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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by小野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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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有急事啊,嗯~”程伟鹏正说著,甬道内的一点被某人恶趣味地用力按压,自己的分身就精神起来。
  “你怎麽还有空想别的男人?你现在的脑袋里面只能有我,懂吗?!”饶远说完又继续埋头肆虐。
  “可、可是……”
  “别管他,现在是私人时间!”饶远迁怒於程伟鹏的分心,在他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程伟鹏不说话了,静静等待著饶远的蓄势待发。
  这边厢进行得如火如荼,那边的李家毅听著听筒传来的忙音,甚至有的茫然了。
  他放下手机,捏了捏手中的论文册子,还是下决心去拜访饶远。
  程伟鹏目瞪口呆地看著饶远从床头拿出崭新的一盒套子,有的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
  没想到这里也准备了,要说饶远心思细腻呢还是说他满脑精虫比较好?
  饶远瞥了程伟鹏几眼,解释著说:“为你准备的,我就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一天。”说完就认真给自己的兄弟穿‘雨衣’。
  谁知惹得程伟鹏一脸燥红,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谁、谁问、了!”
  饶远嘴角闪过一丝狡黠,一副你我都了然於心的表情。
  “你、你笑什麽~”最後一个音节由於後庭遭遇攻击而变了音调。
  慢慢进入的饶远被程伟鹏这麽一叫弄得有些急不可耐,干脆一冲到底。
  借著‘雨衣’上的润滑剂,过程倒是很顺利,且程伟鹏精神抖擞的兄弟也表示他没有遭受多大的痛苦。
  不过问题就出现在饶远B》景漍}始动作之时。
  “先生?你在吗?”
  叫门的声音让床上的两人都震了一下。
  程伟鹏刚欲开口,饶远就皱著眉低吼了一声:“别管,我听不到。”
  “但他在外面~啊~”被饶远突然其来地用力一顶,程伟鹏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喘息刚停程伟鹏的脸就炸开了一样。
  饶远粗喘著,一脸‘你是故意的’表情,但身下并没有停止动作。
  被身上的人九浅一深地顶弄著,程伟鹏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一个不留意就喊了出来。
  “捂什麽?现在大家都在午休呢,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当一回闹锺?”饶远使坏的声音里还掺著浓浓的鼻音,程伟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但这满是水雾的双眼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反倒勾起了饶远的情欲,那种想要恨恨地欺负身下的人的冲动,让他增加了力度和幅度。
  虽然程伟鹏极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但饶远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情动,竟然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细碎的呻吟声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想到李家毅还在门外站著,也不指望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大厅即卧室的构造让室内的情况表露无遗,程伟鹏越想越紧张,身下就不自觉一收缩。
  饶远遭遇突袭,低吼著心不甘情不愿地泄了身,脱了力倒在程伟鹏身上喘气。
  程伟鹏心想糟了,饶远这麽动情一吼,外面肯定知道里面发生什麽事了,於是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李家毅站在门外,正欲敲门的右手还僵在半空中,最後那声低吼让他的手颓然垂落。
  男人的呻吟声,床板的嘎吱声,还有最後满意的叹息,一切不能更明了。
  自己是有多不懂察言观色?
  这到底是要有多迟钝?
  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厚脸皮?还会自取其辱了?
  李家毅苦笑几下,用力卷起手中的册子,摇摇晃晃地走向电梯。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日了我一天啊有木有!!!!最後一刻竟然还给我卡机!!!好不容易给力日上来了!还有几分锺就断网了啊!!!补肉谢罪啊!!对不起啊!!!说了今天更的!!!虽然现在是今天范围之内啊!!大家看这个有没有心情爽快啊!!!最近生活都太苦逼了!是不是看了这个神清气爽啊?!我果然不适合这种日更日写的模式啊!!!卡文卡得想自刎啊有木有!!啊!断网了,不吼了!
【谢谢HUI11的礼物,啊,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有空一定要来勾搭我!同时也谢谢fjvh77的礼物,,但,为什麽要和我说thanks呢。。】




☆、一生 第三十四回 闲来共剪西窗烛

  34闲来共剪西窗烛
  两人下午都没事,一场淋漓的欢爱过後又差点不节制起来,两人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临近傍晚。
  饶远低眼打量著睡眼惺忪的程伟鹏,忍不住上前圈住他。鼻尖似乎还涌进些许激情过後的余韵,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系列动作惹得怀中人的身体微微抖了几下。
  “饿了麽?”
