晚上就杀了他们。”
佐瑞突然尖锐的吼起来,目龇欲裂。
“他虽然作了很多恶,但他还是我爸,我们全家人都盼着和他最后一见面,那个温泊,像踩死只蚂蚁一样就把他杀了,为什么不能让他活到法律规定的日期,都是死刑,为什么就不能多活几天,我咽不下这口气,这笔账都要算到你头上。”
刚才还一头雾水,突然说起8年前的事,展辰脸色唰的变白,身体也微微颤抖,那是他的噩梦,缠了两年多才慢慢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提起,当年那些人对他施暴的回忆重新浮现在眼前,那时差点逃掉,被两个男人发现了,暴怒着拽住头发往地上撞,晕死过去又被水泼醒,因为警察在四处追捕,带着个活人比死人方便。
皇看他情绪不稳,呼吸也变得紧促,走过来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展辰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克制着心里的恐惧,佐瑞见他这样惧怕,接着道:
“大一时我转走了,那时候如果知道你就是当年被绑走的那个孩子,你还活不到现在。”
“你说温泊是凶手,证据呢,当年警察全力调查,他都与那件事毫无干系,就凭是他救了我回来,就盲目认定?”
展辰平息情绪后反驳道:
“不仅当年,后来多番查重,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是清白,凶手另有其人到现在都还在追捕,如果你真是他的儿子,就不会平白无故加罪给温泊,而是去找真正的凶手,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哈哈哈……”
佐瑞大笑起来,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赶近,听得出来了不少人,皇没说话,一直冷眼旁观。
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佐瑞原本复仇杀了展辰再嫁祸,自己还可以留在皇身边,但如今身份遭到怀疑,他是成邦那伙人的内线,有人告诉他要这么做,如果捉住展辰,将会有一笔非常可观的财富,这是他的任务,但他却想杀了他,因为皇对他太好。
监狱里被杀的五人中的确有一人是他父亲,但那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处以死刑是必然的,虽然心里对他提前死亡仍有不满,但那只不过是点小小的负面情绪,他当然清楚,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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