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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肯尼成长日志(第一部)by沈肯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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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沈煜伦盯着天花板说,桌上依然是他姨妈给我们准备的“囍”字印的红蜡烛,在黑夜蚕食着我和他心间的共有秘密。

我闭上眼,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总不能无耻地接一个“没关系”吧。因为明明错的是我,为什么永远要沈煜伦说对不起呢。我背过身,抱着枕头,第一次睡觉不抱沈煜伦。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睁开眼,是沈煜伦,我又睡在他怀里了,他一样是抱着我的头,我立马从他怀里逃开,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不解地看着我问:“怎么这么早,再睡会儿,乖,过来。”然后又无耻地把我往他怀里拉过去,我贴在他胸口,昨晚和他那么一弄,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接吻,然后我还骑在他身上,现在和他碰在一起,我反而变得不自然。

但我知道,沈煜伦在这个睡眼朦胧的早晨,脑细胞还没醒过来。

我强忍着尴尬,我宁愿他继续睡会儿也不要这么早醒来,和我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但更尴尬的地方就在于,这个阳光清丽的早晨,我贴在他身上,他的Hu…Ha先生却变得异常兴奋,越来越坚挺,坚硬地顶在我的腹部,我在对神祈祷,你乖,快下去,给我下去,不然我的也要跟着起来了,接着果然我感觉到我这国的旗也跟着慢慢地升起来,在沈煜伦的大腿间不安分地挺拔起来,我正准备轻轻地离开,刚慢慢抬起头,沈煜伦居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状看着我,你可以再单纯一点的,我当时心理就想。



然后我横了他一眼,马上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心想这一眼也够你胡思乱想一个早上了,我看你怎么睡,然后我准备踏实地再补一会儿觉,接着他居然像没事发生一样的从后面扑上来抱着我,顶着我,我当时急得整个脸都涨红,我感觉这股愤怒可以在那一秒拿去做分子冲撞实验,我一回头,又是那双无辜的眼神眨啊眨地看着我,于是,在转过脸的那一秒,我生平第一次觉得我需要信仰,因为人生真的太多不可预料。除了神,我觉得没人能救我。

送我们到车站的时候,他姨妈突然哭了起来,一直捏着沈煜伦的手说:“你妈妈不管你,姨妈还管你呢,傻伦伦,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真的懂事儿了。”

我把这句话分解了一下,前一句的确够温情,听得我也要掉眼泪了,第二句的“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在哪儿听过?哦,对,第一次听是那个清早,沈煜伦和我在床上,身体绝对的坦诚相见,沈姨妈一推门,此时此景,看着沈煜伦非常惊人的繁衍能力工具连连点头说的就是“长大了。”

第二次听到是沈煜伦粗口那一句“日”的时候,沈姨妈又陷入了混乱的感动中。

沈煜伦也把他姨妈一把按在他怀里说:“姨妈,你放心啦,我们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你不是说下个月你也要过来看我吗,哭什么啊。”

他姨妈哭得更伤心了,接着说:“嗯,你先放开,我的头发吹了一早上的。”

沈煜伦慌忙放开他姨妈的头,接着他姨妈开始对我挤眉弄眼起来,眼睛里都是泪水,我的天,我真不懂怎么处理这些离情别绪,我的亲人们别说来这套,我自幼去机场就是独来独往的,我只好赶忙伸出手和他姨妈握手说:“真的很荣幸能见到您,认识您,荣幸是我的。”

接着他姨妈簌簌下落的泪水突然止住,和沈煜伦对望一眼,又爬到沈煜伦肩膀上说:“那我下个月就会过来的,你要好好照顾好小尼尼,小尼尼真的就是闺女命,月相主命,很缺日。”

听到这一句,我承认我凌乱得比孙燕姿唱“我在你凌乱世界留下的指纹”还要凌乱,因为我居然冲口而出“我一点都不缺日。”

然后他姨妈回头看我一眼,又转过脸对沈煜伦说:“你看吧!还说不缺日。”沈煜伦这混蛋猛点头对我坏笑着说:“嗯,你放心吧,姨妈,有我呢,别担心。”