  程伟鹏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目光呆滞地盯了天花板许久才含糊出声:“还没感觉。”
  “怎麽可能,午饭都没吃,还是说被别的东西喂饱了?”饶远脑海里又回想起下午的疯狂。
  对方无神的双眼有气无力地剜了他一眼,嘟哝到:“平时见你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样,怎麽一上床就下流了,满嘴胡话。”
  饶远撇撇嘴,笑道:“对内人耍流氓无所谓,别对外人耍就好。”
  “内人。”程伟鹏嗤笑,抬头看著倚在床头的饶远,不算太亮的光线并没有让他看清他的面容,只是能看出一个好看的轮廓,不算过於出众的脸蛋却有种让人著迷的魅力,起码将他一个直男掰弯了──虽然程伟鹏知道自己并不仅是被他的外表吸引,而是一种更加深层的东西,可能和磁场有关,明明同是男性却可以互相吸引。
  饶远知道程伟鹏看著自己,低头也静静地看著他,乌黑的眸子闪著诱人的光,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有原因,饶远觉得有点睁不开眼。
  面试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是自己失信於人,虽然知道程伟鹏不会去责怪自己,但饶远却过不了自己那关。
  正欲婉转开口,程伟鹏就先声夺人:“阿远,你会唱歌吗?”
  饶远一下没转过弯来,只是木然地“嗯?”了一声。
  “什麽都可以,随便哼两句来听听?”程伟鹏的语气诚恳,没有任何戏谑。
  “怎麽了?这麽突然?”饶远撑著身坐起来,侧著身低头注视程伟鹏。虽然自己遮住了多数的光线对方已经笼罩在阴影之下,但是程伟鹏矍铄的眼神仍然看得他呆著。
  “小时候我睡不著觉,爸爸妈妈也是给我哼些小童谣或者讲些小故事。要是白天太兴奋了晚上就精神地闹,妈妈和爸爸轮番上阵,来回折腾他们。”说完还很孩子气地笑了起来,仿佛现在父母就在身边呵护著他,而他还是那个被捧在掌心里面的孩子,享受著大人的宠爱,不知世情险恶。
  饶远静静地听他讲述过往,看著他笑得眯起眼。但等他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眶里似乎又掺了些成年人独有的悲伤和忧虑,就这麽闪动著,连带著饶远的心也跟著摆动起来。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沈默著用右手轻轻拨弄著程伟鹏柔软的发丝。
  程伟鹏静静躺著,竟发现饶远也一起沈默了,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偷瞄对方,才看到饶远的目光似乎投到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在考虑著什麽,刚想收回视线饶远就低头,用自己的目光抓住了程伟鹏。
  “我给你唱《The Rose》吧。”
  程伟鹏怔了一下才反应到:“好。”
  “之前听过吗?”饶远似乎有些紧张,耳朵根有点发红。
  程伟鹏摇摇头:“玫瑰?是首情歌?”
  饶远笑了笑说:“算是吧,我唱得不好,哼一下吧。”
  程伟鹏同意地点点头,随即全神贯注地倾听著。
  饶远清了清喉咙,慢慢开了声。
  “some say love;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it is a hunger;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it is a flower;and you it’s only seed。 
  it’s the heart;afraid of breaking;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afraid of waking;that never takes a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afraid of dyin’;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s; 
  lies the seed;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es the rose。”
  饶远的歌声虽然不是特别天籁,但有点沙哑的声线却让人听出了别样的性感。虽然不太懂其中意思,但光是旋律就让程伟鹏听得有些晃神,迷迷糊糊的又想睡回笼觉。饶远一曲唱罢,却久久不见地下的人有反应,心想是不是自己跑调跑到外太空去了,忐忑地低头看人,谁知却看到程伟鹏昏昏欲睡的样子。
  “喂,你还真当我在哄你睡觉啊。”不想今晚程伟鹏睡不著觉的饶远只好出手阻止。
  程伟鹏回过神来,脸突然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差点又……”
  “有这麽难听吗?那我下次不唱了。”饶远撇撇嘴,有点自讨没趣。
  “不是!”程伟鹏有点激动了,连忙解释:“就是太好听了才想睡。”
  也不知道程伟鹏是否恭维,但饶远还是忍不住扬起了唇角,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当初泡妞肯定如鱼得水来著。”程伟鹏斜睨著饶远,半开玩笑地说到。
  饶远定了定神,才说:“我没有泡过妞。”
  程伟鹏被饶远的话噎了一下,一时不知要怎麽应对。
  “李家毅过来就是你。”饶远像是解释一样补充到。
  “就没有喜欢过女人?你天生就……喜欢男人?”
