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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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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志深慢慢地走到乾毅的身边,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他以为他又再次不告而别,他以为他又再次抛弃他远走高飞。
  原来,他没走。
  
  乾毅的身上落满了一身的酒味,而他的身上弥漫着浓浓的烟味。
  他喝酒了。
  他又抽烟了。
  志深抱得太紧,致使乾毅呼吸困难。
  
  “去哪了?”
  “赵晟失恋了,我陪了她一会。”乾毅伸手抱住了志深,将头埋在了志深的怀里。他应该爱我吧。
  志深闻着乾毅的头发,脸上浮出了暖暖的笑意,“原来我身边竟然藏着一个爱情专家。假若以后我有什么疑难杂症,张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治治?”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有种失而复得的美好。乾毅扬起快乐的嘴角,配合地说,“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一般人是不会轻易会诊的。”
  “我是二班人,可以得到你的会诊吧。”志深将下巴抵在了乾毅的头顶,像个小猫般,不停地磨搓着。
  
  乾毅的东西都在二楼卧室里,一件都没带走。即便如此,志深还是恐惧。他害怕乾毅如同五年前一样,跑到异国他乡去了。
  进入大门的时候,乾毅不经意注意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烟头和一个空烟盒。
  他在这站了有多久?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从口袋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二十五通未接电话。酒吧太吵,手机铃声与其相较简直微乎其微。他望了眼一旁牢牢攫住自己腰的志深,
  手不自觉地移到志深的手上,志深的手冰凉,像清晨结的冰块。他把手覆盖在了志深的手上,想要将志深的手捂热。内心波涛汹涌,他低低地念了声曾在梦中喊过无数遍的名字,“志深。”
  志深的脚步陡然一顿。
  
  简单的两个字,曾被人叫过不计其数,可唯有这人,说出这两个字后会搅乱他平静的心,让他连对其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他捧着乾毅的脸,低头深深一吻。绵长而激烈的热吻,直到两人严重缺氧才分开了彼此。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志深凝视着乾毅的双眸,恳切地请求着。
  乾毅呆住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志深以为他不愿意,不免有些恼怒。乾毅感到了志深的怒气,立刻清醒了过来。他连忙点头,信誓旦旦地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四天后,赵晟再次约乾毅见面。此次会面的地点是博世附近的兰亭咖啡厅。乾毅推测赵晟必定有所释然了,否则约见的地点该是酒吧或是酒店。
  赵晟为乾毅点了杯卡布奇诺。乾毅慢悠悠地搅动着飘散着阵阵香气的咖啡,关忧地问,“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赵晟坦然一笑,“我已经跟他说清了。”顿了一下,她才说出请他来的用意,“我向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打算出去散散心。”旋即释然地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要彻底忘了他,重新过我的生活。”
  乾毅放下勺子,沉默了一会。他打量着对面貌似看破一切的女人,建议地提出忠告,“去英国吧。我那有几个朋友,他们为人都很不错。那儿的环境挺好的,或许还能遇到你人生的另一半哦。”
  赵晟白了乾毅一眼,思考了一下,“我再考虑考虑。”
  赵晟最终听取了乾毅的意见,去了英国。乾毅把曹晖的联系地址给了赵晟,也跟曹晖说了声即将有位美女会过去找他。
  
  某天乾毅从茶水间回办公室的途中,无意间注意到了会计室,突然想起了孙雅丽。他鬼使神差地敲了会计室的门,听到孙雅丽的声音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小张啊。来,进来坐。”办公室里总共有三张办公桌,此刻只有孙雅丽一人在。孙雅丽指了指对面座位,解释道,“晓珺的姐姐今天结婚,请假了。还有个陪她闺蜜买东西去了。”
  乾毅将孙雅丽上下打量了一番。原先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看起来颇具女王气质。不过,她的衣装一如从前,白色的连衣超短裙,肉色丝袜。他明知故问道,“战况如何?成功了吗?”
  孙雅丽气馁地摇了摇头,“别提了。直接死机。”
  
  她开始叙述自己的悲惨史。
  几天前她按照乾毅的提议进行了一番改变,借着向甲方谈事的由头去找志深。她与志深谈完事后,向志深发出了邀约,想同他共赴晚餐,却被志深无情地婉拒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我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要不接受我,也不该找那个烂借口。”一想到志深的拒绝之词,孙雅丽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张大了一双电光闪闪的眼睛,向乾毅发泄着在志深那所受的委屈。
  虽然乾毅能够猜到志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婉拒她,但是他实在想不到志深究竟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气愤。他好奇地问,“李老师直截了当地说对你不感兴趣?你也别见怪,他一向比较直接。”
  “比这还恶毒。”孙雅丽怨恨地盯着桌子上的中性笔。“他竟然说他喜欢男人,对女人不感冒。当时我听了后呆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不喜欢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感情这事,还是需要看眼缘的,强求不来。可他竟然想出喜欢男人这个荒唐的理由来拒绝我。以前是我眼瞎了,才会看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12