上车前,他姨妈一再叮嘱我路上一定要小心,晚上睡觉不要踢被子,如果没有了零花钱就和沈煜伦拿,最后说了一句:“有时间就经常回来。”那句“回来”让我红了眼睛。车要开动的时候,沈煜伦姨妈又追上来最后对沈煜伦说了一句:“等你明年上了高中,姨妈就过来陪你住。”沈煜伦马上比我还凌乱,显然,他姨妈依然认定他还在念初二。

车窗外是来时候一样的风景,沈煜伦已经沉沉睡去了,我和他每人戴着一只耳机,一直在播孙燕姿的“爱情证书”,里面在唱:“等我们学会忍耐和付出,这爱情一定会有张证书。”我偷偷的看着沈煜伦,总是在他看不到我的时候,我才敢这样安静地观察他,车窗让他的轮廓更深,剑眉星目,沈煜伦又变帅了。

我轻轻地依在他肩膀,闭上眼,梦到了李浩然。



晚上到了沈煜伦家的时候,才想起来黄黄还在黄斌那儿,这几天都拜托黄斌在照顾黄黄,我虚脱地躺在地上,我又是一路上吐着回来的,感觉我的五脏都快要吐出来了,我当时一个劲地想,这要是肺给吐出来要怎么办,这要是胰脏给吐出来我要怎么办,最后想到要吐大肠的时候,立马又吐得更狂澜。

第二天一醒来已经中午了,我闭上眼,准备再睡一会儿,然后发现沈煜伦不在我身边,我起床发现他也没在家里,倒是浴室里黄黄已经回来了,估计一大早黄斌就把黄黄送回来了,应该是吃不消了,这鸭子怎么训练它依然没办法和狗狗一样自己去指定地点上大号,甚至会自己在草地擦屁股。

接着门铃一响,一开门,是浩然哥。

“浩然哥?”我怎么想也没想到是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回来了,还有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离开学还有两天,我以为他明天才会回来。

“你先进来,我去上下洗手间。”然后我立马跑进洗手间,刷牙洗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喷上香水,然后心里一直在想,我刚叫浩然哥发“浩”字的音的时候是吐气的,我最好不要有口气,我一边悔恨一边用香橙的漱口水呛得我眼睛都要飙泪,然后确保漂漂亮亮的,才又走出卫生间。

“今早打你手机,煜伦接到的,他告诉我你们已经回来了,他现在在外面请黄斌吃饭呢,他让我下午再过来,但我还是想早点过来看看你,这是羊肉泡馍,西安带回来的,保鲜装的,快尝尝看。”李浩然已经在厨房做好了午餐给我。

“谢谢浩然哥。”我坐到餐桌,李浩然一直看着我笑然后说:“真乖!”

“浩然哥,你也吃吧。”李浩然这样盯着我,我怎么也不可能吃得下啊,自从上次宝玉姐和黄斌撒娇时候,大门牙一大片菜叶之后,我就一直有阴影。

“浩然哥吃过了,你吃吧,你乖。”李浩然继续看着我,我想他应该特别期待我吃一口后满足到几乎哽咽地告诉他,这是我吃过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浩然哥陪我吃吧。”我递给李浩然一双筷子,李浩然也没再拒绝,他不会拒绝我,我知道:)。

我们两个人吃一碗羊肉泡馍,一个碗,两双筷,这没什么尴尬的,我和我身边混在一起的朋友们基本都是这样相处,尴尬的地方就在于,这是一碗类似粉丝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最后两人一吸才看到我们含着同一根粉丝。

李浩然并没有咬断的意思,而是狡猾地笑着继续一点一点地咀嚼靠近我,我只是瞪着眼看着他,在我们鼻头已经能碰到一起的时候,我闭上眼,我决定坦然面对这份所谓禁忌的恋情,居然这一趟旅行让我明白这么多,接着碰到我鼻头的一瞬间,李浩然狠狠地咬断了粉丝,我睁开眼,李浩然已经坐回座位上,狡猾地问:“好吃吗?”

“嗯,哦,嗯,那个,我说,西安有风吗?”我想我可能像沈煜伦姨妈说的一样,已经魂飞魄散了,在遇到李浩然那天开始,我居然问出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问题。

“有啊。”李浩然居然也对答如流,这样我就觉得我和他更合适了,完了,救我。

接着沈煜伦进来了:“干吗呢,你们俩干吗呢?”