  意外地看到饶远僵了一下,眼神飘忽似乎又在思考。
  “没有特定,我根本不知道爱是什麽。”饶远说完就沈默了,程伟鹏听了,感觉胸腔里面有个调皮捣蛋的物体在乱窜乱跳。
  “这麽说可能有些不对,我可能太过於沈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以至对外界的感知就削弱了。”
  程伟鹏眨了眨眼,又目不转睛地盯著饶远。
  饶远像想起了什麽,突然低头看向程伟鹏。程伟鹏被吓了一跳,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
  “你也在我的世界里,所以你是不同的。”
  程伟鹏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饶远也像被传染了一样,跟著笑。
  “那你在哪里学的泡妞手段啊?老实交代!”程伟鹏也撑起身来坐在床上,现在即使两人赤裸相呈也不会有当初的害臊。
  “小时候听母亲唱过。”
  饶远的妈妈。程伟鹏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字会全身一僵,可能是因为陌生,因为和饶远相识这麽久,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家里人。求知欲化成一股电流,迅速穿过他的脊梁到达大脑。
  “你母亲是位怎样的人?一定很温柔吧?”程伟鹏小心翼翼地开口,更是留意著饶远的表情。
  饶远抿了抿唇,张开嘴许久才出声:“恬静,优雅,温柔,端庄,却又……她是位好母亲,却不是一个好女人。”
  程伟鹏愣住了,盯著饶远的脸有点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多嘴了,真是好奇害死猫。
  饶远侧过脸,不安地扫了程伟鹏几眼,继续说:“她和父亲的婚姻是个悲剧,家族间的政治婚姻,很俗套吧。她不爱父亲,却生下了我和我哥。因为在那个冷漠的地方,有了无法割舍的羁绊,她没有离开那个家。但随著我们的成长,她就再也受不了了。这可能要‘归功’於父亲的无情,商人的心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可能他是真的爱著母亲也说不定,但他藏著掖著,母亲无法感受得到,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
  饶远的表情像是在故作淡定,但他闪烁的眼神骗不过程伟鹏的双眼。程伟鹏有些後悔了,他甚至害怕得有点发抖。将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饶远已然冰冷的右手,刚想开口阻止饶远就继续了话题。
  “那年我大一,刚放暑假回家没多久,哥哥也刚好休假在家,本以为是个一家团聚的好机会,谁知母亲的事情还是东窗事发了。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让父亲发现的还是她低估了父亲的能力,竟然发现了她在外面有了情人。当然这是我後来才知道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全家人都睡著了,我也是听到争吵声才赶出去的,寻声跑到现场的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拿著刀、满手满脸都是血污的,是面目狰狞的父亲。”
  程伟鹏抽了口凉气,双手也不住地颤抖起来。“阿远,别说了。”他的声音颤抖著,因为他捕捉到饶远眼中的一抹悲伤,他不想饶远再慢慢回忆起不堪的从前了。
  谁知饶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继续娓娓道来。“後来我才知道,母亲那时候已经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父亲不容许自己的真心诚意被如此糟蹋,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举刀刺向了母亲的小腹。送院抢救後的母亲由於胎死腹中,又大量出血根本没救了。父亲被带去派出所之後也是疯疯癫癫的,之後被诊断出精神异常,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面蹲著。家里一下失去了顶梁柱可以说是对整个家都是毁灭性的打击,父亲原来的事业也遭受了重创,哥哥只好辞工回来打理,几乎是从头再来。而我呢,还是一个大学生,什麽都干不了。那次之後哥哥对我的态度也是一落千丈,只是特定时间给我寄生活费,对我不闻不问,直到最後大家都形同陌路人了。”饶远说完,竟然自嘲地苦笑起来。他动了下身,慢慢抽出左手,伸到程伟鹏的面前。
  天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亮了起来。接著惨淡的白光,程伟鹏看到饶远手腕上那条狰狞的疤痕,他的心跳似乎停止了一般。他不发一言,微张了嘴,怔怔地看向饶远。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任你心坚如磐石也会被那种孤寂感击得千疮百孔。我选择了极端的做法,死过了,又活了过来。”
  程伟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饶远就用左手摸了摸他的头,程伟鹏这才回过神,用过度受惊的眼神看著饶远,又用力抓住了饶远准备缩回去的左手,饶远被程伟鹏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怔。
  “怎麽了?”饶远惊愕地看著程伟鹏,而对方则是轻轻蹙眉看著自己。
  程伟鹏低下头,看著握著的手臂,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摩挲著小蜈蚣一样的疤痕。
  “我不会再让你有做傻事的机会的。”程伟鹏认真地说到,语气真切得相是许下一个诺言。
  饶远藏在被窝里的右手反过来紧紧握住程伟鹏的手:“只要你不离开我。”
  程伟鹏拉过饶远的手,在爬著伤疤的左手腕上轻吻一下,又抬起头看著饶远的双目:“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饶远轻笑起来:“哪里学的琼瑶戏?”话虽如此,但还是将人拉了过去拥吻了起来。
  赤裸相呈并亲密接触著的两人之间没有情欲的气息,温热的唇瓣和甘美的唾液当做了传达心意的媒介,接触替换间让彼此知道了对方最柔软的那处的所感所想。
  “咕~”
  一声异响让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旋即大笑。
  “我饿了。”程伟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饶远笑得弯了眼,看著程伟鹏的眼神也复杂起来:“哪里饿了?”
  程伟鹏知道饶远又在使坏,瞥了他一眼,掀了被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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