  乾毅没能忍住,含在嘴里的口水全都喷在了孙雅丽的身上。他笑的前俯后仰,“李老师真的这么说?”的确是他的风格。不喜欢的人,会不留情面地排斥在外。喜欢的人……
  孙雅丽慌忙站了起来。她从办公桌上抽了十几张面纸,擦拭着身上被溅到的水渍。乾毅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孙雅丽将面纸恨恨地丢进了垃圾桶里,连忙摆了摆手,“没事。待会在空调下吹一吹就会干的。”
  她重新回到座椅上,宛如找到了知音,无限感慨,“你也觉得李总找的借口太拙劣了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常看他风度翩翩的,竟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人。”
  乾毅与孙雅丽同仇敌忾地对志深进行了一通批评。出了会计室,乾毅甚觉搞笑。纵然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志深会找出这么一个借口。其实,这也不能称之为是借口,确切的说是事实。
  
  晚上乾毅下了班便准时回家。志深按例在厨房里烹制晚饭。三荤两素一汤,菜全是乾毅爱吃的。志深总会变花样,烧制不同的菜肴给乾毅吃。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
  他换了拖鞋,站在厨房外脉脉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志深穿着白色衬衫,外面系着咖啡色围裙,手持锅铲,在灶台前精心烹饪。他悄声地走了过去,从志深背后抱住了志深。志深的身体一硬,握住锅铲的手一僵,愣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志深用右脸蹭了蹭靠在自己脖颈间的头,“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乾毅呼吸着志深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油烟味,“没事。我洗澡去了。”志深关了火,转身圈住了乾毅的腰。俯视着乾毅,他勾了勾唇,优雅一笑,“你是在勾/引我吗?”
  久违的温馨感席卷而来。
  
  乾毅仰视着眼泛色迷的志深,徐徐地勾起嘴角,“听说我公司的孙大美女对你有意思,有意想与你交往?”
  志深的眸光一柔,揉了揉乾毅的头,“你吃醋了?”
  他不答反问,“你喜欢她吗?”明明知道,可他还是想要从他嘴里获知想要听到的答案。
  
  志深腾出右手,用食指弹了他的额头,“我向她全盘托出了,说我喜欢男人。她不信,还说我欺骗她。”他无辜地笑了起来,“这年头,说真话也没人信。”
  “谁叫你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乾毅摸着志深的脸,手指最后定格在了志深的浓眉上。
  曾经志深摸着他的眉毛说,“张乾毅,你的眉毛和我的眉毛这么像,是不是注定我们终将会在一起?”
  志深松开了乾毅,“最后还不是上了你的贼船。厨房油烟重,出去吧。你先去洗澡,还有两个菜就好了。”
  
  饭桌上,志深挑了快全是瘦肉的糖醋排骨放进了乾毅的碗里,“多吃一点。”乾毅夹了起来送进了嘴里,他点头赞美说,“真好吃。”
  志深摇了一勺子鲜嫩的毛豆搁进了乾毅的碗里。乾毅望着碗里绿油油的豆子,心里直发毛。他把碗里的豆子一颗不落地倒进了志深的碗里,“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吃豆子了。”
  志深岂会不知。
  
  七年前初夏的一段时间,乾毅夜夜失眠,志深询问过相关专家,医生告知他,早晚喝一碗银耳莲子毛豆汤,会有所改善。
  那时他每天都会去超市精挑细选新鲜的毛豆和莲子,然后一颗一颗的剥,精心地熬制银耳莲子毛豆汤。
  而当他将熬制好的汤端给乾毅喝,乾毅通常会吃光银耳莲子、喝光汤,而毛豆则一颗不少地呆在碗里。无论他怎么哄他,他都不吃。直到他翻脸、生气,乾毅才锁紧眉头咽下炖的稀烂的毛豆。
  五年了,他真的好多都没变。
  
  “毛豆含有人体必须的8种氨基酸,和适量的蛋白质。”他又摇了一勺子毛豆放进了乾毅的碗里,“医生说了,得多吃些清蒸毛豆。乖,听话,就吃这一勺。”
  乾毅看着碗里颗颗饱满鲜嫩的毛豆,就是无法动筷。他瞟了眼随时准备大义灭亲的志深,将碗里的毛豆全部塞进了嘴里,稍稍咀嚼了两下便吞了下去。取过旁边的水杯,他咕咚咕咚地猛喝了一口。
  待口腔里没有一点毛豆,甚至连毛豆气味都没有一丝残留时,紧蹙的眉毛才舒展开来。
  
  “我实在想不通,人类怎么会发现毛豆能吃的?它实在是太难吃了。”夹了块鲫鱼肉,他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良药苦口,同样,你认为毛豆难吃,其实它极富营养,对人类有极大的功效。”志深开始教育起乾毅,“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挑食。那些你不喜欢吃的菜中蕴含着人体必须食用的营养物质,你不吃,相应的营养元素就会缺少,必然会导致身体的垮懈。”
  乾毅连忙颔首应答,“是是,李老师,我知道错了,求您别再念经了。”
  志深微微瞪了乾毅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挑食的毛病一定得改。”
  