“给你们带了吃的,你吃了吗?”李浩然依然好脾气地回答,显然我和李浩然都已经非常了解沈煜伦,在那一分钟,我脑海里恍惚过几个想法,李浩然喜欢我吗?李浩然还爱李雪吗?沈煜伦是爱我吗?沈煜伦和我一样是同志吗?李浩然会不会都知道沈煜伦喜欢我,所以每一次都会这样刺激沈煜伦呢?那我算什么呢?



开学后,一切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开学第一天,宝玉姐就带着一大盒饼干宴请全班,基本上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了几块儿,很多人都是刚接过去就立马消灭掉饼干,接着她清了清嗓,在我们估计她是不是要宣布什么特喜庆的事情的时候,她像观世音一样容光焕发地通知大家:“这是一点心意,这次放假回家才发现家里还有这么大一盒饼干,不过,要记得请务必于今晚12点前吃完,因为饼干过了12点就要过期了。”

然后看了看表又补充说:“嗯,时间还很充裕。”接着全班厮咬成一片。

沈煜伦第一个往洗手间冲,李浩然咧着嘴笑,侯擎宇一反常态的在知道是过期饼干后开始把饼干往嘴里放,显然,他还是在想怎么杀死他自己。

放学后,我建议今晚在学校住,这么久没回学校住,其实我是想念黄斌的,沈煜伦爽朗地答应,但有一个要求就是,晚上我必须和他睡,我也特别潇洒地告诉他,你这不是相当于要求太阳往东方升起一样无聊吗?我说完后他乐得合不拢嘴。

和一个人睡觉是一种单纯的情愫,无关于享受,这是人类冷漠商业时代的必须品,众望所归的需求之一。

沈煜伦先回家给黄黄喂食,我和黄斌一起在学校吃了饭,黄斌一见到我就告诉我这几天和宝玉进展迅速,当我问他到了什么程度的时候,他特别得意地用一个程度告诉我:“到了我现在知道她不会长腋毛的程度。”

我顿时眼前一黑,仿佛被宝玉腋毛缠绕住,我明明前两周看到她坐我身边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片,如果不是腋毛,我只能理解成是两大块长毛的胎记了。

看来这个星期,每个人都收获不少,因为我发现班里面多出来好几对经常厮混在一起的色情男女,总是轻飘地看着对方的私处,然后咬咬耳朵一阵混乱的笑。

接着黄斌告诉我:“你知道吗,这一周侯擎宇都没有回家,放假那天有一特气派的宾利来接他,但他直接把一罐饮料往车上砸,显摆个什么劲。不过他也挺可怜的,你看,就没一个人关心他,电话从来不会响,整天盯着那个NOKIA;也没人给他电话,谁让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呢。”黄斌越说越带劲,眼神更加传神,我觉得他应该去说评书,电视里的大叔们基本都是用高亢的嗓音和紧皱的眉头讲评的,我坚信不疑地对黄斌点点头,他才满意地开始开动吃饭。

接着我告诉他,这几天在沈煜伦姨妈家的各种经历,我深情并茂地模仿他姨妈讲话的表情,我想这样会促进他的理解,结果我讲完他来一句:“说得跟真的一样。”

黄斌有个特别不靠谱的讲话习惯,就是他的口头语是:“说得跟真的一样。”其实这真的就是一个口头语。

我告诉他我父母离婚了的时候,他哽咽地拉着我的手说:“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当时感觉我的视觉神经一阵混乱,顿时眼前一阵晕眩,这什么叫说得跟真的一样?