  二十一天之后,赵晟潇洒归来。次日,她约乾毅在奶茶店碰面。她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浅黄色包包,掏出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推到了乾毅的面前,“好闺蜜,送你的。你看我对你多好,外出旅游还不忘给你买礼物。”
  乾毅摸着长形的深蓝色盒子,认真地注视着对面容光焕发的女人,“心情如何?”他小心翼翼地问,“心里还有他吗?”
  “四年的感情岂能说忘就忘。”她搅拌着台式经典奶茶,扬起了苦涩的笑。“不过,我对他已经产生了抗体,对他的甜言蜜语有了免疫能力。”
  
  乾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结果。赵晟又将椅子上的一个精致包装的大盒子递给了他,笑着说,“曹晖让我转交给你的。送你的新年礼物。”
  他接过之后,将其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关心地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适合的肾源?”
  赵晟摇了摇头,颇为惋惜,“没有。”
  乾毅的眸子顿时暗沉了下去。赵晟迟疑了片刻,顾虑地问,“你和他现在怎么样?和好了吗?”
  他脸上的抑郁越发浓重,“他为了我离了婚。”瞧见赵晟一惊,他立即解释道,“他们是四年前离的婚,当时我还在英国,对此一无所知。”
  
  “他爱你吗?”赵晟明知这个问题稍显浅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不想他深陷泥潭而不知。“他会不会有一日像离开他前妻一样离开你,去寻找别人?我记得他好像是个董事长,迷恋他的人应该很多。”
  “……”
  他应该爱我吧。可是从他回国截止到目前,志深从未说过一句爱他的话。他也不能十分确定,志深是否爱他?他更加猜不透,志深有多爱他有?
  
  他的沉默令赵晟担忧。赵晟以过来人的语气提醒他,“作为你的好朋友,我觉得有必要点醒你。首先你和他的关系本来就不被大众接受,以后肯定会有人对你们指指点点。倘若他对你的爱不够坚定,我想他是承受不了外界流言蜚语的。再有,你们要想在一起,首先必定得过父母那一关。”
  顿了一下,瞥到乾毅越暗越沉的眸子,她狠心地分析其中利害,“你应该清楚,像我们父母这辈人的思想还是相对比较保守和封闭的。他们对待这件事,我想是不大会同意的。假如他对你的爱不是十分牢固,最终他极有可能被他父母说服,和你分开。”
  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关忧地望着对面陷入沉思的男人,她说,“乾毅,你一定要想清楚,他对你的爱能不能抵抗的住外界对他的说三道四?假使不能,我劝你尽早和他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乾毅静默了一会。赵晟所言他还未仔细想过。他开始审视起自己和志深的关系,以及志深对他是有多爱。假使五年前赵晟问他这番话,他断定会大言不惭地说,“志深爱我甚至超过爱他自己。”
  然而,离国的前一夜志深对他的冷嘲热讽,他还记忆犹新,仿佛就是昨夜发生的事。五年时间,虽未能让他改变,但却让他明白了许多事。五年后的今天,他真的不确定志深能否坚守的住外界的流言风语,以及是否能够不被他父母所说服。
  他真的不敢肯定。
  
  回到家里,乾毅打开了曹晖和赵晟赠送给自己的礼物,分别是一块精致的男士手表和真皮软丝靠枕。
  在英国时,乾毅一直想要个真皮软丝靠枕,可惜每年只生产十个。他每次去买都无功而返。没想到曹晖竟记挂在了心上。
  装靠枕的纸袋还比较牢固、好看,他把它折叠塞进了衣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打算以后装东西。
  转眼即将迎来新的一年。
  
  腊月十五当天,乾毅正在帮老杨整理所需的文件。老杨从会议室回来,冲乾毅眉开眼笑道,“你知道今年过年放多少天假吗?”
  对于过年放几天假,他真是一无所知。未出国前,他一直都在读书,寒假最少有一个月。回国之后,他便开始工作。今年是他第一次以打工者的身份迎接新年的到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不过,看你的表情,最低不会少于一个星期。”
  老杨忍俊不禁,“十四天。袁董这次良心发现,竟然放两个礼拜的假。”他喝了口乾毅为他倒的开水,颇为感叹地小声说,“不哪个小三们勾住了他的魂,竟然说动了让他陪她十四天。”
  
  乾毅将整理好的文件放进了柜子里,“杨工,这年头小四小五都成群结队的大摇大摆出来,有恃无恐,小三已经不流行了。”把最后一堆文件摆放到同类别的文件里,他打趣道,“杨工,我有没有二嫂或者三嫂啊?”
  老杨不怒反笑道,“二嫂三嫂没有,五嫂倒是有。改天约你们见一见。”
  乾毅笑着说,“好。杨工,我们腊月二十几放假,什么时候开工?”
  “腊月二十四开始放假,正月初八上班。”老杨据实汇报。
  
  已经有四年没有回家去看望辛苦养育自己的父母了,乾毅决定腊月二十七、八回去,好好陪父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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