后来我明白这就是他口头语,因为当几何老师花两节课像打通便秘一样的,最后推论出来阿尔法角是三十度的时候,当历史老师情深依依地告诉我们双十二事件的时候,黄斌总特别不识趣的来一句:“说得跟真的一样。”然后他就被悲催地罚站了,他冤枉,我明白。



回到宿舍,侯擎宇带着耳机一个人站在阳台,背对着我们整整一个下午,我一直觉得我是不爱管事儿的人,当我打开衣柜又看到那个装满坏药丸的小瓶子,当我又想起我有多憎恶侯擎宇的时候,我又走到侯擎宇面前,我扯下他的耳机,他横了我一眼,我也使劲儿对他翻了个白眼,接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隐形眼镜因为翻白眼过度用力翻到眼球上方去了,但我依然装作镇定的开口:“怎么?又想玩什么?想跳楼?这儿也够高了,跳下去一定会死亡,但一定要死才行,不然会很痛苦,你知道吗,人最绝望的不是杀死自己,而是发现生不如死,比如你残废那天,你双腿已经死亡,比如你全身瘫痪,意味着你浑身开始死亡,因为不能动弹,和尸体没有区别,当然除了你清醒的大脑,所以如果要杀死自己的话,一定要够狠。还有,杀死自己,是最后一次的表演,不觉得要华丽一些吗?比如你可以试试过几年有足够积蓄去跳美国大峡谷。”

他没理我,眼睛只看前方,我那时候就在想,侯擎宇已经死了的部位是心脏,他对一切万念俱灰,这种疼痛应该比我描述的种种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侧过脸,目光涣散,嘴唇干裂。

接着沈煜伦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草莓蛋糕,一进门就比蛋糕还甜地说:“宝贝儿,你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嘿嘿。”接着他走上来把我拉过去吃蛋糕,全当侯擎宇是一团空气,一团蕴藏很多秘密的黑色空气。

沈煜伦特别大声地说“要吃的就过来。”的时候黄斌就在我们身边,他是在给侯擎宇一个台阶下,结果侯擎宇后腿往门一蹬,哐一声走上了更高的台阶。

沈煜伦只是若有所思地笑笑,然后把草莓全堆到一块蛋糕上,喂我说:“宝贝儿,啊~张嘴,手缩回去,哥哥弄给你,你每次吃的满脸都是,好好吃,乖,张嘴。”我张开嘴,尴尬地看着黄斌,黄斌也诡异地笑着然后阴阳怪气地张大嘴说:“葛格,人家也要嘛,人家嘴好小哦!”



我顿时胃部一阵酸,沈煜伦也噗嗤地笑了出来。

第二天上课李浩然一进教室就在我和沈煜伦桌上各放了一杯豆浆,这些所谓的习惯都成了日后相互伤害的最好砝码,因为我们都是在伤痕累累的夜才看清楚,原来爱与恨,罪与罚,纯真与黑暗,邪恶与正义并不是反义词组,而是并存,命中的劫数,早已经注定。

晚上,李浩然叫上了我们一帮人去酒吧,出发之前我就有些惴惴不安,我担心再遇到上次那样的情况,李雪暧昧地笑着,扑向沈煜伦,然后李浩然一拳打在沈煜伦眼眶上,到了酒吧,果然,李雪那伙人依然顶着大浓妆在镁光灯下面扭啊扭的,像荡失的水蛇,在泥泞里一直扭动,李浩然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立马一把拉着李浩然往包厢走,进了包厢,黄斌、宝玉又像连体婴一样的黏糊在一起,沈煜伦是最后到的,估计又花时间精心收拾了一番,还真挺帅。

我们刚准备点酒,老板就端出一堆半瓶半瓶的酒,堆在我们酒桌说:“煜伦啊,这是帮你们存着的,这酒啊,我和你说,越放越来劲,先喝了这些,再给你们开。”然后尴尬地笑笑。

沈煜伦立马痞子气又来了:“什么意思?担心我买不起?”

“不是不是,伦哥,这都你爸照顾得好,我们这小店才可以捞点儿小钱,哪儿有那意思啊,行,我给你们开新的,算我头上。”然后端着那堆酒,气冲冲地走了,我看他背影都知道他在生气。

我算是看清楚了,这沈煜伦爸爸,李浩然爸爸可都是大人物,一个混黑,一个混白,我舒坦的抱着头往沙发一趟,顿时觉得安全感十足。

李浩然低着头乐,我想,你当然乐,又替你省了几百,你有种待会儿喝得烂醉的时候,再继续给我乐,即使在这样颓靡的夜,看到的依然是李浩然澄明的阳光气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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